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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渣瘾君子+番外 作者:不作不会死(晋江2014-5-20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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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釉虽然很满意黎天刚刚的表现,但是她还是很傲娇表示自己很不爽。
  
  哼,竟然让阮婉清那个混蛋来找她麻烦!PASS。竟然让别人说她是他的玩具,更PASS。老娘不爽,要回家。
  
  刚进门,凉釉就挣脱黎天的怀抱,鞋也不脱,直接跑到卧室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从储物柜里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拿出来摊在地上打开,随便在衣柜里翻腾,把能看到的衣服全部甩进行李箱里。
  
  哼,她要回娘家。她不住这了。
  
  紧跟后头的黎天瞧见她这阵仗,像条狼狗似的呲牙咧嘴,一个箭步走到凉釉身边,凉釉往里面放什么,黎天就往外扔什么。
  
  “干什么你!起开!”
  
  “。。。。。。。”不说话,但是手里的动作不停,能往外扔的一件不留。
  
  不理我,行,我不带东西回家。反正家里什么都有。
  
  凉釉这么想,直接起身就走。
  
  紧盯着凉釉的黎天,动作出奇快,凉釉脚才刚跨出去一步,黎天就整个身子压上去,把人按在地上。
  
  “不许走。不许走。”
  
  紧紧按住凉釉的手,黎天的强健有力的腿压住凉釉乱扑腾的腿。
  
  “就走,就走!”凉釉不爽,嘴好厉害,大声反驳黎天。
  
  “不许走,不许走!”
  
  黎天脸腮通红,脖子青筋暴起,他这时很像电视里那个咆哮帝马景涛。他不要凉釉走,就是不要。
  
  “就走,反正你就当我是个玩具。”
  
  凉釉说着说着默默哭起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委屈。明明一开始就知道的,就知道黎天只是把她当玩具玩的。
  
  可当阮婉清把这个事实说出来之后,凉釉突然发现最近的自己活在一场自以为是的谎言里。
  
  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用完即丢的玩具。要是哪天黎天不想要她了,她就毫无价值的被抛弃。一点能耐都没有。
  
  她不要。还不如现在走掉,好歹还算是自己有骨气。
  
  “不是的,不是的。”黎天望着凉釉的眼泪,内心慢慢抽疼,他不想凉釉哭了,现在。
  
  凉釉一哭他不会高兴了,他现在只想凉釉陪着他就好。
  
  “不哭不哭。”
  
  向来精明的黎天此时很笨拙,他的脑子来还有嗡嗡声作响,他困难的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舔去那些咸涩的泪水。
  
  你别哭,我好疼,哪里都疼。求求你别哭。
  
  黎天脑子嗡嗡声没有消退,可凉釉的眼泪却还在大颗大颗往下流。黎天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让她走,她不想呆在你身边呢!来我身边吧。”
  
  秀秀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开始蛊惑自己,黎天脑门发疼,心口被凉釉滚烫的泪水砸的更疼。
  
  不,不会,凉釉不会走,绝不会。
  
  用什么方式证明这个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她身心都是自己的,所以她不会走。
  
  男人的动物本能让黎天xi yun凉釉脸上泪水的嘴唇慢慢往下叼住凉釉颤抖哭泣的唇瓣。
  
  触碰到那份柔/软,黎天的内心稍稍安稳,他的舌头分开紧闭的唇瓣直接冲进去,带着急不可耐。
  
  “不;不,要。”凉釉断断续续的反抗。
  
  可是这时候的黎天最恨“不”字,勾起那发声的舌头,狠狠纠缠在,这样你就有口不能言。
  
  黎天急切的撕开凉釉的卡其色纽扣大衣,但是冬天的衣服哪里能凭蛮劲就能撕开?又不是熊!
  
  愤恨的黎天只好改变策略扯掉凉釉的大衣扣子,里面白色荷叶边的紧身打底衣把凉釉姣好的xiong型给完美的勾勒出来。
  
  可惜这番美景黎天根本没有心情观看,他还在盯着凉釉的眼睛,瞧着她会不会想要离开。
  
  双手推高凉釉的打底衣,解开碍事的双排扣子,罩上那点缀着樱桃的白色面团。还未发酵的面团软绵绵,什么性状都可以捏的出来。
  
  但是,黎天没有心情。他的双手大力分。开凉釉的shuang腿,可他的唇还死死堵住凉釉的唇。
  
  只要你不言我就可以当你默许。
  
  黎天腾出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把凉釉的两条tui分扣在腰际两侧,便不管不顾的冲进去。
  
  疼。他妈的又是那种被si 裂的疼。
  
  凉釉气急,咬住在她口腔里作乱的舌,狠狠咬下去。要疼,大家一起疼。
  
  嘶——黎天倒抽一口气,从阵地上撤离开。
  
  “滚,疼死了!呜呜。。。。。。”凉釉又不争气的哭了,这种哭泣才是天籁,才是可以让黎天快乐的哭泣。
  
  为了他哭,才是事上最美的赞歌。
  
  “小釉子,叫啊。好好叫。”即使被咬痛舌头,黎天还是可以利索的说话,舌头的那点疼比不上脑门子的疼、更比不上心口的疼。
  
  “呜呜,你。。。。。混蛋。”
  
  凉釉刚吼一句,就迎来黎天故意的往前一顶。干涩逐渐转为湿润,黎天满意凉釉眼角慢现的媚态。
  
  这种媚态,至今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这是作为男人的极大满足。
  
  “来,让我们爽一把。”黎天习惯性说着混账话,他早已熟悉凉釉身上的敏感点,他现在努力耕耘,努力开发出凉釉更多的媚态。
  
  再一次狠狠往前顶,凉釉的身子蹭着米黄色的柔和地毯跟着往后退,她恩恩呀呀不会说话,嘴里吐出都是半调子。
  
  “真好听,再多叫一点。”黎天邪恶的朝她耳洞吹气,他脑子里的嗡嗡声变成凉釉美妙的哼唧声。
  
  你跑不掉,我会紧紧跟在你后头,绕着你围着你跟着你。
  
  这句话原本是梦里的秀秀对他说的,而现在黎天对着凉釉吐着信子说着一模一样的话。
  
  他紧扣住凉釉的双手,越往前顶的厉害,握住她的手劲也越大。
  
  我们死也要在一起,这是婚姻的誓言!谁也不可以先背弃。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黎天邪恶而又满足的笑了。身下娇柔叫唤的可儿并不知道她早已落入一生一世的牢笼中,不能逃脱。
  
        
第四十四章
  黎天在地毯上收拾完凉釉,把人抱到chuang上,正准备再来一发时,凉釉却一反原本□□完之后的疲态,精神十足。
  
  被气得!
  
  凉釉一到chaung上,摸到枕头就打向黎天身上。
  
  “你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你说啊?”凉釉嘶哑着声音喊叫。
  
  每次都是这样,一遇到什么闷事,就无耻的收拾他。该死的男人,凉釉脚痒痒,她想再踩一次黎天的蛋蛋。
  
  让他当太监。哼!
  
  黎天左躲右闪还是没能逃脱被打的命运,得,老是被女人打的男人还挺窝囊。黎天干脆俯身接着压倒凉釉。
  
  女人嘛,乖乖在身下多好。□□又叫他名字,多么销。魂。
  
  “再来一炮?”黎天挺着身子磨动该磨动的地方,凉釉老脸一红,恨不得抓花这臭男人的脸。
  
  “来你妹来。”
  
  “我妹妹不是长你身上吗?”黎天说着还接着伸手摸摸妹妹。
  
  凉釉气疯了。这个满嘴荤话的男人永远都是这个腔调,气死人了。
  
  “滚!”凉釉气不过,站起身手脚齐上阵,该踹的踹该拍的拍。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黎天躲躲闪闪看到衣衫不整的凉釉,这边□□满园、那边桃花朵朵开,干脆任她打。吹着流氓哨欣赏美景。
  
  哟呦,这身段,越来越美了。瞧瞧那饱满的果实都是他揉大的。
  
  爽。
  
  呵呵,黎天不要脸的笑起来。
  
  凉釉顺着他的直勾勾的眼神低头看回来,这才发现自己该露的一点都没少露。气的她又踹黎天一脚,然后拉起旁边的被子,裹在身上。
  
  越想越气,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抒发那郁闷气。于是,凉釉扯着嗓子哭起来,像往常受了委屈常做的。
  
  黎天掏掏耳朵,有时候凉釉的哭声真燥人。怎么办?哄还是不哄?要不然干脆来一发堵上她的嘴?
  
  黎天低头看着自己高高qiao 起的那块凸起,这么寻思着。
  
  哪想凉釉刚大哭了两下就不哭了,在被子里把该扣上的扣上,改穿上的穿上,然后衣衫整齐从被子爬出来,高高站在chuang上,开始女人式的歇斯里地。
  
  “黎天你就是个懦夫!”
  
  黎天还没搞明白这小妇女闹什么闹呢,就被她一声吼搞得脑袋发胀。
  
  “什么?”
  
  “我说你是懦夫!”凉釉指着黎天的鼻尖骂。
  
  黎天没当回事,又掏掏耳朵不在意。女人嘛,有时候让着点,不然越说越上赛。他斜靠在墙上,不把凉釉当做一回事。
  
  “恩恩,我是。”完了,忘拉裤链了,黎天一脸无奈拉上裤链。
  
  “你就是有病。病发了就找女人出气,你就是神经病!是不是?”
  
  “恩,是,我是。”黎天随她闷头骂,等她骂完再好好收拾她,反正到最后还是自己爽。
  
  凉釉看他不反驳不和自己吵,有点小得意又有点小愤怒。吵架嘛,就得两个人一起吵,况且这是第一次她站住两人平等的情况下。
  
  “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玩具?是不是?”凉釉突然剑锋乱指,指向这里。
  
  “不是。说了都不是,你才神经病吧。”黎天无语。他算明白了,敢情这才是这娘们发疯的原因。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恩?”凉釉眼眯着,恶狠狠问道。
  
  “媳妇,媳妇成吗”黎天第一次发现凉釉这么吵,围着一个不打紧的问题老问,问的他头疼。早知道刚才直接干她到晕死过去算了。
  
  还行,这答案有点满意。
  
  “那你是不是神经病?你看心理医生没有?”凉釉步步紧逼,她觉得今天她离真相不远了。
  
  “是神经病,看了。行了吧。”黎天还是那个痞子样,斜靠在墙上,未了不知从哪摸根烟点上,han在嘴里。
  
  他有病这事,凉釉不是知道吗?不需要遮遮掩掩。
  
  “那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就是你的心理医生吗?”凉釉站着累了,干脆盘腿坐下,但还是十万个为什么不离嘴。
  
  “恩。”大大抽了口烟吐出。眼圈缭绕,凉釉坐在chuang上,看不清眼圈背后的黎天是什么表情。
  
  “你有病是因为阮婉清还是因为秀秀?”凉釉不知道哪个名字是黎天的禁忌,她只知道有一回半夜被黎天箍醒,耳里就是黎天的呢喃。
  
  他反反复复呢喃着两个名字,但凉釉记得最清楚的却是那时候黎天痛苦的表情。他嘴角颤抖、眉头紧锁,额际的汗冰凉,凉釉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柔弱的黎天。
  
  也许就是那时候,凉釉心里对黎天的戒心慢慢消逝。
  
  人都是这样,看到比自己弱小的东西,总会忘记自身的痛苦,却选择帮助比自己还弱的人。这大概就是人□□。
  
  黎天身子僵住,他怕凉釉知道秀秀,知道曾经自己害死过一个女人。
  
  席连成告诉他,秀秀是因为吸多du品才导致最终的死亡。但是黎天知道真相并不是这样,真相就是他亲手勒死了秀秀。
  
  从此之后,这就是黎天的恶梦,再也不能逃离的噩梦。
  
  黎天打小都是精英分子,上学即使是学校里的土霸王,但是成绩是顶尖尖的。他爸把他安排进部队,黎天也是争气的主儿,不需要靠父辈们的庇护,人家自己成为部队的精英。
  
  他坏、他狂妄,但这些都是因为黎天有资本,自己的资本。所以,长辈都以黎天骄傲。
  
  而黎天呢?他对自己要求更高。做事,一丝不苟有原则;做人,讲义气有头脑;做军人,以部队为主国家为先。他不怕苦不喊累,有时就像一头牛,只知道耕地却吃的是草。
  
  可就这样的黎天却害死了无辜的人。
  
  所有的人都以为黎天是因为阮婉清发疯,但黎天知道不是。
  
  最初他是因为阮婉清抛弃自己,自大的他不甘心;到后来,秀秀才是他发疯的主因。他逃离不了那一夜,他期望中的自己是刚正不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事实上他不是。
  
  他是杀人犯。
  
  “你怎么知道秀秀的?”嘴唇不可抑止的颤抖,黎天不敢想象知道真相的凉釉是不是会鄙夷自己、害怕自己,她会不会想起那夜被自己压在拐角处qiang;jian的镜头,如果她知道,那么她一定会明白他是拿她发泄。
  
  她会离开的,一定会的。
  
  “有天你说梦话,我听到的。”
  
  黎天仔细听凉釉的声音,仔细分辨里面有没有要离开的征兆。还好,她的语气好奇多过平淡,这样很好。
  
  又大大吐了个更大的烟圈,黎天整个面部都埋在烟圈里,没有人可以看清。
  
  “哦,没什么,她是阮婉清的好朋友。”黎天随便说着瞎话,他垂放在腰侧的两只手正在自己抽搐。
  
  这样一听到秀秀的名字,害怕凉釉离开的黎天不就是懦夫是什么?
  
  凉釉说的对,他就是懦夫,就是需要女人来发泄自己痛苦才可以站起来的懦夫。
  
  所以他需要凉釉,需要凉釉在背后撑着他疲软的身子慢慢朝前走。
  
  每个成功背后的男人都有一个女人,那每个失败的男人背后更需要一个女人,一个可以撑住他的女人。
  
  他黎天,是个失败的人,他承认。
  
  “咦?那关阮婉清朋友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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