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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豪门贪欢 作者:穆慕雨(起点大封推vip2014-08-11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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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哎,你知道我跟洛大哥的照片去哪儿了吗?”

    “不是在里面吗?”习瑾墨淡淡的来了一句,“要不你再看看?”

    “不在,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余依依又是一遍从头到尾的查看,但结果仍然与刚才一样。

    旁边的习瑾墨得意的笑了,凡是她跟那个洛一宸的照片他全都删光了,她能找到就奇怪了!

 将孩子打掉

    第二天早上,余依依一个翻身没有摸到印象中的人,便睁开了眼睛去寻找习瑾墨的身影,看见习瑾墨正穿上衬衫,然后在系纽扣,在她看向他的同时习瑾墨也看着她,说,“看见我那条墨蓝色的领带没?”

    她揉了揉眼睛,仍旧犯着困意,不过还是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走到衣柜边蹲下,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习瑾墨所说的墨蓝色的领带,递给他,“今天不是周末吗,你穿的这么正式干嘛去?”

    “上班。”习瑾墨又将领带塞到余依依的手里示意她,继续说,“帮我打领带。”

    “哦。”大概是出去旅行花费的时间太长了,公司里肯定是堆压了一大堆子的事情,加班也是在所难免的。

    余依依接过领带,她会打领带,还是在她小时候何云教她的,会是会,但她可从来没有实战过,她跟余徳源不是很亲,所以她从来没有为别的男人打过领带过。

    习瑾墨的个子太高了,她扯了扯习瑾墨的衬衫,将他拉到适宜的高度,这才踮起脚尖将领带套在他的脖子上,翻在衣领里面。

    好久没有系领带了,手法显得特别生疏,仔细的回忆着何云是如何教她的,但凭过去了多年,回忆的画面早已是一片模糊。

    摆弄了一会儿,实在是不会,后来还是习瑾墨极有耐心的手把手的教她。

    他的十指白净修长,煞是好看,看起来像是一双弹钢琴的手,轻易的就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让她明白该怎么打领带。

    习瑾墨最后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带的角度,“以后打领带这份工作就交给你了。”

    汗颜,什么叫做打领带的工作啊,余依依推了推他,“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还不快走!”

    余依依说着要将习瑾墨往门外推,可是这么高大的一个身子怎么可能是她这样的小身板能够推得动的,习瑾墨一个转身将她抱了个满怀,“亲一个。我再走!”

    他凑过头来,想要吻她。

    余依依瞪大了眼珠子,有些不可置信这话居然是从习瑾墨的嘴里蹦出来的,天呐,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冷漠无情,任何事都不妨在眼里的习瑾墨吗?

    面对习瑾墨慢慢放大的俊脸,余依依羞得红了脸,这个男人一大早的就发什么神经呢!

    于是她想也不想地小手一伸,捂住他的嘴,“习瑾墨。你再不上班,当心你老板扣你工钱!”

    习瑾墨毫不费力的拿开她的手,莞尔一笑,“习太太,你忘了我就是老板了吗。我无论什么时候上班都不会有人管!”

    余依依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倒忘了习瑾墨不是一般的白领,人家白领拿着老板的钱,每天按时上下班的,而他是给白领发钱,自己想要什么时候上班都可以。

    最后,余依依将所有的话都呜咽在喉咙里。因为习瑾墨的唇已经覆盖住她的了。

    习瑾墨让余依依躺回床。上再去睡一会儿,但是余依依想着今天要去医院看余徳源,在习瑾墨走后没多久也就起来了。

    顾敏对余家的事情了解的不是很多,余徳源住院的事情倒是知道了点,不过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住院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听说余依依要去医院探望余徳源。连忙准备了许多好吃的,让余依依从家里带过去。

    余依依对此除了感激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以前也有妈妈疼爱她,但那时间毕竟过的久了,被母亲疼爱的滋味早已忘却。如今顾敏对她的好,她全部都记得。

    ……

    来到病房的时候,从护士的口中得知最近这一段时间都是蒋琳来看望他的,时间虽然不长,即使寒风冷冽也是坚持每天都到,必定要呆在医院里很久才回去,余依依知道她要照看的不仅是她的老公,家里还有一个女儿需要她照顾。

    她来的时候,蒋琳刚走没多久,看着柜子上摆着的汤碗,摸了摸,表面还是温热的,应该是蒋琳留下的。

    看了一会儿,发现余徳源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余依依才来到大厅一楼挂号。

    最近这眼睛越来越不行了,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在座位上等了许久,余依依看着眼前还有十几位病人,不由得叹了口气,现在想要看个病都要等这么久。

    不过也没办法,就只好咬着牙耐心的忍下去。

    终于前面的十几位病人全都检查完毕之后,轮到她进去了。

    “医生,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起来眼睛总是会有一段时间看不见,以前情况还稍微好一些,现在的情况更加严重了,就连有时候看某样东西也会突然看不清。”余依依将自己的情况全都讲清楚,就比如今天本来她是要等公交车来的,结果出门的时候视线就开始发糊了,就像带了八百多度的眼睛一样,视线一片模糊,不仅看不见东西,还头痛欲裂。

    医生在病例上龙飞凤舞写着什么东西,然后撕下来将那张纸给她,“你拿着这张单子去抽血室抽血,然后再过个几天来拿报告就行了。”

    看病的是个老医生,年纪挺大了,戴着老花镜,两鬓雪白的银丝。

    余依依有些担忧,“医生,去抽个血就行了?”不需要做些别的东西吗?

    不是她不相信这医生,只是光去抽个血就可以了,这也太简单了吧!

    “行了!你先出去吧!”医生点头,然后对护士喊道,“下一位病人!”

    出了诊断室之后,余依依看到身后的病人犹如长龙一样坐满了全部的椅子,有的人甚至还站着,不由的感叹,她好不容易排了那么久的队,结果凳子还没焐热呢,就让她离开了,真是郁闷。

    余依依走到一旁的柜台边,拿着眼科医生写给她的纸,询问,“护士小姐,请问一下,这个抽血室往哪里走?”

    “这条走廊一直直走,然后向右转弯,你的左手边第三间就到了。”

    “哦,谢谢!”

    去抽了血后,余依依就回了余徳源所在的病房,刚出了电梯就看到几个医生和护士匆忙的往前赶去,余依依连忙跟上去,抓住一个护士,“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护士认得她,“你就是余徳源病人的女儿吧,你爸爸刚刚醒了,现在我们要给他做个全面调查。”

    什么!她爸醒了!

    余依依足足怔愣了一分钟,才反映过来,虽然说余徳源对她并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但好歹是他给了自己生命,在听到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心底无疑是雀跃的。

    余依依连忙跟上护士的脚步,因为要做全面的调查,确保余徳源的身体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所以余依依被勒令守在门外等着。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终于确定余徳源清醒过来,并且各方面的指标都很正常,大脑思绪也是异常清楚的,只是昏迷了好久,一直处于缺水和不发声的状态下,余徳源的声带还没有完全适应,到现在就只能靠眨眼睛表达自己的意思,身体还极度虚弱,需要大补。

    余依依将蒋琳带过来的汤热了热,然后用勺子喂给余徳源吃。

    一直靠输营养液维持生命的余徳源好久没有真真正正的吃过东西了,就连吃起东西来也特别的慢。

    等忙完一切之后,余依依才发现自己高兴的忘了头,忘了通知蒋琳一声,便连忙出去打电话给蒋琳,那头的蒋琳听说了,只说明天早上就立即赶过去,刚说了一会儿,余依依听到那头余思佳的声音在吵,蒋琳无心再说下去,只好匆忙将电话给挂断了。

    临近下午的时候,顾敏打来电话问她怎么还不回去,余依依就只好将实情都说了,“妈,我爸今天刚醒,我想留下来在这里看夜。”

    顾敏也是做父母的人了,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女孝顺,那头的顾敏也表示理解,便说,“行,你就在医院里吧,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回来。”

    余依依回答了个好,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除了第一天晚上是余依依在医院里守夜的,在之后的几天都是护工来看的,白天上午的时候是蒋琳来看余徳源,到了下午就是余依依了。

    经过几天的调养,余徳源的身子好多了,气色也好了不少,也可以开口说话了,就是暂时还不能下床走路。

    这一天在喂完余徳源午饭后,余依依忽然想起今天要去拿报告,收拾好东西,嘱咐了护工一声,便去了验血室。

    “医生,我是来拿我的验血报告的。”余依依对着窗口喊,可惜等了大半天就不见有人回应。

    看来只好呆会再来拿报告了。

    余依依往回走,看见跟前一个背影似乎熟悉,好像是李文祥。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余依依好奇的跟上去,就见李文祥转身进了一间医生办公室,余依依瞟了眼门上的字——妇产科。

    一个男人怎么回来妇产科?

    门并没有完全合紧,还留下一条缝,余依依从缝中看到李文祥笔挺的站着办公桌前,而他身侧那位坐着的男人居然是习瑾墨。

    正当余依依好奇习瑾墨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他已经给出了答案,“将孩子打掉吧!”

 她怀孕了

    余依依一听孩子两个字,就彻底惊呆了,而且还要将孩子打掉!

    是谁怀了他的孩子?

    邓秀婷还是其他的她不认识的女人?

    其实余依依知道她不应该怀疑习瑾墨的,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都陪在她的身边,每天准时上班,又准时下班,哪怕一次应酬吃饭都不曾有过。

    他哪里又有时间去找其他的女人。

    明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他的,但是一牵扯到孩子的问题,饶是再有自信的她一时也接受不了。

    孩子是她心中的一根梗,虽然习瑾墨已经表明邓秀婷的孩子与他无关,但那小孩子教习瑾墨为爸爸是她亲耳听到的,亲眼见到的,这一点是无法抹杀的事实。

    难不成不是习瑾墨的,是他的朋友或者?

    就在余依依胡思乱想的时候,里面的医生已经回话了,余依依连忙集中注意力,轻手轻脚的贴到墙壁上,偷听着他们的话。

    “习夫人现在的身体还算不错,怀孕的周期还不算长,胎儿还算是稳定,您确定要打掉吗?”医生看了眼孕检报告,再次征询习瑾墨。

    良久都不见习瑾墨回答,便好意的出声提示,“习先生,您确定要将孩子打掉吗?要不您先跟您的夫人商量商量?”

    习瑾墨始终是保持着缄默的态度,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余依依还小,尚在念书,怎么可能会生孩子,再加上以她现在这身子的状况,指不定哪天病情就严重化了,到那时候就是想打掉孩子,也不可能了。

    所以趁现在还不是对孩子有更大的期待的时候,赶快打掉吧。

    医生见习瑾墨还不出声,不由得疑惑。到他这里来拿孕检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小夫妻俩一起来的,就是孕妇来,还从来没有看过就只有男的来。

    这位先生都来过好几次了。但是每次都没有见到孕妇。

    不由得疑惑起来,想要再次出声询问的时候,习瑾墨身后的李文祥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阻拦了他。

    在余依依怀孕和生病的事情中,知道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习瑾墨,另一个就是李文祥了。

    他现在特能理解习瑾墨的感受,快要当爸爸了,这是一种从心底冒出来的欣喜,还没有等他完全消化,就告诉他这个孩子不能留。

    任谁听了都难以接受。

    刚开始得知这消息后。习瑾墨也不能接受,听说美国有一位眼科的名医,叫迈克,听说他各种眼科疾病都不在话下,他派李文祥去打电话问过。却被告知迈克医生此刻正在处于渡假期间,哪怕是天大的病,他也不看。

    这位医生在美国当地很有声望,听说被他治疗过的病人眼睛基本上就不会有复发的问题。

    大概真就有那么巧,余依依想去的是普罗旺斯,而航班正好因为天气恶劣的原因被迫降落在法国,而他所调查到的迈克医生所在渡假的地方也正巧是法国。

    第一天去迈克医生就住的酒店。被告知一大早就出去了,第二天去找他,被告知迈克医生一/夜未归,后来的几天里,迈克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习瑾墨找他快要找的发狂。

    就在他已经放弃希望的时候。在跟余依依吃饭的时候,又遇到了他的导师,而他导师的旁边坐着的人正是他寻找多日的迈克医生。

    迈克医生看病有个规矩,因为他喜欢自由,不喜欢被工作所束缚在病房里。所以便给自己定下了这样的一个规定:看病半年,休假半年,在休假的半年期间内,绝对不会看病!

    刚开始一些有钱人将这些规定并不放在眼中,想拿钱砸,可是迈克医生非但不领情,反而还将他们列入黑名单中,说永不再看。

    毕竟是有求于人家,后来的人即使再有钱,权势再大也不敢不遵照规定来。

    而现在这个时间段正好是迈克医生休假的开始,想要求他治病,恐怕是难上加难。

    不过就算是难上加难,他也要试上一试。

    现在余依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迫在眉睫,顾不上这个规定了。

    他好说歹说,再加上自己的导师也跟他说,可是迈克医生的回答就只有“no”。

    这就好比在黑暗中找到一根蜡烛,但是却没有火。

    各种办法都用尽了,但各种办法都是以失败告终。

    现在唯一剩下的办法就是孩子与大人之间二选一。

    在踏入这件办公室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决定,可是现在真真正正的坐在这里时,难免又犹豫起来。

    良久,他闭了闭眼睛,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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