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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六少劫美录之四莽汉索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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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让他充满不确定感。 
  “容儿,没有你,我就不知所措,你成了我的重心、我的生命,等明天回家,看到我为你所做的一切,相信你就会明白我有多爱你。”说着,他倾身吻她的额头,下床盥洗更衣。 
  着衣时一双深情的目光根本无法离开她片刻,离开寝房前,他忍不住又踱回床头吻了她,对自己这种愈来愈软弱的行径,他只能苦笑摇头,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 
  “秋月,我回将军府,晌午就回来,告诉公主不要到处乱跑,等我回来,知道吗?”高戡走出寝房把秋月唤来,慎重其事地吩咐。 
  “驸马,我会好好照顾公主的。”秋月微笑着答应他。 
  看着秋月若有所悟的神情,高戡别扭地转身出门,“该死!”他咕哝地诅咒一声。 
  似乎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心意,只除了那个应该知道的女人,这就是他残暴行为的报应,他正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高戡走后,赵容睡到日出三竿才醒了过来,近来她睡得比平常较多也怠惰了,看着光线从窗格中射进来,那种静谧祥和却不能平息她此刻困惑不解的心。 
  秋月开门进来时,赵容就这样呆坐在床上。“公主,你醒了。”她在洗脸架上放好铜盆后,移步到床畔扶赵容下床梳洗。 
  “驸马呢?”这几日高戡几乎都陪她一起醒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他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做不是吗? 
  “驸马回将军府了,为明天我们回府预作准备。”秋月说着,忽地抿嘴微微一笑,“驸马好像一刻也等不及似的,巴不得我们现在已经回到家。” 
  “明天就要回去了?”赵容惊讶地呆愣住,她怎么不晓得时间过得这么快,转眼一旬的期限将至,而她仍毫无所悉、一事无成。 
  秋月看得出赵容脸上有烦恼的表情,心想可能是将军府的不好回忆在困扰她,“公主——” 
  “秋月,你到厨房拿早膳吧,我饿了!”赵容尽量以平时的口吻吩咐着,她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再走一趟密道,探查究竟。 
  虽然她不时提出要求,请高戡再带她走一趟地道,但他似乎兴趣缺缺,说他已经详细查过了,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对此解释她还是无法释怀,所以在这最后的剩余时间,她一定要把握机会亲自走一趟,才能完全死心。 
  “公主,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闻言,秋月连忙放下手中的湿巾,往门口走去,心想她等一下定要好好安慰公主,因为她发现高戡已不自觉流露出真情。 
  但她再也没机会说出那些话,等秋月一走,赵容立时跟着出门。她当然害怕一个人走进黑暗的地狱,但她不能因胆怯而懦弱,毕竟她曾经度过比那还要糟的。 
  高戡才跨进听松馆的大厅,秋月已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公主……她不见了……”她哭得抽抽噎噎,语无伦次,“我去厨房拿早膳……回来她就不见了”说着话的同时,全身害怕地打颤,过度惊吓更让她脸色惨白。 
  似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高戡才从惊骇中恢复过来,“秋月,别哭了。告诉我早上她醒来时,你有没有发现异常的事?”他先使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因为他发现神智不清的秋月如果要帮上他的忙,就必须先安抚下来。 
  “我们只谈了明天要回府的事。”秋月边啜泣边想着今天早上的情景,“公主听了似乎非常忧心,我心想她可能是害怕回将军府,因为驸马你以前……”她看了高戡一眼不敢再说下去,他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推论出她没说完的话。 
  不会的!他敢以项上人头保证,她绝对不会是因为害怕他而再次遁逃。高戡紧皱着眉头在心里思忖道。 
  接着,他灵光一闪,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了。“该死!”诅咒脱口而出,难道他说的是外族话吗?或是非把她锁起来不可? 
  等他找到她后,非问个明白不可!“秋月,别再哭了,我知道她在哪里。”丢下一句安抚的话后,他随即转身迈开大步而去。 
  高戡心里的恐惧不下于秋月,甚至比那更深更大,他倒不是怕地道内会有任何危险,而是万一不小心让人跟踪,发现那条密道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歹徒也有可能为此杀人灭口。 
  想到此,他更感心焦如焚,立时展开浑身解数蛇行鼠窜,朝地道入口狂奔而去。不到片刻,他来到花园的假山处,看清楚情势判断无人后,哪敢耽搁,连忙窜入。 
  一进到地道,不再有任何顾忌,打亮火摺子快速往深处摸过去。如此走了十多丈,前头的啜泣声把他吓得魂飞魄散,那声音他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忘记。 
  “容儿,你在哪里?”虽然离她还有一小段距离,但她的哭声凄切得令人鼻子发酸,更让高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花太多的工夫,他已看到前方一个坐在地上的熟悉人影,正把头埋在双腿中,不住抽动着肩膀哭泣。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赵容哭得如此伤心难过,即使是将军府的悲惨生活,也没让她这般痛不欲生。“容儿,发生什么事了?”高戡疾奔过去,探手将她的脸蛋托起,藉着地上剩余的微弱火光,见她早已泪流满颊。 
  “大哥他……呜呜……”哭得魂断神伤的赵容再也无法言语,扑到他怀里痛哭失声。 
  “容儿不哭,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定为你做主。”高戡心疼地轻抚她强烈抽搐的香背,断续低喃着安抚的话语。 
  就这样哭了好半晌,赵容才慢慢收住哭声,不过仍旧抽抽噎噎地,在高戡的搂抱中她坐上他的腿,任他擦拭脸上的泪珠。 
  “我听到大哥跟一个女人的谈话,他……”红肿秀眸射出痛心疾首的眸光,“他真的做了对不起父皇和皇兄的事……”话还未说完,忽地“哗”一声哭出来,又投到高戡怀里痛哭流涕。 
  赵容那断断续续的哭声,真像是抓烂了心肺、揉碎了肝肠,更像是对高戡的声声控诉。 
  这情景令他柔肠寸断,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样儿,高戡悔不当初,只为了一己之私,竟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伤心欲绝,赵煜骂得没错,他简直禽兽不如。 
  “容儿,你大哥他没有背叛任何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你的好大哥、太子的好兄弟、你父皇的好儿子。”高戡抬起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蛋,以无比诚挚,坚定不移的口气说道。 
  赵容悲伤地摇摇头,“你别安慰我了,刚才我全听得一清二楚。”说时,泪花又在眼眶里直打滚,然后沿着面颊流下来。 
  “我没有骗你。”高戡猛地下了决心,站起身慢慢放她下来,“走!我带你去要证据。”说着,拉了赵容的手就住密室走去。 
  这时,除了要安抚他妻子的哀伤之外,再也顾不得赵煜的反应,反正大不了安一个罪名把水红杀了灭口,再来收拾残局就是。 
  第八章 
  高戡加快脚步,拉着赵容转入通往赵煜寝室的密道。约莫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两人在黑不见光的通道听到一阵女子的娇吟声传来,不用说他们都知道赵煜寝房里正在上演着什么戏码。 
  该死了!他怎么这么倒楣,老是碰到这种事。高戡在心里懊恼地诅咒着,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决定往前迈进。 
  “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当他发现身后的妻子倏地止步,高戡不禁愕然,连忙回过头在她耳畔低声问着。 
  赵容满脸烧红地枕在他脖颈间,“我们先回去,再找个时间过来好不好?”她尴尬不已,仿佛觉得他们正在做偷鸡摸狗的坏事。 
  高戡终于懂了。赵容对欢爱这档子事虽然已经表现得热情如火,但出了寝房,她可是保守矜持得很,更别说是偷听别人的行房之乐,而且主角还是她亲生大哥。 
  “容儿,这是男女之间的正常行为,你别去想里头的男人是你大哥不就得了?”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猜得出来赵容一定羞红了一张脸,他真想开她玩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这么害臊。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不会伤害她细腻脆弱的感觉,她是他见过的新婚夫妻里,唯一听到这种事还会这么害羞的。 
  “再说,你难道不想知道赵煜是否有叛逆的事实吗?”高戡不愿让这件事再影响到他们夫妻的正常生活,想在今天把事情一次全部解决,然后他就可以带着赵容欢欢喜喜地回将军府去了。 
  她点点头,“当然想知道。”接着叹出一口气,赵容发觉这整个情况实在是再荒谬不过,“但是……”她小手不住绞着他的衣襟,为自己即将面对的疯狂行径大感赧然。 
  “走吧,别再可是不可是了。”不再理会她的羞涩和困窘,高戡拉了她的手悄悄往密室潜入,行进中赵容仍不住扯动他的手。“嘘!别吵。”他转回头将嘴凑到她耳边警告,示意她安静。 
  这时男女亲热呻吟的声音愈来愈清晰,他判断他们应该已进入密室,然后他拖着赵容走到暗门处,把耳朵贴上去,水红嘤咛有声的吟哦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地传来。 
  噢!该死了!高戡只觉下腹一紧,暗暗叫苦;没想到赵煜正享受着人间至极的销魂滋味,天杀的!为什么每次享乐的都是他,而自己就得受此非人的折磨? 
  不住传来的粗重呻吟成了最要命的符咒,何况他怀里还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放肆地翻云覆雨一番,更教他难以抗拒地燃起情欲之火。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赵容似乎也让她的声音影响,紧靠在他怀里的身体火烧般灼热起来。 
  “你不会想知道的。”高戡把她胸脯疾速起伏的身子紧紧搂住,同时凑到她耳旁轻声低喃。 
  这种事想想就可以,他不认为自己纯真的妻子会愿意帮他做那种事,而且他相信她会被吓得花容失色,直接对他说不! 
  从高戡的语气中她知道,那绝对是件不好的事,赵容决心不问,但片刻后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我还是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声音。” 
  高戡心中叫苦,说了也是白搭,还害得他更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别怪我不正经讨便宜。”说着,不由得叹出一口气,然后才在她耳朵细述寝房里头正发生的事。 
  他知道自己描述的画面让她耳红心跳,高戡不禁想着,她是否要吓得昏倒了?因为怀里的娇躯开始打颤,柔弱无力地紧贴着他,一副随时瘫软在地的样儿。 
  “容儿,你不要紧吧?”他的声音已因欲望而粗嗄紧绷,赵容火辣辣的胴体紧挤着他,诱人的动情气味更有节奏地随着急促的呼吸送入他鼻端,这种至为刺激的感觉是没有一个正常男人可以忍受的。 
  “这是所有的妻子都会做的事吗?”赵容似乎让脑海里不住出现的画面搅得既惊愕又感到莫名的兴奋,这可从她“霍霍”跃动的心得到证实。 
  高戡迟疑了一下,“你毋需为我这么做。”他温柔地回答,这种事定要妻子心甘情愿的做,身为丈夫的才能体会那种销魂蚀骨的至高感受。 
  他在说谎。赵容从他粗重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知道,他正努力抗拒体内油然而生的强烈欲望。 
  “你心里非常希望我为你这么做对不对?”如果这能让他快乐,她愿意服侍他,这是回馈他这段日子陪她证实大哥清白的报偿,也是她以妻子的身分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容儿,这是每一个丈夫的最大快乐,但我不会勉强你。”过了沉默的片刻,高戡在她耳旁低声承认,“当然,除非你是心甘情愿的。”话完,他屏息以待,心里揣测她不知会有何反应? 
  只听到她急促喘息的声音,“我愿意的。”一句几不可闻的低吟从她口中吐出,如果他不是练家子,包准听不到这让他心神俱荡的话。 
  “你愿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但它却是千真万确,“容儿,你不是在开我玩笑对不对?”忍不住想要再确认一次。 
  “噢!你到底要不要做嘛!”赵容羞不可抑地娇嗔着,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还要她怎么表示,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很难以启齿的话吗? 
  高戡哪还用再质疑,欣喜若狂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地道中一块凸出的大石头摸索而去,他想拉长距离,好让寝室里的人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欢爱时不能发出那种激情之声对他是件不可能的事,他要尽情享受妻子乐意为他付出的热情,好好品尝那种绝妙滋味。 
  “容儿……”高戡背倚着石墙将她拥入怀里,先给她一个炽烈得可以将两人融化的热吻后,才拉起她的手放在坚硬的勃起上,用粗嗄低沉的声音告诉她要如何爱抚它。 
  赵容羞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是高戡支撑着她的身体,她准定跌个狗吃屎。别怕!别怕!这是身为妻子的义务,你没什么好害羞的。她在心里暗暗鼓励自己,双手颤抖着为他宽衣解带。 
  在整个脱衣的过程中,高戡感觉到她的手既笨拙又没用,似乎拿自己的裤结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微笑地接下那个工作,心想她还是和新婚时一样,永远和扣结有仇似的,怎么解都解不开它。 
  “容儿,你可以反悔的。”当他执起她的手碰触他裸裎的身体,再缓缓往下探索移到他紧绷结实的下腹时,他闭起眼睛呻吟出声。 
  “不!我要完成它!”赵容挣脱他的手,再度往下滑移,直到她握住了那根火热的铁杵。 
  “唔……”高戡情难自禁地发出兴奋的呻吟,她的手轻轻撩拨着男性的前端,他的身体几乎让那波震颤激得跳跃起来。 
  赵容非常庆幸这片黑暗拯救了她,否则她还真没有勇气看着自己做这件事。她知道高戡对这种触碰相当敏感,就和自己对他吻她私密处的反应一样强烈。 
  她握紧五指学他对她一样地上下轻柔爱抚、摩擦,高戡沙哑的呻吟声更诱得她将灼热的小嘴紧贴着他厚实的胸膛舔舐吸吮起来。 
  “容儿……”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纯真的妻子也有如此的手段,高戡亢奋地引导她的嘴来到他的乳头,不用他教赵容彷佛知道他要什么,一口将它纳入挑逗并轻轻拉扯、啮咬。 
  “我的天……”高戡呻吟不已,他紧捧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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