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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最长的一梦-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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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打才开始的时候,龙耀是比较早知道风声的。他身上有两宗大案子,虽然风头已经过去了,但周围的人都劝他出去避一避。龙耀选择的是离中州一百多里的乡下,是他父亲出生的地方。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呆了大半年。
    临走的时候,龙耀让林晓帮他看着屋。在一起住了半年多,龙耀越来越喜欢这个小野马一样的女子。虽然她的眼里没有爱和依恋,但那并不是他想要的。他需要的不过是一双灵巧的手帮他整理出一个温暖的窝,和一个年轻的身体来抚慰他的寂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相信林晓,相信她胜于那些终日表着忠心的手下。虽然他从没有让她参与到自己做的事情中来,却放心的把越来越多的东西交给她保管。
    按照龙耀的吩咐,林晓离开了自己的家,开始一周七天都住在租来的屋子里。这个地方住的除了原来的住户,也有少数附近打工的人。单元楼不比以前的四合院,关上门,即使是邻居,也互相不认识。林晓有正规的身份,龙耀就是以她的名义租下来这个地方,对于隐匿这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龙耀离开以后,林晓经常一个人坐在四楼房间的窗边,往外看能够看到四十中操场的一角。她有时候真的希望,那个纹着龙的家伙永远不要回来,在哪个地方被警察逮了,或是干脆拒捕被当场击毙。
    可惜天不从人愿,上个周一的时候,这个家伙回来了。龙耀四下里稍微打听了一下,风声似乎没有以前紧,但自己最亲信的几个小弟逃的逃,抓的抓,都联系不上了。龙耀乖乖的回到老窝,倒是规矩下来,成天蜷在屋里哪里也不去。
    那天,江之寒招来警察把三角脸一帮人围堵在校园里的时候,林晓和楚婉就站在教学楼三楼阳台的一个角落里。那时候,楚婉说,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黑,一下子叫来这么多条子。站在她身边,林晓的心使劲跳了一下,心里生出一些可能性。
    但今天面对江之寒的时候,看到他冷峻的面容和不屑的冷笑,不知道为什么林晓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这一怒,那一丝的可能性也随着烟消云散了。
    林晓走在回家的路上,懊恼中夹杂着一丝类似绝望的情绪。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林晓挽着江之寒的手,走在四十中的校园里。
    刚下到田径场边,远远的林晓就看见一身黑色夹克的龙耀。林晓使劲抓住江之寒的手,叫道:“就是他,就是这个混蛋!”
    龙耀也看见了他们俩,飞快的冲了过来。
    林晓紧张得指甲都抓进江之寒的肉里去了,她急道:“你的人呢?你的人呢?条子呢?”
    江之寒看也不看她,只是站在那里。
    龙耀已经到了眼前,他满眼喷着火,眼里只有江之寒,“妈了x的,活腻歪了吧。”抡起拳头,呼的一声就打到眼前。
    江之寒把林晓往旁边一推,侧身闪开那一下,还了一拳,两人翻翻滚滚的打了起来。
    林晓站在一边,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念念有词的祈祷着。
    忽然间,江之寒卖了个破绽,待龙耀重心不稳,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又冲上去使劲踢了几脚。龙耀抱着脸,满脸是血。
    林晓高兴的叫了一声,向他冲过去,却忽然听到江之寒对地上的龙耀说:“你们俩什么事儿,和我没关系。我不认识她。”
    林晓所有的兴奋一瞬间都蒸掉了,她停住前冲的身子,惊恐的看着他。江之寒回过头来,脸上满是不屑的冷笑。
    林晓浑身激灵了一下,在黑夜里睁开眼,只觉得整个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今天晚点还会有一更。顺便说一下,如果某天有两更的话,第一次更新后都会说明的。)
167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上)
    这一个月来,江之寒和伍思宜每周都会有两次或者三次在一起讨论和吃饭。;当倪裳离开江之寒的生活,而在四十中江之寒还处于孤家寡人的这段日子,在江之寒的世界里,伍思宜成为最常出现的人。
    高三的学习一开始就紧张起来,楚明扬陈沂蒙他们虽然时不时有个电话,但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阮芳芳自从小院一夜之后,就没了联系。江之寒和以前朋友固定的见面就只剩下每周末去七中和顾望山一起打次球,然后去找温凝萃吃饭。由于江顾两个人都是忙人,这个聚会也时断时续。
    对于高二这一年习惯了热闹喧嚣的江之寒,世界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曾经过车马喧嚣,再来体会门庭冷落,这样的滋味似乎分外难熬。为此他经常去雯雯的台球室厮混,不过在那个喧嚣的环境里,他大多数时候倒是感到更为寂寞。他通常带着耳机,听才买的随身听里的歌曲。江之寒现在最喜欢的是一个新晋原创摇滚乐队的专辑,从头到尾他恐怕已反复听过遍了。
    伍思宜的情意,江之寒早非初哥,当然不会毫无察觉。一个女孩子,学校和住家都离着老远,隔三差五的跑来,真的就是为了蹭一顿饭或者是听听项目进展的汇报?大概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吧。
    江之寒处于一个很为难的境地。一方面,倪裳离开以后,现在的他实在提不起精神,也没有勇气,再像一年前那样全心的,轰轰烈烈的去喜欢一个人。如果说是要解除寂寞,找个人玩一玩,他一定也不会找上伍思宜。在他心中,伍思宜是很好的朋友和红颜知己,是要细心呵护的,还不用说伍思宜的母亲和自己的母亲的长久的友谊。
    另一方面,江之寒很自私的希望有一个人能在身边听他说话,难得这个人是个漂亮女孩儿,又性格投契,他又怎么舍得放弃。
    随着股市开幕的鼓声越来越近,江之寒始终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这不是一场小孩儿过家家的游戏,也不是纸上谈兵的数字变化,是实打实的钱和某种意义上的豪赌,与这以前从事的事情都大有不同。事业上的压力加上生活中的落寞,让江之寒愈抓紧伍思宜,不愿说出任何话,导致她的离去。
    和倪裳在一起的时候,江之寒不由自主的喜欢滔滔不绝,卖弄自己的学识渊博或是卖弄自己的幽默感。遇到去哪里吃饭,或者是到哪里游玩这样的事,好像理所当然的都由他来一手决定。和伍思宜的相处不太一样,两个人时常沉默着并肩走在路上,或者对坐着品茶吃饭,好像有时候长久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有几分像结婚数年的夫妻。轮到去哪里吃饭这样的问题,基本上都是伍思宜的主意,对于中州各个区的商店饭馆,她知道的恐怕比江之寒要多上十倍。
    今天下午和许小姐有个简短的会面,双方理清了一下共同帐户里现在的资金,就操作的问题又讨论了一些细节。从许小姐的贸易公司出来,江之寒就很自然的问:“今天去哪里吃饭?”
    伍思宜略微仰着头,问江之寒:“每次在外面吃,是不是太浪费?你以前不都是吃食堂,坐车都坐公车的么?”
    江之寒神情滞了滞,回答说:“我现在才明白,钱是赚出来的,不是省下来的,只要不奢侈浪费就好了。”
    伍思宜微微笑了笑,说:“那今天就再宰你一次。”领着江之寒走到公车站,上了辆公车。
    车很挤,人与人摩肩擦背。江之寒右手举起抓着横杆,左手虚环在伍思宜的腰后面,帮她挡着侧面和后面人的推挤,嘴上抱怨说:“现在是车最挤的时候,谁叫你巴巴的跑来坐公车。”
    伍思宜不搭他的话,只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大了看着他,拥挤的车厢里只显得黑的更黑,白的更白,黑白之间仿佛可以说出千言万语。
    江之寒被她看的有些心慌,温和的笑了笑,把眼光投到窗外的建筑上。
    随着刹车启动,上下站的人的推挤,伍思宜的身体轻轻的碰触着江之寒,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江之寒琢磨着应该是某种高级香水的味道,不过对此他完全是懵懂无知,只是觉得这香味温和而雅致,丝丝的钻进鼻子里,有些迷醉的感觉。
    忽然间,伍思宜轻轻的推他的腰,说:“到了。”
    江之寒哦了一声,护着伍思宜下了车,却是一愣。往前几十步的地方,刘老板的临江小饭店矗立在那里,陌生而又亲切。自从和倪裳分手以后,江之寒再也没来过这里,因为这儿承载了太多和倪裳相关的记忆。
    伍思宜转头看江之寒停住了脚步,问:“怎么了?”
    江之寒努力的微笑了一下,说:“没什么,怎么想到到这里来吃饭?”
    伍思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径直往前走。在她身后半步的地方,江之寒有些神不守舍的跟着。
    走到那家小饭馆的门前,江之寒下意识的转身要往里走。下一刻,他有些尴尬的现伍思宜已经继续往前走去,他赶忙转过身子,追着她去了。
    在离小饭馆三五十步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一家餐馆,两层楼高,顶层还飞起两个亭角,被琉璃覆盖着,在阳光下泛着光。
    多谢支持)
168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下)
    江之寒愣了一下,问:“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伍思宜说:“才开张两周不到吧。、”轻车熟路的领着江之寒进了餐馆,上了二楼,在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由于楼高一层,往下看视野更为开阔,街上人头攒动,江面百舸争荣,好一番繁华景象。
    江之寒仔细打量内部的装修,不知道是不是新开的缘故,装潢看起来比刘老板的饭店似乎又高了一档。应该抢了刘老板不少的生意吧?江之寒心里这样想到。
    服务员拿来菜单,江之寒把它推给伍思宜,说:“你来点吧。”
    伍思宜也不客气,点了三菜一汤,又问江之寒:“要喝酒吗?”
    江之寒摇头说:“今天算了吧。”又说:“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才开张两周就知道了。”
    伍思宜问:“你很久没来图书馆这边?”
    江之寒说:“哪里,我前天才来过,完全没有注意到新开了一家餐馆。”
    伍思宜说:“这是我妈一个朋友开的,所以开业第一天就邀请我们来吃饭来着。我觉得做的还不错,尤其是这景色很好。”
    江之寒点点头,侧头去看那窗外的景色。
    吃过饭,下得楼来,伍思宜说:“我想去江边走走,可以吗?”
    江之寒愣了愣,说:“这里走到江边,可是很远的。要不我们打个车,转下去。”
    伍思宜说:“吃了饭,倒是想走走。”
    江之寒答应了,二人沉默的往下走,偶尔才说两句话。
    正如江之寒所说,这大江看着近,走起来却是很远,一路向下,足足走了四五十分钟,二人才走到江边,伍思宜已经微微的喘起气来。
    走到江边的沙滩,江风呼呼的吹过来。说是沙滩,沙是很粗的,还夹杂着小石子和大的鹅卵石。伍思宜走出一身汗,被风一吹,不由缩了缩脖子。江之寒犹豫了一下,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伍思宜。
    伍思宜看着江之寒,“你不冷么?”
    江之寒曲起左手,比个健美先生的姿势,“练家子。”
    伍思宜扑哧笑了声,穿上衣服,往前走去。
    江之寒从后面看去,伍思宜披着自己的大外套,看起来有些好笑。风吹过,乱了她的头。她从裤兜里摸出一个橡皮筋,边走边把后面的头束起来。
    伍思宜只是一味的往前走,也不说话。江之寒跟在身后,走了十余分钟,忍不住问:“我们这是要沿着江,走到入海口去么?”
    伍思宜指指前方,这段沙滩却是已到了尽头。她找了一个干的地方,用手刨开小石子,坐下来,曲起膝盖,把头放在上面,看着大江。
    江之寒跟着她坐下来,陪着她看江,也不说话。
    过了良久,伍思宜说:“没话说?”
    江之寒笑了笑,念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伍思宜用手轻轻打了他一下,转过头来,正视着江之寒,问:“之寒,我们认识多久了?”
    江之寒说:“一年多了。”
    伍思宜很认真的问:“你是怎么看我的?”
    江之寒心很重的跳了一下,他装出嬉皮笑脸的样子,把头往左边偏,看一眼,又往右边偏,看一眼。
    伍思宜蹙起眉头,“我和你说正经的。“
    江之寒尴尬的伸了伸舌头,说:“你想听老实话么?”
    伍思宜点头。
    江之寒说:“保证不生气?”
    伍思宜摇头。
    江之寒看着天,想了很久,说:“你呢,漂亮,聪明,能干,独立,购物狂,喜欢给人算命,……是个难得的朋友。嗯,完了。”
    伍思宜喃喃道,“难得的朋友么……”低头去摆弄地上的沙土。
    江之寒坐在那里,脑子里有些乱。他偷眼看去,伍思宜低垂着头,脸的侧面满是凄楚的表情,心里不由的紧,不愿失去这个朋友,又不知道如果她开口自己该怎样拒绝。
    伍思宜沉默了很久,忽然站起来。
    江之寒手忙脚乱的跟着站起来,问:“要回去了?”
    伍思宜走进两步,看着江之寒。江之寒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她的眼仿佛一处深潭,装满了很多的东西,却又什么都读不出来。
    伍思宜眼神很坚决的看着江之寒,深吸了两口气,仿佛积攒了很大的力气,才说道:“之寒……我喜欢你。”
    江之寒胸口起伏了两下,又有些痛。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这一次,命运轮转,轮到一个漂亮的女孩主动对着自己说出来。
    伍思宜的表白,是他最近最担心的一件事,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出口拒绝,因为他一点也不想伤害她。江之寒没有任何拒绝别人示爱的经验,他能想到的就是暗示伍思宜,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可是我现在并不想谈下一场恋爱。
    江之寒觉得自己已经把意思表现的很清楚了,但如果伍思宜还是表白怎么办呢?自己该说什么?
    江之寒认真想过这个问题,甚至为自己设计过几套答案。他甚至回想了一下以前倪裳给他讲的故事,怎么拒绝男生表白的经验。
    思宜,我觉得我们还是做好朋友比较好。要说的诚恳一些。
    思宜,我现在没有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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