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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念臣 作者:邦尼安安(晋江2013.12.17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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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回家把钱拿回来给你,那钱本来就是我借给季景的,我等着她慢慢还。”
  
  “你父母的我不要,我等着你慢慢还。”他不高兴的说。
  
  我耍赖的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要不你娶我吧,那我就心安理得了。”
  
  “吃饭去吧!”他转身就走。
  
  “喂,行不行啊,你表个态啊?”
  
  “别胡闹,上车吃饭去!”。
  
  晚上我把这件事对桑妮和盘托出,她几乎要掐断我的脖子:“你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和我商量?骗子,这就是骗子!”
  
  “人家没说赖账,就是不能按时还了。”我没底气的说。
  
  “十万啊,什么时候能攒够十万,听着我就心惊肉跳的,你一个月才四千,怎么敢借给人家十万?疯了,完全是疯了!”
  
  “你冷静点儿好不好,从明天开始我不吃早点也不买新衣服了,努力工作争取升职加薪,实在不行再找地方打零工去!”
  
  “主意真大啊,我看你眼下还是先弄清你那个男神费达臣是好人坏人吧,别也是个骗子!”
  
  “我还怀疑人家?把人家十万块钱都弄没了,我有什么脸怀疑人家啊。”
  
  “行了,借都借了,他们也够倒霉的,就当丢了吧,明天开始咱俩暂时进入解放前,都不许胡花乱花了。不过下不为例,再不跟我商量就干这种缺心眼的事别怪我不客气啊。”桑妮就是这么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我搂着她脖子使劲儿亲了一口。
  
  这一周我所的NK2027组开始进行病人的初筛工作,全组人忙得不亦乐乎,基本没有九点以前下班的同事了。我负责的几个筛查病人医院距离公司都超远,这是对于新员工不成文的规定,都要接手最费精力、体力的部分。
  
  下午从一家医院完成工作出来,步行到地铁站准备继续前往另一家,路上意外的看到大伟。他礼貌的和我寒暄,问我工作是否顺利。这是费达臣的朋友,看着他我脑中全是费达臣的影子,我们已经一周没有见面,在我心中积蓄的思念,终于被他彻底点燃,我疯狂的想见费达臣。
  
  “大伟,你带我去你们费总的公司吧。”我没头没脑地说。
  
  大伟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我:“恐怕不太方便,或者您先和费总联系,他同意后我再带您过去好不好?”
  
  “求你了,打电话他肯定说不许、不行、不要,放心吧,他肯定不会批评你,我向你保证,带我去吧!”我继续死缠烂打。
  
  “这个……要不然我先给费总打个电话?”
  
  “哥哥,求你了,就这一次,行不?”
  
  “这……唉,好吧,你肯定是他的那个女朋友舒然吧?不会是冒名顶替的吧?”大伟开玩笑的说,拉开车门让我上车。
  
  “你最好小心,一会儿没准我就现原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第 10 章  
  
  难怪费达臣不许我单独到他公司去,真不是一般的远,大伟在车海中左挪右闪,尽量缩短堵车时间,我们还是开了将近2小时才到。
  
  大伟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从前台接待员到经理室秘书对他都很熟悉,见面就聊个不停。大伟指指角落里一扇很大的木门,对我说:“那是费总的办公室,你进去吧,我在这等你,费总大概没时间送你回去,一会儿我们一起走。”我点点头,情绪亢奋,期待着费先生对这个意外惊喜有何反应。
  
  我敲敲门,见没回应便径自走进去。办公室很大,整洁又舒适,却不见费达臣的身影,进到里面的隔间,是休息室的样子,仍然没有他。我失望至极,准备给他打电话,忽然发现卫生间有个影子。
  
  走近去看,他正靠墙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头发第一次这样没有精神的散乱着,卫生间里满是呕吐物,斑斑点点,可以想象他之前有多么难受。
  
  我蹲下来,唤他:“达臣,达臣。”他紧闭的眼睛微微睁开,眼神涣散,似是看我,又像望向别处,只一瞬间又闭起来,接着忽然整个人软绵绵倒在我身上。他没有想象中那么重,我伸手环过腰撑住他,他的头无力的垂在我肩上。
  
  我轻声问他:“达臣,没事吧?”他说不出话,鼻翼微动,唇色苍白,衬衣上也沾了片片污秽。
  
  我冲门外喊:“大伟,大伟。”大伟闻声进来,见此情景没有慌乱,一下子将他背起来。
  
  我忙说:“快点儿,马上去医院。”
  
  大伟刚要答声,却听费达臣微弱而决绝地说:“不去。”
  
  我急了:”不行,必须去医院。”
  
  大伟背着他向外走,回头对我说:“听他的,他脾气不好,别让他生气。”病成这样不去医院竟然还听他的,我简直摸不清头脑,只得焦急的跟在他们身后。
  
  进到车里,我坐下来将他的头枕在腿上,他的手用力向上伸,手指抖个不停,我想起第一次在车里他生病时的样子,猜他在寻找我的手,急忙握住他,他紧紧抓住我,放到胸前,安下心来。
  
  我想掉眼泪却哭不出来,想起他把我抱在怀里安慰我,又想起他不近人情的拒绝我,那时的费先生伟岸强大,仿佛什么都打不倒。现在他却这样虚弱无助,我简直想把他揉进心里。
  
  见大伟不说话,我问他:“去哪里?”
  
  “回他家吧,他需要休息。”
  
  “他有什么病?我必须知道。”
  
  “他经常头痛,而且每次都疼得要命,费总自己说是脑血管痉挛,不肯去医院。不过这一年他头痛越来越频繁,吐得厉害,还总是晕倒。”没想到大伟这么痛快就把费达臣的情况告诉我,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又说:“所以他现在很少自己开车了,除了去找你,否则我会送他。”
  
  费达臣家离他的公司并不远,是一栋独门小别墅,虽位置偏僻,但环境宜人,满目绿色,透着神秘感,很像他。
  
  大伟将他从车里背出来,他感觉我抽出手,挣扎着想睁开眼。我赶紧又拉住他:“我在这呢,我在这呢。”他眼睑波动,重新安静下来。
  
  家里一尘不染,并不奢华俗气,处处简约整齐,但看起来全部价值不菲。大伟将他安置在床上,回头看我,不知怎样安排。我坐在床边帮费达臣脱鞋:“你回去吧,有事我再打电话给你,我想在这儿陪他。”
  
  “我不知道费总什么意见。”
  
  “他现在还能有意见吗?听我的吧,放心,我可以处理。”
  
  大伟还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是桑妮。
  
  “还不回来?快点儿,我没带钥匙。”
  
  “我今天有要紧事,先回不去,你自己想想办法。”
  
  她大吼起来:“什么叫我自己想办法?你快点回来,快点儿快点儿!”声音太大了,我被震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大伟解围:“要不然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送吧,那位小姐看来挺着急的。”太好了,算是救我一命,我安抚桑妮然后把地址告诉大伟,他又担心的看看费达臣,叮嘱我随时打电话给他或Ken,拿起钥匙出门了。
  
  费达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虽然在车上帮他擦过,但身上还是泛起呕吐物的味道。我自作主张打开衣柜,翻出他的睡衣,竟然也带着青草的味道。然后跑到洗手间,用温水浸湿毛巾。
  
  我逐粒解开他胸前的扣子,他的身体苍白冰冷,又脱下他的衬衣,用温毛巾一遍又一遍的帮他擦洗,然后换上睡衣。他肯定是爱干净的人,让他在脏衣服里睡觉会多么痛苦。犹豫了一下,又脱下裤子,他的腿也很凉,甚至一路凉到脚趾,忽然暴露在空气里,开始不自主的微微颤抖。
  
  我端来热水,从脚底开始一点点用毛巾帮他捂热,他表情变得舒展,眉头逐渐打开,舒服的嗯了一声,继续睡起来。我脱鞋盘腿坐在旁边,紧紧拉着他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又站起身准备拿水给他,刚转向厨房,他忽然可怜兮兮的说:“别走。”
  
  我拍拍他的脸:“不走,拿水给你喝,睡吧。”
  
  “别走。”他好像没听进去,固执的又说一遍,伸出手来在空中乱抓。
  
  我只好把手递过去,任他紧握着,再不敢动了。好久,他鼻息渐稳,抓我的手也开始放松,我低下头来偷偷的吻他,然后偎在他身边也睡着了。
  
  凌晨五点,我醒来,他正睁着眼睛看我,脸色好了很多。
  
  “你要吓死我啊?怎么醒了也不叫我?”我摸摸他的手,还好,很暖。
  
  “舒然,我想喝水。”下床倒温水,扶他坐起来,又拿靠垫顶在腰后。
  
  他笑了:“一点儿没看出来你还挺会照顾人。”
  
  “那当然,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其实是个神秘女人,哈哈。”
  
  “谁帮我换的衣服?是大伟吗?”
  
  “嘿嘿,必须是我。”我坏笑道。
  
  他瞪大眼睛:“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胆子这么大?没趁虚而入吧?”
  
  “放心啦,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我坚持让他重新躺下,收起笑容严肃的说:“费先生,天一亮你必须去医院。”
  
  “不去。”
  
  “不行,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你归我管。”
  
  “不去。”看来他是恢复精神了,语气又变得强硬。
  
  我坐在床边开始抹眼泪,这下他慌了神,坐起来抱我到怀里:“你怎么说哭就哭?我是自有打算,你看,我的保险在美国,回去看病完全免费,你刚浪费十万块钱,咱们是不是得节俭度日?”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挺有钱的吗?别骗我。”
  
  “你不是总结过吗?越有钱越小气。”
  
  “那你赶快做计划,尽早回去,我陪你。”
  
  “好,还睡吗,爱打呼的神秘女人?”他冲我眨眼睛。
  
  我抓起垫子砸他:“我那是累的好不好,照顾你累的。”
  
  “投降了,快睡吧。”
  
  “不睡了,你这儿离NASK太远,我得早点儿启程赶路。”
  
  “别去了,我给Ken打电话,你睡觉。”他起来找手机。
  
  我把他按回床上:“我就是Ken手下的一个小芝麻,就算请假也不是他管,你快躺下睡觉,晚上我再来。”
  
  他执意不肯,我只好躺在一边陪他,他摇头说:“很累,但睡不着。”
  
  我把手搭在他额前,又渐渐滑到眼睛上,遮住光,他握着我另一只手:“别走。”重复说了几遍,终于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爬下床,帮他盖好被子,收拾东西离开。在出租车上打电话给大伟:“他挺好,你别担心,现在还在睡觉,不过我要上班去了。”
  
  “好,我一会儿去看他,八点钟李阿姨就会过去收拾房间、做早餐,你尽可以放心。”
  
  “昨天谢谢你,桑妮如果态度不好你别怪她,她是冲我。”想起桑妮昨天在电话里对我大发雷霆,怕她发泄在无辜的大伟身上。
  
  “没有,桑小姐人很好,”顿了一下,大伟竟羞涩的问我:“那个,方便告诉我桑小姐的手机号码吗?”杀手,绝对的男性杀手,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
  
  午休时我迫不及待的给费达臣打电话:“好点儿了没?”
  
  “嗯,我在公司呢。”他又恢复平日的冷峻沉着。
  
  “下班我去找你。”
  
  “不行,太远,下班回去睡觉。”
  
  “知道了,你早点儿回家,不要太累。”他固执地要命,我还没赢过他。
  
  桑妮又打来电话:“今天回不回家?”
  
  “废话,你还没把我嫁出去呢。”
  
  “下班去接你,我替公司出来办事,正好路过你那里。”
  
  “好,不过见面别骂我,昨天我好像又犯错了,嘿嘿。”
  
  站在公司门口等桑妮,Ken从里面走出来:“嗨,舒然小姐,工作愉快吗?”
  
  “挺好,谢谢您!”
  
  “嘿,别说‘您’好吗?Tony的女朋友,是你吗?”
  
  “目前应该是吧,如果他承认的话。”
  
  正说着,桑妮来了,一见帅哥双眼放光:“你好,我是桑妮妮,舒然的朋友,你是费达臣吗?”
  
  我差点儿吐血:“不是,这是我们林总,我的老板。”
  
  “你好,美丽的妮妮,我是Ken。”再看桑妮,终于见到这个传说中的高富帅,马上含情脉脉,一副小鸟依人的劲头。
  
  “不知是否能邀请两位美女共进晚餐?”
  
  我正准备拒绝,桑妮柔情万种地说:“那真是不胜荣幸。”
  
  Ken带着我们去了一家极其高档的西餐厅,经理热情的同他打招呼,落座后他俩就熟稔的交谈起来,天文地理,世界和平,只有想不到,没有谈不到。
  
  我无聊的喝咖啡,不知怎样插话,这是我的大老板,夸他有怕马屁之嫌,不理他又仿佛自作清高,真是崩溃。正琢磨着,听到桑妮问Ken:“你在美国长大的,中文怎么可能这么好?你看我们学英语有多难。”
  
  “这要感谢Tony的奶奶,她老人家移民之前是大学中文系教授,到了美国做家庭妇女不甘心,所以苦了我和Tony,从小就按国内学生标准严格要求,不但流利的讲国语,甚至要我们读诗歌散文,写读书感受,写检讨书,中文课程一点也没落下。”
  
  桑妮疑惑的看看我,我心领神会,小声说:“Tony就是费先生。”
  
  桑妮恍然大悟,一时兴趣大增:“原来你们从小就认识啊?”
  
  这个话题我也感兴趣:“你们是同学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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