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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面首三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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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弦笑道:“看看有没有别地吃地么?找到好吃地野果。别忘记拿来分享哦!”一边继续研究手上地兔肉。剥去皮之后。再放到火上烤。
    风前舞想说什么,可是看她目不转晴盯着火堆,显然只是随口说笑,再看面前三张俊俏的小脸,俱都聚精会神在那兔肉上,忍不住笑了出来,摇了摇头,转身走开了。
    原本只是意外来此避难,却不想意外发现这个桃源般的所在。每一个人都饶有兴致,动手铺陈,把树枝和藤蔓整理出类似围墙的感觉,又用长草编成草垫当床,以藤蔓垂挂来做成屏风,单独隔出一小间来给青弦睡,原本空落落的山洞,居然弄的错落有致,似模似样。
    虽然山谷中有许多山鸡山兔,可是大半的时候,还是拿野果果腹,排毒养颜,润泽补水,却也逍遥快活。青弦热衷于采那些药草,身边漫天漫地,几乎个个都是书上写过的珍品,身入宝库,岂能空手而还,一天时间,就晒的石上树上,到处都是。如花和罗袜更是整日跑的人影不见,不时拿着一些奇异地山果之类回来献宝,休说罗袜整日喜笑颜开,连如花也常常是笑盈盈的。
    其实青弦仍是心有余悸,总觉太幸福的日子不会长久,管青弦怎么有福气享受这般清静休闲地日子?可是等了两日,仍是平静无波,这才略略安下心来。
    曾经约略跟风前舞说起这前因后果,推详究竟,风前舞只是微笑,问的急了,他才笑道,若当真蓝家人在天有灵,若蓝家真想写全这风云录,必会把管青弦送入风云之中,此约非约,可守可弃,要做此事,实在很难,只怕不是练好蓝家功夫,便能做到的。
    听的有点泄气,是啊,如果冥冥中,当真有蓝家人的指引,那蓝家人,无非是想要续写完这本风云录。送来这般一个福地洞天,想来,也只不过是想让管青弦把蓝家的功夫,练的精熟,以求在人前可以自保,可是蓝家全家都已经灭门,那蓝家地功夫,有时,也不过是无力。可是,终不忍置之不理。
    仍是对师父悬心不下,却是无能为力,只能横下心来不想,每天所做地,就是跟如花和罗袜喂招,风前舞写下的那一套蓝家剑法,越是熟悉,越觉妙用无穷,以不变应万变,不论如花和罗袜跟风前舞学了什么来卖弄,用这一套剑法,居然都可以轻松比过。连风前舞本人,也越来越难在招数上取胜。
第026章: 一语点破心中事
           一幌竟是过了十几天,日子像在水上漂游,异样的快法,燕云开的人,始终都没有找到这儿,日子平静如水,风前舞以草汁划下了当日那阵法,细细研究,曾数次试图自行出阵,却俱都无果,只得暂时放下,想等青弦功夫略有所成时,再一起出阵,探听一下讯息。
    这天,青弦仍是与罗袜依样比划,堪堪斗过了两百来招,罗袜被她拘住了手脚,每套剑法,都未曾施完,便被中途拦回,斗的焦燥起来,忽然眼睛一转,急退开半步,手腕一转,自异样方位划出,青弦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微微一怔,暂时退后,顿时被他扳回先机,节节进了几招。
    青弦一边招架,一边分神想他方才那招要如何化解,招数在心中流过,忽然恍然,罗袜方才用的,居然是自己的剑招,两人喂了这么久的招,这一招,居然被他学的似模似样。
    有点好笑,笑了出来,罗袜也是一笑,招数却丝毫未缓,青弦略走神之际,罗袜的树枝已经到了面前,本能的挥手格出,其势已经不及,招数远较平时为快,本来只是随手格出,并未用多大力量,两人树枝相交,罗袜忽然惊呼一声,树枝脱手,人也被震飞,居然被远远弹开,在空中翻了个身,这才消却那力量,落下地来,惊讶的看她。
    青弦也是讶然不已,拿着树枝站在原地发傻。本来人的招数,若要求快,自然要贯注真力,可是,两人喂招已经数次,一直顺顺当当,从来不会有意外,难道体内真力竟会忽然突飞猛进?难道这剑法本身,就是习练那蓝家独门内功的方式?
    罗袜早笑逐颜开的跳过来,笑道:“高手!高手!”
    青弦也是一笑。想起那个嘻笑嗔语的赌约:若你输了,便叫我十声高手,若我输了,我便叫你十声大侠……笑握了罗袜的手腕,道:“你没事吧。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罗袜笑道:“没事,我只觉击来的力量大的很,然后我就飞出去了……”
    青弦笑道:“大概平时喂招,只是练习那招数,这次太急了,无意中把内力贯注进去了……”一边笑着转身,道:“我去找大哥,看他是不是我的对手。”
    果然去找了风前舞,尝试在招数中贯注内力。起初不敢用力,逐渐熟悉了那力度,慢慢加力,内息一提,纵跃时便加倍灵巧,招数也是更为快捷。
    这一次一直练到深夜才睡,连晚餐也没吃,却也没觉得饿,晚上躺在草垫上,仍是辗转反侧。满腹心事,许久都未睡着。风前舞在藤蔓那面,忽然轻咳了一声。温言道:“姑娘,你若要出去,我们明天便出去看看,不过,他的注目在你身上,所以,你最好不要露面。我出山转转。看那边有什么讯息。”
    青弦一愣。赶紧答应一声。小心翼翼地躺平。也不敢再翻覆。好容易得脱牢笼。若是再入险境。实在万般不甘。可是。自己置身事外。却要风前舞涉险。却实在说不过去。犹豫了很久。仍是压低了声音道:“我扮成别地样子。应该没事地。大哥。你在这儿等我回来就成。”
    风前舞笑道:“既然弦儿都不会有事。那风前舞更不会有事了……大燕朝与这江湖。我总比你熟些。”
    青弦急道:“不。那不成……”
    罗袜忽然幽幽地插口道:“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我们在这儿不好吗?”
    青弦微叹一声。无言以对。罗袜已经翻了个身。掠开藤蔓过来。在黑暗中。摸索着抱紧她地肩头。柔声央求道:“管少。我们在这儿住着不好吗?采药采花。捕鸡捕兔。没有人看着。没有人管着。没有人要我们做不喜欢地事儿……自由自在。不好吗?”
    青弦柔声道:“罗袜。你若喜欢。便在这儿多待几日。我只不过出山一次。不过几个时辰。便回来了。”
    罗袜似乎轻轻摇头,悄悄把冰凉的脸颊靠紧她,喃喃的道:“罗袜不信,管少,你会不会出去了,就回不来了?就还是会被锁在风月楼?”
    青弦竟是没来由的一抖,罗袜赶紧再用力靠过来,细瘦的小胳膊揽紧她的肩,不知为什么,竟没有力气去推开,只觉纵是这么茬弱的一点支持,也是温暖,罗袜柔声道:“管少你也怕的,是不是?我们永远在这儿,跟师父师兄在一起,好不好?”
    青弦只是无语,缓缓的坐起来,靠着山壁,风前舞温言道:“罗袜,每个人心里,都有他要守护和坚持地东西,该做的事,就算再害怕,也一定要去做……比如,如果弦儿有危险,那个抓住她的人,比你厉害的多,你完全没有取胜的机会,你会不会去救?”
    罗袜沉默,良久,才道:“可是,管少,你的师父,不是已经死了吗?”
    青弦轻轻咽一下,缓缓的道:“自他走后,我一直没有见过他,虽然我不能确定,不过,我相信,师父他绝对不会死。”想起那纸上小小的笑脸,心里竟充满了不确定,只觉这线希望,飘渺的几乎握不住。
    罗袜竟是固执,轻声道:“管少,我不喜欢你师父,我师父在这儿,你不喜欢么?”
    罗袜灵敏善感,甚少有这般孩子般执拗的时候,青弦拉开他手臂,随手抚一下他地黑发,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风前舞咳了一声,状似轻松的道:“罗袜,师父也是可以送来送去的么?还不回来睡下。”
    青弦也拍拍他手,柔声道:“回去睡罢!”
    罗袜万般不甘,可是也明知无谓,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掠开藤蔓,爬了回去,一直沉默不语的如花忽然静静的道:“她师父再坏也是师父,你师父再好也是大哥。”
    这话说的极是冷静淡然,竟有一线看透世事般的从容,青弦不敢应声,悄悄的躺好,只觉心酸不已,终究还是睁大眼睛等到天明。
第027章: 水到方能求渠成
           这个清晨略透着一丝荫凉,像这山洼中的每一个清晨一样。没有再为谁去谁不去争执,吃了一点东西,四人便一起动身,一路走到那山头前,风前舞回头道:“如花,罗袜,你们两个留在这儿。”
    两人飞快的抬了头,竟是异口同声,道:“不。”
    罗袜还想再说什么,风前舞摆手止住,微笑道:“好,那便一起。”
    青弦几乎冲口而出的想说你们不要这样,大不了我不出去了,可是,终于还是沉默,风前舞缓步过来,站在她的对面,笑道:“弦儿?”
    青弦抬了头,看着面前的这张脸,一身粗陋的衣衫,却仍是这般的俊面如玉,清华逸飞,淡然温柔的眸光有如春风拂面,想起罗袜说,我师父在这儿,你不喜欢么?喜欢,真的喜欢。像尊重一个老师,像亲近一个兄长,像信任一个朋友……
    风前舞轻咳了一声,略侧了侧脸,温言道:“弦儿?”
    青弦一震,竟是面上飞红,深呼吸了一下,才道:“大哥,我们开始吧。”
    风前舞缓缓的转回了脸,玉一般温润柔和的目光投进她的目光,像雨中伸过来的伞,带来暂时的一方晴空,青弦轻轻叹气,缓缓的试图让思维一片空白……良久,那温和仍是温和,风前舞苦笑道:“弦儿,我没法影响你了。青弦怔了一怔,风前舞续道:“这门功夫,我本学的甚浅,你内息日渐高深,心志便更为坚定,我竟是影响不了你的神志。”
    青弦讶然,愣了许久,才道:“那怎么办?”
    风前舞正色道:“我已经试了几次,却都不成,只能另想别的办法了。”
    青弦默然良久。缓缓的道:“我倒有一个办法。”一边说,一边向风前舞招一招手,做出要他附耳过来的姿势,风前舞不疑有他,顺从的挨近身来。
    青弦缓缓地靠近他肩头。向身后地罗袜使了个眼色。向如花微一示意。又瞬一下眼睛。罗袜本来便一直盯着她看。迅速会意。赶紧点头。青弦便挨到耳边。道:“大哥。我认为……”嘴里说着。手迅速拂上他地背。点中了两个穴道。风前舞身子一晃。青弦赶紧扶住。扶他坐在地上。那边罗袜也已经点了如花地穴道。急急纵身过来。道:“管少!”
    如花身子软麻。勉强侧头。看了罗袜一眼。却不吭声。风前舞温言笑道:“罗袜。我很怀疑。如果弦儿要你来杀我。你杀不杀?”
    罗袜脱口道:“不!”声音又急又快。说完了方才回神。道:“管少岂会伤师父。绝不会地。师父……罗袜只这次帮管少。之后都听师父地话。”风前舞竟是失笑。缓缓地道:“那好。你们一路小
    青弦已经迅速地从衣服上撕下两根布条。迟疑地看了风前舞一眼。柔声道:“大哥。我们不会有事地。你别怪我……”见他不答。咬了咬唇。把布条递给罗袜。道:“我们还是用我之前地办法。不用眼睛看。一路摸出去。罗袜。你怕不怕?”
    罗袜答道:“不怕!”接过布条。绑在眼睛上。
    青弦看他地小脸晶莹剔透。明明稚嫩。却是充满坚持。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飞快地抬手。也点中了罗袜地穴道。罗袜地神情竟是绝望。惊道:“管少!管少!”
    青弦柔声道:“对不起,我不能连累你们。”
    罗袜的泪水迅速湿了那布条,哽咽道:“管少你怎么可以骗人……”
    青弦无言以对,咬了咬牙,便飞快的向那山头跑去,攀上了山头,才把布条缠在了眼睛上,缓缓的伸长了手臂,摸索着,一步一步,踏了出去。
    这一次,竟是出乎意料地艰难,阵图似乎被人移动或是破坏,竟是毫无章法,不时被绊倒,虽然现在反应奇速,不至当真摔交,却是处处碰壁,举步维坚,走了足有半个多时辰,不知绕了多少个圈子,掀开布条看时,居然仍是在原地踏步,只是距上山之地平移了三尺。
    极是泄气,索性不蒙眼睛,便照着目光能及的山石树木,前穿后插,尽量维持着向前不向后的原则,居然走出了不少地路途,可是再向前走,却是一片狼藉,树木都被拦腰截断,山石也都破烂不堪,小心翼翼的绕来绕去,刚走到了一丛乱石前,忽然一脚踏空,脚下嘣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裂。
    青弦一向反应奇速,本能的向后极速纵回,几乎与此同时,那丛山石像被炸起,轰然向外飞溅而出,劲道极是激烈。青弦一向只当这阵图是**阵,不过是让人绕圈子,谁能想到还有这种机关,一见之下,大吃一惊,飞也似的再退,可是这机关一起,好像连琐反应,一路倒纵,竟是飞沙走石,呼啸来回,连转身也是不及,只是没命的退后,不时撞到树木巨石被弹回,连呼痛也不及,便换个方向再避。
    这机关虽然被触动,却似乎已经是强驽之末,力道已经大大减弱,可是饶是如此,还是被击中几次,最后一次击中脚腕,再弹身时,不免脱力,吸了口气,咬紧牙关忍住那痛,双足用力点动,再度纵身,这一次,落足时却似乎是落了个空,青弦刚惊呼了一声,已经碰到山坡的斜面,毫无悬念的滚落下来。
    青弦不由得苦笑,这就好像是那日情形的重演,只不过,那次总算还出去了,这次,却是原路返回,幸好这一面地山坡甚是光滑,几乎处处都覆盖了厚厚的草被,滚下来时,并不如何疼痛。
    感觉中已经将及山脚下,遥遥的,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弦
    声音清朗,竟似乎是衣上云的声音,却明知必定是风前舞,这么久了,穴道早便解了吧……青弦缓缓的闭了眼睛,有点羞愧,有人飞身过来,被她滚落的冲势碰的立足不稳,又退了两步,才强力定住脚,随手抱她起来,道:“弦儿。”
    青弦苦笑出来,在他怀里抬了眼,道:“大哥,我没事。只不过想着,反正走路也好,滚雪球也好,总之是要下山,便懒的跳起了。”
    风前舞看了看她,竟是无语,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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