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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包养 作者:讳(晋江vip2012-12-17完结,近水楼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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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章雷了一下,这章继续雷吧……
  本来想再多码一点点,但是怕你们等的急,所以就到这里,我们明天继续~~



☆、40包养0

  周遇抱着衣服就跑了;我从被纪铭臣压住就开始死命挣扎,他手劲却大的吓人,等周遇走掉后,他一手攥住我两手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粗鲁而狠戾的拽掉我胸衣和底裤,扬手甩在了地上。
  我从他怒意腾腾的对周遇拳打脚踢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彻底火了,但我一直以为他会跟对周遇一样让我滚蛋。直到此刻纪铭臣猩红着眼睛,表情暴戾的扒掉我仅剩的两件衣服时,我才觉到了害怕。
  我蹬着脚拼命踢他,“纪铭臣你冷静点……你放开我!”
  他铁青着脸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只一手摁住我的胳膊;一手扯开腰带,掰开我的一条腿就直直挤了进来。
  安安以前给我讲过;没有前戏的滚床单,就像在柴达木盆地上滑雪一样寸步难行。我跟纪铭臣在一起多半年的时间,除了初次的疼痛外,从来没有机会体会到安安所说的那句话。
  今天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形象之处。
  我下面干涩的没有丝毫迎接外物的准备,纪铭臣却毫不在乎的顶了进来,他确实寸步难行,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即使干涩艰难,他也依然在往里顶。
  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颗沙砾磨过唇瓣,又像唇瓣在被风吹的紧巴巴火辣辣的疼,又必须咧大嘴大笑一样。
  最柔软的地方,承受着最粗糙强硬的摩擦和撑涨,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一样。
  我疼的急促吸着气才能避免水珠从眼里滑出来,但这种感觉实在太疼,我胡乱蹬着纪铭臣,扭着身子挣扎,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一入到底,直直抵到了我最脆弱的那一点上。
  我明明疼的死去活来,却还是忍不住颤着缩了缩。
  纪铭臣抬高我一条腿,整个退出去,又疾速的顶进来,干涩摩擦间,我疼的脱开一只手去抓他的背,隔着滑凉的衬衣,我恨不能把他后背抓的比梅花鹿还要花。
  “纪铭臣……你给我出去……”
  他又是一下,直直戳到那一点上。他早就已经熟知我的身体,所以才能在无比干涩的情况下,只用三两下就引得那里渐渐湿滑起来。
  疼痛夹杂着隐约的颤栗和抽搐,我推着他肩膀挣扎,他又抓回我胳膊按在头顶上方,低下头来狠狠攫住了我的嘴唇。
  他连把我舌头勾进他嘴里去,都是为了撕咬,我呜声挣扎,得到的也全是他更激励的噬咬。
  “你放开我……纪铭臣……你不能这样……”我模糊出声的挣扎,纪铭臣咬够了终于肯正眼看我,他一直都在掰着我腿挺身动作,每动作激烈的动一下,我就被他撞得往床头耸一下,他却仍是一副不把我戳破撕裂就绝不罢休的架势。
  “不是想找男人么?”纪铭臣哑着声音低喘着粗气,一下下的扑在我耳边,“现在如了你的愿你挣扎什么?你这是嫌弃什么呢?嫌我脏还是嫌你脏?”
  我仰着头承受那一下下的痛苦,脑袋里一片恍惚纷乱,他却咬着我耳朵沉声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他抽出身子,又是狠狠的一挺,我被那他直顶到深处的力道,磨得涩疼难忍,偏偏在他顶到那一点的时候又忍不住缩身子,连他说的话听在耳朵里,都显得异常缓慢而坚决:“芦苇,这种痛与快,这辈子,都只能由我一个人给你。”
  他又是沉沉的一动,低头吻上我眉心。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看看袁园他们……婚外情是没有好下场的,纪铭臣……你放过我吧……”
  纪铭臣低头吮去我滑到鬓角的泪,通红着眸子离着不到寸许的距离看我,声音低沉而哑然的说:“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我猛然大哭起来,他离着我这么近,隔着泪花,却像远去了天边一样,我带着满脸鼻涕泪水,开口说话的声音沙哑而带着满满的哭腔:“会进地狱啊……你放过我好不好……”
  纪铭臣松开钳制住我的手,抽了身捧住我脸去吻,甚至沾到我流出来鼻涕,也丝毫没有介意,他说:“有我跟你一起,下地狱你怕什么?”
  跟你在一起,下地狱是应该的,我怎么会怕?可是别人也会因为我们下地狱啊,那种活在地狱里,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有幸尝到,又怎么可以再加之到别人身上?
  *
  懂事以前,爸爸这种生物,对我来说,远不如邻居家的叔叔亲切熟悉。我曾一度奇怪,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是跟他们和他们的妈妈生活在一起的?
  这多不正常啊,我叫爸爸的那个人,一年能出现两次就很不错了。
  那个时候对夫妻没有概念,更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是应该生活在一起的,只觉得家里有一个比自己和妈妈都高大有力的男人,是件很值得得瑟的事情,因为其他小朋友总是在一脸得意的鄙视我,鄙视我家里没有一个能顶天立地的人。
  我跑去问我妈,她就愣上片刻,温柔四溢的笑着说:“你爸爸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需要在外面挣钱养我们。”
  我又问:“那为什么我也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唯一亲近的人,为什么只有一个你?
  我妈表情又是一顿,慈爱的摸摸我说:“因为他们离我们很远,不能出现在我们身边。”
  这个我是能理解的,就像隔壁那谁,他就只有奶奶没有爷爷,因为前段时间他爷爷才死掉,像这种年纪大的人,死掉是一件很能让人理解的事情,其实我妈不用说的那么飘渺,我能懂。
  我妈说我爸爸在外面挣钱养我们,但事实上,小一点的时候,我们家里是穷的叮当响。
  我们家住在H市很偏远的郊区,窄小的院子和低闷的屋子,夏天没有风扇,冬天没有暖气,好在那个时候不用上学,我妈没钱送我去上幼儿园,我就天天四处野着。
  跟陌生人一样的我爸,他大概每年夏天回来一次,冬天常常是我和我妈手脚冰凉的过年。有那么几回,他冬天也回来了,我妈就高兴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那么冷的天里,她进进出出的洗床单、晒被子,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就像是迎接贵客一样。
  其实她不打扫也是一样的,我们家里有两间卧室,一间我和我妈住,一间就是给这个爸爸留的,我妈隔三差五都会打扫一番,就像随时我爸都会现身一样。
  后来再长大了,我才发现什么不一样之处。别的同学家里,都是爸妈住一间,自己住一间,到我们家里却是我和我妈一间,我爸自己住一间。
  不过我那时小,也不太懂这些。
  唯一对这个爸比较失望的是,别的小朋友的爸爸如果出远门了,回来的时候都会带很多好吃的给他们,我的这个却没有。
  我曾经鼓起勇气,在这个爸出差回来的时候,悄悄去翻过他的一个大行李箱,结果好吃的没发现,倒是发现了许多黑色的盒子,上面有精密的按钮,有的还嵌着反着紫绿光的玻璃片,还有很多卷成小桶样子的卷。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高级太新鲜了。
  我摸了摸那些玻璃片,捣鼓着按了很多滑轮和按钮,除了能听见咔嚓咔嚓的响声,还能看见这些盒子闪出的一道道刺眼白光。我还捣鼓了那些塑料卷们,然后惊喜的发现,它们能抻成一个长条,长条分成了很多个小方格子,对着阳光就能看见每个格子里都有黑白、红绿的动物或者风景或者人物。
  我站在院子里,正仰着头看的兴致勃勃,就看见我爸推门进来了。他平时很冷淡,但我叫他爸爸,他都会“嗯”上一声,有时我对他笑,他也会对我笑一笑。
  但当我扭头看他,正要向他露出灿烂一笑时,他整个人却暴怒了起来。
  他大步走过来,劈手从我手里夺过那一条东西,速度快的我来不及撒手,那些塑料片锋利的边缘从我手心一抽而过,我顿时感到了钻心的疼,还没来得及叫出来,他已经揪着我衣领把我提的脚尖都踮了起来。
  他眼里满是疼惜和恼火,揪着我厉声质问:“谁让你碰的?一点教养也没有的东西,谁让你碰的!”
  我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得连疼都忘了,呆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巧这时我妈从外面进来,我爸难看着脸色,手里提溜着我冷言冷语的扭头问她问:“你就是这么教她的?”
  我看见我妈着急奔过来的一瞬间,终于后知后觉的哇哇大哭起来。
  我妈看见他手里的东西,一瞬间变了脸色,略显苍白无力的问我:“你怎么能碰爸爸的东西呢?”
  我见过很多小朋友围着他们爸爸转来转去,甚至是骑到自己爸爸的脖子上,我那个时候的智商,完全不能明白,既然他们能骑到爸爸的脖子上,为什么我却碰都不能碰他的东西?
  我只能嚎啕大哭着说自己不知道,我抬手抹泪,我妈才注意到我流了血的手,弯腰捧过来问我怎么弄得。我恨死了眼前这个男人,抖着手指他说是他弄的。
  我妈震惊的扭头问他:“你怎么能伤害她?她这么小能懂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我爸冷着脸甩下这么一句就拿着胶卷进了屋。
  我妈拉着我去找布条缠伤口,边安抚我边说:“爸爸不是故意,你不要怪他,但是以后不要碰爸爸的东西了知道吗?他的东西都很重要,碰坏了就没办法修补了,去跟爸爸道个歉好吗?”
  我抽噎着抹了抹鼻涕,还是点了点头,跟着我妈走出卧室,才发现我爸居然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要走。
  他才刚刚回来了三天。
  我妈神色瞬时慌乱起来,“你怎么这么快就走?她真的不是故意碰你东西的!”
  我爸拎着行李箱一副不走不可的样子,冷淡的说:“你把你女儿教成这样,我还敢待在这里吗?”
  我妈脸色苍白的说:“她也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爸冷眼看她一眼说:“我的女儿又怎么样,你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更别提她了。”
  他说完就走掉了,我妈拉着我的手冰凉,表情满满的都是绝望。
  后来有近两年的时间他都没再回来,唯一证明他还记得我们的,是他隔一段时间会寄一些钱回来,小时候钱很少,等再大些,我上了小学二年级时,那些钱对我和我妈来说,就很充裕了。
  那些钱,除了我们的生活费,剩下的全都让我妈花在了打电话上。
  有时候我放学找不到我妈,只要我们村小卖部里的公用电话就能看见她。
  但实际上,她打通的时候很少,唯一能打通的那么寥寥几次里,全是我妈在求着他回来看看我们。通话时间很短,每次挂上电话我妈都一言不发的领着我回家。
  后来我升三年级的时候,他终于要回来了。
  我妈高兴的简直到了不知所措的地步,扫撒院子,收拾屋子,特意嘱咐我不要再乱动我爸的东西。其实我早就不想理他了。
  我爸终于在我妈的千盼万盼中回来了,那天下着雨,他没带行李,只打着一把伞就推门进来了,我妈殷勤的接过他的伞问他渴不渴,我爸说:“别弄了,我回来是和你离婚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说一下哈,如果买了V章点进去发现是空白的,那一定是**抽了,等它不抽了再点就能看了,绝对不会让你们白买的!
  话说这一章还是很黄很暴力的吧?XDDD
  终于讲到了芦二苇的爸妈,明天还会有一部分甚至是一章是在讲他们的!如果有的姑娘不愿意看,可以试着跳章买~~



☆、41包养

  “不好……”纪铭臣伸手抹掉我一脸的泪水;他眼睛发红,声音低哑却坚决:“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我说你等不到那一天,是说不会有那么一天让别人横亘在我们之间;芦苇……我要娶的只会是你一个。”
  我仰面躺在床上说不出话来,我能说什么?说好啊,那你去解除婚约回来和我结婚,说没问题啊,就让那个从小和你定了婚约的宋以凝去死吧,让她躲在墙角里尽情的嚎啕大哭去吧?
  “不要哭了……”纪铭臣揽紧我,拽过一边的床单来给我抹眼泪;“你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它解决好,好不好?”
  我搂住他脖子,凑过去亲上他嘴唇……以往纪铭臣亲我的时候都很霸道,霸道的让人来不及主动就已经被他攻池掠地,今天我主动去亲他,他却乖下来了,直到我伸出舌尖去描绘他的唇形,他才张了嘴含住我舌尖细细舔舐,良久才肯放开我,蹭着我鼻尖暗哑着嗓音说:“你再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烂法子气我,我真的会忍不住揍你的!”
  我看着他眼睛,看见里面的我微微弯了嘴角,我摇头说:“不会的,以后不会了。”
  他细碎的吻我,我说:“你认识很多单身的有钱人对不对?以后有机会介绍几个给我吧?”
  纪铭臣动作一顿,张嘴狠狠咬上了我嘴唇,又意欲加深这个吻,我推了推他:“我要去洗澡。”
  他“嗯”了一声,手就往下滑去,我吓得慌忙按住他,纪铭臣脸上难得有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低声说:“……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你?”
  我最终还是挡开他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我连头一起埋进浴缸里,眼睛涩胀而温热时,想起一句话来: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写这句话的作家在这句后面列举了一串儿三个字的词,我却只记住了一个。
  算了吧。
  浴室连着更衣间,我从里面出来时,纪铭臣正裸着上身靠在床头打电话,低沉的声音依旧好听,他抬头看见穿了整整齐齐一身衣服的我,愣了片刻沉声对电话那边说:“一会儿我再给你打过去。”
  我指了指他盖到腰间的床单说:“你下面也没穿着衣服对不对?”
  “芦苇……”纪铭臣说着就要起身过来抓我,我往门口退了两步说:“我肯定会比你速度快的,你追不上我,如果你还想听我说几句话,就不要过来了。”
  纪铭臣动作一僵,黯了黯表情说:“芦苇,你刚刚才答应我。”
  “我答应不了,纪铭臣你体谅体谅我吧……我没办法在你还和宋以凝有婚约的时候,安安心心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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