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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媳妇通缉令 作者:慕容轻尘(晋江vip2012-11-17完结,高干、商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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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解开她缠绕的双臂,她反抗?那好,拉过来,扣在门板上。莫为正待趁机贴上来,崔如木腿一抬,将她整个身子定在一臂之外。

    “喂!”这礀势太滑稽丢脸了,莫为几乎要哭。

    崔如木看着她泛红的脸蛋儿,委屈的眼眸儿,心里低咒了一句,倾身将她吻住。

    这一吻是刻意要收拾她,崔如木没留半点情。

    一手扣着她后腰,让她贴着自己,方便发力;另一手托着她后脑,不让她逃跑。

    莫为起初兴奋得两眼冒光,一双柔软灵活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怎么都不肯松劲儿。

    等吻上一分钟,她觉出不对来,崔如木狠狠地吸她的舌头她的嘴唇,磨蹭着她的鼻尖,力气大得过分,让她发疼。

    她完全换不过来气!

    “唔……唔……呜呜……”

    结果就是,崔如木终于把莫为从活蹦乱跳变成一滩春水,娇软无力,任他摆布。

    莫为羞愤地看他,看着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可可,我在隔壁,不要怕。”

    但是你也不要过来,我怕你。

    莫为不达目的,如何肯罢休。

    待力气回来了,嘴唇虽还火辣辣的,腰虽还疼着,心思又上来了。

    她记得清清楚楚,崔如木面上发烫,黑眸发亮,抱着她的手臂都是抖的。

    他没动心才怪!

    莫为在床上躺着,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数着想念他的那些日子,等时间过去。

    日子太长了,他欠她太多了,非得要他肉偿不可!

    确定他应该睡着了,莫为掀起被子,下床。

    走到门边,她停下,把浴袍解了,扬手扔回床上。

    哼!对这种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就该来最生猛的。

    什么婉约,什么含蓄!屁勒!他那么不解风情!都不如豪放来得实在。

    莫为小心翼翼地扭开门把,钻进门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丝光亮都没有。

    她想起第一次偷吻他的夜晚。

    真像。

    那么,这次偷整个他,也会如上次偷个吻一样成功。

    莫为蹑手蹑脚地走拢去。她没穿鞋,走路又轻,踩在地板上半点声息也没有。

    既然她开门那么大动静他都没反应,他该是睡得挺沉了。

    真是,怎么变得这么不警惕呢?

    莫为的思维越来越怪异。她隐隐觉得挫败。其实她最想要的方式是——强上他!

    奈何,太不势均力敌。

    她三年柔道那点道行,对付小贼还可以,搁他面前,照样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想到这里,莫为有点气,她循着他轻轻的呼噜声靠近,通过右手感应到的热量判断他的位置,岂料太过紧张,有那么一下子,指尖突然触到他微热的脸颊。

    莫为的心猛地吊起来,不待想好对策,却听本该睡熟着的木头,低哑地唤她:“可可,可可……”

    下一刻,手被他握住,她捂着嘴,不让声音发出来,但觉一股大力将她往床上拉,她站立不稳,结结实实地摔上去,头晕未止,沉重的压力已密密匝匝地覆满全身。

    崔如木这样的主动和热情让莫为愣住,半晌,只觉他热乎乎的吻绵绵密密地落满她的脸,渐渐往脖颈往胸脯蔓延。

    崔如木确实是熟睡着的,可梦境却如睡梦之前的诱惑那般生动鲜妍。

    如他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某种梦,俏丽调皮的小丫头总不听话,跑来与他相会。

    本来好好地说着话玩着笑,她忽然扑上来,对他动手动脚,又亲又摸,解衣解扣。

    而他向来还算过得去的自制力,到了这时候,忽喇喇似大厦倾,片瓦不存。

    他一边愧疚,一边享受,与她纠缠不休。

    此番她又来,触感那么真实。他为了之前的脱身早已狼狈不堪,功力全失,这时候半点抵抗力也没了,心里想着你可千万别反抗,一反抗,我怕连抱住你的力气都没了。

    这感觉比任何一次梦境都来得真实,崔如木已没有心力分辨,这是真的她还是梦里他臆想出来的她。

    他密密实实地压服她,不让她调皮反抗,顺从本能,吻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子,柔嫩的脸颊,嘟嘟的嘴唇……

    还有细腻的脖子,硌手的锁骨,饱满的胸脯……

    啊,这是谁的衣服,这么讨厌,他气恼地揪住领口。

    嘣——

    扣子乱蹦,衣襟大敞。

    他一直没有解开过的衣服,这一次,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撕裂了。

    她有些怕,红着小脸,怯怯地喊:“木头哥哥……”

    “崔如木……”

    咦?怎么有两个她?

    崔如木覆上软玉温香的前一刻,猛地惊醒。

    黑暗中,两人一上一下,呼吸粘腻地纠缠在一处,难分难解。

    莫为是被崔如木的热情和暴虐吓住了。

    崔如木也被莫为真真实实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事实吓住了。

    还是有准备的人先有行动,莫为想,衣服都被他扯破了,她的目的快达到了,她双臂一张,环住他脖子,凑上唇要吻。

    崔如木如入魔怔,大力推开她。

    莫为哪有这准备,连着身下的被子,一并被扔下了床。

    还好有被子垫底,要不她又得屁股开花了,偷个人怎么这么难?

    莫为气急败坏:“崔如木,你又推我!”

    崔如木懊恼得直抓头发。

    他的自制,怎么会输得这么狼狈?

    他摁开灯,见莫为坐在一堆洁白的被子里,蹙着眉,委屈的小眼神儿,含着泪,不遗余力地控诉他的暴行。

    她身上只有一件勉强披挂着的常服,沉稳的橄榄色被她穿得又妖又娆,胸前两只白馒头俏生生地挺立着。□只有一条碎花小内,大片白嫩嫩的肌肤裸裎在他眼前。

    他的衣服,她的肌肤。

    道德与**激烈交锋,胜负难分。

    崔如木心里对莫为的警戒不由得又提高了几个档次。他只是不小心瞟了一眼而已。

    忙扭过头,但觉喉头发紧,口渴难耐,顺手抽了枕头,扔在她身上,把她遮住:“回去睡觉。”

    “崔如木!”这样都还被拒,莫为羞愤交加。

    “回去睡觉。”几乎是一字字咬出来的,天知道他现在离禽兽只一线之遥。

    莫为挣扎着站起来,不,她可不是要听话。

    她锲而不舍地爬上床去,往他身上扑。

    崔如木扣着她细细的手腕儿,将她隔在一臂之外:“回去!要不然我把你丢出去!”

    “崔如木!”莫为恼羞成怒,吼了一声,狠狠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流氓尚未成功,可可仍需努力。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有人说;旅行的心情,不在于目的地;也不在于沿途的风景;而在于与你同行的旅伴。

    莫为无聊赖地趴在窗沿上;望着绵延的平原鸀色的田野,不时捏拳头捶玻璃窗。

    怎么办?她对这个旅伴又爱又恨;她该是什么心情才对?

    昨晚她狠话一撂,崔如木愣了一分钟才缓过劲儿,但缓过来了;立刻舀被子把她裹了;丢出门。

    门反锁了;莫为从外面再打不开,拍了好久门,拍得手疼了都没动静,她只得气哼哼地回去睡觉。

    早上赌气不吃饭,他无所谓:“你什么时候吃完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威胁她!莫为叼了几口,放下:“不好吃,我要吃好吃的。”

    崔如木才不跟她计较,把她丢进超市,任她选。

    一路别别扭扭,她不说话,生着气,他一点不在乎,把车开得飞快,很快就过了锦江大桥,穿了南都,进入乡野。

    莫为看得无聊,坐回来,斜眼一看,他也正看过来,但立刻别开眼了。

    哼!她才不看他。

    埋□子,把口袋翻得哗啦啦响,从底下翻出一袋话梅。

    又甜又咸又酸的那种。

    她拆开来,拈一粒,放到嘴边,又扭头:“喂,你吃不吃?”

    崔如木不喜欢味道不单纯的东西,但看她两眼,瞧她威胁的眼色,只好忍了:“吃一粒。”

    可莫为顺手把那粒放进自己嘴里,然后起身,按住他肩膀,崔如木踩下刹车,来不及推开她,她已经吻上来,直勾勾地盯着他,无声地命令:张嘴。

    崔如木无奈,只好打开牙关,任她把那粒梅子推到自己嘴里,小舌头还顺便扫了一圈,撩得他酥酥·痒痒的。

    莫为坐回去,脸红着,眼亮着:“崔如木,我喜欢你。”

    崔如木伸出手,揉揉她发顶:“我也喜欢你,可可。”

    哪知小丫头不满意,边扭头边嘟囔:“小和尚念经。”

    不过,她总归是没堵着气了,崔如木全身警戒宣告解除。

    等车停在潘西狮虎桥头的空地上,莫为已经彻底忘了昨晚两度被推下床的仇恨,拽着崔如木胳膊欢快地四处观望。

    潘西位置偏僻,远出人世一般。背靠雪山,夏季山林青青。村头两棵银杏树,脚踩大地,头顶青天,不自量力地想要遮天蔽日,大喇喇地四下撑开枝叶。

    过了桥,先是铁匠铺子,木匠铺子,裁缝铺子。

    莫为钻进铁匠铺子,老铁匠正打一把锄头,铁块通红,敲得叮叮当当,看得莫为直往崔如木身后躲。

    木匠铺子安静得多,两壁上摆着格子架,一个格子一个小玩意儿;屋中摆着大件农具家具之类的,莫为指着有点像牛的大木头工具朝里间喊:“老板,这只木牛是什么啊?”

    半晌,里间探出个白发苍苍的脑袋:“风车,筛谷物的。”

    莫为看看风车,又看看崔如木,崔如木正觉不妙,已听得她嘻嘻笑说:“崔如木,你跟这个风车牛好像。”

    格子架上的东西做得精致讨巧,莫为看得两眼放光。崔如木见她喜欢,让她随便选。可她想了下,垂着头出店,什么也没舀。

    崔如木不知她又闹什么脾气,挑了个红木梳妆盒和簪子,付好钱,追出去。

    转了一圈,看到她在裁缝铺子里,跟中年女老板说话。

    莫为见他进来了,指着墙上的一套土布裙子说:“崔如木,这裙子好看吗?”

    白底蓝花,绣工精细。吊带上衫,斜边裙子。她皮肤白,身材好,穿着岂有不好看的道理。

    “我挺喜欢的,你去换上给我看看。”崔如木抬手取下来,没让她再走掉。

    换衣服的隔间就在店面里,用深蓝布幔隔出一角。

    崔如木不放心:“可可?”

    “你……等下啊……”莫为的声音有点急,布幔掀开一点,探出张通红的小脸,“阿姨,你进来一下好不好?”

    裙子是好看,但是她穿的内衣不是隐形带,吊带的上衫怎么穿得出去?

    莫为站在试衣间里急得团团转。

    崔如木站在布幔旁边,生怕出意外。

    但见女老板笑盈盈地出来,取了个肚兜,掀幔子又进去了。

    崔如木脑子一转,立刻反应过来。

    尴尬不已。

    莫为换好衣服布鞋,女老板又帮她把头发挽起来,插上崔如木刚买的发簪。

    莫为从发育起一直穿文胸,现在换了肚兜,感觉只有那么奇怪了。

    不过还好,没有凸点,她方才差点要真空出来,还不给那根木头骂死。

    把旧衣物收好,莫为急不可待地在崔如木面前转个圈:“好看吗好看吗?”

    崔如木是被她晃了下眼,十分诚实:“很好看。”

    莫为很高兴,拽着他跟老板道别,走几步,有小巷子。

    她停下来,嘟着嘴:“好看你为什么不亲我?”

    这是什么逻辑?

    崔如木咻一下红脸:“可可,现在在外面。”

    “这里没人。”她把他扯进巷子里,扑上去,抵在石块堆起来的墙壁上,吻上去。

    她没穿内衣,加上昨晚的开发,崔如木胸膛立刻感受到那两团软软的馒头。

    他一手提着她的书包,另一手被她攥得死紧,根本没办法推她,被她磨蹭得太阳穴直跳。

    莫为玩得兴起,巷子那头忽然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

    她停下来,探头望了望,又回来舔了下崔如木的嘴唇:“好像有人娶媳妇,我们去吃酒吧。”

    崔如木哭笑不得:“你先站好,我们过去看。”

    果然是有人娶媳妇。

    新郎官穿大红袍,骑瘦黑马,后面一群人吹唢呐的敲锣的打鼓的,热闹的不行。

    莫为本来要往前去看新娘子,被崔如木连拖带抱弄出巷子,等在街口。

    一行人闹腾腾地出来了,终于见到新娘子的花轿。

    莫为拖崔如木过去:“我们去看新娘子美不美!”

    崔如木哪拗得过她,只得陪着她跟着迎亲队伍,穿过整条主街道,转进一落小院。

    鞭炮噼里啪啦地响起,莫为吓了一跳,忙往崔如木怀里钻。

    鞭炮过了,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莫为急得眼红:“崔如木崔如木我们进去嘛。”

    恰好出来个热情的大婶儿,一见他们拉锯的阵仗,笑了:“小伙子,带你女朋友进来玩,不收礼钱。”

    这下走不掉了。

    堂屋里正在拜堂。

    主婚人是个略有髭须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癯,身形挺拔,颇有些风骨的味道。

    大婶儿给他们说了句“那是彭镇长”便忙着围观拜堂了。

    和电视剧演的差不了多少。

    一拜天地,新人牵着大红花,对着堂屋外的院子拜了拜。

    二拜高堂和证婚人,新人向端坐堂上的双方父母以及站在中间的彭镇长鞠躬。

    夫妻对拜一喊,新娘子转身踩着裙裾了,身子往新郎那边一倾,盖头便飞了出去。

    满院哄笑,莫为也看得捧腹,连崔如木都勾起了唇角。

    听那彭镇长朗声道:“夫妻对拜倒比不上这一抱了,小柳,小蒙这么热情,别辜负了。”

    新郎官本是有点尴尬,听闻这话,抱着心爱的新娘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拜过堂却不是洞房,反而开席吃饭了。

    跟玩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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