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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呀,‘搞’错了! 作者:木檀(晋江2012-5-3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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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咳了咳,连跑带颠的跟到医生跟前诚恳道:“曹医生,那个,我,我方才就是系个鞋带。你千万别多想,我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绝对没有!我绝对是刚才才认识他的!”
  曹姓医生哼了一声,眼神向下瞄到我脚的地方,脸色晦暗不明。我不明所以,低头顺着他的眼光一看,脑中哄的一声鸣响。
  
  从他的方向看,这脑科医生瞧的那个地方,正是我上个月新买一双帆布鞋,鉴于从小到大无数次被鞋带绊倒的可怕经历,还特意选的一款无系带版的匡威限量版。
  曹姓医生不置可否的哼哼,他脸色微红,眼神轻嗫,脸部肌肉不自在的抽搐,像是在跟谁较劲。
  
  我不明所以,但出于他请我了一杯凉水的情分上,我觉得十分有必要对他这种状况加个慰问,聊表诚恳,便悄悄道:“那个曹医生那个,你是否身体不适……”
  他:“?”
  
  我想了又想,结合自己自身“一泻千里荡气回肠”的真实体会,加上他欲说还休的种种症状,不难看出,他实在有些难言之隐,便清了清喉咙晦涩道:“其实,吃喝拉撒睡,乃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项历练。”
  他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我:“曹医生不是菊花痒了么?”
  
  曹姓医生满面青白,毫不吝啬的丢给我一剂卫生眼,然后驾着他的座驾,迎着火辣辣的日头绝尘而去。
  我在他身后挥挥手:“一路小心啊!千万别回来了!”而后顶着太阳低头翻了翻钱包又翻了翻口袋,幸而乘车卡随身带着,不用遭遇走回杂志社的悲惨结局。
  
  路上的时候,总编在机场打来电话,象征性的慰问了一番,心情可愉悦?采访可顺利?
  我答她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搞定!于是换来半天的假期,心情舒爽的背着稿子一路畅通坐车坐回了家。
  
  晚上洗完澡,湿着脑袋盘腿坐在床上对着电脑敲稿子,在一堆圈圈叉叉外加抛物线的印象派类似毕加索晚年绘画的稿子中,对今日的精英展开简单而又深刻,既有广度又有深度的象征性资深人物专业性评价。 
  
  写完稿子的时候,正直八点半的电视剧档,追了两个月的电视剧终于以夫妻双双把家还而告终,虽然我个人认为剧情要是走轻虐略腐耽美言情路线可能收视率会更高一些。
  但又是一想,这么跌宕起伏、透视社会现实的电视剧好似与建设和谐社会有不小的冲突,比较容易被和谐,加上篇幅巨大人物心理活动太过错综复杂,实在是给广大编剧们心里添堵,遂将匿名投稿的想法流产。
  
  窗外蝉鸣幽幽,我在幽幽蝉鸣中止不住对着电视上下眼皮打架,终于萌生出要去睡觉的念头,抬头看了看表,也快到了睡觉的时候,于是搓着手指头往卧室走,看来今天这曹医生脑部授课果然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生理活动。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睡前上个厕所、上个厕所、还是上个厕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激愤的铃声:“啊啊啊黑猫警长!啊啊啊……”
  我琢磨着,这么晚了,谁能来电话呢?在经历了一番先上厕所还是先接电话的脑内激烈斗争后,我揉了揉肚子决定先憋一憋。
  
  拿起电话的时候,屏幕上硕大的“竹马”两个字晃花了我二百度近视外加散光的双眼,尿意一时间无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啊~~~~三八过后~~~~开个文呗~~~~~
新文新气象~~不认识偶滴要踊跃勾搭偶羊~~~姑娘们大胆的扑倒偶吧~~
新文日更中   欢迎来串门



☆、我的竹马,他不是一班的竹马……

  对于我的竹马,那简直是深入骨髓一般的存在,用个生动的比喻,就是那个我做梦都惦记着把他扑倒的这样一个人。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久到我也无法准确的说出是大概怎样的日子里,我便经常翻来覆去的作着一个无比诡异的梦。
  
  梦里,有个梳着很歪的羊角辫子的姑娘,被一个面容模糊的人拉着,穿梭于楼群大院的每一个角落,她像一个跟屁虫一般,时常跟在那人身后,神神叨叨,玩的十分嗨皮。
  
  姑娘歪着一颗满是小辫的脑袋,嬉皮捣蛋指挥那人上树摘花,下河捕鱼的画面时时会放在我梦中,而我就像个偷看壁角的猥、琐偷窥者,以一种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态跟随在他们身后。
  
  直到无数次瞧着那姑娘的蛋壳型脑勺燃起一种无比熟悉的亲切感……
  那凹陷的程度,那二百五的发型,那缺心眼的动作,那熟悉的声调……姑娘一个转头:“我就娶你了!”再配上这不要脸的台词……
  
  我仔细去看那姑娘的脸,每每看她每每吓醒,要不要真么吓人,那不是活生生的我自己么!
  然后我开始无数次的纠结那梦中牵手的人是谁呢?为什么要牵着我的手呢?可是下一次,我还是先去探索那姑娘的脸,然后毫无例外被自己吓醒,然后再纠结那人的身份,往复循环……
  
  别问我为什么不先去看那人的脸,凭我一向的直觉,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十分确定,他多半跟陈彦脱不了关系,我可以肯定的说:这是来自一颗青梅的第六感,不要怀疑!
  
  我抱着手机望着竹马这两个字心神荡漾了那么几秒,突然醒觉,若是再荡漾下去有就十分不妙了。
  我立刻哆嗦着手指按了接听,接之前还特意端了端腔调,一本正经道:“您好,我是苏喜乐。”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太对,他这么特意打过来,这么客套岂不是显得很陌生,连忙就要改口,一番心理活动下来嘴上没跟上脑子,一张口被一口口水噎了回去,酝酿半天的话变成了一连串不带喘的“咳咳咳咳……”
  电话那边顿了两秒钟,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气声,然后,陈彦用他特有的嗓音鄙视我,“装啊!继续啊!急个什么劲儿?”
  
  一下子被戳穿……我搓手指……其实我没什么着急,只是不过是内心有点激动,心潮有点澎湃而已。
  待渐渐止了咳嗽,电话那头的竹马方才不急不缓道:“周末有空么,来家里坐坐吧,你最近好久没来了吧。”
  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我盘算了盘算,从他上次出任务开始,至今已经三个月零八天,而我从上次去陈家到现在为止,虽没有十来天,但也已经差不多半个多月了。
  他许是见我反应不及他想象般灵敏,开始了他职业化的盘问:“怎么?周末有安排?”
  “没有没有没有。”我忙矫正,“最近天干物燥,有点闲。”
  
  陈彦在那头嘿嘿笑了两声,道,“看来我不在,你过得不错。”
  陈彦虽不至于是个冰山,但亦不属于亲民型的范畴,大多时候是理智而严谨的,尤其是近些年来因为工作的关系,笑容更是难得,试想,若是他在某个犯罪现场,对着某个惨绝人寰的犯罪事实十分平易近人的嘿嘿笑出来……嗯……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送到脑外科手术室曹姓医生的手术台上。
  
  如今我掰着手指头盘算,不过短短的几分钟他便对着电话笑了,不晓得他是否跟我一样经历着内心的骚动。
  我酿了酿情绪,忽然觉得有点羞射,于是老实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还打算去车站接你的,现在都没机会了……”
  
  他道:“才回来没多久,也没什么事就没告诉你先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心底无限失望。
  在我的印象里,我们如今的相逢过程应该是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车站,我站在路边等他,而他的电话姗姗来迟,然后他说:“喜乐,我回来了,谢谢你来。辛苦了。”
  
  我说:“我不辛苦不辛苦不辛苦,都值得都值得都值得。”
  继而惊喜的发现,原来彼此就在眼前……
  然后我抛掉手机,他张开双臂,我们迎着来往的车流对奔,我大踏步的扑入他迎面而来的胸大肌上……
  然后我们当着广大群众的面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一亲定终身……
  
  别说我的思想怎么这么老套,情节怎么这么拖沓,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我觉得这是一件挺浪漫的事,关键是,只要这个人是陈彦,哪怕他请我坐在稻草垛上看太阳,看月亮看星星,土星,火星,冥王星各种星,我都会觉得这是一件顶顶浪漫的事情!
  
  然而我的梦想终究破灭了,他终究没有给我投怀送抱的机会,如此不按事情发展规律的回来,我酝酿了很久的拥抱没有送出去,我的心很酸涩。
  我暗自神伤的时候,陈彦反而高兴许多,“那行,就这么说定了,我周末来接你,记得别睡懒觉。”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发出半点声音来,其实他不知道,自从我自己生活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次懒觉。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睡了懒觉,就会错过早市买便宜菜和水果的时间,没有买到这些,就意味着我的晚饭将没有蔬菜可吃,或者银行卡里的钞票会挖掉很大一块。这样的话,日子就会过的很痛苦,这些,我都没跟任何人说过,我是多好的一个孩纸。
  
  陈彦又问了问我的衣食起居,工作可顺利,身体可康健,心灵可舒畅,我不好意思的告诉他,因为他走的三个月太过漫长,而我因为思念过度胖了三斤半。
  陈彦听到后表示很欣慰,鉴于我把自己照顾的不错,说要奖励我涮肉,而我立时表达了自己的志向,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我们在轻松搞笑的路线中结束了长久分别以来的初次会晤报告,末了,陈彦以一句“时间不早了,早点睡。”然后匆匆收了线。
  我望着手机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字样看了三秒钟,然后抱着手躺倒床上,我辗转反侧了许久,突然发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此番,我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困意。
  
  而没有睡意的直接后果便是,躺在床上开始以针对陈彦为中心,展开无尽的畅想。
  方才在电话里我便已经听出他电话背景的嘈杂,各种吆喝夹杂着庞大的音乐声无时无刻不在震撼着我的耳膜和心灵,不难推理出他本尊此刻正在某个忙道的热火朝天的娱乐一体化俱乐部中。
  
  想到这里的同时,心里颇有些不舒服,尽管知道他初一回来,少不了各种娱乐活动轮番上演,此时此刻,他的身边不知道又围绕了多少对他想入非非的莺莺燕燕,而我可恨忘了开口问他身在何方,身旁又有何人相陪,有没有谨记我的教导,保护好全身心,俨然将他置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自知。
  但情感上,我又会为自己辩解,陈彦从来就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小到不是自己的东西从来不动,大到不是自己的女人从来不沾,这一点楚河汉界,划的十分清楚。
  
  我安慰自己,他此刻之所以不告诉我,是因为不想让我担心,这不这么紧巴巴的时候,还打来电话告诉我回归首都的消息吗?我要百分之百的相信他,就像相信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盲目的相信,这是因为我在他心目中那一段不可言说的关系。
  
  而这不一般的关系,是千万个日日夜夜积累出来的,缘分可以牵扯到爸爸妈妈的一代,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打破和插足的。
  关于一点上,我有十足的信心,依据么……就凭……就凭这么多年来,陈家的大门,出入其中的适龄女青年,普天之下唯有我苏喜乐一人而已。
  
  虽然我不大记得自己家的模样如何如何,自己的父母如何如何,但却并不妨碍我对陈彦的一往情深。
  我清楚的记得陈彦家的一点一滴,就连陈家马桶是什么牌子,陈家的窗台上几扇玻璃,以及,陈彦卧室书桌右手倒数第二层的抽屉里,有十二岁那年我写给他的情书,等等等等,都十分清楚,这一点上,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说到此处,就不得不叙述一下这缘分关系的由来。
  据说,陈彦的爸爸和我爸爸一样,都是附近X大的经济学教授,我们两家不同的地方只在于,陈彦的爸爸娶了身在纪检法工作的陈妈妈,而我爸爸娶了身在教育部工作的我妈妈。
  又据说,因为我们同住在X大家属教学楼的筒子楼中,加上陈叔叔和我爸爸相同的教学方向,不可避免的,铸成了我们多年的比邻生涯。
  
  再据说,我们两家的缘分,是在我们还未出生之时,便已经铁板钉钉的定下了,而我们的出生,更是让两家的缘分镶上了一层厚实的金边,雨淋不穿,雷打不动。
  用了这么多据说,是因为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在我的记忆里,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很空洞而苍白的,包括对父母的模样,我想,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咳咳,记忆力减退了吧。
  
  只是陈彦这个存在是不一样的,虽然我不记得很多事情,但是长大的日子和那个梦不是骗人的,他是我的竹马,我是他的青梅,我们两小无猜,相亲相爱……
  在我记得清楚的岁月里,我还在吃棒棒糖,在院子里和泥玩的年纪,陈彦就已经是X大附属的小学带着红领巾,拿三好生奖状,受众人敬仰的优等生。
  
  陈爸爸陈妈妈说,我那个时候就是陈彦身后的尾巴,天天去陈家报道,周一至周五专挑四点到八点的黄金时间段,周末从早到晚全天恭候,只因为这些时间里,陈彦多半是在的,并且是闲的。
  
  陈爸爸陈妈妈极喜欢我,从小就将我向着陈彦的娃娃亲这方面培养,这一点极大程度的纵容了我对陈彦合法的纠缠……于是……让我对他们愈发的亲近,对陈彦更加的想入非非。
  上学之后,更是毫无悬念的踩着陈彦走过来的脚印,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路追赶,我们的缘分也在又一次发挥戏份,他在二班,我在一班,不同的是,我们差了四个年纪。
  而我就这样,一路追着他从X大附属小学到X大附属中学到X大附属高中,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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