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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我爱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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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姐姐深深的点了点头。那夜,我破天荒地喝了个酩酊大醉。
    不知是荤油坛子真的很灵验,还是命中注定我应该走到了孤独的尽头,那年秋天,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认识了她。直到今天我提笔写这篇散文的时候仍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那坛摇晃的荤油旗帜般地激劢着我鼓舞着我,在那一春一夏里,我的命运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说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日,我的在宣传部工作的朋友万让我陪他去区医院看病。就在即将跨过又没跨过那条马路的当日,他悄悄对我说,其实我什么病也没有,领你来的目的,是想让你偷偷看看在手术室工作的一个女孩,她很温柔也很漂亮,如果你觉得满意的话,我可以介绍让你们认识。
    我的脚步陡地犹豫了一下。区医院近在咫尺有那么一位温柔又漂亮的女孩吗?再说,用如此特务般的手段去侦察一个弱女子是否合适?但是,出于友谊,我还是尾随着他的影子叩开了手术室那扇白漆大门。
    他的借口是一张图纸制坏了,要一把手术刀刮一刮。
    而应声翩翩而出的就是她。
    那一瞬,我感觉此生做对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随万跨过那条马路了,尽管也迟疑一下。紧接着,就感觉心怦怦地跳脸灼灼地烧身轻轻地飘。坦率地说,那眉眼那微笑也不怎么出类拔萃,却隔着伟岸的万把我的灵魂钓得空空。
    我知道我被丘比特的神箭射中了。
    那天,我不知是怎样返回单位的。
    不久,我们恋爱了。她顽皮地问我漂亮的女孩多的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她?我想了想,想起了叶绍钧在《过去随谈》里的一句话:“对方怎样的好是说不出来的,只觉得很适合,更适合的情形不能想象,如是而已。”她点点头,羞涩地说,我也有同感。
    原来被诗人作家们侃得玄神乎其神的爱情,就是“彼此适合。”
    随着冬天的降临,我们的爱情在噼啪的炉火旁、滚烫的暖气边和亲朋好友热烈的祝贺中迅速加温。又是一个温暖花开的季节,我们举行了简朴的婚礼。
    结婚仪式上,一位调皮的朋友非逼我谈谈恋爱的体会不可,我思索半晌,便从那只荤油坛子谈起……
    不料,姐姐微笑着从桌旁站起来,我的傻弟弟,你不想想凝固的荤油能晃动吗?我是事先把坛子放在煮饺子的锅里热一下的……姐姐的话使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善良的姐姐,用满腔滚烫的情意,偷偷温热的不是一则古老的迷信说法,而是我那颗冷却的心啊!不但使我在绝望中找到了爱情,同时,也告诉我一条真理:世界上委有多事情的成功都在继续坚持一下之中,只隔一条马路的绝不仅仅是爱情。
嵌在记忆深处的红发卡
    前些天心血来潮整理卧室,偶然在抽屉里瞥见那枚曾令我魂牵梦绕的红色发夹,禁不住感慨万千。它的式样早已过时,身上的断裂部分已被我用透明胶布牢牢的粘合住,同那些花花绿绿、别致新颖的发夹族们摆在一起,它的确显得过于呆板、傻气,且庸丑不堪。
    但是,那火红的颜色却依然那么醒目、那么剌眼……在我的眼光与之轻触的那一刻,在我的灵魂为之猛然悸动的那一个瞬间,记忆的闸门随思绪的飞扬戛然打开……
    我13岁那年,家里的生活条件很是拮据。当村里其他的小伙伴们已能够美滋滋地相互攀比她们身上五颜六色的新衣服时,我还套着大姐穿剩下给二姐,二姐穿剩下给三姐,三姐穿得已不能再穿时,再甩给我的浑身上下满是窟窿补丁的旧衣裳。好在我当时还是一个一心只想玩儿的十足的疯丫头,性格又颇像男孩子,大概脑瓜中爱虚荣、爱臭美的细胞还尚未滋生或是滋生得相对较少,总之,我并不为自己在伙伴中“鸡立鹤群”的地位而忧心烦恼,相反,我仍然假小子似的扎着两根冲天辫儿,一天到晚咯咯个不停。
    村里学校来了一批师范类实习生,分到我们班的是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笑容极其甜美的老师,头发右侧别着一枚娇小精致的红色发夹,煞是好看。那枚红色发夹晶莹透亮,镶嵌在她那如缎似的黑发中间,更加映衬出她的温婉清纯。不知为什么,我一下子喜欢上了她,喜欢上了她那清纯可人的浅笑,喜欢上了她那枚精巧光亮的红发卡……那一堂课,我听得格外认真,并且一改往日乱蹦乱跳、大喊大叫的秉性,平生第一次像个乖乖女一样安安静静。
    她姓庄,我们都亲切地叫她庄老师。可能是因为我的性格较为活泼的缘故吧,我和庄老师走得很亲近。我经常跑到她那收拾得很整洁的单人宿舍找她聊天,感觉很快乐。
    我还狠心地让妈妈剪去了那两根与我相伴了很久的朝天小辫儿,为的是换得一头和庄老师一模一样的齐耳短发。那段日子,我多想拥有一枚漂亮的火红色的发夹呀!哪怕是让我戴上一天,我也便心满意足了。可是听庄老师说,那枚红发卡是她的一个远方亲戚送给她的,在附近根本买不到。只有我心里清楚,即使附近有地方卖,家境的贫寒也不允许我把它拥为已有。尽管我无时无刻不渴望自己能拥有一枚红色发夹,尽管我深深地知道,那对我不说只不过是一种昂贵的奢望,一个永远遥不可及的瑰丽色的梦。
    那天,我又去了她的宿舍。宿舍门开着,庄老师却没在房间。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后,我有些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忽然,我的眼光被一红色亮点所吸引,是那枚我日思夜想的红色发夹!它正静静地躺在窗台上的那面小镜子旁,浑身上下散发出夺目的亮光。我的心一阵激动,一下子跳到它面前,捧在手里细细的端详着、轻抚着……我迫不及待地将它戴在头上,偷眼打量镜中的自己,竟然也像白天鹅一样美丽异常。
    “原来我戴上这枚红发卡的样子这样好看!原来我也可以变得像白天鹅一样!”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兴奋地嚷着。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飞速地掠过,“如果它能真正属于我……”这个可怕的近乎于罪恶的想法一旦在我的头脑中闪现,便再也挥之有去了。
    “要不,就把它拿走吧,这样小的一个东西,庄老师不会太在意的。她要是知道我喜欢,肯定会送给我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不行!”另一个声音从我的心底突然迸出,“这是盗窃行为!是小偷!是不道德的!”
    一个说:“装在自己口袋里吧,谁也不会知道的,它的美丽是无法抗拒的啊!”
    另一个说:“怎么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呢?你一直都是好孩子呀!……”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心里乱乱的。虚荣和理智在我的躯体里不断地出现交锋,你争我抢,你上我下。终于,理智在一个13岁的小女孩虚荣心的不断驱使和怂恿下逐渐显得力不从心,到最后彻底的土崩瓦解。正当我按着怦怦儿跳的心准备将它放入自己的口袋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我的心“咯噔”一声,血液像是霎那间凝固在空气中。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手有些不听使唤的猛地一哆嗦,那枚红发卡便应声落地。我慌了神,本能而又笨拙的将一只脚踩在上面,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地望着庄老师。
    “你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庄老师向前走了几步,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没……没什么。”我额头上的冷汗冒个不停,心里做着最坏的打算。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是突然明白过来,表情严肃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脚,随后猛地将我推开,我一个趔趄没站稳,脚底下踩着的那枚红发卡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映红了我灼热滚烫的脸。我把头压得低低的,没有勇气抬起来,我怕看到庄老师眼中的那抹令我心痛的失望和伤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沉闷的空气中凝结着的那种令人压抑的气息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庄老师弯腰拾起那枚红色的发夹,轻轻地问了我一句:“你喜欢它?”
    “嗯……”我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嗡嗡。
    “很喜欢?”她又问。
    “是,很……喜欢。”我的头压得更低了。
    “那我把它送给你,你看怎么样?”庄老师的语调一直很平和。我有些受宠若惊,慌忙抬起头,看见庄老师满眼的真诚。
    “把它送给你,好不好?”她又重复了一遍。
    “好……”我顿时欣喜若狂,用孩子般天真无邪的笑容回敬着庄老师。刚才的恐惧、尴尬和不安一下子被吹得烟消云散。
    “你看着,我怎样把它送给你!”庄老师突然收敛起笑容,一张脸蓦地阴沉可怕起来。她将手中的那枚红发卡用力一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喀嚓”一声,那枚火红色的发夹已经断成两半儿。我“哇”地一声哭了,在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我听见庄老师声色俱厉地说:“把这枚断裂的红发卡送给你,是想让你明白,别人的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即便你拿到手了,自己的良心也会不安的!记住,永远要做一个坦荡正直的人!”
    “红发卡”的故事已过去好多年了,我本不愿再一次将它提起。况且这些年内,早已被淹没在尘世喧嚣中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的我终日没来由的忙上忙下、忙里忙外,像一架上紧发条的时钟,没日没夜地拼命运转着。
    “红发卡”的故事也便无暇再被我顾及,它就像一张被岁月冲洗得微微泛黄的黑白照片,永远地尘封在我记忆的角落里。
    只是,每每看见它那依然鲜亮如初的火红的颜色,庄老师的那句铿镪有力的话语便久久地回荡在我的耳边:“记住,永远要做一个坦荡正直的人!”
痞子和管子的一段往事
    唱着自己的歌儿
    风在伴奏
    虫在听
    在看于是
    自己的歌也有了特色
    欢乐的能唱得泪流满面
    忧伤的也能唱得笑声莞儿
    ——题记
    游戏穿邦在痞子住院的一个下午。
    管子最近几日心气浮躁,往日的气定神闲,玩世不恭完全变形,学校也不去了,一直头不梳脸不洗闷在自己的狗窝里看杂志,藤原纪香的海报上堆了一大堆脏衣服。
    邻居痞子往堂屋的桌子上摆一碗热气腾腾的超级“来一桶”,还特加了“料”;香气四溢,一边阴笑一边吆喝:“管子!老哥今天中午大放血!”管子穿着拖鞋从狗窝蹭出来,目光疲惫。
    “怎么整得跟二阶堂红丸似的,来吃吧!老哥我刚给你泡的,香着呢!”
    管子二话没说,“啪”地掰开方便面筷子,稀里呼噜埋头苦干,“呼噜噜……”汤也一口气灌了个底朝天,用手背抹了抹嘴,脸拉得像“马赛曲”,冷冷地说:“想问啥快问!”
    痞子皮笑肉不笑:“好吃么?”
    管子:“鱼丸太硬没有鱼味,又没咖喱味,失败;猪皮泡得太烂,没有嚼头,失败;萝卜筋太多,没有挑过,失败;猪血软稀稀,一夹就烂了,失败中的失败;最可气的是猪大肠,根本就没洗干净——上面还有块屎吔!有屎吔!一块屎吔!”
    痞子:“好啦,别耍我了好不好?说真的,你小子这几天怎么了?”说罢,摆出关怀相。
    管子长叹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真叫人生不如死……”立马把痞子震了。要知道,管子这小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自然目空一切,今日突生情念,真是出人意表。
    痞子:“那女孩什么模样?你从哪里认识的?”
    管子:“此女走起路来如风抚杨柳,舞起来似雨打豆寇,说起话来像万般音乐,余音袅袅,倩笑巧兮似桃瓣轻摇,碧蕾含苞……是我的New同桌。”
    痞子心想这就是情人眼里出“稀屎”!脸上作沉浸状:“啊,让我想起了一首诗:大堰河,我的保姆……哈,那你有没有跟她说话?”
    管子回味:“就一句,嗯……我问她‘小姑娘姓甚名谁仙乡何处,家有几口父母工作何处爷爷奶奶是否健在冷不冷用不用我坐近一点告诉你咱校食堂的饭口感奇差尤其鱼丸既没鱼味又没咖喱味。”
    痞子目瞪口呆:“你肺活量真是男人中的男人!——那她说啥?”
    管子:“居然没说话,还瞪我一眼!”
    痞子心想该!换我就踹你!表面上却假腥腥地说:“哇!这婆娘好没教养喔!放心。”他一把搂住管子:“一世人两兄弟!onlyyou能帮我看店,onlyyou能帮我卖面,我不帮你帮谁!”
    管子有一丝感动:“够义气!你除了卖方便面黑哟黑黑黑哟黑外,还是有优点地!”
    痞子心想你这是夸我呀,苦笑道:“哥哥我找女友有秘计四条:一包装精美,二带附赠品,三面量要足,四沸水冲泡。”
    管子说:“还是方便面呀。”痞子说:“泡妞和泡面如出一辙,你可以这么办——”
    第二天,校门口出现了一位晶晶亮透心凉的帅哥!头发像扮项少龙时的古天乐,鼻直口方面若桃花,身着板整的日本学生服,皮鞋铮亮如镀,手里还捧着一本《牛津大词典》,举手投足无不潇洒自如,酷力四射!周围美眉小声戏论:“真有型啊!新来的吧?”“好帅……”帅哥向远处的痞子挥挥手,摆了一个V,匆匆入校,痞子惨哩!一上午在自己的方便面小店坐立不安,眼皮跳个不停。为了管子的爱情投资,他把自己最好的皮鞋都慨然相借。痞子念佛,务必要首战告捷,千万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中午,帅哥回来了,早上一丝不乱的头发又变回了“雀巢”,垂头丧气:“死婆娘,居然瞧也不瞧我一眼!我摆了几个posc自己秀得像傻瓜。”
    痞子压下心痛摆出一脸写意:“嘿,没关系,失败是成功他娘,一计不成还有三计!”
    下午,管子又黑着脸回来了,往痞子面前扔下一盒德芙巧克力:“她不吃咱吃!”
    痞子暗惊此女不食人间烟火。
    翌日中午,管子怒气冲冲进门,痞子正打扫卫生。管子劈头就问:“从哪里搞来的鬼诗?!”痞子疑惑道:“我从我表妹借的书里抄的,怎么?没镇住她?”
    管子气不打一出:
    “镇个屁!我说这诗是我熬了一整夜写的,她看后笑了,问我是不是诗人于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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