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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45°明媚忧伤 作者:晞冉(晋江2012-05-21正文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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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顿了一下,刚想继续说,宴南濯就蓦地抬起手,修长的指腹尖正细细地描绘着她的唇。她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震懵了,十分迷茫地望着他。他的脸色愈加冷,轮廓分明的容颜倏地拉进,近在咫尺的眼瞳如夜般静谧,却好像可以融尽所有的黑。
  
  长歌望着他的眼,脑海突然划过一个想法,宴南濯不会是……对她有意思吧?
  
  长歌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雷得心脏猛地狂跳起来,感觉就好像是她突然以300的时速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起来,又好像被人在心脏上装了一个高速运转的起搏器,更像是刚跑完八百米有点肝胆俱裂的味道……种种诡谲的感觉汇集在一起,长歌终于承认她对宴南濯的免疫力在退化。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相当危险的事。因为活到她现在这个年龄,虽然离成熟睿智很遥远,但对感情还是多多少少有所感悟的。如果人可以被视作商场上的一件商品,那她觉得宴南濯就是一件她买不起的高级货,实在是太高端了,太奢华了,就算侥幸买回去,她也可能因为完全没能力驾驭,而沦落成在男主真命天女出现前的那个跑龙套的女配。简而言之,就是炮灰。
  
  由于上一次被炮灰的经验实在是太不愉快了,所以即便韩子杨现在想把她从炮灰升级扶正,她都有些力不从心。要是这次继续在炮灰的路上前行,她极有可能会渐渐扭曲了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从一个心地尚算善良的炮灰,慢慢发展成一个愤世嫉俗的李莫愁……想到这里,长歌的心脏已经渐渐恢复正常运作,脑子也不那么缺氧了,认真地斟酌了一下措辞后说:“其实吧,不关我什么事,那是个意外来着。”
  
  “意外?”宴南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意味不明,指腹在她的唇上用力抹过,移开,“这个也可以用意外来解释?”
  
  长歌思索了一下,心一横道:“我们的约定里,也没有不可以红杏出墙这一条吧?”况且光是她知道的27次,都隐约可见他红杏出墙的次数绝对令人发指,她都没计较了,他有什么立场计较呀。
  
  长歌刚想着,宴南濯的手就缓缓抚上她的发,语气格外的轻柔:“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完全是光明正大的?”
  
  长歌觉得自己已经被绕晕了,想了半天说:“也不能这么说吧,我……”
  
  他打断她,带着一股别样诱惑的声音传到她的耳里:“喔,那要怎么说?”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就已经长驱直入,好像带了电的大掌顺着她的长裙下摆探进去,再顺着她大腿之间的缝隙轻轻的、似撩拨一般的缓缓爬上去,快贴到她的大腿最上面时,她骤然从这种酥麻刺激的迷咒中清醒过来,刚想让他停下来,才发现她的唇舌正被他含住舔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真是欲哭无泪,只有将修长的双腿反射性地一紧,企图阻止他的继续进入。
  
  宴南濯的动作果然骤然一顿,放开她的舌,呼着炙热气息的薄唇移到她的耳朵处含住,边舔舐边轻言软语地哄道:“乖,晚,松开……”
  
  颤栗的感觉迅速席卷全身,长歌觉得耳边倏地响起烟花“砰”的绽放的声音,大脑瞬间就一片空白了,她这种迷离微醺的表情看得宴南濯心跟着一颤,立即移开目光,向她小巧的下巴直直咬去,轻微的刺痛感传来,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松开,他的大掌顺势探进去……他本来没想在这里把她怎么样了,但刚才看到她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就实在忍不住想把她怎么样了……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开她单薄的布料,刚要进去,她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在这个关键时刻彻底觉醒了,有些虚软地出声央求道:“宴南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快停下来……”
  
  宴南濯手下的动作停住,饶是车内的灯光如此之暗,他也能看到她绯红无比的一张脸。哑声笑了笑后,他性感的薄唇移到她的下巴处轻咬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真的知道错了?”
  
  长歌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情场幼雏,与他相比,确实是稚嫩了点。而对于自己的身体竟先于自己的思想向他投降这件事,她只想边挖土边把自己埋了算了= =
  
  “嗯。”她喘着气,有些无力地点了点头。
  
  宴南濯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将她从他身上放下来,理好她的衣服。
  
  既然等了四年,就没什么不能等的,只是……他答应完全放手的四年时间到今天为止已经到期,他没有理由继续再等下去,这场游戏是该有点进展了……
  
  宴南濯整理好情绪,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眼中漾着笑:“岳父叫我们今晚不要回去,就在宁家大宅休息。” 
  
  “啊?”长歌从窘迫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望着宴南濯,殷红的唇潋滟一片,看得他心情转好,不再与她计较。
  
  其实刚才看她唇上的血就知道,是她咬了韩子杨。他养大的猫,她的脾气秉性他了解得很。这个发现,他其实很满意。
  
  “他说好久没看到你了,让我们住两日再走。”
  
  “但是我明天有课,还要复习呢,这么远,回学校不方便。”长歌只要一想到对她虎视眈眈的那俩母女,就一点都不想留在宁家。
  
  宴南濯看了她一眼,笑说:“有我在,你怕什么,明天早上我送你到学校去。”随即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闭上眼睛休息。刚才她突然不见了,他还担心她出了什么事,这才一路风驰电掣赶到这里。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颜墨在白禾禾那里,她会帮你照顾,你要是实在不想在那里呆,就只呆今天一晚就好,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学校。”
  
  回到宁家大宅,宴会早已经结束。
  
  宴南濯牵着她的手上了二楼,长歌心里有些惴惴的,刚才没和爸爸打声招呼就消失这么久,不会又要罚跪吧?罚跪先且不说,会不会象上次那样连饭都不准吃?上次还有颜墨半夜送鸡腿,这次如果指望宴南濯送鸡腿来……长歌在脑海中浮现起那个画面,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这事不靠谱,完全不靠谱。但是……她的思绪转回来,刚才宴南濯说了有他在,意思是他会罩她的吧?
  
  宴南濯看她表情百转千回,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唇角不自觉地上翘,紧了紧她的手后,凑到她耳边,气定神闲地说:“到时候看我的眼色。”
  
  雪中送炭在当今社会不是一般的难得,长歌猛的点了点头,特别真诚的说:“大恩不言谢,来日再报。”
  
  宴南濯敲了敲门,又转过头来,唇角边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低喃着说:“你之前连‘以身相许’都许了,再报的话,只剩下‘身体力行’了。”
  
  “……”长歌蓦地觉得自己没法对他这句话产生任何想法了。
  
  宴南濯轻笑着拧开门把,拉着她走进去。书房里,宁镇伟坐在书桌前,十指交叉握着,一脸的肃然地望着他们。
  
  长歌想起上次看到他这个表情时,好像是逃婚的那次,不由地瞄了宴南濯一眼。
  
  宴南濯走到茶桌旁,端起紫砂茶壶,倒了一杯递给她,随即姿态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温地说:“去给岳父认错。”
  
  宁镇伟征战商场数载,阅人无数,怎么会不明白宴南濯这一套动作下来,已经在表明自己的立场,要偏帮他女儿到底?
  
  长歌端起茶杯走到宁镇伟面前,恭恭敬敬地端给他说:“爸爸,我错了,刚才在宴会上不该告都没告诉您一声就离开了,让您担心。”
  
  宁镇伟盯着她看了半晌后,终于接过茶,但语调依然是一贯的冷严,但声音却比平时训人时略微放轻了一些:“做事不知道轻重,看在别的叔父辈眼中成何体统!”
  
  长歌笑了一下,说:“爸爸教训得是,下次再不会犯了。”
  
  宁镇伟低头喝着茶,不说话。长歌有些不懂她父亲的意思,偷偷地向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宴南濯递了个眼色。
  
  宴南濯笑睨向她,随即轻轻拍了拍一旁的座位,声音和悦地说:“过来。”
  
  长歌明白过来,立即走到他身旁坐下,宴南濯笑着搂过长歌的腰,说:“岳父,长歌还小,做事难免草率了些,以后我慢慢引导她。”
  
  宁镇伟放下手中的杯子,神色渐渐转缓,“嗯”了一声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盯着长歌问:“实习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想进长建吗?”
  
  长歌说:“我打算去盛世实习。”其实她知道,爸爸安排她进长建多少有些想教她从商这一套,但她一旦进入长建,钟雪芝更会视她为眼中钉,这里面的关系会越来越复杂,她本就无意入主宁氏,实在没必要惹来一身腥。
  
  宴南濯适时接口:“长歌现在还没什么社会阅历,先做一些简单的工作锻炼锻炼比较适合。”
  
  宁镇伟手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根雪茄,沉思了片刻后,看向他们说:“也好,南濯你给她安排个能锻炼人的职位,不能再象现在这样做事没轻没重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宴南濯含笑着答应。
  
  室内很安静,宁镇伟望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揉了揉眉心说:“时间也不早了,房间已经叫佣人收拾过了,你们去吧,早点休息。”
  
  “您也早点休息。”宴南濯拉着长歌,走到门口,手刚扣在门把上,宁镇伟就喊住了他们。
  
  “长歌既然快实习了,就搬到南濯那边去住吧,也方便有个照应。”宁镇伟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有深意地看了长歌一眼,“反正以后也是夫妻,早点相处磨合一下,以后感情会更和睦。”
  
  “啊?是不是太早了?要不等我毕业再搬过去也不迟。”
  
  长歌瞄向宴南濯,宴南濯神色自若,扣着她的手,淡淡一笑说:“我没意见,我尊重长歌。”
  
  这话表面上好像是在向着她,怎么样他都没意见,但实际上暗指搬不搬的关键并不在他。宁镇伟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望着长歌,沉了沉声说:“你在外面住了这么久,我都没管你,现在也该收收心了,这事回去后尽快去办吧。”
  
  长歌也不敢反对,所以这事就这么被一锤定音了。
  
  他们刚关上书房的门,没走几步,就看到宁菲儿穿着白色真丝睡袍,手中端着一杯水,往这边走来。看到他们在这里,她好像也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走过来,微笑着打招呼:“姐姐,姐夫才回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不会被和谐吧?= =




☆、成长和分辨

  “嗯,刚才和你爸爸谈事情。”宴南濯唇边噙着笑。
  
  宁菲儿无意间瞄到他们两人紧扣的手,看了长歌一眼,又转眸移向宴南濯,微笑说:“听说余导的新片《狂徒》,投资方是姐夫的公司,到时候还请多多关照。”
  
  “听说余导对你赞赏有加,应该很有希望。” 
  
  宁菲儿当然知道以她现在的人气,希望是很大的。但宴南濯盛世传媒旗下却有个超级大牌安洛羽,曾在国际上拿过好多个影后桂冠。听她经纪人说,安洛羽似乎对《狂徒》很有兴趣,可能会先放下国外的工作,回来竞争女一号的角色。如果她真的挤进来,以她的演技和多年积攒下来的人气,对她拿到这个炙手可热的女一号十分不利。本来是想探探宴南濯的口风,但他滴水不漏,她也只好作罢,勾了勾唇笑说:“听姐夫这么说,我放心多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晚安。”
  
  她渐渐走远,宴南濯转过头,问长歌:“你希望她演这部戏吗?”
  
  长歌想了一下,客观地说:“在商言商吧。她近年人气颇高,如果可以对这部戏的票房有帮助,你就用她也没关系,我不会介意。”
  
  宴南濯笑了笑,佣人已经立在卧室门口,看到他们走过来,立即接过他的外套,边挂晾边说:“小姐,先生,房间已经打扫好了,你们早点休息。”
  
  长歌脚下的步子骤然一顿,混混沌沌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抬起头,正好瞥见看见宴南濯边走边在扯领带。
  
  不是吧?长歌的心猛地一跳,拉住佣人,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晕:“李姨,不是还有客房吗?”
  
  佣人也一愣,随即意会地笑了笑,解释说:“老爷子刚才说收拾一间房就够了,还说反正小姐和先生早晚都是要结婚的,提前适应一下也好。”说完就关上门出去了。
  
  长歌没有想法了,爸爸他……也太奔放了吧?= =
  
  宴南濯这时已经取下领带,双腿交叠着坐在床沿上,姿态随意而慵懒,连原本扣在脖颈处的衬衣扣子都解开了三颗,露出性感的锁骨,袖口处的白金纽扣也在灯光下闪着夺目的光,晃得长歌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立即移开目光,向衣柜走去。刚拿出睡衣,旋起身,就看到宴南濯斜倚在她旁边的衣柜门上,双臂闲适地环在胸前,正脸带笑意地瞅着她。
  
  长歌抱着衣服,呆立在那里,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实说,这是个挺困窘的局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没有什么,也极容易在环境和气氛的烘托下有点什么,更何况,她都有些不明白他们到底有没有什么……
  
  长歌听到宴南濯低低的一叹,反应过来时,她的发已经被松开,落在两颊处。她有些茫然地望着他,第一次在他如墨的瞳仁里,看到如此明显的无奈之色。“长歌,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长歌脑子里回旋着他的话同时,他已经渐渐逼近,将她圈在壁柜与他的胸膛之间。她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跳又貌似突然以一种心脏病发的速度在剧烈跳动,舌头打着结问:“什、什么意思?”
  
  他微挑的狭长眸子闪过一道流光,璀璨得不可思议,紧紧地盯着她,缓缓道:“我从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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