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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墙春色宫禁柳(第一部)金柳寒蝉一只红杏 by冰灵(父子年下 先虐攻再虐受又虐攻he)-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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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飕飕的几声,一条人影在夜空穿行。不远的前方是玉楼雕砌重兵把守的皇宫,皇宫的高墙阻隔了里里外外两个世界犹如人心。人影冷笑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躲过巡逻的守卫,人影熟练轻松的穿过楼宇,眼看着精巧别致的院落就在眼前了,人影突然顿了身形。

  白色的长衣在夜风中飘闪。人影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夜空:月如银盘,亮得让人无所遁形。

  “这么晚了还不睡?莫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慵懒的声音从红唇中悠闲地吐出,白衣人儿伸手拨了拨发髻上的白玉簪子。

  白衣少年的正前方——屋顶上的人背着月光,一身黑衣裹着数量不明的大小武器暗器,只是在这瞬间都同时散发着寒气。

  白衣少年依旧笑得轻松,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不经觉察的冷光。

  “为什么?”黑衣男子冷冷地说道。手已经握上了腰中的长剑。

  白衣少年咯咯地笑了几声,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笑罢了,带着几分温柔道:“什么为什么?”

  黑衣男子被他云淡风轻的表现给激怒了,森森地开口说来:“你想背叛他!”

  白衣少年的温柔顿在脸上,有些发狠地说道:“我不是他的手下,没有义务忠诚于他,听令于他,何来的背叛?”

  “为什么?”随着继续的发难,黑衣男子将剑从鞘里拔出了几分,一段寒光立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我没有要背叛谁,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白衣少年有些泄气,更多的是压制不住的怒气:你还是决定对我动手!原来我在你心中到底什么都不是!

  “伴随真相的往往是残忍!而你现在所知道的未必是真相!”黑衣男子说道。

  白衣少年皱眉,发觉他身后的月亮得很是刺眼。

  “难道跟我说了那么长的话,可惜不是我想听到的。”

  “陛下对你不好么?”黑衣男子问,难得有事让他皱了眉头。

  “我说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白衣少年有些不耐烦了,那月亮为什么这么刺眼!

  “知道真相以后呢?”

  第一次发现这个人如此这般难缠,如此咄咄逼人!

  “要杀我就动手,不要废话了!”千草皱了皱眉,这样的彦旌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彦旌冷笑了一下,“没有陛下的命令,手下不敢!”他转过身欲走想是要去报告天虞帝知道。

  锵——一声兵器与兵器撞击的响起,千草已经先一步动手,他只觉得有一团熊熊烈火在折磨着他!使得他不得拼上一场来泄火。

  论武功彦旌不弱,千草讨不得好,可是千草不动手便好,一旦动手绝不留情,更绝的是他即使发火也冷静的可怕。没个三四招,彦旌便就瘫在了千草的怀里。理由是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人比千草更狠,更狡诈了。而彦旌根本没有发现,从他一出现在千草面前,千草就在空气中下了毒。

  夜不平静,尤姬早就想睡了,奈何有人不知疲惫,也害得她无发入眠。尤姬在床上滚了几翻,终于不耐烦了翻身起来,怒道:“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姑奶奶睡觉了?”

  窗外的人,好笑地回道,未出声先咳嗽:“咳……你睡你的,我赏月也碍着你了?嫂子。”

  尤姬这丫头只穿着红色肚兜也不避讳,干脆趴在窗棂上和他对视。

  夜清羽淡淡一笑:“怕不是我碍着你睡觉了,而是你心境不平静了吧。”

  “哈,好笑,我有什么不平静的。”

  对方继续笑道:“三哥会和我合作的!何况你还在我手里。对吗嫂子?”

  尤姬面色一沉,戏谑地说道:“别嫂子嫂子的叫,真论起来,我还得管你叫叔叔呢。”

  夜清羽平淡无阑的面上终于起了惊涛。

  “七叔叔,尤姬这厢给你请安啦。”

  “你是……”夜清羽惊得不行。

  “没错,我是梅影的女儿。”尤姬哈哈哈大笑起来,见夜清羽吃鳖的样子,好生痛快。她就是不喜欢这个病娃娃。吓得他毒发死了才好。

  尤姬想想又大笑了起来,把窗户一关舒舒服服地睡起了觉来。

  要说,夜清羽还真得给吓到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也是这么不顾世俗眼光的女子,真乃奇女子啊。倒是不知道阑王是幸还是不幸。

  时过一个月余,白昭与天虞的战事还在继续。聪明如天虞帝早在各国移植了自己的人,而内线传来消息,各小国家的小动作也渐渐多了起来。

  天虞后宫中,郦妃显得更加得宠。这晚,郦妃在御座的下手研磨,泣血鸽飞腾的声音传来,是军中来的消息。

  郦妃并不知道信上写了些什么,却见皇上的脸上露了笑容。郦妃一时有些发怔,皇上的笑容真是美得叫人心颤啊。

  只是一个笑容就让人心跳如此之快,难不成真的要爱上这个冷情的人了?郦妃作如此想,不免心惊,后宫之中最怕的就是动了真情。

  继续猜测信上究竟是什么样的好消息能叫冷情的天虞帝笑得如此温柔,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简直好比收到了情人的信一样高兴。

  “展纸,朕要回信。”天虞帝淡淡地说了声。郦妃忙抽出白纸铺好,用振石压好,然后将御笔沾了墨送到天虞帝手中。

  “境佳,勿忧。”天虞帝提笔先写了这四字。

  郦妃不敢在皇上写东西的时候靠得太近,立时退开了避嫌,开了门进到耳房,便已经有奴才端来补品。

  郦妃接了过来,照例拿银针试了试,然后盛了来亲自试了试,这才放心。端起补品要进去的时候,瞥到那太监,怔了一怔,心下疑惑:“这不是那天管马房的哑巴太监吗?什么时候开始伺候皇上了?”

  疑心归疑心郦妃倒也不会笨得去问。表面上她现在很是得宠,可是这一个多月来,皇上根本就没有宠幸过她。而且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皇上已经和他心爱的人和好了。

  再来就是皇上身边丢了一个人。皇上虽然面上没有怎么样,难保心里不爽快。怕今年这个年过得不安生了。

  聪明如郦妃,她已经嗅到了空气里不安的躁动了,而且下意识的她对这个哑巴太监留了心。不为什么,只是女人的直觉。

  “心念,盼平安。”结尾,天虞帝特地加了五个字。然后将信卷好,喂了喂鸽子,然后将信放到了鸽囊里。

  “皇上,把夜宵吃了吧,这几日您也劳累了。”郦妃适时的开口,将补品放到桌子上,请皇上来尝。

  夜冥玥心情好,冲她一笑。顿时叫郦妃傻在了当场。

  等回了神来,已见皇上脱了随身碍手的锦裘。

  “皇上,天凉!”郦妃噌怪道,捡了锦裘披在皇上身上。天虞帝不以为然,摆摆手坐下吃他的夜宵。

  晚了有想起来道:“朕想起来了,今年的贡品里有一件难得一见的雪狐裘。忙起来倒忘了,阑王爷向来跟朕一样畏寒,爱妃你记一记,明儿派人给王爷送去。”夜冥玥随口道,又想起了什么道:“爱妃你跟着去趟内务府吧,捡喜欢的也给自己挑件。”

  “谢皇上。”郦妃谢恩,心下有些感动,以前还怀疑过皇上对王爷有芥蒂,伺候皇上久了才发现,皇上对王爷还真是好,平日里想到什么都给他送一份,而且是随性的送而非赏赐,却是真用了心的。

  “嗯,对了,给尤姬也挑件,把刚送来的血珊瑚也给带上去。这妮子不给她也送去,怕要给朕闹起来了。”

  郦妃听了笑了几声:“尤太医倒是大胆的很呐。”

  “可不是,去年朕把一枝千年参随手给了千草,她到现在还记恨朕呢。”天虞帝笑道。面上满是平和。

  郦妃暗暗觉得皇上其实没有表面上的冷酷呢。还有一点,自己怕是猜错了,皇上的心上人并非尤姬呢,可不是她,会是谁呢?

  “皇上对阑王和尤姬真好。”郦妃笑道。

  夜冥玥忽的有所感触地说道:“朕欠他的,怕是一辈子也还不了。还有……千草。”

  郦妃暗暗一惊,夜冥玥的面上忧虑一闪而过。

  “他不怪我才好。”

  “皇上说笑了,皇上对王爷的好是有目共睹的,王爷怎么会怪皇上呢?”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夜冥玥淡淡地说了一声,便重新看起了奏章。郦妃心底的怀疑更深了。

  隐约的门外似乎月光一暗,树影飘过,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只怕天虞帝无心的话,已经落入了有心人的耳。

  第三十七章

  又一月之后。正是年关正月,本是家家户户过年过节,热闹非凡。

  奈何天虞朝大乱,八贤王叛逆,三十万大军逼近丁州,离京城不过三十里。丁州因二皇子夜于昊管理不善济济可危,过了丁州便可直进京城。这一月来,京城连连给丁州派兵,天虞朝内忧外患,险象环出。

  天虞朝大危,京城守军不过二万人,云家又远在边关来回不及。恐怕是要变天了。

  夜冥玥连日来不休不眠,指挥战事,更是气得几次大怒。满朝上下人心惶惶,也就在此时,阑王府表面上最为平静。

  这夜是除夕夜,按惯例是有大庆的,今年却是要被取消。

  禁宫的三千守卫有一半归阑王的亲信管辖。也就是在这天,阑王挟众攻入了禁宫。

  宫城门外,所有的人都惊住了,站在叛军之首的人竟是瘫痪多年的阑王。阑王一身金色铠甲,英气风发,宣示着数年前他的赫赫战功。

  整个京城在这一夜炸开了锅。

  皇宫天牢之内,被忙碌的人群所遗忘的是我们军功卓越的四青溟四将军。

  四青溟与外界断绝消息往来已数月,这天也隐隐觉察到了不对劲。奈何没有一个守卫搭理他,大家都忙成了一锅粥。

  当笑霏霏乘乱摸到了天牢的时候,四将军早就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当四将军看到笑霏霏打昏了看守进来,他早忘了与爱人再见面的喜悦,只急急地抓着他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身守卫打扮的笑霏霏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先给我走!外面都乱翻天了!”说着打开随身带来的包袱取了件守卫的衣服给四青溟。

  四青溟接过衣服来穿,口中却不忘急急地问:“霏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

  “出去再说。”

  “霏儿!”四青溟一把抓住笑霏霏的手,坚持。

  笑霏霏着急的很,眼看着京城就要保不住了,今天晚上不走怕是走不掉了,可是如果告诉他,以四将军的脾气一定不会逃。

  “青溟,你听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只是……”笑霏霏浅浅一笑,绕到四青溟的身后,乘他不备一个刀手将他打昏。

  而在这时天牢外有了响动,似乎是被人发现了。

  “快,扶四将军出去。”笑霏霏急急叫了一声,房梁上跳下来四五个黑衣人来。黑衣人巨是武功高强之辈,一手一个杀掉十几个冲进来他们的守卫。外头的守卫听到了惨叫,又冲进来数十之众。

  “快有人劫狱,抓住他们!”为首的侍卫大叫一声,守卫立即冲了过来。

  那些黑衣人中的一个说道:“主子,你先走,黑、红护着王爷。”

  不知道是情急还是他们根本不会留下活口,所以这个黑衣人说漏了嘴。

  笑霏霏扶着四青溟,身旁有高手黑和红保护,一路畅通无阻出了侧门直往宫外逃去。怎知在出东玄门的时候出了岔子,安排好的接应没有出现,笑霏霏觉得不妙当即回头,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快,把抓了四将军的匪徒抓起来!”一声叫唤,四下里冲出了一队人马直将他们四人包围在其中。

  笑霏霏直觉得天眩地暗,背脊发凉,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队人马穿得是四家军的服饰,为首的是四将军突袭队的大队长,笑霏霏还记得他叫章乾。

  “为什么是你。”

  笑霏霏只觉得眼前一花。声音是从他耳边来的,直落到了他的心口犹如一把利剑。

  “……青溟。”笑霏霏张着最颤抖地发音。

  四青溟挣脱他的搀扶,冷冷地看着他,又问一次:“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捅我一刀的这个人是你!你知道我这里在流血吗?霏儿!”

  四青溟指了指胸口,疼得不行。

  他该猜到的,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四青溟不设防的人并不多,笑霏霏是一个,只有他,四青溟永远也不会怀疑。

  “青溟你听我说,我是不得以的!”笑霏霏浑身发颤,直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几度靠近死亡都不曾。

  “不得以?呵呵。”四青溟大笑,面色发白,“靖王爷好一个得以,骗得四青溟好惨!”

  “青溟……你,你都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我知道齐越皇朝有一个天资聪慧才华横益的靖王,齐越帝的小儿子刘子非。”四青溟继续笑,笑得苍白可怖,“原来军中的奸细真的是你!在木连山的时候是你透露了消息惹来了突袭是吧?那支蓝衣刺客是你的人吧?还有老夫人也是你故意引来的,就连我你也算计,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四青溟吼道,叫他如何相信?自己心爱的人竟然背叛了他,还陷他于不义,甚至设计挑起了四家和云家的争斗。

  “青溟!我很的是不得以的,你相信我!青溟!”看着四青溟往后退去的身影,笑霏霏大叫。心口疼得不行。

  “抓起来!”章乾一声令下,四家军冲了上去。

  “青溟——青溟——”

  “王爷,王爷!快走,来不急了!王爷!”

  “对不起了!”黑一个刀手打昏了笑霏霏,在笑霏霏意识不清的前一刻他听到四青溟喊:“抓起来!抓活的!要齐越王拿城池来赎他的宝贝儿子!”

  与其同时,阑王的大批人马与凤羽楼的众属已冲破了宫门。天虞帝站在皇宫最高的楼宇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皇上,四家军已经守住了皇宫各个入口。叛军已证实是阑王的人。”王总管在皇上的身旁恭敬地回话,就在他身后的阴影里,不知道何时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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