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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契约 by 绍离-第40章

小说: 契约 by 绍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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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小广在一旁连声附合:「爸爸有交代千万不能说他知道…」呜…说错话了,爸爸原谅我!

    小广赶忙低下头来,用力吸着自己面前的综合菓菜汁,如果不是杯子太小,估计他的小脸都要埋进去了。

    还来不及瞪那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小子一眼,锦就赶紧讨好陪笑:「东要不想回锦织家,不然我和小广到你家做客好不好?!」

    东突然灿开一抹笑,脸上虽然戴了面具没以前俊美,但那笑容让人神魂颠倒的杀伤力却是分毫末减。锦正要溺毙在那笑容,不意听到天音一句。

    「都行,只要你把你的餐全部吃完怎样就行。」

    「啊…」锦低头看着自己的餐点,面是还好,不过故意弄得不好看而已,可那杯将近1000CC咖啡温水…睇向东的眼不禁有些委屈和无声的恳求了。

    「自己看着办!」东清清淡淡却毫无商量余地的撂下一句。没等锦的回答,起身往厨房走去:「还有,门口那两个人要想留下就让他们进来端盘子。」

    知道东是退了好大一步,锦不禁偷偷笑开了嘴。看到小广抬头要问,锦连忙要他噤声,专心听着厨房里未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

    「小司,收拾东西了。」

    「嗳?!今天这么早?!」

    「为了能发出你的薪水,你家店长只好舍身去伺候你的超级VIP。」

    呵呵…”舍身”是没错啦,但说到伺候,哪次不是我”伺候”得你舒舒爽爽…幻想起接下来二天”伺候”东的情景,低着头笑得像只色狐狸的人,哪里还喝得出咖啡的味道啊!

    
 


契约(绍离) 外篇 番外二
章节字数:5237 更新时间:08…08…12 22:05
    探探身边应该有人却空着的位置,锦一下清醒过来,”霍”地坐起身,对着一旁空了的被褥皱了皱眉头。

    被窝里尚有余温,但也差不多散尽了,看来身旁的人起身有一段时间了,伸手拿过床头小钟,才五点多…唉,肯定又失眠了,心里泛起一阵不舍。

    这秋未冬初的日子天气变化快得让人拿捏不定,一般人只是衣服穿穿脱脱麻烦些,可就苦坏了身体不好的心上人。

    起了身,把还留有自己温度的被子朝里卷了起来,看到床脚下该随着主人一并不见的拖鞋竟好端端的放着,锦不禁摇头叹息,弯身抄起鞋子,心里再次下了决定,定要在冬天来临前说服这从来懒得照顾自己的人回到锦织大宅来。

    不意外的在回廊上看到略显单薄的背影,他的手正在受过伤的肩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不知是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是旧伤没那么难受了,放下了手撑在身旁,慵懒的坐在矮栏上,半抬头望着天上,明亮的月色在他身边晕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衬得那身清雅高洁愈发如天上谪仙一般。

    锦正待走近,却听他嘴里忽然哼起歌来,声音很低浅,锦也听不清他在哼些什么,但那略带鼻音的低哑声音吟出出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甜腻,随着声浪荡到心里,漾起一圈一圈的温柔缠绵,直把一颗心缠得完全沉溺。

    锦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被东一声小小的喷嚏给惊回神,再见那双一晃一晃的脚,果然白皙的脚上光溜溜的,连袜子也没着。

    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锦把还带着自己温暖的被子抖开披在东肩上,就着这个动作把瘦伶伶的人拥在自己怀里。

    「你也睡不着?!」淡淡的笑凝在微转头轻上挑的眼角,更显风情。

    低头吻了吻那勾得人神魂颠倒的眼,锦无奈说道:「半夜发现爱人跑了,你能睡得着?!」

    「在戒备森严的锦织家里,小的我还能跑哪儿去!」

    「既然知道跑不了还不乖乖的给我待在床上?!」锦的声音突然多了点恶狠狠的感觉。

    东轻声笑了出来却还是装得恭顺畏惧:「是,锦织大人,下次小的会乖乖的待在床上了。」

    一面笑一面转过东的身体,锦也坐上矮栏对着他:「你要真有诚意就搬回来,没在眼皮子底下,谁知道你是真乖假乖。」话里轻嗔薄怨那有半点教训人的模样,倒像是委屈求全的小媳妇儿。

    「不在你眼前也不必卖乖,所以你尽管放心好了。」东笑吟吟的说道。

    把松垮在东肩上的被子两下拉紧了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可还是露出东的一双脚来,锦抓过他赤裸的双脚,那脚给夜露冻得冰凉冰凉,可主人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

    锦出口又是一句埋怨:「你这样能让人放心?!」

    说完把东的脚捂在怀里搓着,东的腿极其修长,脚踝也显得纤细,踝上的肌肤光滑细致,但脚底板却长了很多茧子,是操练过的人才有的粗糙,二种极端不同的触感摸在手上竟给人一种异样的诱惑感受,锦的动作不由愈加轻缓柔慢。

    受不了脚底传来的阵阵搔痒,东嘻嘻笑了出来,轻蹬着脚要挣脱锦的掌握。

    锦一下回过神来,压下突生的欲念,把他的脚揣在怀里没敢再动,说道:「不闹了,帮你捂热了才不容易受凉。」

    「谁闹谁来着!」东嗤了声。随后斜睨着锦,眼里含笑:「脚凉的很,捂在肚子上不冷?」

    「你也知道自己脚凉?!」嗔瞪了东一眼,锦没好气道:「还以为你没感觉了。」说着说着实在气恼他不爱惜自己,竟伸手在东的小腿肚上用力拧了一把。

    没料到锦突然来这么一下,东吃痛之余哀叫了一声。

    锦这一拧是含怨出手,可没留情,待听东呼声凄惨,再见他眼角竟有泪光浮动,不由后悔自己下手太重。

    「很疼吗!?」

    废话!瞪了锦一眼,东撇过头去不说话,但也没把脚自锦温暖的怀里抽出来。

    锦就着月光看,方才拧的地方竟已经红了一片,心里又是歉疚、又是后悔,微拢的眉间更是蹙满了心疼不舍,在拧疼他的地方揉搓起来,动作轻柔已极。

    轻哼一声,带着点讽谑,东说道:「刚才下手那么狠,现在又装这心疼样子给谁看。」

    不料锦却抬起头来,认真以对:「对不起。」

    原以为锦肯定是胡闹几句,没想到他会恁般认真的道歉,东倒是不好意思了,垂下眸,轻声说道:「骗你的,也不怎么疼。」

    「这句才是哄我的吧!」锦幽幽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要真想哄我索兴哄彻底吧!答应我搬回来好不好?」

    东不拒绝也不答应,只是抬头望着天上明月。知道东在这事上甚是执着,锦也不好再讲,二人就这么沉静下来。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轻响,地上漏下的月光也随之摇曳不定,好象二人现在处境一般,看似和谐甜蜜,实则捉摸难定。

    觉得东的脚暖得差不多了,锦脱下自己的刷毛拖鞋套在他脚上。暖烘烘的感受一下由脚底熨贴到心里,东的唇角淡淡绽开了笑。

    「你自己不冷?!小心着凉了。」

    「我不过脱双鞋子你就担心我受凉,你这样子倒就出门了,怎么就不会多想想自己!」锦摇着头好笑。

    「我生病了自然有人照顾,麻烦难过的也不是我。」东嘻嘻笑道,倒带着几分撒赖的意味。

    「那换我生病好了,也好享受享受你的照顾。」

    「星期一我便回家了,要死要活都是你自己的事了。」话回的很是凉薄。

    「就知道你半点良心没!」啐了声,锦拿出另一双鞋套在脚上:「还好我有准备了。」

    「你把我的鞋都带来了,干嘛还脱你的给我穿?」对于锦的举动,东有些不解。

    阻住东要脱掉拖鞋的手,锦说道:「好不容易给你捂热了,再让你穿凉飕飕的鞋岂不白费功夫。」

    「你倒想得周到。」东没再坚持换回自己的鞋子,眼角却蕴上了一抹温柔。

    「我想得周到的事可多着了,可惜人家也不领情。」锦带着笑却有些淡淡的抱怨。

    知道锦兜来兜去又兜上了叫自己回锦织家住的事,东只笑笑不再说话。

    料得到是这番景像,但还是失望,叹了口气,锦说道:「你嘴里说不恨我,但心里始终不肯原谅我。」伸手贴在东的肩上,动作恁般轻柔,好象怕碰碎了他一般,语气却是自厌又自责:「也难怪!这伤时时提醒着你被我伤害的事实,你又怎能忘记。」

    「不是这样的…」拉下锦的手,东只说了这一句便停了,不知是没有后话还是不知接下去该如何措词,只是低垂着眉眼。

    月光照在他微微颤着的睫毛上,原该乌黑的颜色竟淡成月白,沿着眼睫、眉毛、鼻梁…整张脸、整个人竟就要化在融融月色里。

    锦看了一阵心惊,真怕他就这么消失不见,手里不禁握得死紧。东给捏疼了手,抬起眼来不解的瞪着锦。

    见到这生气盎然的眉眼,锦才放下心来,手上力气放缓了点,却仍是握着东的手不敢放。

    脸上忧虑不掩又带点自嘲,锦说道:「你明明就在眼前、手明明紧握在我手里,但我就是有一种错觉,佛彷随时你都会拋下我消失不见…」这种感觉令人既不安又害怕!

    轻轻笑了出来,东说道:「确实是你的”错”觉,没有人会说不见就不见的。」

    这样安慰的话语听在锦耳里却是半点保障没有,心仍是空荡得厉害:「东,你永远不能体会我的感受,因为你从没有亲身经历过。几次你与死神擦身而过,我眼睁睁看着却丝毫无能为力…那种恐惧…」

    「别说了。」东把锦按进怀里,低声说道:「我明白…我也曾眼睁睁看着却丝毫无能为力…」断了的话语再接不下去。

    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体倏然抖了起来,锦明白东想到什么,心里一阵闷疼,反手抱紧了他,低低喊了出来:「你什么时候才肯放了自己?!这事是琴子对不起你,你这样…是要她连死都不得安宁…」

    怀里的人安静了好一会儿,就在锦以为他不会回话时,东突然反问一句:「那么锦又什么时候才肯放了自己?!」

    锦一下蒙了,完全不懂东所问为何。

    放开锦,也挣开了锦的怀抱,东半转身望着天上星月,悠悠说道:「我不想回来这大宅,一半是因为琴子,一半却是因为你…」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笑里却有抹无奈:「其实在我心里琴子的事已经淡了,就像你说的,不杀她才是对不起她,不放过我自己便是不放过她,但是你…」抿了抿唇,最后仍是一声叹:「唉…」

    「你原谅了琴子,但却…恨我?!」锦问得声音都颤了起来。虽然他从不认为东会恨他,但回想自己对他的伤害,这不是不可能…愈想愈是如此,一颗心愈是惶慌虚空。

    东像是听到意想不到的笑话一样,笑了一声,但随即又叹了口气,收回眼神也不看锦,只是望着近处的樱树,忽然不着边际的说道:「我这身伤已经好了很多,但也就是这样了。我最怕的不是旧伤复发的疼,而是你歉疚自责的样子,那才真是叫我难受…」

    从没想过东是这种想法,锦张开了嘴却没法发出声音。

    转过头凝望着锦,眼里温润,话也低柔:「我已经放了我自己,可是锦呢?!锦什么时候才要放过你自己?」

    原来东竟是这种心思…锦感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清美醇厚声音咽得低哑,挠得人心底酥麻:「我不是不放过自己,而是放不下你,这辈子再也放不下了…你只看到我的歉疚自责,但那不过是我对你最末微的感情…如果连这样你看了都觉得难受,那你想想你一人住在外面时,我的心是怎样担着、吊着、折磨着,你又怎么舍得一再的拒绝我搬回来?!」

    见东眼底挣扎动摇良久却仍是不肯开口,锦不由叹了口气:「罢了,我也不逼你了,相处这么久我不敢说多了解你,但也明白顺着你的性子总能少惹些麻烦…」

    听到这抱怨,东不由轻笑出声:「我哪里会惹麻烦了?!」

    横了东一眼,眼里流泄的光芒要说是埋怨不如说是怜惜,锦摇摇头道:「惹麻烦的不是你,是你的性子,你愈是为人着想,愈是伤己伤人,以前你不肯说,我也不明白,总是误会你、伤害你,弄得两败俱伤,现在…唉…」说到这里,又重重叹了一口气:「总之,宁愿我自己难受点也不再迫你就是了。」

    东垂下眼,看着自己悬在空中晃荡晃荡的脚却也不答半句。

    锦看着他的侧脸,只看到他不住搧动的眼睫,实在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一向是这样,这人有话只藏心里,不论怎么威逼软哄、旁敲侧击,他不想说的事便是连自己也难问出什么。

    锦心里浓浓的挫折一下涌了上来:「搬家这事我不会再提了。」

    其实锦也是绝望了,就像他自己说的,东觉得好便好了,就算哄得他现在答应自己,搬进来后见他神伤憔悴的样子,自己又何尝好受。

    东抬头睨着锦,问道:「你在生我的气?!」

    「没有。」其实是有一点,这讨人厌的倔性子就不能为他改改!

    「嘻…」东突然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好象赌着气还硬说没有的小孩儿一样。」

    还笑得出来你?!锦真是赌上气了,连着被子抱紧了他,恶狠狠的说道:「我倒真想赌口气,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管,把你牢牢锁在身边,让你一步也离不了我。」

    东随锦抱去,半点没有挣脱的意思,只是笑道:「这才像你。」转过头来看着锦,一双眼睛玻У猛渫洌骸改闼倒俏铱衔约呵竽悖恪购竺娴幕吧跏遣患裁凰迪氯ァ

    「要是你肯为你自己求我,我真要高兴死了。」锦却半点不在乎,再次覆述出东杀了如月时他对东说的话。

    嗔瞪了锦一眼,实在拿这人毫无顾忌的胡言乱语没辄,东没好气的笑道:「你要死了怎么替我办事?下次别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接着口气一转:「我的房间改成我以前住的模样,最重要的,那张床一定要换过新的。」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又睨了锦一眼,微挑的眼梢说不出是恼、是讽、是怨、是笑:「你的床也得换,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滚过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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