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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剩女果+番外 作者:息尝梦(晋江2013.1.10完结,青梅竹马,小三)-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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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末夏初,他的公司正式成立。公司成立那日,她穿了件喜气的红色丝质连衣裙去他在公司办的派对。
  较大的那间办公室里处处悬挂着彩带、气球,入门处排着一个又一个花篮。一班公司职员挤在一起听白崇俊致辞,她在前排站着,微笑看着他。
  一路跟着他走来,他终是实现了他的梦想,成立了他的“崇越”。想到三年前,他与她在秋季的街头漫无目的四处乱走,他说起他的这个理想,便与她两个想了许久,共同取了“崇越”这名字。
  她看着他着了身做工考究的西服,站在人前慷慨陈词,突然有些感动,这几乎像是日夜呵护着一个娇嫩的婴儿,直至有一日发现他已经长大成人会得自己照顾自己。
  致辞完毕,大家热热闹闹鼓掌,而后开香槟,吃自助餐,聊天笑闹。
  白崇俊介绍汤森给她认识,那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说一口带着港台腔的国语。高瘦精壮,皮肤黝黑,眼神犀利。他一直保持微笑,仿佛想用微笑来掩盖眸中时时闪过的厉害神色。
  他说:“崇俊你好福气,有这么漂亮的女友。见过你女友方知那些女明星的姿色不过如此。”
  白崇俊有些得意:“过奖了,笙雨知道今天是我的大日子,细心打扮过了。”
  他看她一眼,他是否太久未曾仔细端视她面容?她仿佛的确比他记忆中更美,从前的她只是个眉目精致的洋娃娃,缺乏生气。这日,却尤为觉得她由首至尾处处洋溢着花开的气息。
  汤森玩笑道:“这么美丽的女友你可要看看牢,这不是大街上随意走一圈就遇得到的。”
  白崇俊眉开眼笑地望着唐笙雨,牢牢抓着她一只手。
  寒暄过后,汤森转去别处。
  白崇俊转头笑问她:“你是否愉快?”
  她笑:“我当然愉快,你如此年少有为。”
  他一手抚过她长发:“终于叫我等
  到这一日,笙雨,只有你知道‘崇越’对我何其重要。”
  她点头,像个聆听孩子梦想的母亲:“是,我知道它有多重要。恭喜你终于迈出第一步,我相信你会越做越好。”
  他的亲吻烙印在她额头:“笙雨,你对我也一样重要。”
  唐笙雨觉得这日的白崇俊有些微不同,恋爱四年多,他很少对她如此深情款款,郑重其事。
  也许,是他一块大石头落地,他匀出了时间预备放在她身上?
  她心头忐忑。
  有些怯意地道:“崇俊,我不过是个成日宅在家的女人,年华将逝,一事无成。实在没什么好的。待你事业大成,身边围绕着无数美丽优秀的女子,便会发现我是何其不成器。”说罢又玩  笑道:“若有一日,你的公司发展成跨国企业,我陪你到东到西,还需得恶补外语与社交。”
  这些,也是她对她与康绎行之间的顾虑。一个常年隐名埋姓与世无争的女子,怎能奢望自己有一日八面玲珑,处处应付得宜呢?
  这好比要百事不理的贾惜春去做面面俱到的王熙凤,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唐笙雨满心觉得白崇俊反常,却也说不上个所以然,男友对女友说这些甜言蜜语不是再正常  不过的吗?她怎会觉得异样?
  整场派对,他一直拉着她的手,与任何人谈笑都不忘顾及她的感受,问她是否无聊。
  他从前并不如此着紧她,也并不如此粘她。
  一个出差三五天可以没有一个电话的男人,怎么可能在仅仅两三个小时的派对内紧紧牵着她不放?
  她终于发现,他们的关系其实一开始就有着不小的问题。
  他对她好,并不令她窝心感动,却竟叫她疑窦丛生。这是什么样的恋爱关系?
  直至派对临近尾声,白崇俊突然拖着她到麦克风前,拿过话筒:“各位,今天是我人生里极为重大的日子,我想将它变得更具有纪念价值。我要向我交往四年多的女友唐笙雨小姐求婚。”  说罢,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束玫瑰花来,单膝跪地,由袋内取出个戒指:“笙雨,嫁给我吧,  我应承过你,待我事业有成的时候,便来娶你。现在是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众人兴奋得起哄,欢呼声络绎不绝。
  汤森站在人群里,笑着带头道:“嫁给他——”
  于是,众人纷纷跟随他大呼:“嫁给他——”
  一时间,整个空间内都是回荡不散的“嫁给他”。
  唐笙雨面色发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不是一向对她迟疑不决吗?便是连她父母开口催他,他依旧可以稳如泰山,毫不动摇
  。为何却会突然兴起求婚的念头?
  她真是做梦亦想不到他会选在这一刻,这个场合求婚。
  她觉得自己骑虎难下。
  热烈的欢呼怂恿声仍持续不断,白崇俊仰面带着渴求望着她,手中的玫瑰与戒指双双送到她面前。
  她咬着下唇,不行,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拒绝他。若是这时候拒绝他,叫他今后在公司如何做人?
  他方斗志满满地在憧憬他的将来,怎能在这时候给他猛烈一击?
  头脑一片昏乱。
  白崇俊疑问道:“笙雨?”
  她定下心神,扯出笑容,收了他的花,又伸出左手。
  白崇俊欣喜之情跃然面上,站起身为她套上戒指,亲吻她面颊。
  一片掌声将他们环绕,她却觉得周围尽是乱纷纷一片。由手指到笑容,都麻木得不像话。这残局怎会残败成这样?她要如何收拾?
  但,这总好过当场让他下不了台。她被他拥入怀中,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安慰自己,总有办法的,私下里再拒绝他想必战况会缓和得多。
  派对散去之后,他开车送她回家。
  他一路兴奋地不停在说:“我们几时去领证?接下来公司上轨道以前我想必会很忙,我们尽快找个好日子。结婚选在什么季节较好?好在婚房已经有了,装修便全由你吧……”
  他说什么她都听得模模糊糊,几度想要开口道出实情却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直到车子停在她楼下,他笑望着她:“我是否吓到你?你今日一直恍恍惚惚的。”
  她强笑道:“是,太突然了,我尚未准备好。”
  他将她手里一直拽着的花拿到一边:“准备什么?都三十了,真准备一辈子剩下去吗?”
  她望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尺寸仿佛有些小,她的手指处处不惯。
  他突然倾过身寻找她的嘴唇:“笙雨,你今日尤其美丽……”
  她惊慌地被他搂入怀中,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他抱了满怀娇软,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碾压在她唇上,熟悉地往她口内探入,不想却遭到她的抗拒。
  她移开头,眼神慌乱。
  他面上凝聚了渴望,低声问道:“怎么了?”
  “太……太晚了,我还要回去卸妆洗澡,明天要上班。”她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白崇俊却仿佛不想放过她:“那我到你那里去?”
  他的意图很明显,而唐笙雨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强烈抗拒:“今天……我不方便……”她胡乱找借口。
  他算算日子,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应该尚未到生理期吗?”
  她牵强地干笑:“现代城市人生活不健康,有时难免有点失调。”
  他有些扫兴地叹口气
  ,放开她:“那好吧,你记得找个好日子,我们去注册。”
  她点头,匆忙下车,连花亦忘了拿便跑入了公寓楼内。
  白崇俊望着她的背影许久,终于面色有些清冷地将车开走。
  唐笙雨打开门,严佳不在。
  她一路直奔自己房内,松了一大口气似的仰面躺倒在床上。
  伸手看看指头上的钻石戒指,她要如何向康绎行交代?一转眼,她快要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妻子。
  他会否掐死她?
  原本,他们之间已经诸多磕磕绊绊。因为她的犹疑不决,又添了一桩大麻烦。
  她坐起身取下戒指放在床头柜上,抚了下额头,决心先洗澡睡觉。然后好好与康绎行商量目前这惨况该如何收拾。
  淋浴完毕,突然听得敲门声。
  “这严佳,老不带钥匙活该吃闭门羹。”口中嘟囔着,匆忙套了件浴袍便去开门。
  门一开,却见到康绎行布满乌云的脸。
  


☆、监视

  她一愣,有些做贼心虚地道:“你,你怎么这么晚也不说一声就……”
  他径直走入屋内大喇喇坐在沙发上:“今天的派对还愉快吗?”
  她支吾:“还……还不错……就是……吃吃喝喝……凑热闹……”
  他冷笑:“还有呢?”
  她有些疑心他的态度,他知道了什么?
  呆呆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还有在一众员工的见证下公司老板当场求婚——并且求婚成功。”他脸色黑得有些可怕:“还有临别深情拥吻。”
  唐笙雨心头烦乱仍未驱散,被他这一通编派惹火了起来:“你找人监视我?你竟然找人监视我?你当我是缓释犯?还是蒙监狱获准外出小休探亲?你怎可以做这种事?”
  她简直不能置信,这太可怕了,她木知木觉,而他已经将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天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被他监视的,兴许更早她便已经在他掌握之中却不自知。
  他口气生硬:“你若不做贼,又心虚什么?”
  他简直被她气得要抓狂,这久违的嫉妒又一次随她而来,他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灼心烫肺的妒恨。
  从前追雪莉的时候,她也有男友,然而这除了增加他挑战的兴趣外从未令他燃起过如此强烈的妒火。
  唐笙雨却由少时出现在他面前开始便带给他这异样的感触,他少时仍不习惯,甚至不愿承认自己的嫉妒。直至今日,他终于肯对自己坦白,他对她身边的男人心存妒恨。
  光是想到白崇俊理直气壮地占着她正牌男友的身份,她会靠在他身边,任他牵着手,与他温言软语已经令他坐立难安。
  何况……何况他方才在附近亲眼目睹他在车内将她拥在怀中恣意亲吻。
  唐笙雨满腹冤屈,原本要跟他解释的念头也消失无踪。他又来了,一上来便蛮横地兴师问罪,主观地臆想判断,连事情始末都无需听她亲口道来。
  脾气一上来,她冷着脸道:“是,我做贼,我心虚。你慢慢将你能想到的罪名一一罗列出来,完了喊我听判。”说罢甩头便要走。
  她没心情同他吵架,急着由浴室跑出来,浴袍内未着寸缕,她赶着回浴室内换衣服。
  不想康绎行被她一激,伸手便重重将她的手扯回来。她被他的蛮力拉得步履一个不稳,反身面朝沙发跌去,本能伸出双手撑在沙发上。这一来,浴袍领口毫无意外地垂了下来——呃——正  在他眼皮底下,叫他将她袍内春光一览无遗。
  她顾着稳住自己,等回过神来见到他定定望着她的目光,竟不由得脸上一阵热意。
  站起身,将浴袍拉紧:“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他眸色
  一紧,微微皱眉。仍惦着方才饱览的妙曼风光,声音低了下来:“你是在干什么?穿成这个样子?”
  她依旧板着脸:“很明显我洗澡洗到一半,不然你以为呢?我在做广播体操吗?”
  他又伸手拉她,这回注意了力道,将她拉入坏内抱着,埋首在她长发内汲取她沐浴后的清香:“怎么这么会生气?我话尚未说完你便跳脚,这是恶人先告状吗?”
  “是你上来什么都不问就冲我一顿发作,我难道应该笑着赔不是吗?”她试图推开他不停在  她脖颈上作乱的脸:“你抬起头来呀,我们还未吵完呢。”言语里却不自觉有些撒娇。
  他的嘴唇沿着她纤细的颈项往下细细亲吻,口中含糊地道:“我现在没心情吵架,等会儿再说。”
  她忍不住笑出来,身上只觉得阵阵酥麻,声音有些有些飘忽下来:“你方才进门时的气势呢?”
  他一只手探入浴袍下摆,沿着她的腿缓缓而上。双唇吻上她嘴角:“遇见你,百炼钢化了绕指柔……”说罢,在她下唇轻轻一咬:“他若再敢动手动脚,我叫他的公司即刻关门。”
  唐笙雨被他认真的口吻吓了一跳,这公司是白崇俊的全部指望,她已经要离开他,实在不想害得他一无所有。
  两只手撑起他双肩,警告道:“他着实没做错什么,我们这两个犯错的若再打他公司的主意真要天打雷劈了。你不许,听到没有?”
  她太着紧白崇俊的公司,不留神他恶作剧的手滑到她腰肢上重重捏了一下。
  她惊叫着往下一躲,陷入沙发里。
  他顺势压上来,眸中混着种种情绪,深深望进她眼瞳深处:“你为何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我看着你们在车里卿卿我我难道还要强装大度问你是否愉快吗?”
  望着她娇憨的面容,惊闻自己言语间的委屈,几乎不相信那些句子出自他口中。
  在唐笙雨面前,康绎行如此软弱无力,却软弱无力得甘心情愿。
  不过是个方才成立的小公司,不过是个刚自立门户的小老板。竟被她掩护着在他面前充当了这么久障碍物。照他的性子,不提他的公司,便是他的人,他也有办法逼得他再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如今他却只敢在她面前撂狠话缠着她与他分手,全不敢动白崇俊一丝一毫。
  他竟然被她牢牢钳制住,为她一句话甘心情愿地一忍再忍。
  只是怕她不高兴,怕她难受。她从前受的已经够多,他不准自己再令她受到伤害。
  望着面前这向来强势淡定的男人向她示弱,心下柔软得要化出水来,她勾住他脖子轻轻道:“我处处维护他,因为我觉得你便是世上另一个我,我理所当然
  觉得你懂得我,懂得我对你的心思。你有否听过?当我们任性的时候,使性子的时候,最先伤害的总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因为我们信赖那份亲近。我们对外人保持整洁与礼貌,不肯怠慢,因为那是外人。绎行,你对我而言,是那个最亲近最亲近的人。我以为你能够懂得我的怠慢。”
  他静静听着她这一番尤胜天籁的言辞,抚着她额头的碎发,觉得这竟是他有生以来心灵最为安定的一刻。
  口中却忍不住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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