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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偏偏 作者:一木言羊(晋江2012-10-17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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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忆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望着他的眼睛讲:“你上回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对不对?”她轻轻吸了口气,微微红着脸讲,“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
  苏忆的眼底倒映着阎其皓的脸,被深深救赎的脸。他紧紧环住苏忆的腰,低头吮住她说出甜美情话的唇,不停低喃她的名字:“苏忆,苏忆……”
  阎其皓的车停在道路中央挡住了其他住户的路,用喇叭声好心提醒。苏忆轻轻推一推他,他还不管不顾地用心吻着。苏忆脸红透了,挣扎着哄他:“外面冷,不要……”她想说不要让别人天寒地冻地等着,但阎其皓眨眨眼,把苏忆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公寓里。
  “车……”苏忆被丢到床上,无力地反抗。阎其皓动作不停,只用手机给保安室打了电话,钥匙就在车里,让保安开进车库去了。
  阎其皓的唇渐渐下移,一件件伸手褪去苏忆和自己的衣服。他的指尖还是冰的,触到肌肤的瞬间让人战栗不已;可他的唇却是火热的,吻过的每一寸地方都要燃烧起来。苏忆有些害怕,攀着他的肩咬紧了下唇。
  阎其皓感受到她的紧绷,抬头亲吻她的面颊:“苏忆,我现在才发现自己从前想要的一切都是谎言,荒唐可笑!我现在只要你,我要你喜欢我,喜欢得视死如归、喜欢得把分分寸寸都交付给我。”
  苏忆盯着他的眼睛,霸道和祈求矛盾糅合的眼睛,仰起脸吻上去:“我喜欢你,喜欢得视死如归、喜欢得分分寸寸只属于你。”
  阎其皓活到现在第一次想这样拥抱一个女人,从心底想把她揉进身子里面。
  “啊!”
  苏忆痛得低呼,阎其皓也懵了:“你……”
  “没有关系,我不痛。”苏忆缓了一缓,羞涩地搂住阎其皓的脖子。
  “你的孩子……”
  “她是我的女儿,你是我的爱人,一切就这么简单。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永远不会。”
  难言的故事,并不是豪门深院的专利。
  好久没睡个好觉了,阎其皓抱着苏忆深深睡去,醒来的时候床头只留下一张字迹娟秀的纸条:我怕芍淮担心,先回去了。
  阎其皓把纸条折起收好,找出手机接上电源,无数的未接来电和短信跳出来,阎其皓抚着额头苦笑,把电话拨了过去:“老郭,你会不会太想我了?”
  郭昌听到阎其皓的声音连大骂一顿的时间都没有就急声讲:“Daniel,阎先生他……”

  
  第31章
  阎其皓开车到别墅的时候,李妈一脸焦虑地坐在沙发上,看到他走进来站起来大步走上去:“其皓!”她一手拉住他,先把他带到一边,低声快速地讲,“他们在楼上书房。存义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他要和淮北小姐断绝母子关系,谁也劝不住;姑爷气到不行,刚刚已经被芍淮扶回房间休息了。你上楼之后首先把淮北带开,我会去把存义接下楼,暂时送回住处去。总而言之,要让所有人先冷静下来!”
  阎其皓安静听完,末了挑起一边的嘴角、坐在沙发背上笑:“从来就是这样吗?”
  “什么?”
  他的手撑在身体两侧,正前方的墙上正好挂着纪家的一幅全家福,父慈子孝、无比和谐。收起笑,阎其皓一脸木然:“纪家人,遇到任何事情从来都是这样解决问题的吗?遮掩丑闻、埋藏真相?但,纸永远包不住火啊,李妈。”他突然又弯起嘴笑,拍拍李妈的肩欠身立起来,往楼上走去。
  阎其皓推开书房门的时候,纪淮北正一巴掌呼在阎存义脸上。阎存义颤颤地趔趄两步,腰撞到桌角后直直扑倒在地。纪淮北还不解气,鼓着眼珠、甩开高跟鞋蹬上去。
  “奶奶!”阎其皓飞过去背身抱住地上的人,背上生生挨了一脚。“唔!”他闷声痛呼,身上衣服穿得不多,感觉活生生被钻了一钉。
  可阎存义好像比他伤得还重,缩在桌脚,脸色白得可怕、嘴唇抖个不停:“爸……”阎其皓背上钝痛,试了两遍才直起身,揉着阎存义的腰和膝盖把他扶起来,“爸,要不要紧?李妈、李妈!”
  纪淮北在后面僵立一会儿,默然收回脚在一旁坐下来;李妈很快赶上楼,立即嗅出书房里紧张的空气。阎其皓冲她笑笑,把阎存义交过去给她:“带爸爸回住的地方去,再让张医生过去看看。”
  李妈会意,搀过阎存义要走。阎存义全身无力,却忽地抓住儿子的手腕,死死盯住他。阎其皓把手放在父亲手背上面,稍微用力捏一捏,然后握着拿下去、转身把书房门关紧。
  阎其皓扶着腰背、缓缓地纪淮北旁边坐下。纪淮北推一推脸上的眼镜,右手握拳愤愤敲在扶手上:“你这几天不上班去了哪里?背着我到底做了什么?”
  对踢伤的孙子没有一句抱歉,对书房里发生的一切更没有半句解释……呵,还真是纪淮北的风格!
  “没什么,搞点小破坏而已。”背上痛得厉害,阎其皓左扭右倒,终于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含胸伏着。
  这次拓新的改制,吴东骏赌上了全身家当、棠城也动用了不少的关系,这才让政府已经同意他们提出的方案。一方面通过增资的方式,吴东骏和棠城同时入股拓新,改变拓新的资金构成;同时,政府进一步释放股权、退出拓新,并出面婉拒安井科技的入股计划。
  这样一来,吴东骏便可以实际掌控拓新,而棠城今后就可以“化敌为友”,合理利用、分配拓新的技术力量、销售渠道,以强带弱地发展棠城电子。
  而阎其皓做的也很简单,同样是拿股权做了点小文章:“蕉苍市机械电器厂”改名成“拓新”的那一年,由于亏空太大政府把40%的股份摊给了当时的内部职工。虽然经过这么多年,人员流动很大,但留下来的人也不少。这些人是七八十年代过来的国企员工,个个都是“主人翁”,只一煽动就羡慕嫉妒恨了,简单得很。
  “小打小闹的,怎么伤得了筋骨?老爷子正在联系拓新的工会主席出面协调,那人是公关部李月如的父亲、自己人,这点小风浪很快就会过去。”纪淮北食指敲着沙发扶手,沉吟着思考。
  阎其皓分明看到她鬓角染黑的头发尽头又钻出点点花白,可眼镜下不服老的光比那点苍白强烈得太多。
  阎其皓想,纪淮北身为女人想必是很懊恼、很不甘的。她唯一的那次婚姻是场政治联谊,本来双方互惠互利、阎存义出生后都相安无事,但很快对方搭上了一个美女明星,不顾双方家长反对、提出离婚要求。那时,对方家族势力已经开始没落,领回阎存义后纪淮北答应得非常干脆。很快,那美女明星爆出生下的孩子DNA鉴定非男方亲生的丑闻,而他们的事业也在商场上节节败退,如今时刻面临着资金断链的危机。
  蕉苍人人将纪淮北当作受伤的原配,庆幸她在那之前就离了婚没有受到牵连。但阎其皓了解奶奶的脾性,他一直怀疑那只是纪淮北一场自导自演的好戏罢了。
  纪淮北不知道什么是爱、宽容、原谅,即便对阎存义和阎其皓,她也从来没将这些灌溉到他们身上,更何况是蓝子梦了。
  想要知道蓝子梦的下落,绝不能和阎存义一样来硬的。
  纪淮北回自己房间想对策去了,阎其皓勾着背慢慢走下楼去。纪芍淮站在厅堂的楼梯扶手边,像在等他。阎其皓停在上面,笑呵呵地冲他招手,纪芍淮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只在阎其皓绕过他身边的时候缓缓开口:“想过要离开这里吗?”
  阎其皓停了下来:“离开?我从来不会不清不楚地逃掉,不管是自愿的还是像您一样被逼的,都不会。”

  
  第32章
  苏忆到阎其皓公寓的时候,地毯上、茶几上、沙发上铺满了资料,而阎其皓陷在当中出神地思考什么,连苏忆进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苏忆怕打搅他的工作,轻手轻脚脱掉鞋进厨房去了。
  Georg就是当年阎其皓的母亲——蓝子梦想要一起远走高飞的歌剧演员,可他说的故事却并不是阎其皓长大后在报刊杂志上读到的那个花边八卦。
  他们早在蓝子梦留学英国的时候就已经相识相恋,可惜毕业后蓝子梦被逼回国结婚、从此两人断了联系。再见面物是人非,看着蓝子梦在毫无感情的婚姻生活里形容枯槁,George决意带她和孩子一起回英国去。逃出纪家后,George带着母子两人藏在他一个开酒吧的朋友那里,准备等风声不那么紧了就上飞机,可最后竟然被这个朋友出卖了行踪,纪家人很快找上门来。
  那天,酒吧的朋友刚带小其皓去地下室里看电视,George和蓝子梦就被人围了起来。他们拼死突破重围上了朋友的皮卡车,刚开上路就发现车的刹车早被人动了手脚,情急之下George把蓝子梦推下车去,自己却连人带车地掉进蕉江,两个星期后才恢复意识。等他睁眼看到报纸的时候,上面已经大版面地登出了蓝子梦车祸死亡的消息。
  当时George就很怀疑这些新闻的真实性,因为他是看准道旁厚实的草地才推蓝子梦下车的,这样的“车祸”如何致死?他绝不相信!从此,他活着只剩下两个目的:查出蓝子梦死亡的真相、找到酒吧的朋友报仇。
  第二年,那酒吧的朋友就被他弄进监狱去了,而蓝子梦的事直到现在却依旧迷雾重重。
  然而前年圣诞,George一个做传教士的朋友上传了一张在中国教会做弥撒时的照片,背景的人群里竟然出现了死而复生的蓝子梦!从此,George便执着那一角的侧影回到中国,人海茫茫地寻查起来。若不是被诊断出胰腺癌晚期,他是断不会暴露身份、主动找上阎存义的。他知道阎存义是善良且宽容的,不然当年也不会偷偷协助自己和蓝子梦了。
  临死前,George把这些手掌握的所有资料交到阎存义和尾随前来的阎其皓手上,弥留之际突然眼神变得恶毒起来:“想听一个残忍的消息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纪淮北策划的!她是你们的亲人,却也是杀了子梦、把子梦藏起来的人!她太聪明,我找不到证据也扳不倒她,但我宁愿下地狱也要诅咒她一生一世!”说完这一句,George瞪着眼咽了气,死不瞑目。
  见完George,阎存义精神衰弱的毛病越来越重,阎其皓让人送他先回国去,一下飞机就昏倒进了医院;而阎其皓留下来操办完孑然一身的George的葬礼才回蕉苍,落地之后也是一种恍如隔世的迷茫。
  好在那样难熬的分分秒秒,他不像George那样鳏寡孤独,他有他的温暖火光……
  想到这个,阎其皓丢下手里的东西,笑着舒了口气。他活动着有些僵掉的脖子,转眼瞥见厨房间里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她把头发全部挽在脑后,围着粉蓝色的围裙认真地铲着锅里的菜。她站在那里,炒菜煮汤,好像已经为他做了一辈子这样的事情,平淡自然、熟悉和谐。
  阎其皓翻身卧到沙发上面,手掌支在脑后静静地看着,眼睛一眨就看出了永恒徜徉在幸福里的样子。
  苏忆把清炒芥兰盛起来,加上刚刚做好的糖醋鱼块和锅里炖的大棒骨萝卜汤,两菜一汤,阎其皓一个人吃正好。围裙脱到胸前,手一抬,看到阎其皓亮亮的眸子盯着自己,苏忆抿起嘴笑:“忙完了?”
  “过来。”阎其皓仍旧撑着头,只用另一只手朝苏忆招了招。
  苏忆“噢”地一声,脱下围裙去端一边的菜。阎其皓微微摇了摇手,拖鞋也顾不得穿大步走进厨房。他夺过苏忆手上的菜盘子放在一边,搂住她的腰凑了嘴上去。
  “身上油……”苏忆躲了躲,阎其皓动作一急、拉到背上的伤口,“咝”地倒吸一口冷气。苏忆听到了,关切地望着他,“哪里痛吗?”
  “亲不到你,背脊心都痛死了!我是伤员,你要喂药吃的!”阎其皓顺势碰碰苏忆的嘴唇,笑着讨“药”吃。他嬉皮笑脸、一付故意装伤的样子,苏忆笑着叹气,乖乖被他吻住。
  苏忆回应的吻青涩却勇敢,和她的人一样让阎其皓意外惊喜、留连忘返:“小红帽,我要吃掉你!”
  苏忆害羞地咳了咳,推开他转过身去:“快些吃完,洗好碗我还要回去的。”
  阎其皓知道她住在纪芍淮那里,她也已经解释过为什么住在那里,但作为男人介意是不可避免的:“不准回去,今天就搬过来!你不好开口,我和表叔说去!”
  “明天我妹妹就出院了,我谁那儿都不去,一家三口住回家里去!”苏忆笑着摆好桌,然后学刚刚阎其皓的样子朝他招招手,“过来。”
  阎其皓哈哈大笑,坐进椅子里拉过苏忆的手教她:“动作要慢些,这样,‘过来!’看到没有,要嚣张、要霸气!”
  苏忆塞了筷子到他手里,哄着他讲:“阎小朋友,快点吃饭。”
  阎其皓俯在桌边,把下巴搁在手背上笑眯眯地看着她:“苏老师,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好吃!甜甜的,软软的。”说着眼睛在她身上溜来溜去,还故意伸出舌头舔舔下唇。
  苏忆的面颊被他说得烫了起来,垂下头要走:“你自己慢慢吃,我还是走了。”
  “不要!”阎其皓左手拖住她的手,右手拿起筷子来,“我吃饭,你帮我捂手!”
  阎其皓的手终日那么凉,开了空调也没有用,苏忆哪里还忍心甩开,拉了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来。她双手握住那只手,用掌心的温度温暖它。
  “苏忆,我觉得我们就是天生一对。你的手是用来捂暖我的,我的眼睛就是用来找到你的。”阎其皓收紧手指握住苏忆的手,歪过头笑着对她讲。他靠得那么近,眼睛下面浮起的两朵小卧蚕飞呀飞的,飞进了苏忆心里最后深的地方。
  +++++++++++++++++++++++++++++++++++++++++++++++++++++++++++++++++++吃完饭,苏忆收拾起碗筷在厨房里清洗,而阎其皓倚在橱柜边悠哉游哉地说着闲话。苏忆默默地听着,听到有趣的地方就回过头对阎其皓笑笑,一回眸又被他勾住下巴亲个不停。
  突然,外面的门“咔嚓”一声响,有人走了进来。
  “又带女人回来了?”纪淮北低头看见玄关上苏忆的鞋,不悦地扶着门讲——这双鞋虽然干净,却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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