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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最长的一梦-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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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甜甜的笑着说:“来吧,大老爷,吃早饭了。”
    江之寒干了一早晨的体力活,已经饿的慌了,也不客气,大口的吃将起来。
    林晓随便吃了几口,就坐在旁边,看他狼吞虎咽,居然有很甜蜜的感觉。
    江之寒把食物一扫而空,抹抹嘴,看见林晓真空穿着一件大Tirt,坐在那里,一低头,便露出半壁春光,居然又有了反应,心里骂自己,果然是饱暖思淫欲。
    林晓把盘子放到邻近的桌子上,又走回来,温柔的问:“大老爷,还要什么服务?”
    大老爷把她一把揽进怀里,笑道:“吃饱了,可以上下一节课了。”
    林晓笑起来,捶他的胸,“你才真是一个小色魔,掩藏的好没有看出来。”
    江之寒把手从Tirt下伸进去,肆意的把玩她的胸,感受着凝脂润滑的手感,顿时沉迷进去。
    林晓温顺的让他轻薄,轻轻的靠过头去,说:“即使只有一天的缘分,即使这缘分是我连哄带骗捞来的,今天也要对我好一点,好吗?”
    江之寒看过去,女孩儿的眼神里有三分温柔,七分恳求,心里像陷进去一块,这一刹那好像爱上了她。江之寒双手退出来,捧过她的头,第一次认认真真,温温柔柔的,和她吻在一起。江之寒含着她丰厚的唇,追逐她的灵活的舌,耐心的和她嬉戏着,周旋着。
    林晓的呼吸渐次沉重起来,身子却是更软了,好像散出一阵浓郁的香气。
    她喃喃的在江之寒耳边耳语道:“叫声姐姐来听听。”
    虽然在美色的诱惑下,江之寒还是保持着实事求是的优良作风,问:“你真比我大?”
    林晓说:“你说呢?我留了一级的哦。”
    江之寒乖乖的叫了声,“姐姐。”
    林晓抱着他的头,说:“不要这么勉强的,要全心全意的。”
    “姐姐。”
    “嗯。”
    “姐……姐”
    “哎。”
    “晓晓。”
    “嗯。”
    “晓晓……姐姐。”
    “哎。”
    林晓满足的叹口气,拉着江之寒的往下,摸到那里,比刚才更要湿润了几倍。她柔声说:“姐姐给你上的最新的一课,女孩子,只有真正情动了,才会完完全全的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开放自己。”
    按着江之寒的手,揉动了一下,娇声道:“来吧,姐姐都是你的了。”
    ***************************************
    林晓依偎在江之寒的怀里,神采飞扬。
    江之寒却有些沮丧。一早晨的时间,他已经兢兢业业的上了四节课了。每一次,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身下的女子都会呼叫着举起白旗。可是,不过二三十分钟的课间休息的时间,她又生龙活虎起来,精神比自己恢复的还快。他感觉自己被慢慢挤干了,而对方却越丰润起来。
    江之寒是个好强的人,无论是学习,竞赛,还是踢球,跑步,抑或是比武,做生意,再或是干这事儿。表面上看,自己屡战屡胜,那败的一方却是屡败屡战,愈战愈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晓挑衅的看着江之寒:“我休息好了,不知道有人是不是已经累的不行了?”
    江之寒咬咬牙,翻身把她压住。
    林晓用手撑着他的身体,柔声说:“好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不要啦,做太多会伤身体的,姐姐我认输了。”忽然惊叫一声,嗔道:“你……怎么搞偷袭呀?”引起又一场战争。
    时钟指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江之寒终于认命的坐起身来,摇摇头,接受了苦涩的失败的命运。
    林晓张开手,开心的躺在那里,被子被卷到一旁,露出一片夺目的白。她咯咯笑着说:“从今儿起不叫你小处男了,因为……嘻嘻,反正你也不是了。我想了一个新的外号,叫你六郎。”
    江之寒警惕的问:“什么意思啊?”
    林晓笑道:“一上午上了六节课,不叫六郎叫什么?呵呵……”
    江之寒皱眉说:“好难听的外号。”
    林晓撒娇说:“不行了,去帮我买午饭回来。”见江之寒很沮丧的样子,柔声说:“傻子,其实你还是赢了,姐姐被你连着欺负了六次哦。不过别相信那些傻书写的,写那些书的人不是骗子,就是处男,知道么?”
    她顿了一顿,说:“我问你,见过牛耕田吗?”
    江之寒摇头。
    林晓说:“唉,城市里长大的小孩儿。那你就想想看,这牛会把田耕坏掉吗?”
    江之寒很老实的说:“应该不会吧。”
    林晓哈哈大笑,“姐姐今天给你上的最后一课呀,不管你这头蛮牛多厉害,这世上通常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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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一转眼,这跌宕起伏的一年就要结束了。。
    股市已经正式开市好几周了,拜明矾的吉言,它并没有剧烈的振动,而是缓慢而持续的往上攀爬着。沪宁股市最开始只有八支股票,很多年后很多人把它们统称作“老八股”。江之寒的分析是,股市初启,个股代表的公司既没有完整的财务报告历史,财报的规范性和真实性也要画上一个问号。所以,他决定针对的是大市,而不是选股。明矾虽然对此有些保留意见,但最终还是服从大股东的安排。
    这八支股票中,除了一支以外,江之寒决定都往里面投钱,而且是均分的,因为他要做的就是大市。按照开始设定的策略,开市第一天,就把三分之一的资金投了进去,在才开张的沪宁交易所也算是大户了。
    当总体利润达到了百分之八以后,江之寒执行计划中的步骤,又追加了三分之一的资金。短短不到三周,股市的综合指数已经上升了百分之十五,按照计划,这是把最后三分之一也投进去的触点。
    这一次,江之寒有些犹豫。他找来明矾和顾望山,一起商量了很久。最后明矾帮他下了决心,把最后三分之一的钱也投了进去。现在,江之寒手里捏的,只剩下从郭阿姨那里贷出来的钱。
    对这一部分资金的使用,他是决定慎之又慎的,暂时还捏在手里。
    开市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江之寒一日之内不仅和倪裳正式说了别离,还失去了伍思宜;但开市以来,他一直担心的剧烈振荡和开始的疲软,连影子也没出现过,一切都顺利的让人难以相信。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凭借大战龙老大的威势,借助散出去的一包包红塔山,江之寒奇妙的在四十中站住了脚跟。
    虽然除了林晓,他并没有交到一个真正的朋友,不过走在校园里,点头招呼的,笑着叫江哥的人,比他在七中时可多了不少。
    这一周来,江之寒开始越来越像一个刻苦的高三学生了。书店的事交给母亲,食堂那边有肖邯均,新项目开托付给程宜兰,除了每周和他们见面交换下意见,生意都上了轨道,江之寒不觉得自己插手会比他们做的好,日常的营运基本撂下不管,只是思考一些长期展的战略性的方向。
    股市这边,前方的执行小组都有些无所事事了。钱投了进去,几乎每天市场都在不温不火的小幅涨着,偶有回调,也是很温和和短暂的。江之寒还是每天察看数据,和明矾通电话,一周两次的会议,分析短期的走势和长期的各种可能性。总之,一切都规规矩矩的运行在轨道上,江之寒平均每天投进去的时间倒是更少了。
    多的时间,他开始回归到一个普通高三学生的生活中来。上课,看书,做习题,测验,总结,再重复,一遍又一遍。
    江之寒曾经承诺过父亲,自己高三的第一学期一定会考好,如果在四十中学不好,就要转到别的更好的学校去。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愿意转校,所以不想输掉给父亲的承诺。
    下午放学的时候,江之寒第一次加入了一支队,踢了整整九十分钟的大场比赛。像去年一样,江之寒主动申请当了后腰,一场比赛下来,他一个进球,一个助攻,还防死了对方的中场核心,让他愤怒的要抓狂,可谓一鸣惊人,出尽了风头。
    因为江之寒看人踢球已经好一阵了,踢球这帮家伙是拿他散烟最多的人,所以关系算是熟络。比赛结束,好些人跑过来恭维几句,说江哥原来是高手,以后踢比赛一定每次都叫上什么的。
    江之寒把书包里最后一包烟撒出去,拍拍手,和大家说再见,走到场边,林晓一脸笑意,和楚婉站在那里看他踢球。
    楚婉这些天很是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仿佛一夜之间,江之寒和林晓的关系就解冻了,两人真的有点像姐姐弟弟一样,言笑无忌。她追问过几次林晓,都被她敷衍过去。
    自从那一日疯狂以后,两个人没有再生过亲密的关系。在江之寒的心中,他们更像两个迷失的路人,相遇时彼此寻找安慰,相互温暖一下身体。那一日一夜之后,虽然心里的烦恼并没有消退,但江之寒不再感到那么压抑,慢慢又有些希望。只要自己努力,伍思宜应该可以回来的吧;即使不能在一起,自己应该会远远的把倪裳照顾的好好的吧。
    后来有一天放学,江之寒和林晓一起走出教学楼,顺口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林晓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以后不要请我吃饭。”
    江之寒愣了愣,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林晓说:“如果走的太近的话,我会忍不住缠住你不放的。我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所以,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了。”挥挥手,潇洒的走了。
    留下江之寒呆在那里,想起那天离开四合院的时候林晓的玩笑,她说,我只悄悄要了你一次,你却还了六次。记着,你欠我五次,什么时候想起了我是要回来讨债的。
    晚上回家的时候,江之寒意外的接到了罗月娟来自香港的长途。
    罗月娟在电话那头笑的很开心,“我天天都在关注沪宁股市,形势很好啊。”
    江之寒说:“阿姨,开头是不错,比我预想的要好。但不怕扫你的兴,为时尚早,为时尚早啊。”
    罗月娟笑道:“你这么清醒,我就更加放心了。”
    自从伍思宜出去实习,杳无音信以后,江之寒第一次找到了她读书的银行职高。整个高三年级都出去实习了,当然大多数都是在中州统一的单位,有伍思宜那样关系的人毕竟是极少数。江之寒散了两包好烟,想要打听伍思宜具体去了哪里。辗转问了好几个人,才问到一个知情的,她说,是罗行长的女儿吧?我只知道她去了皖城,具体是哪个单位就不清楚了。她父亲来打过招呼,具体的没说,我想这里不会有人知道那么清楚的。
    江之寒断了线索,郁郁的回到家。过了几天,偶然听母亲提起,说伍阿姨出差回来,就直接去了皖城,要陪伍思宜在那里实习和过新年。不回中州过年了?江之寒听到这个消息,心又沉了几分。
    接到伍思宜姑姑的电话,江之寒想到,这是难得的一个可能找到伍思宜的渠道,便勇敢的问:“阿姨,您知道思宜现在怎么联系吗?”
    话那边沉默了一阵,江之寒的心悬了起来。
    良久,罗月娟说:“你们吵架了吧?”
    江之寒说:“都是我不好。”
    罗月娟问:“吵的很厉害吧?”
    江之寒说:“她……是挺生气的。”
    罗月娟沉默了一会儿,说:“她知道我可能和你联系生意上的事,专门告诉我不能给你讲她在哪里。”
    江之寒心里一痛。
    罗月娟说:“女孩子是要好好珍惜,好好呵护的,你知道吗?”
    江之寒说:“阿姨,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要机会给她道个歉。”
    罗月娟说:“我呢,看你这个孩子不错,就徇私给你个机会。电话号码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通信地址可以给你一个,但你要保证她不同意,你不能拿这个地址去找她。”
    江之寒说:“我保证。”
    罗月娟说:“那……就好好去认错吧。”忽然清脆的笑起来,“好好写悔过书,我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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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信
    今年的冬天,中州比平时暖和不少。。
    江之寒坐在卧室的书桌旁,摊开信纸,旁边放着一个写好了地址的信封,信封上压着伍思宜送的手机。江之寒没有把手机号码告诉任何人,所以手机的铃声从来没有响起过。唯一知道这个号码的人,还在沉默着。
    江之寒就着台灯温暖的光,把一张纸揉碎了,扔进字纸篓里,重新开头写。他写道:
    思宜,你还好吗?实习都顺利吗?
    年快到了,我还在等你的第一个电话。
    你也许看到了吧?股市开张了,到目前还不错。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一年能翻上一两番,抵得上存钱存上三十年不止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小小的了一笔财。人家都说,第一个一万,第一个十万,第一个百万,是最困难的。原始积累是最艰难的过程,所以资本主义的每一个毛孔里都留着汗水和鲜血。
    你知道我最近现四十中比七中好的地方在哪里吗?教导主任和班主任都是知情识趣的人,偶尔不去上课也没关系。靠着打了一架,散了些烟,终于大多数人不再冷眼看我了,我也算在四十中站住了脚跟,不再是人民的公敌。你看到了吧,最有效的还是最庸俗的:暴力和金钱。
    和七中的老朋友们,陈沂蒙他们,好久没有太多的联系了。楚明扬还是定期会来给我送资料,但很多时候我们也会错过。说来奇怪,当时走的时候,我信誓旦旦的说,隔的那么近,随时都可以一起出去喝酒吃饭,就像以前一样。但终究是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真切的感觉到我是四十中的,对于七中只是一个外人。倒不是自卑或者真的生疏了,不过是觉得他们现在功课很忙,从早自习到晚自习都安排的满满的,好像不太好意思跑过去打扰。不在一起,终究是不一样了。
    对于我来四十中,我爸始终耿耿于怀。我想他最生气的,也许是感觉到我真的翅膀硬了,不再咨询他的意见,就飞走了。对此,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只是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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