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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剩女果+番外 作者:息尝梦(晋江2013.1.10完结,青梅竹马,小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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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心只想尽早离开:“绎宝说你一个人待着很可怜,叫我来看看你。”她笑:“你太太多好,大老远也飞来照料你。我还有约,不多坐了。”
  康绎行皱起眉来,面上闪过失望,开口道:“坐个一时半刻能碍得了什么事?”
  雪莉瞥了康绎行一眼,顺着他道:“阿尔伯特躺了数日,无聊得要发疯。你就陪他说说话吧。”
  这时,看护站在楼梯口道:“康先生,你还是上去躺着吧,别胃病好了,又冻感冒了。”
  康绎行有
  些不耐烦地挥手:“我没那么柔弱。”
  看护摇头走开。
  雪莉握了下他的手:“姚小姐没说错,你一直在暖气里捂着,现在穿了睡衣跑来跑去,连袜子都不穿……”
  唐笙雨将眼光闪开去,仿佛见了什么叫人尴尬的场面似的。她从未想过,少时那一场硬伤未完,有一日尚要亲眼面见他们在她面前即兴表演。
  康绎行道:“我不觉得冷。”
  唐笙雨低头,见他光着脚,趿着双棉拖鞋:“你还是上去吧,别我过来一趟反把你冻出毛病来。”
  他笑道:“本来该你上去看我,现在倒要我这病人跑下来看你,我上去也行,你尽尽探病的本分,上去坐坐。”眼睛瞄到茶几上的保温桶:“你给我带什么来了?”
  她煮了这些粥给他,原本也没觉得失礼。在雪莉面前,不知为何却竟觉得寒碜起来,嗫嚅道:“只是些皮蛋瘦肉粥……我想……胃病要忌口,必然口淡……”
  他大步去将那保温桶提起来笑道:“你也会煮粥?”
  唐笙雨忍不住瞪他一眼,他凭什么总认为她什么事都不会做?
  他愉快喊道:“季婶,今天不必准备我的晚餐,我喝粥。”说罢,自说自话替她做了决定:“上去陪陪我。”
  唐笙雨双手交握着,有些局促地道:“那我坐一会儿,坐十分钟再走吧。”
  雪莉望着他们一前一后上楼的身影,面上渐露哀伤。
  她与康绎行十来年夫妻,从未见过他这兴奋得近乎孩子气的表情,只为了一桶粥。
  康家富甲一方,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她自然不会傻得以为是这一桶粥讨得他欢心,在她面前,他是已经懒得遮掩——他喜欢那个为他煮粥的女子。
  她觉得无力,多年来她一直试图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她以为,没有第三者便不至于无药可救。谁料她估错战况,原来那个第三者一直存在着,只是无形地扎根在他心里。
  她身为康太太的时间眼看不多,背水一战,她究竟还有多少胜算?
  唐笙雨跟着康绎行走,竟走到她从前住的房间。
  她吃惊:“你……住我房间?”说罢又纠正:“我是说,我从前住的房间。”
  他回身笑道:“你说奇不奇怪?我这趟回来,只有在这房里才睡得安稳。”
  随他入房,房内的家具摆设未有大动,不过换了窗帘床单及装饰品。
  他躺到床上,将保温桶搁在床头,满意地靠在靠枕上:“这房间格局朝向都好,较我从前那间舒服多了。”
  唐笙雨望着他躺在她从前的床上,用着她从前用的家具。他可知道,她曾经在这张床上做过最美的梦,也无数次为他哭得撼天动地。
  那些梦境与泪水,他可有在梦中见到?
  多可笑?这屋子曾记取了她为谁与谁形影相偎而悲伤的身影。十多年后,那两个叫她悲伤的谁与谁却在这屋子里形影相偎。
  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你鸠占鹊巢,这些家具都是小女孩用的,跟你牛头不对马嘴。”
  他笑道:“若你要抢回你的鹊巢,随时可以回来,我来做你房东,卖你个人情少收些租金。你看,季婶那么想你,你回来她不知多高兴。”
  她一脸不屑,她搬回来?然后与他和他太太住在一起?这是什么劲爆场面?亏他想得出来:  “我才不要,这屋子被你住得那么猥琐。”
  她四下瞟了眼,衣帽架上挂了件女人的外套。
  他们虽说分居了,但是终归夫妻一场,有些界限哪有这么分明的?他多时不曾见到雪莉,兴许小别一场,她日夜在他身边照料着,他便情思又动也不一定。
  他仿佛察觉到她的心思,笑道:“别看了,那件外套是姚看护的,她夜里会穿走。雪莉住在我从前的那间房。”
  她有些羞恼,作了一脸正经道:“谁在说这个?你太太住哪里这是你们的家事,你这人怎么  不要私隐的?什么都讲给人听?”
  他仍是笑,忍不住拉她的手:“我很快便会离婚,笙雨,若你对我有一丁点不讨厌,希望你留个位置给我。”
  他的大胆令她慌乱起来,企图缩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拉拉扯扯间,她低声道出她心头的疑问:“你到底有没有生病?”他力气怎么这么大?她以为在他病弱的时候,她一挥手便能将他打趴下……
  谁知他用力一扯,她竟被他扯到怀中趴在他身上。
  他将她拦腰抱住:“由见了你开始,我的胃仿佛又开始正常运作了。”
  她管他的胃正常不正常,她这个姿势趴在他身上,若他太太进来,她绝对会被当小三打出去。
  她知道与他比蛮力是没指望了,便望着他脸面郑重警告他:“康绎行!挪开你的爪子,你这行为简直已经堪比地皮无赖。”
  他笑着抓过她一缕头发在鼻尖上闻了闻:“是不是还应该加上这个动作?”说完忍不住一手压着她后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这时,突地传来敲门声,而后门开了。
  


☆、探视(二)

  康绎行松了手,唐笙雨惊慌失措地由他身上爬回到椅子上故作镇定地坐着,回头招呼道:   “呵呵,看……看护小姐,是不是该打针了?康先生看来病得有点重,需要多扎两针。”
  姚看护站在门前,以惊慌的眼神看着片刻前仍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在一秒内迅速分开各归各位。
  她心头掠过无数凌乱的念头——她看到了什么?偷情?她看到了她的雇主在太太眼皮底下与人偷情,然后呢?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他会重金收买她?或者她会否被杀人灭口?
  她结巴道:“康……康先生……抱歉我……自说自话进来了,今后我会多敲两下。”说罢,便关门退了出去,向四方诸神发愿她的自白够诚恳,会打消康绎行杀人灭口的念头。
  唐笙雨掰指算算,他的私人助理约翰逊误会她了,这会儿,这姚看护也误会她。虽说她由初中起,在男女关系一事上被误会是家常便饭。
  但是……但是她未试过有妇之夫。
  且她自从与白崇俊恋爱后,向来循规蹈矩,看都不多看别个男人一眼,是个模范女友。如今却被这康绎行搅得做了一桩又一桩对不住他的事。
  手机铃声响起,她摸出手机,正巧是白崇俊打来的。
  她接起电话:“喂,崇俊。”
  康绎行面上掠过不快,盯着她看。
  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只得偏过身子,避开他咄咄目光。
  白崇俊问她在哪里,她脱口道:“闲的无聊了,在外面瞎逛。”
  说罢,连自己亦觉得惊骇,她为何心虚得骗他?不过探视个旧友的病情……尽管……尽管探病时,意外被他揪到身上,又意外地被他吻了一下……
  好吧,她的本能是对的,她应该骗他。
  他在电话那头约她见面,她的声音有些反常地软糯:“好,我数天没见你,想你了。晚上见,亲爱的。”
  她能感觉到白崇俊在冒汗,事实上,连她自己亦冒了一身的汗。亲爱的?她真有才,怎么能  在旁人面前将这个称呼喊得如此顺溜,脸不红心不跳。
  康绎行上下打量她一番:“为何不告诉他你来探病?你在心虚什么?”
  “他从不知道我认识你这么号人,若突然提起,说来话长。”她将手机塞回袋内。
  他玩味地看着她:“为何不让他知道我的存在?你那么渴望将我由你生命中一笔抹去?”
  若可以,她简直希望不用抹,她与他那一段压根没有存在过。她没有爱过他,没有与他暧昧纠缠过,没有为他伤过心掉过泪。她能一路顺当走过去,顺当遇见心头所爱,顺当结婚生子。
  “这一段,很难解释,我也懒得解释。”她心头
  有些涩,却仍垂首微笑。
  康绎行却仿佛来了兴致,有些逼人地问道:“你如何向他描述你的初夜?随便编个男人出来?抑或作伤心状拒绝他追问?”
  她绷着脸站起来:“这与你无关,我要去见男友,走了。”
  当年的误会不是她一人造成的,若有错,他们都有。他为何一脸她辜负了他的表情?
  正要离去,却突然由背后被环抱入温暖的怀中。
  康绎行的脸正搁在她肩头,贴着她侧脸。他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抱歉……”
  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竟将她心头扯得轻轻痛了一下。
  她并未觉得他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她,他为何要道歉?然而心里的委屈却排山倒海扑面而来,冰冻三尺的海洋,似在这一刻统统融化瓦解,将她兜头淹没。
  她闭着眼睛控制呼吸,神经仿佛脆弱得任何响动都能将泪惊出。
  他的呼吸温热地在她耳边拂动,微微扎人的下巴贴在她面上,声音低哑而颓丧:“笙雨,你来我很高兴……我承认……”顿了下,又道:“我嫉妒你男友……我希望……就算你再爱他也好……给我些时间,不要让我输得不甘心……”
  她陷在他怀内找不到出路,心头颤动。他怕输给白崇俊?若定要论输赢,他一早已经是大赢家,十多年前他已经将她的心夺走。她行尸走肉过了十余年,那个带走她心的人竟满心害怕她将心给另一个男人。
  她惨笑,他真是个睁眼瞎,背着她血淋淋的一颗心却全不自知。
  她也不比他的目光更敞亮,他早对她情动不是吗?她却隔了多年才清楚知道。
  他转过她,环着她的腰,双眼直直望着她迷茫的双瞳:“你在想什么?”深深注视她片刻,  轻声道:“这世上,我只想读透你一个人的心,我由小至大从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畏惧他探寻的目光,觉得自己就快被他一览无遗,包括她藏得极深极牢的爱意,垂眸道:  “都说爱是源于不了解,结束于了解。果然是真的。”
  他抬起她下巴:“就算对你的爱是源于不了解,我却尚未试过它是否会结束于了解……”
  低头,他一手有力地压在她后背上,另一只手托住她后颈。
  细细的亲吻落在她唇上,轻柔碾压那一抹极致的芬芳。
  她微弱地抗拒了一下,便不再动弹,被他温柔的暖意熏得有些昏沉。身上有轻微的酥麻蔓延,脑中空荡荡充满下沉的陷落感。
  她觉得神明给了她一项太艰巨的任务,面对他步步紧逼,她如何能够次次装作若无其事四两拨千斤?
  每每他靠近,她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与心中呼啸的渴望抗衡?
  她觉得疲惫,在他令她安心的气息的笼罩下,她的灵魂绵软得像雨后泥塘,无形无款。
  她闭着眼轻叹,放弃对他的抗拒,任他温情脉脉将她包裹,原本与地面垂直的双手甚至不知不觉攀上他的腰。
  他一阵欣喜,将揽着她的手又收紧数分。那一吻的温柔渐渐急促起来,挑开她齿关,与她的唇舌密密缠绕,狂猛地溺在她难得的柔顺中。
  直至她觉得自己肺部严重缺氧,伸手将他推开,面上竟有红晕。
  他微笑凝视她,低语:“你这是以行动应承我?”
  她离开他怀抱,心中纷纷乱一堆,低头道:“给我点时间……”却望见他踩在地板上一双光着的脚,不禁喊道:“你……怎么连鞋也不穿了?!”
  他全部在意地笑道:“你又急着想逃开,给过我时间穿鞋吗?”
  她忍不住泛出一丝笑意来:“冻死你算了……”
  敲门声又响,雪莉走了进来,见康绎行光脚站在地板上:“你真是越不能做什么越做什么,刚才说你没穿袜子,这会儿连鞋也脱了。”说罢弯身将拖鞋拿至他脚下,为他穿上。
  唐笙雨见了,有些不是滋味。
  然而她此刻在这里,才是个搅局的。他们到底是名正言顺,便是她与他甫方出生便一见钟情私定终生也无效无效无效,手执一张证书才切切实实压倒性胜出。
  他与她,的确需要时间。她既然绕来绕去绕不开心头的爱意,便唯有等待时间给他们一条明路。
  有些局促地笑道:“那我,先走了。”
  雪莉站起身:“咦?才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康绎行越过雪莉,走到她面前,道:“可否不要去?”他是指她见白崇俊这桩事。
  唐笙雨被他的直白惊吓,他妻子尚在场,他怎么无遮无拦的?她企图掩饰:“呵呵……你这做哥哥的真爱管……乖乖做你的病人吧……”说罢,转头对雪莉打着哈哈道:“管家公似的一个人。打扰了,我先走了。”说罢,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康绎行皱眉,她又在胡说什么?每每她顾着自我保护,便开始满口胡言。哥哥?他对于做她的哥哥半点兴趣也没有。
  雪莉觉得唐笙雨的态度有些怪异,转头问道:“她要去哪里?”
  他有些失落,对她的独占欲仿佛愈渐强烈了起来,初初回来知道她有男友,他也不过有些不悦。而这一刻,他已经不想让她见他。
  他直言不讳:“去见她男友。”
  她诧异,他竟然以半请求的口吻请唐笙雨不要去见男友?而她坚持离开,他竟然选择忍耐?
  他一直是个强势且有手段的男人,无论对待工作抑或对待女人。早些年他追她的时候,她也
  有正在交往的男友,他对她只是予取予求从不手软,面对她男友的愤怒及阻扰,轻易边将他的事业击得溃不成军。 
  他从不理会她的感受,面对她毫无愧色,任她挣扎矛盾,他只是寻着他心中的目的而去。
  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请求。然而她自虐般地爱上他的强韧,个把月功夫,便被他手到擒来,她男友亦远赴他国再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何时如此顾及别人感受?
  有些酸酸地问道:“你是否一直爱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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