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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面首三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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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空穴来风。我虽不知那是什么,却可以断定绝不是武功。”
    燕双飞讶然不已,轻轻喃喃的道:“居然不是武功……那究竟会是什么?”
    衣上云笑道:“只怕是一门奇异地法术之流,他施展时,便似是中邪了一般,全凭法术本身的霸道,以及身体本能地反应,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神志在其中,或者,可以说。那时的燕云开。根本就不是燕云开。”
    青弦听的心惊,小声道:“他地眼睛是紫色的。的确像是身体里忽然进入了别的什么。”
    衣上云安慰的拍拍她手,一边笑道:“不错。弦儿,你怎么会想到烧树枝?这是什么枝?”
    燕双飞飞快的插话道:“难道这门法术怕烟怕火?”说完了,立觉好笑,薄怒道:“衣上云,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衣上云有点失笑,笑道:“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想这法术未必怕烟怕火,只不过,那火中有什么东西,恰好是他地克星,否则,不可能莫名其妙便身受重伤。燕云开一辈子没败过,居然也逃的不慢,可见逃跑是天生的本事,不必学的……”
    燕双飞实在气不过他此时还在玩笑,咬着牙打断他话,道:“会是什么?杂着其它奇异的药材?”
    衣上云笑道:“我不是已经去看了么,不管是什么,现在已经是黑灰了……”燕双飞有点恼火,只觉这家伙疲赖地让人讨厌,偏又少他不得,咬了牙不理,衣上云神情始终悠闲,目光却不住打量周围情势,风吹草动,俱入眸中。
    三人一路沉默,脚下却丝毫不慢,山谷中风卷残叶,吹的满目萧条,青弦随手把发挽到耳后,手触到耳垂上那小小耳环,猛然便觉心里一抽,想到了什么,失声道:“我知道了!”
    衣上云被她吓了一跳,转头笑道:“怎么?”
    “是蛊!是燕云开自己的蛊毒!必定是这样!”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耳垂,那对小巧精致的耳环,正是燕云开亲手帮自己戴上的,正因为极是特异,不敢用手去触,所以,竟不知不觉戴了这么久,数次换装,都未取下。想起那日他怡然自得的笑,他说,“这右边地耳环,是我特制的,你只要稍稍用力一捏,就能唤醒展逸飞体内的蛊毒,他必不敢动你。”
    这耳环中的东西,关系着某种蛊,却在烧那些干枝时,不慎被枝勾落,掉进火堆,引爆开来。当时虽觉耳垂一疼,却是只关注场中,竟未在意,燕云开极擅用蛊,当初送出这蛊,本是爱护之意,岂会想到,这蛊到头来,竟是无形中害了自己?
第042章: 苦中作乐月华香
           难道当真是天理循环?展逸飞体内的蛊,只是靠耳环捏上一下,就可以启动,那燕云开呢?
    燕云开起初施展的功夫也极好,目光虽沉郁,神情却是无异,后来为挽颓势,忽然双掌交错,异声忽起,便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难道他体内也有一种蛊?蛊本来就是一种极为特异的能量,其能量极大极强,反噬却又极毒极险,燕云开是养蛊驭蛊的大行家,不会不知,难道竟会傻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在自己体内也种上蛊?
    青弦只觉满心讶异,只是皱紧眉头细想,衣上云虽然不急,燕双飞却忍不住催道:“为什么是燕云开自己的蛊毒?”
    青弦只得约略说明,还未说完,燕双飞已经摇头道:“不可能,燕云开常年近蛊,受那驭蛊之物影响,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他自己身上也种了蛊,却是绝无此理,他常年以蛊治人,见多见惯了别人蛊毒发作时的惨状,岂会以身试之?”
    青弦略略点头,仍是疑惑,衣上云笑道:“燕兄,我刺你一剑,然后帮你杀了燕云开,你肯不肯?”
    燕双飞仍在思忖,随口答道:“你若能杀了燕云开,别说一剑……”说了一半,已经回神,哼道:“若是用蛊,能这般提升修为,也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仍是太过匪夷所思……自来从未听说过,蛊毒能有这般效力。且也实在太过行险,也不怕得不偿失么……”
    他边想边说。忽然扬声道:“风前舞!风前舞!”自然无人答应,燕双飞皱起眉心,却也无法可想。续道:“若是当真如此,那燕双飞地武功中,必定有极大的漏洞,若能找到此点,要杀他岂非轻而易举?”
    衣上云一路拾拣细小石子,头也不回地笑道:“燕老兄当真料事如神!这个嘛……每个人的功夫。都有漏洞,这个漏洞还有个很有学问的名词。叫做命门……纵是绝世高手。能找到命门所在,要打败他。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得先有本事靠近那命门。才有机会吹灰,否则什么都吹不到。”他明知燕双飞地意思。却偏要歪解,命门之说,在江湖中可说比常识更常识,燕双飞气的咬牙,可是却也知他本是好意,冷笑一声不答。
    衣上云已经拣了一捧石子,交给青弦,哼着小曲又去拣,燕双飞见他递了,青弦便自然而然的接了,彼此连句问话也无,终于还是开口道:“这干什么?舍不得山谷中的回忆,还要拣石留念不成?”
    衣上云失声大笑,青弦也不由莞尔,轻声笑道:“燕大哥当真可爱……其实我本也不知是为什么,只不过,我师父聪明绝顶,虽然看来事事胡闹,实则处处都有他的道理,你只要相信这一点,细细想想,自然明白。”
    衣上云立刻得意洋洋的笑出来,笑道:“还是我们弦儿说地中肯。”
    燕双飞无语。挑了眉对衣上云看过一眼。衣上云立刻抛一个媚眼给他。燕双飞寒毛直竖地迅速回过头去。青弦忍不住好笑。又不好笑出声来。轻轻咬了嘴唇。看他走在侧前方。不住脚尖轻踢。把石子踢起。飞快抄进手中。仍是拣地不亦乐乎。每一招地起足落足却俱都不同。身法也极是灵妙。焉知他不是在趁机练功夫。或者回思燕云开地功夫?越是跟师父待地久些。越觉他似乎是取之不尽地宝库。不论多么严重地事情。在他眼中。都只不过付之一笑。不论多么紧张地事情。到他手中。都不过是个游戏。快乐。竟从来便是这般简单。
    此番虽然不必绕路。可是要穿过山谷。也不是一天便能奏功地。眼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青弦道:“师父。他们今天晚上。会不会出现?”
    其实这话燕双飞早便想问。却又不想听到衣上云漫无边际地回答。其实燕双飞脾气算地不错。一向便事事懒理。若不是今天坐失良机。放走了燕云开。也不至如此心意难平。处处与他争执。他虽然看不惯他没正形地模样。可是心中却着实佩服他聪明机警。所以听青弦问了出来。便从马上回过头来。衣上云伸了个懒腰。笑道:“不知道啊。这个问题。要问燕云开吧。”
    燕双飞实在佩服青弦。她只笑笑。说:“哦!”三人一马。便继续前行。走了几步。青弦实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衣上云也不由失笑。燕双飞顿时会意。原来两人俱是在逗自己。却也生不起气来。只懒懒地道:“好好地姑娘家。跟了衣上云。学地这么阴阳怪气……”
    有情人都是傻瓜。被人说像师父般阴阳怪气。居然满心欢喜。笑道:“师父大概还想再赶些路。找个合适地地方来歇下。不管他们会不会来。总要小心为好。”一边说着。仍往前行。衣上云一路引上一个高高地山坡。笑道:“今天晚上。我们便在这儿赏月!”
    燕双飞沉住了气。笑道:“当真不错。他们地人。一进山谷。便能找到。完全不必费力。”
    青弦铺平了帕子,把衣上云拣的石子都倒在上面,颗颗都只有小指头尖大小,棱角分明,一边转头笑道:“他们人多,我们人少,居高临下蛮好的,敌人能看清我们,我们却也能看清敌人,而且,这样一来,还能让人心生疑惑,不敢近前,有几分空城计的效果。”
    燕双飞无语,拱手道:“弦大小姐,我知道你师父天上少有地下无双,聪明绝顶决胜千里,他做任何事,你都有道理帮他讲的……求求你饶了我行不行。我反正一介伤兵,就跟着你们小俩口听天由命罢!”
    这个燕双飞少涉江湖,性情百变,有时却也有几分孩子气。青弦有点失笑,便取了药草在大石上碾碎了,把石子翻进去搅动,衣上云正四周转了一圈,然后回来,笑道:“弦儿给石子治病么?”
    燕双飞索性横了心苦中作乐,微笑插口道:“神勇无敌的衣大侠,也有不明白的事情么?”
    青弦再度失笑,抿唇道:“师父是想拿这个做暗器是么?我这药材其实本来是治疗伤寒的,不过有两样好处,一是味道强烈,二是击在皮肤上,会感觉有些刺痛……”看衣上云眼睛一亮,知他已经明白,笑续道:“所以到时可以虚张声势,吓吓人也不错的。”
    衣上云笑吟吟的弹脚翻起,在青弦面上飞快的一吻,笑道:“弦儿果然聪明!”说未说完,已经站上大石,张望一番,笑道:“我去找点吃的,找点水。”
    燕双飞叹道:“第一次听衣上云说不拐弯的话。”衣上云已经狂飚而起,落地时,已经翻过数步,回手一招,远远走了开去。
    这一夜却甚是平静,也许燕云开虽败走,却毕竟没有这么快便传下讯息,所以对方也暂时没有什么动作。
    月华如水,夜风清凉,草香弥漫,躺在厚厚的草被上,却也舒适。燕双飞听两人一直喁喁私语,索性横了心睡下,睡了不一会儿,便听清音悠扬,青弦竟唱起一首歌来,
    爱人,
    爱人,
    我们俩说什么苦累
    让每一种悲喜都过来吧
    承受之后更相偎
    我选择了你我从不后悔
    相爱滋味两人慢慢体会
    最初的诺言在心中准备
    一生面对
    一生面对
    长相随
    我选择了你我从不后悔
    相爱滋味两人慢慢体会
    最初的诺言在心中准备
    一生面对
    一生面对
    长相随”
    语虽浅显,却句句透着深情,燕双飞竟听的痴了,忽然想起衣上云受伤那一晚,青弦唱了一整夜的歌儿,依稀记得那词儿说:“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心中一时柔软,竟想要叹息,却又不愿打扰到两人,悄悄翻了下身,缓缓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竟是从未有过的满心静谧,清晨的阳光穿过了睫毛,却不愿张开眼睛。直到有个热乎乎香喷喷的东西在鼻端一晃,又一晃。
    燕双飞暗中一笑,屏气凝神,伸手一抄,顺利抄到手中,却当真是“烫手”的山竽,轻讶了一声,赶紧又丢了开去,衣上云失笑出来,燕双飞却也不气,懒洋洋的坐起身来,一眼看到风前舞平静的脸,也只淡淡的说一声早,风前舞沉默的垂了眼帘,却又抬头一笑,也道:“早。”
    几人重又汇合,罗袜不会借势,被燕云开内力激荡,伤势居然甚重,燕双飞便把马让给他骑,谷中药材终究不齐,他的伤势反复,终日沉睡,却一定要握着青弦的手,只有清醒时,才会怯怯的放开。小小少年,竟是执拗的让人心疼,几人嘴上不说,却都暗中加快了脚程,急急赶了四日,终于遥遥看到了进入时的那边山壁。
第043章: 一封素笺诉情怀
           山上树木山石,早已经被毁损殒尽,遥遥看去,一片平静,衣上云把木针和石子分给风前舞和燕双飞,同时商定若是遇险,便兵分两路。几人一路沉默,堪堪走到那山坡前。衣上云驻足回看,几人神色均甚肃穆,衣上云打手势让风前舞把罗袜抱了起来,一边笑道:“我押一个铜钱,赌这山坡外没设什么陷阱。”
    风前舞微微一晒,燕双飞仰面望天,连青弦都只叹气不答,衣上云很是扫兴,就近拍拍风前舞的肩头,笑道:“风兄你跟不跟我赌?”
    风前舞淡淡的笑道:“我……我押一个风前舞,赌这个天下邪不胜正。”
    衣上云大笑出声,道:“这种必胜之局,何必你赌!”
    燕双飞在旁哼道:“你若输了,要把自己赔给谁?我押一个燕双飞,赌燕云开这会儿还伤重爬不起来,所以还什么都没来的及做。”
    衣上云笑道:“燕兄我跟你赌,一个铜钱赔个燕双飞,这笔买卖,划算的很!”一边说笑,仍继续前行,一直像石像般在旁的如花忽然轻声道:“我用我的命,赌我永远不会再回风月楼。”
    此言一出,众人俱都怔了一怔,这个清高绝美的少年,一向冷淡寡言,这一句中的厌憎之意,却极是分明,衣上云吁了口气,头也不回的笑道:“我押一个衣上云。赌风月楼将永逝于这个世间!”脚尖一点,飞也似地向前奔去。
    山坡外果然仍有人留守,虽然也不乏高手,却只是留守而已,看起来当真没有接到任何新的命令,几人击倒众人,强闯而出。分了两路,又在市镇上汇合起来,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已经四天了,不知燕云开是当真伤势未愈,所以无暇顾及这边,还是学乖了,不做什么意气之争,故示大方,放人出来。反正这些人,是不杀燕云开不死心的,早晚会送上门去。
    不管怎样,眼下当务之急,自然是罗袜的伤,可是这些人,个个招眼,要去买药,也是难事,找了间偏僻的客栈住下。商议一番,衣上云笑道:“我倒有一张人皮面具。”一边说着,便从怀中翻了出来。覆到面上。居然是展逸飞的面容。
    燕双飞笑道:“这张脸虽然不怎么入眼,可是认识他的人。只怕也不少,不过衣兄可以试试。”
    衣上云笑道:“无妨无妨。等我改造一下。”一边说着,便把窗上地黄纸扯下来浸在水中。弄出半黄不黑的一盆水来,然后把面具放进去泡了又泡,吹干再覆在脸上时,果然便有些不同,只不过这人皮面具本甚为精细,这样一来,边缘处处卷起,几乎有些粘不住。衣上云赶紧再把头发扯过,乱乱的覆在颊边,总算勉强弄好,仍是摇摇欲坠。
    青弦只瞧地皱眉。轻声道:“你们这儿地小二哥。不可以帮客人买药地么?”
    “呃……”衣上云愕然了一下。失笑出来。笑道:“是啊!当真糊涂一时。”一边说着。便出门吩咐。不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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