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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撒旦之吻一 作者:安小姐在此(潇湘2012-3-26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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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阮乔却能感觉地板上真实的冰冷。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还是仅仅只是一眨眼的间隙?不知道。似乎身处在时间的轮回外。
  有脚步声在耳边响起,阮乔垂着眼睛:“还有事吗?”
  头顶没有听见回答,阮乔抬起眼眸,这才看到竟然是季敏策苍白着脸站在自己眼前,浑身发怔的站起来。
  “你怎么来了?”
  季敏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神飘忽不定的游走着,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额头上的纱布上隐隐透着一丝鲜红,刺得阮乔一疼。
  “伤口裂开了是不是?怎么不在医院?”
  季敏策冷漠的抓住阮乔想要检查自己伤口的手,他的手掌没有一丝温度,比阮乔背后的墙壁还要冰冷。
  阮乔眼皮一跳。莫非,他刚刚一直站在这里,那么,自己和季珉瑞……。
  “你怎么不来看我。”季敏策的嗓子异常沙哑,带着一丝听不出情绪的苍凉。
  “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准备下了班就过去。”阮乔不自觉的避开季敏策的眼神,声音小的连她自己也听不见。手腕被季敏策抓的生疼她却没有挣扎。
  “是吗。”季敏策冷笑一声,眼里满是说不明的破碎:“你真的会过来吗?”
  “会。”阮乔诧异的看着他:“我当然回来看你。”
  季敏策脸上的笑僵硬下来,还未等阮乔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把抱住,他抱得那样用力,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感觉怀里真实的温度,不禁闭上眼睛,痛楚的低语:“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阮乔耳边满是季敏策紊乱的心跳,感觉季敏策微微的颤抖着,心不由揪起来:“算数。”
  “发布会之后,你会离开他。是不是。”
  “是。”阮乔觉得唇边的温度在这一瞬间变成灼热的滚烫。
  “我还想再听一遍那句话。”
  “什么话?”
  “在酒吧包厢里的时候,你说的那句话。”
  阮乔垂下眼眸,无声的苦笑。
  是啊。就当刚刚那个吻是中邪了。季珉瑞也一定是被自己惹恼了失去理智才对。那个恶魔一样的家伙会看上自己哪点呢?
  “我在乎你。”
  轻轻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季敏策紧了紧手臂:“再说一遍。”
  “我在乎你。”
  夜沉沉黑下来,季敏策从病床上慢慢坐起来。黑暗中,看着床边趴伏着的阮乔。她苍白的面容仿佛是黑夜里的明月,深深吸引着自己,季敏策将手边的毯子盖在她身上,随即径直下了床。
  从病房出来,看着清冷的走廊尽头那个婀娜的背影,季敏策沉吟片刻,终于迈出了步伐。
  “你很准时。”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你想怎么做。”季敏策看着玻璃窗上言之溪朦胧的脸低沉道。
  言之溪转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我早说过,阮乔已经爱上季珉瑞了。她的心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那天你说要终止我们的计划,说阮乔和季珉瑞只是履行合约而在一起。我早知道这根本是借口。”
  “够了。”季敏策沉下脸,眼中已经是一片冰冷:“是我太疏忽。”
  “你能够重新接受我的计划,我很高兴。”言之溪笑着上前,伸手轻轻覆上季敏策额头上纯白的纱布,漫不经心的婆娑着:“阮乔的确很在乎你。她一定舍不得你受任何伤害。这就是我们能够成功的关键。”
  




 
撒旦之吻一 第二十二章 撒旦之吻一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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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乔感觉有些微凉,慢慢张开眼睛。
  黑暗中,那道修长的身影独自站在床边,窗外那一轮即将圆满的月亮高高的悬挂在遥远的天际,将男人的身形衬托的越加妖冶。
  季敏策似乎觉察到什么,转头看向阮乔,黑暗中,阮乔看不见他的面容,只隐隐感觉他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你醒了?”季敏策温柔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几点了?”
  阮乔揉着眉头从床沿边坐起来,身上那件毯子便顺着背脊慢慢滑到脚边,刚要弯腰捡起来,季敏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自己身边,抢先一步拿起毯子。
  “两点钟。”
  阮乔一怔,自己竟然睡了有五个小时。慌忙从床上起身开始穿鞋子,脚踝却被季敏策轻柔的抓住,冰冷的手心没有一点温度,令阮乔不由自己缩了缩。
  “怎么了?”感觉季敏策不同以往的沉默,阮乔莫名感觉有点不安。被季敏策抓着的左脚僵硬着不敢再动。
  季敏策垂着头,将鞋子轻轻套在阮乔的脚上,修长如玉一般透明的手指优雅的将鞋带系上:“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是不是额头?伤口又裂开了?”阮乔有些紧张,忙伸手去抬他的下巴想要看看额头上的伤,手却被季敏策一把抓住死死的握在手心。
  季敏策垂着头,柔亮的头发微微颤抖着:“我的妈妈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追求者不计其数。其中不乏法国的上流社会。那一年,我妈妈是巴黎最红的模特,因为一次走秀,季润东认识了她。季润东对她很好,从不对任何男人表示好感的她爱上了他。那时季润东刚刚失去第一任妻子,我妈妈天真的以为不用多久就可以正式季太太,谁知道就在不久之后,季润东抛弃了她,她那么心高气傲的人死也不愿意委曲求全,硬是不带走季润东为她准备的安抚金逃到巴黎一个小村庄。”
  阮乔任由季敏策握着自己的手,心头无数酸楚一拥而上,嗓子哽咽的无法出声。
  “生下了我之后,她曾经试图为了我而去找季润东,甚至自己连亲子鉴定都做了。可是,季润东早已忘了她,其实就在她决然离开的第二天,季润东就已经回国,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感觉季敏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紧了紧抓着的手:“他做的这样绝。伤透了她的心。然后,她就做了妓女。原本那么厌恶的那些男人知道了之后,纷涌而至。你不知道她每一次将那些男人送走之后,趴在马桶边上吐得几乎昏死过去。可是第二天依旧来者不拒。”
  “别说了。”阮乔感觉有什么热热的液体重重的掉在自己的手背上,只一瞬间,温热感退去之后,冰冷席卷。
  “后来,她跟着一帮职业妓女开始吸毒。吸毒耗费了她所有的积蓄。到最后,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吸毒而做妓女,还是因为季润东。”季敏策低笑一声,他的笑声那样苍凉,仿佛一滴浓的化不开的墨:“我回到季家之后,季润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外宣布我是他的养子,早早为我准备了郊区的一间别墅,意思很明白:无召不觐见。他恨不得抹去一切和我有关的东西。可悲的是与我最直接相关的就是我自己,他却永远没有办法将我抹去。我要笑,无时无刻不在笑。你不知道,我笑起来和我妈妈很像,季润东每次见到我笑,整个人就像一只张牙舞扎的刺猬,可是他拿我没办法。”
  季敏策顿了顿,缓缓抬起眼眸看向阮乔。那双美丽的眼睛带着笑,眼底却是一片荒凉,乌黑的头发静静亲吻他的额头,将他的五官衬托的越加遥远:“乔。你会不会不要我?”
  阮乔如遭雷劈,整个人僵直的不能动弹,心里那个缺口,原本被什么东西堵得密密麻麻,此刻竟然被狠狠一击,鲜血肆虐。
  “从小到大,我没有一样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季敏策俯身,双手捧住阮乔的脸,将她拉进自己。距离那样近,阮乔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鼻尖与季敏策轻轻抵着,彼此的呼吸交替着回荡在耳边:“我妈妈的爱全给了季润东,季润东的爱全给了季珉瑞。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季润东,季家长子,A—LINE本部长,亚洲最年轻的集团管理者。这一切,我都不在乎。他可以得到所有,除了你。乔,你不行。”
  阮乔只觉得背脊如遭锋芒,心脏疼的快要爆炸:“我不是说了吗?等发布会结束,我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季敏策深吸一口气,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起身将阮乔抱在怀里:“是啊。我还担心什么呢?我不担心。”
  别墅巍然的一角已经在视线里了,阮乔推着摩托车沉重的走着。车子偶尔碾过小石子轻微波动一下,那小石子借着摩擦力一溜烟滚得老远。
  月光似乎越加明亮,幽幽的白光投射下来,将眼前的一切都显得不真实。
  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
  当初在季敏策的笑里不可自拔,每分每秒都渴望着再次见到他,可是如今与季珉瑞即将分手,其实也算不得分手,只是没有再在一起的必要了,心里怎么会这样难受。仿佛有千百根纤细如发的钢丝从胸口争先恐后的破皮而出。
  从停车场出来,推开沉重的别墅大门,眼前意外的亮堂一片,阮乔不适应的眯起眼睛,只见星艺正靠在一边的红酒架子上歪着头打着盹,一脸的疲惫。
  阮乔上前轻轻将她唤醒:“怎么不回房睡?”
  星艺揉揉眼睛,看见阮乔站在自己眼前,先是一怔,随即低呼一声冲进厨房,手忙脚乱的将微波炉里的粥端出来:“好险,差点睡过头!”
  “这么晚还煮粥?”阮乔伸手接过热腾腾的粥,细看之下才发现是百合燕窝粥。
  “是少爷。今天好像有饭局,平时从不喝酒的人,听简管家说在酒桌上拼了命的喝呢。”
  “什么?”阮乔诧异的皱起眉头:“醉了?”
  “半小时前刚醒。醒了之后就吐了,胃里难受的很,也不肯叫医生过来。”星艺说完偷偷看了一眼阮乔,微微沉下声音:“其实,本来简管家打过电话给您的,你的手机好像是别人接的,少爷不知道怎么了,那个时候刚好清醒了一点,知道了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了。”
  阮乔听闻,不解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果然,就在12点钟的时候从别墅的座机打过了一个电话,时间显示足足通话了五分钟之久。
  心口突然一滞,阮乔垂下眼睛将手机放回口袋:“我送上去就好了。你早点睡。”
  星艺点点头,看着阮乔的背影:“阮小姐。其实我家少爷很喜欢你的。”
  阮乔脚下一顿,却没有回头:“你家少爷什么都不缺,想要的唾手可及。没有我也一样会很好。”
  话毕,阮乔抬脚朝楼梯走去。
  旋转式的楼梯过后,那扇黑亮的房门出现在眼前,阮乔腾出手轻轻叩门,不出一会,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简曈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阮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立马微微颔首:“阮小姐来了。”
  阮乔朝他点点头:“他,好一点没有?”
  “少爷好多了。”简曈一面回答一面将阮乔请进房间。
  季珉瑞的房间里亮着低柔的白炽壁灯,将一室黑色的家具打上一层淡淡的光泽,季珉瑞微微闭着眼睛,靠在身后的那个大型黑色靠垫上,原本冷峻的脸庞泛着一丝憔悴,听到有脚步声,只蹙了蹙眉头并没有睁开眼睛。
  阮乔端着碗在床边站着,手上冒着白雾的粥隐隐有一丝香气,她舀了一勺粥,在嘴边吹到适合吞咽的温度递到季珉瑞唇边。
  季珉瑞似乎有些意外,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拿着勺子的竟是阮乔,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顿了顿,冷漠的别开脸,用沙哑的嗓子低沉道:“简曈。”
  简曈应一声,几步来到床边:“是,少爷。”
  “你的手断了么?”
  简曈的视线朝着阮乔一扫,一瞬间明白过来,朝着阮乔走了几步:“阮小姐,我来吧。”
  阮乔轻轻一避,依旧看着季珉瑞的侧脸:“你在闹脾气?”
  闹脾气。
  这三个字似乎戳中季珉瑞的神经,他的眼眸一沉,硬着脖子没有回头:“简曈,你手断了,耳朵也聋了是不是?”
  简曈脸色变了变,见阮乔朝着自己摇了摇头,他随即深深一鞠躬:“少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先下去休息了。”
  季珉瑞听闻,肩头一僵,还未回答,简曈长腿一跨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不肖一会就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阮乔和季珉瑞两人,关门声之后,周围一阵诡异的寂静。
  “你真的在闹脾气。”
  “你!”季珉瑞豁然转头,狠狠的瞪着阮桥。
  “那就吃。”阮乔将手上的勺子递到他嘴边:“证明你没在闹脾气。”
  有一瞬间,两个人有个共同的错觉。仿佛小时候,妈妈看着任性不吃饭的自己没辙,只好拿出幼稚的激将法。
  鬼使神差,季珉瑞微微张开孤傲抿着的唇,将勺子里的粥吃下去。这个动作有些僵硬,有些不自然却不知为什么有些期待。
  两人一时无话,只重复着喂与被喂的动作。
  空荡荡的粥碗被放在一边,阮乔起身,看着一脸冷漠的季珉瑞:“我走了。”
  转身的瞬间,手腕被一股大力死死的抓住,阮乔几乎跌到床上,季珉瑞垂着头,手上却没有松开:“阮白,就是季敏策。”
  指尖一瞬间变得冰凉,阮乔背对着他,被他拉着的手有些酸楚:“是。”
  “你喜欢他,不论他是那个一无所有的阮白,还是现在这个光芒四射的季敏策。”
  不是疑问句,季珉瑞低声笃定。
  阮乔喉间似乎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抓住,沉重的是她几乎窒息:“是。”
  “不可以是我。是不是。”
  季珉瑞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极细极压抑的战栗。
  “你拥有一切,他一无所有。”
  阮乔说完,感觉季珉瑞抓着自己的手在一瞬间失去力道,骤然席卷而来的空虚感几乎将她击溃。
  身后再没有声音,阮乔没有回头,一步一步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
  白炽灯的灯光将季珉瑞的脸色映衬的毫无血色,破碎的瞳孔里缓而慢的流淌着悲伤。
  “他一无所有,却拥有你。”季珉瑞勾了勾嘴角:“我拥有一切才是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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