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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柳残阳邪神门徒-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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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最后,却必然不是千臂魔僧的敌手。

  这时,他目光一闪,便看见江青,自远处禹禹行来。

  直至最后江青与千臂魔僧激战,及金衣帮高手倾巢而至,所有的一切情形,商固皆已看在眼里。

  待得千臂魔僧毙命,江青得宝逸去,他亦遥遥跟辍在后,再以一身超然的轻功,潜入这树林之中……

  这时,江青缓缓将手中“万钻朱兰”包好,抬头间,却陡然看见商固那双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的注视着自己手上的宝物。

  他心神一动,装做不察道:“商兄适才言及,此宝另外还有一宗异处,如蒙不弃,倘请兄台见告。”

  商固微一沉吟道:“实不瞒江兄,这“万钻朱兰”尚有别宗异处,兄弟也是道听途说,详细之情,亦不十分了解。”

  江青暗中冷笑,若无其事的道:“既是如此,在下只好易询他人了!”

  他心中却忖道:“这素有武林寒戟之称的商固,言谈之间,闪烁支吾,居心叵测,显然根本就未怀着好心!”

  缤云戟商固何等奸滑,他一见江青面上神态,已知对方必已存有戒心,自己有意强抢豪夺,却又没有胜算把握。

  念头一转,忽而满面堆笑道:“未知江兄欲往何处?兄弟生平性喜游览名山胜水,足迹所至,中原各地兄弟皆了若指掌,江兄若有兴致,兄弟倒可勉为前导,到各处游历一番!如何?”

  他已打好算盘,欲与江青朝夕相处,乘其不备之际,实施暗算。

  江青又不是傻子,商固用意他当然也能猜到八分,岂会伴虎而眠?自取其祸。

  尤其商固在江湖上的武功名头,甚为晌亮,若他真以不光明手段突施暗袭,自己也的确防不胜防。

  江青思虑及此,向商固深深一揖道:“兄台盛意,江背心领,只是,此次出山,乃系奉义父之命,办理一件要事,兄台武林俊彦,万人景仰,小弟不敢再行打扰了!”

  商固闻言,不由一怔,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勉强干笑了一阵,说道:“江兄既然有事待办,兄弟就此别过,日后有缘,当再与江兄把晤。”

  说罢,双手一拱,转身纵去,眨眼之间,就消失于树林之外。

  江青仔细将手中小包,塞入怀内,一面缓步走出林外。

  这时,朝阳初升,霞光万道,透过半山浮飘的雾气,幻成奇异绚灿的光彩。林端草穗之上。凝结着颗颗晶莹透明的露珠。空气清新,目旷神怡,好一个初秋的清晨……

  江青作了一次深深的呼吸,徐步行至山脚下一条清溪之旁。

  只见溪水清澈,一眼到底,他俯下身去,捧起一掌寒洌的溪水,洗嗽起来。

  冷水沾面,神志顿时一振。

  他正待躬身下去,欲再掬一些水而嗽。忽然,溪水的倒影中,竟照显出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影来。

  江青心中一惊,躬着的身形,突然一个翻转。

  就在他身形翻转之际,一股强劲的掌风,掠体而过,将溪中流水“澎”的一声,激起数尺高的水花来。

  水珠迸溅中,那蒙面人不待江青定下心神,绝快无伦的政上九掌。

  江青大喝一声,身躯如陀螺般旋转,流星似的拍出亡掌,踢出三腿。

  蒙面人一声不晌,已围着江青游走起来,双掌挥舞如风,劲风刚猛着体如削。

  江青一面施出“七旋斩”掌法,一面喝问道:“尊驾何人?在下自忖与人并无仇怨,怎的却以如此下流手段,暗算于我?”

  蒙面人仍是一语不发,闷头疾攻,招式凌厉猛辣,威势惊人。

  江青力敌之下,心中暗惊道:“这蒙面人功力之高,与那南荒一煞孙奇,竟在伯仲之间,奇怪!怎的一日之中,我却遇见这么多的江湖高手!”

  蒙面人拳脚齐施,罡风无俦,气流涌荡,江青江在猝遇强敌之下已被追出五步以外,情势十分危殆。

  在强劲的掌风猛拂之下,已将江青所穿的青色长衫飘起,露出身上艳红的“火云衣”来。

  江青一瞥之际,豪情顿生,春雷似的暴喝一声,身形猝然弹起空中,如游鱼戏水般的往前一滑,双掌却自两种极为怪异的角度,急推而出。

  顿时,两股激流若山崩海啸般交逼涌去,掌风所带起的尖锐呼啸,刺人耳膜已极。

  这一手,正是邪神当年,纵横江湖的绝技“如意三幻”。

  蒙面人失声一叫,已当堂被震得踉跄倒退。

  江青不容对方再有机会缓过手来,已步如流水行云,双掌齐出,带起圈圈弧线,及一片星形精芒,“银月寒星双环式”倏然出手。

  蒙面人厉呼连连,身形急掠中,急快的拍出七掌。虽将江青逼得身形稍滞,但他手指过处,已“嗤”的一声,将蒙面人的黑衣,划破了一大片。

  朝阳之下,看得甚为真切,黑衣内,竟露出一片银光闪闪的紧身衣来。

  江青失声叫道:“啊!原来是你!”

  蒙面人狞笑一声,身形暴退中,扬手发出三枚寒光耀目的暗器,眨眼间,已闪至江青身前。

  江青惊怒中,举掌击去,劲风过处,那三枚暗器仅在空中一歪,又呼啸一声,其中一枚走半圆弧形,急掠飞来。

  江青冷冷一笑,瞧准来势,倏然伸手捞住。他骤而将暗器接在手中,那暗器所带的劲力,竟震得他后退一步。

  百忙中,已看出那是一枚后扁前利,尚带有两片银色薄翅的奇形暗器。

  江青心中尚未及转念,另两枚亦电掣而至。

  他身体极微妙的向上一翻,竟贴着地面三寸之上,箭矢般射出。

  江青堪堪躲过这三枚暗器后,蒙面人早已鸿飞冥冥,踪迹不见。

  他默默沉思了一刻,又俯身将三枚暗器抬起,匆匆下山而去。

  

  



邪神门徙云山孤雁



云山孤雁

  风狂云密,黑压压的布满了天空。

  四野的林木,簌簌地响着。

  空气中,隐含着阵阵湿意,一场暴风雨,眼看着即将到临;而且,来势必然强烈。

  江青自遭那蒙面人突袭以来,已急急奔行了三天。

  他在这时,抬头望了望天色,心中顿感焦虑不已。一面在心中埋怨自己:“适才经过一处小镇甸时,为什么不住了,又不是赶着什么急事,自己如此奔驰作甚……”

  一面身形如脱弦流矢,疾快的腾闪跃进,眼前已可隐隐见一片黑森森的苍幽树林。

  同时,黄豆般大小的雨点,也急骤如密鼓似的落下。

  江青提起一口真气,两个起落,已进入这片幽深的树林之内。

  他找了一处枝叶茂密的大树,站在树下,用手拭着面孔上成滴的雨水,眼望着天边的乌黑彤影。

  心忖道:“看情形,这场雨下起来,必然不小。而且时间也不会太短,站在这大树底下,虽然暂时可藏一会身,但,总不是长久之计,眼前,怎生寻个可资遮蔽之处,才是道理……”

  游目四顾,却在这片树林深处,隐隐约约发现一角红墙绿瓦,在雨水迷蒙之中,好象是一栋庙宇。

  雨,下得更大了,“哗啦啦”的,顺着枝叶的隙缝,向下直泻。

  江青双臂环抱胸前,星目半闭,剎时,头顶上竟腾腾冒起丝丝白气,那件青色长衫,也好象充满了空气般的,陡然鼓起,落下的雨水,竟在距离头顶三尺之处,向外分溅,丝毫也流不进来,好似遭到一层无形阻力一般。

  江青已运出那无坚不摧,刀枪难入的“离火玄冰真气”。

  只见他双臂欻然平伸,身形已缓缓向前飘去。

  待欲落地的剎那,但见脚尖微微一点,轻若柳絮般,又掠出数丈。

  倾盆如注的大雨,皆在他身体两旁泄落,一滴也未溅到他身上。

  瞬息间,江青已来至那栋庙宇之前。

  这庙宇,在无数的参天巨木环抱中,红色砖墙,已颓倒不堪,庙门破落,门上挂着“无念古剎”的一方巨匾,也已漆褪油剥,显得十分凄凉。

  江青不由微微一怔,自语道:“想不到,这竟是一间无人居住的荒寺!”

  他不妄多想,一抬脚,人就飘身而入。

  迎面是一个小小的天井,杂草蔓生,冷清寂寂。

  他顺着一条已参差不齐的青石砖道,快步行入正殿之内。

  这所正殿,建筑得亦不甚大,正中供着一座残破的神像,两旁的布幔,早已腐朽,破烂不堪,供桌之上,满积尘垢,地下,尚有不少鸟兽粪便。

  江青四周一瞧,暗想道:“这座古寺建筑的年代,必定十分悠久,想是香火清淡,而逐渐颓废了吧?”

  庙外的大雨,落得要密了,间或挟杂着,阵阵的闪电雷鸣,狂风呼啸,林木萧萧。

  天色也更形晦暗,这座荒芜的古剎,被托衬得更加阴森、凄凉。

  江青正待用手拂去那供桌上的灰尘,以便自已能暂时的休憩片刻。

  庙门外,倾盆的大雨中,忽然传来一丝极为轻细,但却十分急促的步履之声。

  也只有江青如此高深的内功修为,才能在这万马奔雷般的暴雨中,听辨出这一丝细微得几乎不能查觉的声息。

  他惊异的!侧耳静听了一刻。不错,果然是人行的脚步声。

  而且,这声音已逐渐接近庙门了。

  他四处环顾,发现在这所大殿的阴影处,正有一根横梁。

  于是,他毫不思索的,如一缕轻烟般,飘隐在那根横梁之上。

  就在他身形才俯下的时候,门外,已如风似的抢进一个人来。

  一道明亮的电光闪处,清晰映出来人的面目,竟然是一个生得异常俏丽的少女。

  她这时,正用一方丝帕,草草的抹拭着身上的雨点,面上却现出一股惊骇、恐怖的神色,急惶的向外面张望着,显然,她不是单纯为了避雨,才进入这所古剎的。

  江青一看是个女人,心中不由十分纳闷,随即又出生出一股厌烦,他乃屏住呼吸,静静的向下望着。

  虽然,这位美丽的少女身上,已被雨水淋得狼狈不堪,面上隐现忧虑之色,然而,却仍然掩不住那美艳无比的绝世容姿。

  待了一刻,那少女情绪,似乎已稍稍安定,开始环视着这间破旧的大殿。

  江青正待现身,却忽而悚然停住,原来,他自已看见大殿外,毫无声息地,如鬼魅似的又闪进一条人影,悄然的!立在那神座之旁。

  少女仍然不察,姣好的面容上,已经恢复一片冷静而漠然的神色。

  她正待向后行去,忽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道:“小贱人,天地虽大,无奈你自找死路,当真还想逃出本洞主的掌心么?”

  这少女闻言之下,猝然混身一颤,花容失色,急急回转身来。

  布幔之后,此时缓缓走出一个,身着黑色长衫,面容惨白的中年秀士。

  他那双鹰目,如电似的瞪视着少女,嘴上挂着一丝狞笑,阴声道:“夏蕙,本洞主一向待你不薄,姑且勿论你一进入我的天缘洞,便即另辟特室,不受洞中规则约束,便是你在江湖之上,博得这不小名声,还不是自本洞主以下,全力暗中维护于你?”

  少女花容惨白,身体微微战悚,好似极为畏惧那中年的黑衣秀士。

  黑衣秀士又冷笑一声道:“想不到你这贱人,却恩将仇报,本洞主首座徒儿,那点配不上你?你强自拒婚,违我谕命不说,更乘我徒儿不备之际,将其暗算而身受重伤……嘿嘿……只怕今日,你就是跪地求饶,本洞主也不能放过你!”

  这美艳的少女,暗自一咬牙,竭力镇定住惊惧的心神,恨声说道:“天缘洞主,你不要如此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姑娘当初,确曾加入你的天缘洞,可是……我不知道,你们竟是如此邪恶,恬无廉耻的一群畜生……”

  她虽尽力装出一股夷然不惧的神情,然而,语声仍不自觉的微微发颤。

  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愤声道:“你那徒弟玉郎君潘才,是出了名的采花恶贼,姑娘我!便是拚了一死,也不会嫁给他。”

  黑衣秀士阴沉沉的一笑,奸声道:“骂得好!贱人!你便再多骂几句,否则,我天缘洞主田净一动手,你便再也没有时间骂了。”

  这名叫夏蕙的少女,面上一阵抽搐,咬牙道:“田净老贼,你……你要杀就杀……姑娘难道还怕死不成……”

  她说罢,秀目微阖,竟然不愿抵抗,因为她知道,凭自已的武功,决计不是这天缘洞主田净的对手,又何苦自找羞辱呢?

  江青伏身梁上,看着这艳色少女,那美艳的面容上,正透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凄凉神情,但却决不是畏惧。

  黑衣秀士发出一阵阵夜猫叫似的干涩笑声,阴冷的道:“你想的倒挺好,本洞主岂能容你如此便宜的就死?我天缘洞的蚀神迷魂手段,你还没一一的见识呢!”

  夏蕙双目怒瞪,切齿道:“田净老贼,你……你用心太……太狠……。”

  这天缘洞主田净,自鼻孔内哼了一声,缓缓自怀中摸出一只青色玉萧来,盘膝坐在地上。

  夏蕙花容才自一变,田净已将唇就箫,呜呜的吹奏起来。

  声韵才起,袅袅娜娜,清绝悠远,今人神志恍惚舒畅,似是飘荡云端之上。

  箫声忽的一变,已转为极其柔和细腻,如诉如泣,恍如情侣细语,侃侃倾吐心曲。

  江青身在梁上,已听出这什么天缘洞主的箫声内,含有一股无形的魔力,吹出的音波韵律,飘入耳后,竟会随着箫音的情感而起伏,产生一种奇妙虚渺的幻觉。

  他连忙敛神内视,澄心宁气,片刻后,果然已摒除杂念,灵台清净。

  此刻,那缕缕哀怨悱恻的箫声,已转为春光旖旎的撩人音韵,如火如荼,隐隐含蕴着丝丝挑逗,就好似那两心相许的一对情侣,已在互相偎依,齿唇相接,双眸含春,更进而宽衣解带……

  靡靡之音,越来越甚,渐而略微低沉,但是忽然音韵一高,又似含着无限淫声浪语,恍惚中,好似一对年轻男女赤裸裸的,紧紧搂抱在一起。

  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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