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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戏梦(bl晋江版)-卫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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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章开始有几章重复……人称也变成第三人称了。
  嘻嘻。
  表打偶,偶米有有意偷懒。
第 102 章
  歌低舞回,酒觞人醉。
  子霏仍然是端正的坐在席间,那些几杯就可以醉倒人的醇酒,他喝了多少盏下去,竟然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喝到后来,甚至上来敬酒的人杯子都乱颤起来,他依旧眼神清明,言语得体,就象喝得不是酒而是清水,就算是清水,这许多的水喝下肚里,也该撑得人动弹不得了才是。
  星华坐得近了些,伸肘撞撞他:“喂,你是不是先吃了解酒的药来的?”
  子霏放下杯来淡淡一笑:“没有。”不等星华再问,轻声道:“我去更下衣。”
  星华哦了一声,等看他起身来从席案间走开,才突然冒出一句:“等等我一起去。”
  
  等到两个人系衣出来,有侍从端水盆屈膝上来服侍净手,星华又说了一次:“你酒量真是好。”
  子霏一笑:“我们这一族,最不怕的就是水。醇酒固然醉人,可是说到底也是以水为体,这个我是不怕的。”
  星华恍然,一拍额头:“唉唉,我倒没想起这个来。真不错,千杯不醉……说起来,我以前有个兄弟,酒量也不是一般的好呢,有次和他出去,遇到一帮子地痞找碴,照我说打架就打架,他摆开了坛子跟人拼酒,一个人拼倒对方三十多,吓得我直咋舌……”突然象是想起什么事,飞扬的眉一下子垂下来:“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子霏顿了顿说道:“真是豪爽。”
  星华唔了一声,道:“回去吧,要不里面得觉得你逃席躲酒呢。”
  子霏一笑,跟着他顺着回廊向回走。
  画廊飞檐下垂坠的华丽精致的宫灯在风中轻轻摇幌,地下光影也跟着动荡不定。
  星华走了几步,忽然说:“我那个兄弟也是用剑的好手,可惜他不在此处,不然一定和子霏大人谈得来。”
  子霏没有应声,他们转了两步就进了人声喧喧的宴厅里。
  
  行云正在天帝的身边,凑得很近不知道说什么,看到他们两个回来,意思意思点了个头,回过头去继续说。天帝脸上的神色象是被暖暖的灯影酒香浸得柔软了许多,一张面庞更显得美丽。
  平舟笑吟吟地端着酒盏:“子霏逃席去了?实在该罚。”
  子霏并没有分辩,只是微笑,然后与平舟又对饮了几杯。行云依在天帝身边象个孩子似的笑,一手把玩着发尾。星华虽然
  
  知道子霏是不怕酒的,但看他这样的喝法还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大放心。他在案几的遮掩下伸手扯一扯子霏的袖子,子霏半侧着脸向他眨了一眨眼。他的大半边脸孔都被面具遮挡,这一下眨眼显得很灵秀活泼,星华看着这有些亲昵的小动作,忽然就楞在了那里。子霏以袖遮着脸,小声说:“不要紧的,这满殿的酒加起来也喝不醉我。”
  星华只楞的跟着点头。
  他忽然觉得子霏酷似故人。
  
  一定是错觉。
  大概是酒喝多了的错觉。虽然一样有好酒量,眨眼的动作也有几分似……不过飞天他,早就不在了。
  这个是隐龙谷来的贵客,叫做龙子霏。
  虽然同样扣着面具……
  星华没法儿说服自己,转头仔细看着子霏面具下露出的薄唇和漂亮的下巴的弧线。
  不大象,虽然飞天成人后也是漂亮的容貌,但不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子霏要扣着面具呢?真象传说中的那样,隐龙是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上古神族那样的原因吗?
  
  酒宴一直进行到深夜,最后是天帝先退席,然后余人才散了去。子霏整束了一下散乱的袍服的下摆,立起身来,身前的平舟侧过脸来道:“子霏大人真是好酒量。”
  子霏淡淡一笑,虽然面容看不到,但是抿着的唇还有身体的姿态都说明他已经累了。
  出了宴厅,各人走向不同方向。子霏走了两步,忽然星华的声音追过来:“子霏等一等。”
  子霏停下脚步,星华匆匆走过来。
  子霏眯了一下眼,他对现在的帝都真的非常陌生,这里的权力的架构似是完全不同了。
  “这是解酒的药。”星华把一个小盒子塞给他:“虽然酒量好,但是多少还是会不舒服吧,吃了这个好好儿睡一觉,早上醒过来再吃一次,就没什么大碍。”
  子霏嗯了一声,其实他是真的没什么关系。就算整个帝都的酒都搬到今晚来喝,他也没有什么感觉。
  他的疲倦是另有原因的。
  “多谢星华宫主。”子霏客套的说。
  星华笑笑:“明天要是没什么事情,我想跟你切磋一下功夫呢。”子霏点头道:“好,若是有时间一定要向你多多请益。
  
  ”
  他们在路口道了别,星华看那修长而挺拔的身影慢慢的走远,转过了一大丛茂密的花树,终于再也看不到,心头那种怪异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不去。
  
  侍从为子霏宽了外袍,就被他挥手遣退了。沐浴也好更衣也好,子霏并不习惯让人这样亦步亦趋的跟随服侍。
  一路上风尘劳累,今天又折腾半宿。虽然子霏不惧烈酒,可是疲累却象潮水似的涌上来,不可抗拒的困倦令他只想沉睡。
  子霏自己擦洗了身体,散开了头发。银辉流动的头发象是柔软的月光一样,披了一身。子霏本来要系起里衣的系带,手指却在触到胸口那一片硬痂的时候停了下来。
  
  唯一留下来的……
  那一段象梦一样的时光,最后还是给他留下了一样凭借,让他不会觉得自己是生了一场华丽的热病,所有的色彩光影不过是梦里的错觉。
  也许这个痕迹,会跟着他很久,一直到他生命的终结。
  因为他而受的伤,抹去了原来天奴的烙痕。
  这一片皮肉永远不能再恢复平滑。
  象是一个永恒的纪念。
  
  子霏躺倒的时候,枕边那个小小的海螺发出轻微的呜呜的声响,象是谁在轻声细语。子霏把那个海螺靠近了耳边,听到潮起潮落的水声。
  象一个无限温柔包容的,母亲的抚慰。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躺下没睡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喀”地一声轻响。子霏仍然闭着眼睛,呼吸沈稳平缓。细不可闻的衣料摩擦的声音,有人从窗子翻了进来。
  
  那潜进来的人动作轻捷胜过狸猫,翻身进来,轻轻合上窗扇,两步摸到了床前,手极轻快的摸上了子霏睡觉时也不摘下的面具。
  子霏一动不动,面具被巧妙的手法一扣一拉,夜里的凉风一下子扑在肌肤上。那人捻着一颗夜明珠,往他脸上照过来。
  子霏似是睡得很熟,夜明珠的光在脸上滚了一滚,那来人发现几不可闻的一声细细抽息,往后退了半步,才又醒悟过来,
  
  把面具给他罩上,又极轻快的退了出去。
  子霏听得那动静远了,嘴角微微弯起一个浅笑。
  吓到了?
  翻一个身,去继续寻梦。
  
  早上起来,侍从服侍,先问:“大人睡得好?”
  子霏点点头:“好。”
  可不是挺好的。
  摆开了桌子吃早饭,有丞事来站在门旁念今日之事。上午天帝陛下召见,下午则是去神殿看历年龙河卷册。一顿饭吃到一半,便有人找上门来,远远就喊:“子霏,你起了没有?”
  子霏咽下嘴里的食物,朗声说:“星华宫主起得倒早。”
  星华两个大步便进了门,往桌上扫了一眼:“你吃得不错,正好我还饿着呢。”
  不等人说请字,大马金刀的一坐,捧起碗来就吃。
  子霏的筷子顿了顿,没说出来那碗是他喝过一口的话。
  
  一旁的侍从快手轻脚又盛了一碗粥上来。
  子霏吃了两口,星华问他今日可有空没有,往练武场去转转。子霏想了想,还是一边的丞事说道大人今日不得空,星华哦了一声,又问晚上有没有事情,丞事翻了手里的本子看,说是没有。
  星华一笑:“这就成。”
  子霏埋头吃饭。
  一碗粥喝到一半,外头侍从提高了声音说:“行云殿下来了?大人才刚醒正用……”
  早饭二字还没说出来,行云已经踏进了门。
  
  阳光洒在他头顶,金灿灿的一个少年象早晨草叶儿上的露水珠儿,声音清脆响亮:“子霏大人起得正早……你也来了?”
  星华点头,含含糊糊嘴里还是吃的:“嗯唔……”
  行云跟子霏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往桌边一坐:“正好我也还没吃,到这儿拣个现成。”
  子霏眼底有隐约的笑意。
  昨天晚上定是吓到他了吧。
  那样一张布满青黑坚硬细鳞的面孔,任谁在黑夜时陡然一见都能吓坏。
  
  一餐饭打断报两次,星华吃饱喝足,也不使巾帕,就这么抹抹嘴:“一早天帝是要议政,估摸着到中午才能见你。我说你肯定是没来过帝都的,要不我带你四处逛逛去?”
  子霏还没有答话,行云清亮的声音说道:“要出门可少不得我一份,帝都大街小巷亭轩阁楼谁有我熟。”
  星华一笑:“你倒是熟,不熟也不能把指甲折了两根。昨天陛下问你了不是?羽族之人一怕损羽二怕折甲,你到底是怎么个玩法儿把指甲都拧断了两根的?”
  行云皱皱眉,不在乎的扁一扁嘴,样子极其轻巧俏皮。
  还象个小孩子。
  
  子霏收回注视他的目光。他在心中提醒自己,他不是他,自己也不是自己。
  一切都不同于过去。
  
  换了一件不那么显贵扎眼的衣服,被两个人扯扯脱脱的出了门。
  将出门时,猛一抬眼看到高高的石阶上平舟站在那里,眼睛里淡淡的看着他们三人磕磕绊绊,一时觉得有些赧颜,来不及打个招呼,被星华拖着出了门。
  
  帝都的繁华鼎盛,自非他处可比。街上人来人往,衣饰竟然比他们三个穿著朴素的要光鲜得多了去。星华一路指指点点给他看帝都有名的所在,一见天,三折楼,往东是神祭之殿的所在,行云插话说:“那是天帝的老本家了。”星华只是笑,
  
  一路再向前走。
  子霏觉得心情轻松愉悦,不去想旁的事,只是跟着他们闲游。
  
  行云穿著一件鹅黄的衫子,只是为了出门而随手换上的,但是子霏想,即使他穿上乞丐的衣服,也遮不住一身自来的骄傲。
  星华显然注意到了他时时流连的目光,趁着行云走在前头和他们拉开了距离的时候,飞快而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看上他了?”
  子霏有些愕然,然后笑着摇头。
  “没有最好。这个小家伙漂亮是漂亮,但是爪子利得很,脾气坏的让人头痛。”星华揉揉头发:“他年纪还小,一时半分儿情爱这种东西还是不会明白的。再说……天帝陛下护雏护得厉害……你看上别人都好办……”
  子霏忍笑:“我真的没有。”
  星华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
  子霏看着路边一家店铺里陈设的琳琅满目的珍奇货品,顺口问道:“星华宫主的夫人没有一起来帝都吗?”
  星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混着街上的人声,有些含混不明:“我夫人?”
  子霏顿了一顿说道:“我以为星华宫主一定是成了家了。”
  星华突然笑了一声,十分古怪:“没有,我没成家。”
  子霏没有过多的去想他语调的古怪。
  大概是因为那场变乱,所以亲事被迫取消了吧。
  
  行云不大满意的回过头来看这两个人的挨挨蹭蹭,前进的速度奇慢无比。
  子霏看着洒满阳光的帝都的街道,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象是重新回到少年时代的行云,大大咧咧的星华。
  还有,若无其事的辉月。
  象是一切变故都没有发生之前一样。
  

第 103 章
  始终没有单独见辉月的机会。
  觑见时总是人头济济,出了正殿之后,无论何时递请,回覆总是,陛下很忙。
  
  “喂,干嘛总闷在屋里。”
  行云从窗户探头进来:“喝酒去不去?”
  子霏摇了摇头,把手里那本卷书晃晃:“我还有正事要办。”
  行云扁扁嘴,头又缩了回去。
  
  其实并不是在做什么正事。
  摊开一张白纸,一下午也没有写一个字。
  等到砚上的墨都干了,才写了一行,却也是与正事无关的字。
  
  知己一人是谁?已矣。赢得误他生。有情终古似无情;别语悔分明。
  
  别语悔分明。
  
  知己一个是谁?
  
  赢得误他生。
  
  哪里去误他生?三生石上,谁能问来生?
  子霏看着那行字怔怔出神。水滴石穿,铁杵成针。
  字也是可以一天一天的练,从见不得人的歪歪扭扭变成现在的清瘦挺拔。
  但是有的事,时间也没有办法。
  
  窗格上“笃笃”响了两声,行云的头又探了进来:“喂,有空没?你这半天也没写什么字,不如陪我出去喝酒。”
  子霏放下笔来笑笑:“你找不到人陪?”
  行云翻进窗子来:“平舟没空,星华不知道跑哪去了。难得来一趟帝都,回去后你族人要问你这些天都做了什么,你答不上来,那多没面子。”
  
  子霏失笑,真是行云的风格,开口闭口都是面子。
  “好。”把书合上,砚盖盖好:“我换下衣裳。”
  “换什么换啊,就这么着吧。”行云上来就拖着他向外走:“帝都真是闷死人。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公事要办,天天见不到辉月……”他冲口说了半截话,下面咽住了,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看子霏:“我是说……天帝陛下总是很忙。”
  子霏十分善解人意地说:“是,陛下是忙。”
  行云松口气,笑了笑:“只是私底下叫错一两声,在外头我是不会这么少礼数的……”
  子霏微笑着:“我刚才也没有听到你说什么啊。”
  
  两个人穿过长长回廊,夕阳快要沉没,最后一抹金红色分外艳色耀眼。
  “难得来一次,回来带点帝都的特产回去。象金银卷儿,千层雪,流花楼的小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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