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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雪洗天下 作者:醉虎(起点vip2013.06.30完结)-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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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论是做什么工作的,言行都极其的干练和得体,没有半丝粗鄙的感觉,看到龙烈血跟在许叔的后面,虽然有的人有点诧异,不过龙烈血却没有听到有半个人在背后在议论自己的身份,显得极其有规矩。
  许叔话不多,半天没有和龙烈血说一句话,不过走在许叔后面的龙烈血却感觉到前面的许叔似乎一路上都在从各个角度观察着自己的反应,龙烈血自然没有什么反应,虽然银溪路九号隐隐之间透露出来的贵气与奢豪为龙烈血仅见,对许多人来说,这里的东西似乎只能在传说或小说中才得见,不过这些东西对今天的龙烈血来说,也只是微微的诧异而已。
  穿过一个种了许多荷花的十多亩大小的人工湖,路上能见到的闲人就不多了,走在前面的许叔突然回过头来,问了龙烈血一句话,“你知道这个湖叫什么名字吗?”
  龙烈血只摇了摇头,不明白许叔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许叔却突然叹了一口气,“这个湖叫静慈湖,静慈是你祖母嫁入龙家前的闺名,在你祖母过世以后,因为你祖母喜爱荷花,你祖父就让人在这里挖了静慈湖,种上荷花,老夫人心地很好,人也善良,可,哎……要做龙家的女人,那命不硬一点都不行啊!”
  龙烈血觉得许叔想告诉自己什么,可又没有说明,微微一愣,许叔已经带着龙烈血来到了一个地方,这里种着许多的松柏,是一个小园,建筑古朴有致,融合中西风格,园上拱门上书“浣纱园”三个字。
  “我不进去了,还有些事需要安排,你爷爷在里面和客人下棋,你进去以后就可以看见了。”许叔似乎只打算把龙烈血带到这里。
  “谢谢!”
  许叔目光复杂地看了龙烈血一眼,然后温和的一笑,“你这个性格,倒比你爸爸更深沉了一些,不容易让人亲近,却也不会吃亏,当年你爸要是能有你今天的一半……”许叔摇了摇头,不说了,转身就走了。
  龙烈血站在“浣纱园”外呆立了半晌,把许叔的话仔细想了一遍,觉得这个老人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恶意,然后调整了一下心情,毅然走进了“浣纱园”。
  龙烈血没怎么找,几乎是顺着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就来到了“浣纱园”内的一个凉亭那里。
  两个身着轻松便装的老人正在凉亭的石桌上下棋,下围棋,黑色与白色的两条大龙正在方寸之间的棋盘上纠缠得难解难分。
  其中的一个人龙烈血曾见过一面,周念平主席,前几日龙烈血述职的时候,听隋云说,周主席本来也想来听一听,但那时周主席正在欧洲访问,也就没赶上了,这一次的访问,可能是周主席在这个位置上的最后一次出国访问,隋云告诉了龙烈血一个极其机密的消息,大概在三年之内,周主席将完全从一线领导岗位退下,同时,随着周的退下,最高军事委员会和工农党中央主席团可能面临大的调整,与周念平主席同一个时代的许多“老人家”也将被周主席拉着一起退下,现在首都的官场,可谓是暗流汹涌,整个ZH国的政局,也处于一种非常微妙的状态之下。老人们谢幕了,谁将填补那些人留下的权利空白?谁将引领ZH国的未来发胀方向?许多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筹谋了,特别是在国家接班人这个问题上,由于历史与现实的特殊性,造就了工农党内部在这个问题上的模糊与神秘,犹如中世纪欧洲的“选帝侯制度”,那些有资格问鼎帝位的公侯们,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上帝青睐的是谁。
  看到周主席,龙烈血的心里有了一股莫名的灼热与复杂,龙烈血也没想到可以在这里再次遇见周主席。
  与周念平主席对弈的也是一个老人,满头的银发,高耸的额头与鼻梁连成一道广阔的山梁,老人身材高大,虽然只是坐在那里,但也有一种澎湃的气度,这个老人的脸上看不到多少皱纹,整个脸膛呈一种深紫色,加上一对浓重的剑眉,不怒自威,就是在微笑的时候,也仿佛带着三分凛然的杀伐之气。
  和这个老人目光交流的一瞬,不知怎么,龙烈血复杂的心情就在一瞬间平静了下来,先前出现在自己脑子里的种种设想中的双方见面的场景和自己对应的言词在一霎那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开始时的紧张在这一刻彻底放松了下来,龙烈血发现,不需要自己说什么,那个人好像已经全都明白了,那个人什么也没说,自己好像也什么都明白了,这种不需要语言的交流,这种难以解释的默契与血缘的共鸣,仅仅是一瞬间,一个眼神,却也胜过了千言万语。
  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爷爷!
  这个戎马一生,从小兵干起,打过日本人,苏联人,美国人,历经战役战斗数百的共和国仅存的挂着元帅军衔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爷爷!
  这个曾经历任国防部长,总参某长,并在最高军事委员会副主席职位上呆了超过二十年,永远被隋云以“老头子”这个字眼称呼的人物就是自己的爷爷!
  这个人的名字,在新闻里听过!
  这个人的形象,在主旋律的战争影片中看到过!
  ……
  这个人,龙云,就是自己的爷爷!
  上次的申海之行,让龙烈血对“太子党”这三个字有了“刻骨”的了解,而这一次来来燕都,龙烈血却发现,自己不光是“太子党”,简直是“太子党”中的“太子党”
  ……
  命运还真是喜欢给人开玩笑!
  “坐吧!”龙云对龙烈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两个字。
  龙烈血大方地坐到了石桌旁,这一刻,龙烈血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显得很虚伪,也很矫情。
  相比起龙云的淡然,周主席倒是很温和的对龙烈血笑了笑,“上次与你爷爷下这盘棋,是大半年前了,中间被事情耽搁了,今天主席团去北海开会学习,我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就来这里找你爷爷把棋下完,这里可比北海的避暑山庄舒服多了,哈……哈……你在旁边,可不许出声啊!”
  虽说只是观棋,但看遍燕都,又有几个人有资格可以坐在浣纱园里看这两个人下棋的?


第348章 大国之弈
  棋盘上黑白纠缠厮杀,火热的三伏天,“浣纱园”里却一片清凉,树上的蝉鸣与鸟叫反而显出这里的几分幽静来。
  龙云执黑子,路数纵横开阔,奇峰迭起,周主席执白子,风格绵里藏针,不拘一格,一时间,在棋盘上,两人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龙烈血只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观棋如观人,虽然今天龙烈血只是和龙云第一次见面,但龙烈血却从龙云的棋路上对自己的这个爷爷有了一定的了解,一般来说,年纪这么大的,棋风都相对温和一些,但龙云的棋风却极其的凛冽,凛冽,但却不死板,黑棋的杀机让人难以捉摸,若有若无,却又环环相扣……
  棋风凛冽,意味着个人性格的强势!
  凛冽到让人难以捉摸,处处均是杀机,处处又不是杀机,能做到这一步,需要的就不是强势,而是老谋深算的智慧与深沉了。
  虽然只是观棋,但龙烈血觉得,在这棋盘上,爷孙两个的交流远胜于语言。
  “烈血,你会下棋么?”落下一粒白子,龙云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周念平微笑着问坐在一旁的龙烈血。
  “会,但很少下。”龙烈血回答的很简短。
  “嗯!”周念平点了点头,“这几天住在檀山那边还习惯吗?”
  “嗯,还习惯,主席!”
  周念平笑着挥了挥手,“主席这两个字是站在台前让别人叫的,在这里,你叫我爷爷就好了,我算是与你爷爷同辈吧,龙云能有你这么个孙子,我看着都羡慕,主席这两个字在这里就不要再说了,再说……”周念平看着龙烈血,有些开玩笑一样的眨了眨眼睛,“你今天也是主席了,你这个主席兼党魁的人物,在金三角说的话,一言九鼎,可比我这个老头子主席要管用多了,你这个主席坐得也比我舒服多了。”
  龙烈血笑了笑,有些捉摸不透周念平话里的意思,今天似乎有些特别,一来到银溪路九号以后,这里的每一个人说话都得让人捉摸好半天。
  龙云落下了一枚黑子,作势欲封住棋盘上那条白龙尾部的一个气眼,“年少得居高位,无论于公于私,都应该谨慎,谨慎可以让人不犯错,可又不能过分谨慎,寻常人谨慎是福,权重者太谨慎却可能招祸,重权需以铁腕相镇,高位更需冷血无情,这世间,无论大国还是小民,无不是欺软怕硬,敬强鄙弱之辈。蜜蜂虽小,它敢蜇人,熊虎不敢欺之,鹰鹫不敢辱之,家猪虽大,却空有一身肥肉满嘴尖牙,却只会拱墙,到最后却难免沦为猫狗之食,这就是世间万世不移之真理。”说到后面,龙云脸上的两道剑眉都似出鞘之剑,沾了几分血气与杀气,让人心下凛凛,龙云用手指着龙烈血,一点也没有爷孙初见的客气与小儿女姿态,“你现在做事,需多一分谨慎,但更需多几分杀伐凶恶之气,谨慎招福,凶煞避祸,只要心中浩气长存,杀它一个天昏地暗尸山血海又如何?谁会责怪老虎太凶恶?要做男人,那就入不了佛土,你父亲什么都好,就是太直,太刚,因此他只是为将之才,不是为帅之才,你的性格像我,不过却被龙悍调教得有些迂腐了,上次在申海,黄家的一个小畜生都差点把你搞得没命,我听了都来气,黄家算什么?一帮靠投机倒把发达起来的蛀虫和垃圾,黄家那个入了外国国籍的小畜生算什么,什么也不算,什么狗屁太子党,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条蛆,就算他惹你的时候你就把他的脑袋给摘了,又怎么样?踩死一只虫子,打死一个外国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黄家他敢放一个屁试试?黄翔他爹敢放一个屁试试?在这个世界上,拳头与实力就是公理,有黄家的那个外国杂碎做榜样,今后谁还敢无事找事惹到你头上?有我在,谁敢动你的一根汗毛?谁敢动我龙云的孙子一根汗毛?”龙云说着似乎越说越怒,他一巴掌拍在了石桌上,桌上的围棋全部被整整齐齐的震得跳起来一寸,又正气一起整齐的落下。
  这种被人维护的感觉,让龙烈血心里生出两分久违的感动,虽然和龙云是第一次见面,但这个爷爷在此刻给龙烈血的感觉,却是如此的自然,没有一点的生涩和做作。
  周念平主席落下了一子,听了龙云的话在那里直摇头苦笑,“你呀你,年纪一大把了,脾气还是这么大?你带出来的那些部队,个个都是嗷嗷叫的老虎,像你一样,整天摩拳擦掌的,一个个闲得发慌,有事没事一个个都跳得三丈高,我原本还奇怪,今天听你教育孙子,我算是明白了,听了你的这一套大道理,这哪里是教育孙子,简直是和教育土匪差不多,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想,那这个国家还不全乱了套?”
  “乱?难道现在还不够乱吗?”龙烈血的爷爷与周念平针锋相对,落下一颗黑子,龙云修长的双目亮起一道电光,“我人虽然退下来了,可军队现在是个什么样,军队外面又是个什么样,我没聋,也没瞎,我清楚得很,你才是被人包围得太深了。当初你离开部队时的宏图大志到哪里去了?你现在再去听听外面的老百姓日常在说些什么?我虽然不在台上了,但在部队里,我的那些老部下都还在,我说的话,他们还是会听的,你要想做什么事,我保证,军队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这哪里是在下棋啊!龙烈血在旁边,没敢插嘴,一颗心却跳得比什么时候都剧烈。
  “军队不能动,要动,也只能对外,不能对内,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也是底线。”周念平微微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落下一子,“而且现在的部队情况,有些复杂,部队要保持战斗力,要保持纯洁,部队要做这个国家的钢铁长城与人民的保护神,要动,也得先动部队?”
  龙云的眉毛跳了一下,他低头凝视着棋盘,脸上一副沉思的表情,不知道是在思考棋盘,还是在思考周念平的话。
  半天,龙云落下一子,抬起了头,问了三个字,“怎么动?”
  “让部队与企业脱钩。”周念平看着龙云,也不避讳旁边的龙烈血,似乎默认了龙烈血“旁听”的资格,“这件事,我已经思考很久了,上次到地方看了一下,情况很严重,地方上对这个也比较有意见,有的地方矛盾已经相当激化了,为了做生意,都开始动刀动枪了,这样不行。”周念平微微皱着眉头,“如果我们现在不把这件事解决了,等到将来,别人上台,要想来解决这个问题,想要在这个问题上给部队的那些大员们摆脸色,让那些老军头乖乖听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讨好还来不及呢。现在乘你我都在,才有能力把这件事解决好了,让后面的人路好走一点,而且,这也是那个计划所必须的,这个世界上,有靠武力掠夺强大起来的军队,可没有靠做生意强大起来的军队。”
  龙云不说话,就连一旁的龙烈血也明白让部队和企业脱钩背后所涉及到的各种复杂的考量,ZH国的军队在经商,这几乎不是什么秘密,但也有着根深蒂固的历史和现实的原因,其中最关键的一个原因,就是国家对部队建设的投入不足,国家没钱,部队又有很多事必须要做,部队还要必须稳住,怎么办?没钱,那只能给政策了,让部队开办经济实体,自己养活自己,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可以说,这个办法在一开始的时候还是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作用,但越到后来,由部队经商所带来的一系列社会问题和矛盾也开始凸现,军人的形象在许多老百姓的眼里也开始慢慢变了味。就拿省城MK来说,在省城,驻扎在省城的XX军可是极为强大的后台,部队开的酒店,警察都不敢去检查,很多社会上的千方百计的和部队拉关系,为的就是打着部队的旗号好办事,做些投机倒把的生意,只要把部队一抬出来,什么工商税务,警察,地方政府,竞争对手的全给我统统让道。
  龙云沉吟了一阵,“让部队与企业脱钩之后,那部队缺少的那一部分军费怎么办?”
  “以现在的军费标准,以后每年部队的军费递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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