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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独一无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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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心,我真的拿他没办法。」裴心非终于投降。原本他以为只要自己坚定立场,上官便会放弃,没想到现在没辙的却是他。 

秋月心拍拍他的肩。「你就当他是一时激情吧,反正他还是个孩子,能做出什么事呢?别想太多,今晚不醉不归。」 

★☆★☆★☆哟 

宿醉的滋味,裴心非好久都没尝试,所以等他醒来时头痛万分,也已经是隔天下午了。 

「好些没?」张蕙玲刚开门便发现儿子已经醒了,顺口问。 

「妈!我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敢说,一个大男人居然醉到要让一个弱女子送你回来,丢不丢脸啊!」张蕙玲促狭地说。 

「是吗?原来我的酒量这么糟糕。那月心呢?」 

「她啊,还在客房睡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月心喝这么多酒呢?」 

「没事,只是我们兴致太好了,才喝醉了。」他不敢让母亲知道上官的事情。 

「别骗妈,你会喝得不分东西,就表示心里有事。说吧,妈会听。」毕竟知子莫若母,张蕙玲很清楚自己儿子在想什么。 

裴心非开了双睁。「妈,真的没事,一时兴起罢了。」那件事,他实在不敢说。 

「不说就算了,妈也晓得,一定是月心对不对?」 

「月心?」是月心说了什么吗? 

「月心是个好女孩,如果你们情投意合,那就早早把她娶进门吧,也省得妈老为你操心。」 

「妈,不是这样,我跟月心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很早之前,他就明白秋月心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天下没什么不可能的事,她未婚、你未娶,什么事都有可能,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而已。」张蕙玲到了这年纪,也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看法。 

「是啊,没什么不可能……」 

就像上官爱上他一样,没什么不可能,那……他也有可能响应上官的爱情吗? 

若是响应了,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 

「你还在担心什么?」一路睡到黄昏的秋月心终于在时针指向五时醒了过来,一醒来就到庭院找裴心非攀谈。 

「我还能担心什么?」裴心非边浇水边回答。 

秋月心端起摆在地上的水果拼盘,一个接着一个吃了起来:「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只要坚定意志,不理会他,不就得了。时间一久,他就自动退缩了。」 

退缩──他无法将这两个字与上官重叠,他如果是这种人,他就不必大费周章来躲他了。 

「我也希望如此。」 

「还是……你已经被他怎么样了?」秋月心小声地询问。 

一语道破他的心事,裴心非心慌地喊了她的名宇:「秋月心!」这种事他绝不会让其它人知情。 

「好嘛,算我乱问。几点了?」秋月心伸了懒腰,又打了呵欠。 

「五点四十几分了,我妈要妳留下来吃饭。」 

「没办法,我今晚有事,我去跟伯母说一声,改天见。」秋月心进了厨房又回到客厅与他招招手便离开。 

又剩下一人,裴心非继续浇水。 

晚风徐徐,带了点凉意。是要开始冷了吧?他想。 

六点整,裴云昊带着蒋芬晴回到家里。弟弟最近的举止让他不禁猜测他是否已坠入情网。 

「伯母、裴……大哥。」 

听见蒋芬晴喊自己时有些迟疑,裴心非便多看她一眼,谁知她也回以怀疑的眼神。他笑了笑,没多作探索。 

四个人围坐餐桌,和乐地吃起饭来。 

「对了,芬睛,后天是妳裴大哥的生日,以前都只有我们三个人庆祝,不如那天妳也一起来吧!」张蕙玲笑呵呵地说。她刚刚也问了秋月心,见她一口就答应,才放她回去。 

「乐意之至,说到生日……云昊,今天也是上官的生日,你记得吗?」蒋芬睛故意提起,余光瞥见裴心非有了反应,她才安心。 

「那家伙啊,他的生日不愁没人为他庆祝,他每年生日身边都围着一大群人,害我都挤不进去,也省下为他庆祝的钱。」 

「可是今年他不要我们为他庆生。据我所知,他好象是准备和他喜欢的人一起度过耶。」蒋芬睛对着裴云昊说,眼睛却对上裴心非。 

明白蒋芬睛意有所指,于是偏过头。 

「那家伙有女朋友了?」裴云昊惊讶地问。 

「我也不确定啦。」蒋芬睛看不到裴心非的表情,便低了头吃饭。 

「云昊,也请阿来好了,反正你们兄弟俩他都认识,一起来热闹吧。」 

「好啊。」裴云昊毫不迟疑地答应。 

裴心非略微皱眉,走进厨房添饭。 

蒋芬睛的眼神太过敏锐,她一定知道什么。 

原来……今天是他生日,他是想邀他吗?不过他怎么可能会去呢? 

一顿愉快的聚会往蒋芬睛说要回去时画上句点,这次她同样婉拒了裴云昊的好意。 

「裴大哥,你有没有空,能不能送我一程?」 

无视弟弟锐利的目光,裴心非点头上楼拿车钥匙。「等我一下。」 

★☆★☆★☆ 

驶了一段路,裴心非开口: 

「妳想跟我说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 

「他说的?」 

「上官不是那种人,是我自己发觉的。今天真的是他生日,他跟我说过,其实他的生日是院长帮他定的,是以他被送到孤儿院的日子算的,所以他正确的出生日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也所以他从来都不在乎生日要不要过,别人要帮他过就随他人去,他不会拒绝,但今年是我第一次听他说很想过生日。他并没对我说他想跟谁过,可我猜应该是你。」 

裴心非静静地听,直到她说完,他才发言:「芬睛,有些事不是单独一方说想怎样就能怎样,以现实来说,我必须考虑到我亲人的感觉,不能任意妄为。」 

「你这是在说上官因为是孤儿,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可以乱来吗?」 

「我没那意思,我只是觉得在做任何事前都须全盘考量。」裴心非试着说明他的意思。 

「裴大哥,你是不是很在意上官的性别?」蒋芬睛认真地问。 

黄灯亮了,裴心非踩下煞车。 

「是,我很在意。即使他再怎么爱我,如果他的人无法让我家人接受,我也不会接受他。」 

蒋芬晴听了却是松口气地眉开眼笑,也许裴心非还没发觉自己这句话中还另藏一层合意,但她已经听出来──裴大哥并非是不喜欢上官,而是不能接受他的性别而已。 

要是她把这句话转述给上官听,保证对他来说是今年最棒的生日礼物。 

★☆★☆★☆ 

中午时升,裴心非接到蒋芬睛的电话,说是上官没去上课,打他的手机与家里电话都没人接,她很担心,希望他能过去看一下。 

经她一说,裴心非想起了那把钥匙,那钥匙的重量一直被他搁在心上,很沉。 

「芬睛说什么?」张蕙玲刚好在一旁织毛线衣。 

「她说……」许久末见母亲织毛衣,裴心非好奇一问:「织给谁的?」 

「阿啊,他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张蕙玲笑着说。 

裴心非却不以为然地叹了气。 

「到底怎么了?说完电话你的脸色就变了。」 

「没有。妈,我去朋友家一趟,说不定今晚不会回来。」去上官家,他实在不晓得自己还能不能回来睡觉,但要他对他视而不见,又做不来。 

他对上官的定位似乎愈来愈模糊了。 

「是朋友想预先帮你庆祝生日吗?」 

「嗯。」他顺着母亲的意思接下,没有澄清,母亲能这么以为是最好不过。 

「记得明天要早点回来。家里还有客人等你。」 

「我晓得。」 

唉!对上官始终放不下心,他不清楚是好是坏! 

照着小纸片上的住址,裴心非顺利找到上官的住所,当他把钥匙插入钥匙孔内向右转开时,是深深吸了口气才踏入门槛的。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怕什么,也许上官对他来说是个挺大的麻烦,但也不至于令他寝食难安;毕竟他也感受到他爱的成分,所以他实在不清楚自己在怕什么。 

瞬间,冰冷的空气由客厅扑向他,让他不禁缩了身体,跟着,他发现倒在地上的上官。 

「上官?」 

察看一会儿,发现他正发着高烧,不作多想,裴心非抱起他冲进电梯内,一下楼就招来出租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 

医生帮上官打了退烧针,又吊了点滴。 

「他是过度劳累加上体力不支才会这么严重,差点就引起肺炎了,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今天就让他住在医院。」 

「谢谢医生。」 

「不客气。」 

医生走后,病房里只剩他们,裴心非心疼地的身体,轻轻为他整理前额的发丝。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 

上官蓦地睁开眼睛,握住他的手。「我还是……等到了你。」 

「我不该来的。」他忍不住泼他冷水。 

「但你还是来了。」上官拉着他的手放在唇前亲吻。 

「睡吧。」 

「你会在我身边?」 

「会的,我保证你醒来时会看见我。」他温柔地微笑。 

听见他的保证,上官的眼很快就合上,他真的是累了。星期一他早察觉自己身体的不适,但为了见心非,他忍着不去医院,他想凭他年轻应该不碍事,结果昨天晚上没见到他,他心情顿时沮丧,胃口也不好,什么都没吃的他终于倒在地上了。但幸好今天他见到他了。 

能见到他,真好! 

握着裴心非的手,他安心地睡了。 

★☆★☆★☆ 

趁着上官熟睡之际,裴心非回到他的住所帮他收拾几件干净的衣服。就算睡在医院一天,他想也应该洗个澡比较好。 

二度踏进他的地盘,他这才注意到桌上有个已经变了形的蛋糕,他心中一紧,很快地收拾了蛋糕,直接走入他房间。 

房门一开,一张经过放大的照片首先映入他眼帘── 

那间,他差点无法呼吸,一口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 

照片中熟悉的身影……不正是他吗? 

是月心的无心之作──「心非」。 

天哪! 

他终于相信上官是真的等了他五年,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持他找一个也许花了一辈子都不一定找得到的人呢? 

除了感动,他无法言语了。 

他是真的用他的心在爱他……为什么呢?他和他根本没有交集啊! 

「五年前,他们不愿出售你的照片,于是我想了办法翻拍《天使札记》内的相片,才有现在你看到的这张照片。还喜欢吗?」 

「你怎么回来?医生要你留在医院。」裴心非回头。 

「我没看见你。」睁开眼见不到想见的人,上官索性逃离医院。 

「我是回来帮你收拾几件衣服,等会儿就过去了。」 

上官关上卧室的门,意图明显。 

裴心非见他又想乱来,好生劝着:「你还在生病,你斗不过我的。跟我回去医院好不好?」 

墙上的那张照片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也让他对上官的感情愈来愈不知所措。爱与不爱,皆是两难…… 

上官没多想,脚步踉跄地上前,将裴心非扑倒在床上,固定住他的双手。 

「想让我快点好,就爱我吧!」 

上官身体正虚弱,他只须使个力就能脱离。有了这认知,裴心非并不怎么在乎现在的姿势。 

「我只是想爱你……」最后一字停在裴心非的唇上。他是说到做到。 

「上官!」声音一出,裴心非顺势推开了他,站起身来。「我是看在你是病人的分上才对你百般容忍,别得寸进尺!」 

「那你又何必给我希望?」他神色痛苦又复杂,心里的伤远远超过身体的不适。 

「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我来照顾你是受芬睛所托,不是我自愿的。」明知说了这些他又会不快,他依然要说明白。 

「你分明是在看我的笑话!」病了的上官看起来更显得无助。 

「我没有!」 

两人吵了几句,上官因体力不支,软倒在床上。 

「上官,听我的话,先跟我去医院!」 

「不要!」上官执拗地说。 

「上官!」裴心非没想到他的个性会这么别扭,他打定主意,若他再执意不去,他决定直接拖走他再说。 

看穿他的意图,上官防备地说:「别以为我病了就能对付我,把你扳倒对我来说仍绰绰有余。」 

还在逞强!裴心非气得也不想管他了。 

「既然你想死,我就帮你一把,再见!」这次,他决定狠心离开。 

他转身,手刚放在门把上,身后突然袭来的强风使他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8 

值得── 

一句词、两个字,压止了我的心,重! 


「只要你一踏出卧室,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惊人的话一出口,才旋过身的裴心非立刻停下所有的动作,不敢再乱动一分。 

八楼的高度,就算不死,也半条命了。 

裴心非闭了眼,又睁开,然后回身,迎面而来的风是强劲的,它狼狠地刮在他脸上,让他又缩了缩。 

「上官,你该明白生命是可贵的,何必浪费在我身上呢?你还有大好的前途在等着你,为了这种小事,值得吗?」裴心非趁此机会希望引导上官回到正途。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的手段不对、也很卑鄙,但是──值得!为你,绝对值得!」上官极为笃定地表示,只要牵扯住裴心非,就是值得。 

「我是个男人。」 

「我知道。」 

「我可以不管你的死活……」他拼命逼自己移动脚步离开。反正就算他死了,也不是他的错,他绝对可以的…… 

「你绝对可以,可是你不会!」上官回得笃定。或许裴心非说出口的辞句都绝情,但望进他眼底的却是满满的温情,他清楚裴心非依旧关心他,基于此,他愿意赔上一把! 

蓦然,月心的话回到他的脑中── 

爱一个人,有时候不卑鄙就会成了输家。 

上官的行动,就在这一念转换间换得他的埋解。 

「为什么?」上官的瞳眸渐渐清澄,他相信绝对是自己的某个表情泄露了。 

「你会这么问,就表示你在乎我!」 

在乎──上官是这么解读他的心思吗? 

自从上官踏进自己的世界以来,他一直是喜欢他的,总觉得和他的一切都能契合;虽然相处不久,对彼此的感觉却好象是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般熟悉…… 

没错,他的确是在乎他,如果说,他是一个女人的话,他肯定会爱惨他,可惜……他身处现实世界,而现实是,上官与自己有着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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