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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45°明媚忧伤 作者:晞冉(晋江2012-05-21正文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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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点了点头,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的想法异于常人,我今天不幸遇到了,只能节哀。但还是要谢谢你这么帮我,我挺感激你的,顾楚……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你就是禾禾的一个远房表亲吧?”
  
  顾楚栗色的短发在灯光下染上了一层光泽,整张脸上的五官精致而立体,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弯起,象一弯迷人的新月……活脱脱的一漫画美少年啊,长歌再次看她看得出了神。
  
  顾楚笑说:“是啊,我是她三姨妈的舅舅的堂兄的表弟的姑妈的侄女的表妹。”
  
  “……”长歌咽了一下,遂感叹说,“……确实是个挺远方的表亲啊。”
  
  刚说着,原本翕开一条缝的门突然被一个彪形大汉推开了,紧接着石岩和宴南濯就进来了。宴南濯直接走到长歌另一边走下,石岩则坐到了她们对面的沙发上。中间隔着一个宽大的大理石茶几,却楚河汉界,十分分明。他们刚坐下,后面一帮彪形大汉就分别不动声色站在了石岩和宴南濯的身后。
  
  片刻后,英姐也走了进来,她一手搁在胸前,另一只手肘随意地支在那只手上,细润的指缝间还夹着一只烟。扫了他们一眼后,她吸了一口,突然妩媚一笑道:“今天吹得什么风啊?宴总居然大驾光临了。”说着向门口使了一个眼色,一帮训练有素的人迅速站在了门外。
  
  顾楚漫不经心地瞥了门外一眼,笑了笑说:“英姐,你这是仗着在自己的地盘上,打算以多欺少吗?”
  
  英姐看向顾楚,脸上在笑,眼睛里却一丝笑意都没有,“我哪敢啊?顾姐,门外站了不少滕家的人,我们这不是正当防卫一下嘛,不犯法吧?”
  
  顾楚皮笑肉不笑地说:“就算犯法,你们也敢做啊。”
  
  英姐刚动了动嘴唇,石岩就睨了她一眼,她立即悻悻然地禁了声,头瞥向一边,若无其事地抽起烟来。
  
  宴南濯似笑非笑地睨向石岩,说:“石岩,不知道我未婚妻哪里得罪你了?非要你亲自出马,扣住她不放?”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他的手臂已经很自然地揽过长歌的腰,稍稍一带,她就整个跌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圈在了怀中。
  
  长歌显然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后,只见整个屋子的人全部盯着他们。
  
  她刚要动,宴南濯搁在她腰间的力道就稍稍收重了点,他抬手轻轻拂过她额前细碎的发,顺势身子往前稍稍倾了倾,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贴着她的耳轻柔地呢喃道:“再动,我就懒得管你了。”
  
  长歌瞥向他,他正似笑非笑地勾起唇回望着她,濯黑的眼瞳闪着淡淡的光泽,狭长的眼微微向上挑起,带着一贯的深邃迷人。
  
  长歌知道宴南濯说到做到,立即正襟危坐,分毫不敢造次。
  
  石岩吸着烟,散漫地望着眼前的这对人,突然一笑说:“宁小姐放走了我这里的一个人,我留她下来抵,合情合理,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宴南濯唇角勾了勾,看起来好像在笑,眸光却连一丝温度都没有,冰澈透骨:“什么人这么重要,需要用我未婚妻来换?” 
  
  长歌的手一直被宴南濯握着,他的指尖偶尔会或轻轻地摩挲过她的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很不习惯。想抽回手,却被宴南濯斜睨了一眼,她只得讪讪地笑了一下,再不敢乱动。
  
  顾楚有趣地望着这一幕,心想着两人确是一对璧人,石岩要是真对长歌动了心思,恐怕……不过这小子一向城府甚深,这次他打的是什么算盘,她还真有点看不透。
  
  “人不重要,却直接影响了我的生意,我除了找宁小姐,还真不知道该找谁担起这个责任。”石岩有意无意地瞟向长歌,妖娆的眸子笑意闪动,“宁小姐,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长歌回视他说:“此事是我不对,你若是同意其他的补偿手段,我肯定配合,但太过分的话……就请恕我没办法配合了。”
  
  宴南濯凝视着长歌,沉声问:“他提的是什么要求?”
  
  这个……长歌怔了一下,正想着要怎么转移话题,顾楚立即插了一句:“石岩,你就说你要怎么才肯放了长歌吧?”
  
  顾楚随即丢了个暗含警告的眼神给石岩,石岩看在眼里,笑了笑说:“顾楚既然说了,那我怎么也要卖她个面子。宴总知道吴万国这个人吧?你帮我摆平他,再把长塘的那块地让给我,这事就这么算了。”
  
  宴南濯嘴角含笑,语调越加轻柔了,“石岩,你觉得你有这么大的胃口吗?”
  
  石岩无所谓地说:“宴总要是给得起,吞不下也得吞下呀。”
  
  此话一出,他们背后的彪形大汉都往前移了一步,整齐地看向宴南濯和石岩,似乎在等他们发话。
  
  顾楚扫了面无表情的两人一眼,懒懒地说:“打吧,我刚好通知了局子,一会儿他们来扫场子,顺便还可以请你们去坐一坐,降降火。”
  
  宴南濯瞥了顾楚一眼,随即盯着石岩,轻描淡显地说:“好,成交。”
  
  “宴总真是快人快语,人你带走吧。”
  
  “石岩,我预感你今后的日子会很忙碌。”宴南濯如墨般濯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深沉。
  
  “那拭目以待。”石岩痞气地笑了笑,回视他说。
  
  宴南濯站起身,牵着长歌就出去了。
  
  顾楚也跟着站起来,托着下巴沉默良久后,再抬眸,一动不动地盯着石岩说:“石岩,你这次玩真的?”
  
  石岩妖冶的眼瞳闪了闪,瞥向顾楚:“你说呢?”
  
  顾楚漂亮指尖有节奏地敲击在下巴上,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边朝大门走边扔下一句:“你这死小子,好自为之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此文算是挺慢热的,男女主的对手戏现在开始才会开始多起来。
各位看文愉快呀……我明天争取更,明天要是没更,后天一定更……算了,我还是争取明天更吧(但是明天没更,乃们不要诅咒我,无存稿果奔人士心酸呀T_T,好吧,我说的其实全是废话……)




☆、承认错误

  大门口,依然是衣香鬓影,灯火通明。尹邹吊儿郎当地斜倚在悍马上,一手抽着雪茄,一手抱着美女时不时逗一下。他对面的宾士车旁也站着一个一身全黑的男子,同样出色的五官,只是面容稍显心不在焉。
  
  尹邹看向他,嘴角勾了勾:“滕三,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会里面有你的小情人吧?”
  
  滕漠回瞥了他一眼,淡声说:“你以为我是你吗?”
  
  尹邹笑着亲了一口怀里的美女,痞里痞气地说:“你还真不是我,我心里可没装着个乔落。”
  
  滕漠盯着尹邹的淡眸突然眯了眯,“尹子,你是不是找打啊?”
  
  尹邹见势不妙,好看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我们今天是来帮南濯火拼的,怎么能先内讧了呢?他要是知道我们这么不给他面子,过后不得阴我们一招才怪,嘿嘿……”
  
  滕漠环住胸,盯着他冷冷地说:“那你少说废话。”
  
  尹邹悻悻然地闭上嘴,半晌,滕漠又问:“你知道石岩和骆子然什么关系?”
  
  尹邹抽了一口雪茄,眯了眯眼说:“铁哥们吧……你真要问,应该问他和韩震天是什么关系。”
  
  滕漠说:“我听说过,现在韩家的生意大半由他在打理。”
  
  “嗯,我和他不是很熟……对了,顾楚好像和他是青梅竹马。”想了想又说,“顾楚今天不会来了吧?”
  
  说着开始掏电话,“我得通知承泽一声……”
  
  美女见尹邹把他晾在一边,立即送上香吻,边捶着他的胸,边嗔怪道:“尹少你又不理人家,人家不依啦……”
  
  尹邹立即给了她一个法式深吻,坏笑道:“宝贝,我哪里没理你了?今天晚上我们慢慢理……”
  
  “讨厌啦……”
  
  滕漠看都懒得看他们,思绪流转间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说:“我听说,蔺青陌回来了。” 
  
  尹邹面色无多大变化,背脊却不可避免地僵了一下,半晌后,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笑嘻嘻地说:“回来了就回来了呗,难不成还要本少去为她接风洗尘吗?我没那么大的度量。”
  
  滕漠终于正眼看了他一下,略略沉默了下说:“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尹邹心中突然涌上来一阵烦躁,和旁边的美女拉开了点距离,美女好像也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撅了撅嘴,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这时一个人突然走到滕漠身边,小声地说了几句,滕漠立即点了点头,边打开车门边说:“回去了。”
  
  尹邹错愕了一下,然后掐掉雪茄,嚷嚷道:“靠,就不打啦?那这热闹怎么看呀……真TM没意思。”
  
  “南濯不让我们插手就别插手,”引擎发动的声音传来,“你和石岩他们那伙人最近也别搅合在一起了,免得跟着遭殃。”
  
  尹邹痛快地答应,“好吧,你先别走,陪我去喝两杯。”
  
  “不去了,落落有点感冒,你找习二和东城喝吧。”他发动引擎,一溜烟就消失了。
  
  他身后的黑衣人见他们主人都走了,也训练有素得迅速开车离开。
  
  尹邹低头嘟噜道:“靠,一碰到乔落就栽,真没出息……”说完立即拨了一个电话,“南濯,滕三已经走了,要没事的话,我也走了……嗯,知道了,挂了……”说完也开着他的悍马载着美女逍遥快活去了。
  
  没多久,宴南濯和长歌就走了出来。长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宴南濯扔上车,绝尘而去了。
  
  电话铃声传来,长歌按下接听键,禾禾劈头就是:“长歌,你还活着吧?”
  
  车内的灯光略显昏暗,在宴南濯如雕塑般的侧颜上打下几分阴影,看不清表情,一个念头飞闪至她的脑海中:现在活着,一会儿能不能活着还真难说。
  
  长歌瞥了一眼宴南濯,讷讷地说:“我……没事,你先带颜墨回去睡觉,他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一会儿回来。”
  
  电话那头同情地哀叹了一声:“好吧,不过你别和宴南濯硬着来,这次真是你太鲁莽了,别的不说,保命要紧……好了,不说了,拜拜!”
  
  被禾禾这么一说,她惊觉这次可能真的犯大错误了。但这事原本一切都是她计划好了的,她先直接说姓宁,就是为了让英姐顾忌着她的身份,卖她这个面子,收钱了事。如果小丽不是被那个秃头看中,她相信英姐也确实会这么做,只是不知道是她太倒霉了,还是小丽太倒霉了,后面竟横伸出这么多枝节来,完全是始料未及……
  
  长歌咽了一口口水,挂了电话,幽幽地瞟向宴南濯,打算从他如万年深潭般诡谲的表情中看出点端倪来。但看了半天,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简直太让人没安全感了。
  
  长歌觉得这就是和干大事的人相处的痛苦,因为一般干大事的人除了要求智商要高,还要求情商也要高,连性格都必须具备一个共同特点——深不可测。宴南濯作为一个干大事的人,完全把这个性格特点贯彻得很彻底,让人有点无从下手。
  
  长歌唇角扯出一丝笑来,试探着问:“宴南濯,我说……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宴南濯扫了她一眼,随即摇下挡风玻璃,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说,“……你看,现在月黑风高的,就算杀个人灭个口,再毁个尸灭个迹什么的,大概也挺顺利的。”
  
  “啊?”长歌愣愣地望着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颤了一下说,“我觉得吧,你这个想法可能太激进了,你看呀,我们现在是沐浴在社会主义的和谐阳光下……”
  
  宴南濯冷静地说:“现在是晚上,没有阳光,而且,连月光都没有,我看实在是很难和谐。” 
  
  “……”长歌觉得这真是一个很强大的冷笑话,但还是试图绕回来佐证自己的观点,“其实吧,我们看问题可以更深入点,要是透过现象挖掘到本质就会发现,一般和谐的背后都潜伏着被和谐的危险,象现在这么不和谐反倒有可能是在向和谐转化,和谐和不和谐本来就是辩证统一的,你千万不要被眼前的不和谐因素蒙蔽了,一旦被蒙蔽了吧你可能就会被和谐了,我真是特别不忍心见你被和谐!真的!”
  
  宴南濯终于转了转他那线条优美的脖颈,斜睨向她,似笑非笑道:“所以,你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大概就是想表达杀人有风险,行动需谨慎吗?”
  
  长歌顿感无比震撼,宴南濯他……简直确实是干大事的!她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自己绕到哪里去了,他居然还能一句话就精辟总结了,而且还这么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她果断地点了点头说:“你真是太聪明了,就是这个意思。”
  
  “喔,你对我可真好。”宴南濯抬起头,将她脸颊边垂落的发丝掠到耳后,然后手滑落至她的脖颈处,停住,慢悠悠地说,“但是我想,经过我严密部署后再行动,风险基本可以降到零,要不我们试试看,嗯?”
  
  长歌颤了一下,根本不敢动,因为她深信就他这么很黑很暴力的背景,要是惹得他发飙了,说不定真的“咔嚓”一声就拧断她的脖子。
  
  “那什么……宴南濯,我这次吧,其实是真的没办法了,小丽是我朋友,我不可能见死不救,这完全有悖于我做人的原则,谁知道后来就发展成现在这样子了,我真不是故意给你找麻烦的……”
  
  宴南濯凝睇了她半晌,才缓缓垂下手,“你真要帮忙,不知道给我说一声吗?就这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谁负责?你想过吗?”
  
  长歌垂下头,深入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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