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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武林情仇(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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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手紧扣彭政宗扣喉右手的脉门,全力发劲,一手凶狠地猛击彭政宗的肋下胸骨。
  “嗯……”她终于支持不住了,双手绝望地扳扭扣喉的手,双膝一软,脱力地向下挫,浑身开始发抖,舌头伸出口外,脸色渐变,双目睁得大大地似要脱眶而出。
  最后,她昏厥了。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瘫坐在床脚下,床上躺着和衣而睡的彭政宗。
  似笑非笑地向她说:
  “在我还没决定如何处置你之前,你必须将我看成主人。你可以用任何手段设法逃走,能否成功得看你的机智和造化。我要在这里等,等你的党羽到了好好谈谈。”
  “如果我……我逃走成功,结……结果如何?”她爬起强定心神问。
  “你自己去猜。”
  “你……”
  “我被你计算时,醒来便知道你制了我的经脉,给我服了定时毒物。现在,你该运用智慧与经验,来检查自己是否受到禁制,便知道逃走成功后的结果了。”
  她心中一跳,立即坐下默默运气行功。
  “你没制我的气机和经脉。”她颇感意外的说。
  “真的?恭喜恭喜。”彭政宗半真半假地向她道喜。
  “你一定另有诡计。”
  “好说好说。现在,报上你的名。”
  “我……”
  “你如果不说,我会剥光你来检查。”
  彭政宗怪笑:“据说,你姐妹俩是双胞胎,柳如眉脚下有七颗风流痣。在江湖你姐妹面首众多,雨露遍施,知道秘密的人太多了。”
  “我……柳如是……”
  “差不多,我猜想柳如眉该在区大爷左近主持大局。好,就算你是柳如是,伺候主人上床之后,现在你自己也该清理你自已了。至于要不要你替主人暖脚伴宿,可听招呼行事。”
  她咬牙切齿走向房门,将门拉开,站在门口转身注视着以手代枕,安躺在床上的彭政宗。
  “你有把握追得上我吗?”她欣然问,作势遁走。
  “呵呵,我才懒得追你。”
  “那你……”
  “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回来找我的。”
  “你……你是说……”
  “记得你发射的三枚金针吗?”
  “这……”
  “全在你身上。”
  “哎呀……”
  “每一个时辰,金针被血脉推动三至五分,届时你将痛苦难当有如发疯,必须让我用特殊手法替你暂解痛苦。你要走,请便。但等你回来时,我可能不怎么好说话呢!”
  “你这恶魔……”她切齿咒骂,向床上扑去。
  彭政宗踢开被,双脚一绞,将她的脖子绞住扭压在床上,压得牢牢地。
  “对待你这种恶毒女人,不能太仁慈。”彭政宗说。
  她呻吟拚命挣扎、滚扭、拉扯,最后声嘶力竭,软绵绵地低泣,快要崩溃了。
  “饶……我……”她惨然哀求。
  “我不会要你的命。”
  彭政宗松腿放了她:“你们是对付区大爷最具威力的人手,我需要你们。等飞天大圣和烈火散人赶到,作主的不会是你姐妹俩,而是我彭政宗。这叫做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呵呵!快到后房洗洗干净,好好伺候我这主人,你才少受许多痛苦。不然,哼!”
  口口  日日  口口
  次日,柳如是恢复了老大娘身分,说是同伴有病,拒绝让店伙进房查看。
  天一黑,关上房门,她乖乖地卸装洗掉易容药,回复艳丽女奴的身分,伺候藏在房中的彭政宗。
  本来她打算用软功,以色相换取彭政宗的好感和信任。
  但彭政宗不上她的当,不许她脱衣裙引诱,也不要她上床陪宿,只让她睡在床脚听候使唤,几乎令她相信自己已经失去女性的魅力了。
  二更末,房门悄然而开。
  两个蒙面人出现在门口,看清房中的景况,不由大吃一惊,楞住了。
  房中灯光明亮,酒菜满桌。
  彭政宗据桌高坐,喜气洋洋顾盼自豪。
  柳如是穿窄袖绿紧身,衣襟半掩,露出羊脂白玉似的一段酥胸撩人情欲,手捧酒壶酒杯,倚在彭政宗身旁,愁眉苦脸地替彭政宗斟酒。
  “你们一定是传送消息的信使。”
  彭政宗欣然说:“进来坐,有事慢慢说。”
  “柳二姑娘……”一个蒙面人惊讶地叫,怎么本来的主脑人物,竟然变成陪酒的女侍了?
  “她是在下的女奴。”
  彭政宗轻松地说:“不要大惊小怪,这年头,谁强谁就是主人,你们最好识时务。”
  两个蒙面人互相打眼色,即将有所举动。
  “不要逞强,听他的。”柳如是苦笑,及时提醒两位手下:“两位不是他的敌手,不要枉送性命。”.
  “他是……”
  “彭政宗,你们应该知道。”
  两个蒙面人不信邪,火速拔剑。
  箸影一闪即没,两个蒙面人拔剑的掌背出现一条血缝。
  “下一次将贯穿你们的咽喉。”彭政宗沉声警告:“给我乖乖地滚过来,在下有事叫你们去办。”
  两个蒙面人大骇,快然依言走向桌旁。
  “把信息传出去。”
  彭政宗说:“明日午正,在下要与你们的首脑人物在此地见面。摩云手区大爷根本不相信你们退到南阳候机,所以你们的人一到,摩云手的人便将倾巢而至,正是了断的好机会,两位明白在下的意思吗?”
  “阁下真……真的要帮助我们?”蒙面人问。
  “不是帮助你们,而是加入你们。”
  彭政宗说:“你们派人杀了高捕头,罪名已嫁在彭某的头上了,在下是否参加,并不能改变情势。你们可以走了。”
  “好,在下一定把话传到。”蒙面人说,偕同伴告退。
  送走了蒙面人、,柳如是将酒杯奉至彭政宗唇前。
  “你不像是诚心的。”她伺候彭政宗就她手上喝酒:“我直觉地感觉出你在玩弄阴谋诡计。”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他邪邪地笑:“这叫做因势利导,我只是有效地利用时机制造好情势,如此而已。”
  “你……”
  “我要连根拔掉区家的基业。”
  他凶狠地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彭政宗有乡归不得,他区家也休想在裕州继续作威作福,先拔掉恶霸的锐爪利牙,剪除他的羽翼,他便只好任我宰割了。”
  柳如是以惊诧的眼光,凝视了他片刻。
  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在你的外貌上,看不出一点邪恶之气,可是,你的心思和所作所为,却比我们更邪恶!”
  “多谢你的赞美!”彭政宗笑得更邪恶了,他举杯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吩咐:“斟酒!”
  柳如是唯命是从,赶快双手捧起酒壶!小心翼翼地将空杯斟酒,如同随侍在侧的女奴。
  彭政宗突然伸手一搂她纤腰,使她娇躯一斜,身不由己地顺势坐在了他大腿上。
  “彭爷!你……”
  “不必大惊小怪。”他酒然一笑:“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原本有一颗善良的心,而且疾恶如仇。但是,任何一个人被逼急了,再温驯的羔羊,也会变成凶恶的豺狼虎豹,你懂我的意思吗?”
  柳如是微微点着头:“人急悬梁,狗急跳墙嘛!”
  “但我不会悬梁。”
  彭政宗眼中露出凶光:“我要让逼我的人知道,一旦把我逼急了,我会做出比他们更邪恶千百倍的事来。”
  柳如是暗自一惊,力持镇定,嫣然一笑问:“包括对付我在内?”
  “也许吧!”他又举杯一饮而尽。
  柳如是忙为他斟酒,语带挑逗地说:“据我看,你只是一时气愤,说说而已,还不够格成为一个邪恶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如是风情万种地笑了笑!“你能坐怀不乱,表示你是位正人君子,心中仍存有自律的潜在意识存在。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天生的性格是很难一朝一夕改变的,譬如说吧!你若心存邪恶,昨夜你就不会轻易放过我。至少我还有点自信,凭我的姿色,足以使任何男人心动,而你……”
  彭政宗哈哈一笑:“你错了,我是有所为,有所不为,邪恶并非淫乱,这是有根大分别的。”
  “不,错的是你。”
  柳如是加以反驳:“真正的邪恶,根本不分是非,更没有理性。而你却仍能克制自己,所以,在你丧失理性之前,奢言邪恶未免是大言不惭,言之过早了。”
  彭政宗笑问:“你是觉得我太‘仁慈’,对你不够‘邪恶’?”
  柳如是耸耸香肩:“我也许可以激怒你杀我,但却无法挑逗起你对我的情欲。昨夜我就想了整整一夜,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失去了对男人的魅力?”
  “不要气馁,你仍然具有无可抗拒的魅力。”
  彭政宗笑着安慰她:“只是我没有给你机会,让你施展魅力,因为我不是那种好色之徒。”
  “那你究竟是那种人呢?”柳如是轻喟了一声。
  彭政宗置之一笑:“如今连我自己也混淆了,也许不久的将来,江湖上会多出一个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吧!”
  “那个大魔头就是你。”柳如是心中一悚。
  彭政宗诡异地笑笑。
  柳如是沉吟一下,忽问:“你从来不近女色?”
  “我是人,而且是个正常的男人。”
  彭政宗又笑了笑:“连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我在京都住了近二十年 那是个声色犬马,笑贫不笑娼的地方。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帝老爷昏淫无度把天下苍生当成豕狗。终日作威作福,荒淫无度,上行下效,把京城搞得鸟烟瘴气,淫乐之风大盛。在那种环境之中,除非经济能力办不到,或是生理上有缺陷的男人,谁能抗拒酒色财气的诱惑而独善其身?我不必自鸣清高,逢场作戏是难免的。因为,我是个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缺陷的男人,但却乐而不淫!”
  柳如是以肯定的语气说:“所以我敢跟你打赌,你绝对成不了大邪大恶的魔头。”
  彭政宗一笑置之:“那你就等着看吧!”
  “不必等。”她说:“我已经看得一清二楚,除非你现在就能证明我错了。”
  彭政宗微微一怔:“怎样证明?”
  柳如是笑而不答。
  突然双手齐动,拉开那绿色紧身窄袖,原已半露半掩的衣襟。
  她里面未穿肚兜,顿时胸怀大敝,露出那挺实丰满的傲人双峰。
  彭政宗瞥了她一眼,淡然笑问:“你所谓的证明,是要考验我的定力,看我经不经得起你的魅力诱惑?”
  柳如是仍然笑而不答。
  执起他的手,双手捧着按在自己坚挺的肉峰上,半隐半现,脸上有着哀怨需索的表情。
  彭政宗神色自若地笑笑:“没有用的,你的魅力虽强,却超不过我心中的敌意。”
  “我与你之间毫无敌意呀!”柳如是妩媚地笑着说。
  彭政宗把手缩回,愤声说:“你那位老姐真够狠的,竟在我体内下了巫山神姥的独门定时断肠丹奇毒,要不是我命大,早已进了枉死城,你还说没有敌意?”
  “那是她下的毒,与我无关吧!”柳如是觉得自己很冤,这档子事她全然是无辜的。
  彭政宗却不以为然:“你们是亲姐妹,两位一体,她做出的事,你也得负一半责任。”
  “这是什么话?”
  柳如是柳眉倒竖,杏眼怒睁:“难道她杀人放火,犯了滔天大罪,我也得陪她坐牢杀头?”
  彭政宗振振有词:“我是现炒现卖,这一套刚从你们的对手,摩云手区振伟区大爷那里学来的。二十年前,他把家父找去医治那即将断气的儿子,遭到家父拒绝。
  事隔二十年,家父也在十年前故世了,他却把这笔旧帐在算在我头上,请问,你姐姐险些要了我的命,我难道不能找你算帐吗?”
  “好!”
  柳如是有些赌起气来:“那我就代姐受过,以身赎罪,任凭你处置,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彭政宗洒然一笑:“你说话可得凭点良心,从昨夜到现在,我有没有似任何残酷的手段加诸在你身上?”
  “没有!”
  柳如是对这点不能否认,但却无限怨幽地说:“酷刑是有形的痛苦,你却用无形的折磨,那比有形的痛苦更厉害千百倍。”
  “是吗?”他似乎无法体会出这女子的感受。
  柳如是深深叹了口气:“色相是我们女人最自信,而且无往不利的武器,可是,对你却无效,这不但让我失去了自尊,也彻底摧毁了我的自信心,难道还不够残酷吗?”
  “噢!原来如此。”
  彭政宗这才若有所悟:“实在很抱歉,我应该让你对自己有信心的。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柳如是轻咬下唇,略一迟疑,悻然说:“哼!我不信你是柳下惠再世。”
  难怪江湖上称云梦双娇这对姐妹为女妖,她们确实心狠手辣,敢作敢为。
  尤其对男女之间的事,更是毫无惮忌,敢爱敢恨,视性欲如家常便饭。
  只见她娇躯一扭转,双臂齐张,抱住彭政宗就狂吻不已。
  同时更以那坦露的双峰,不断在他身上磨蹭,那情态真个是放浪形骸,极尽煽情挑逗之能事。
  彭政宗却是正襟危坐,如同老僧入定,任凭这女妖使出浑身解数,丝毫不为所动。
  柳如是仍不死心,索性尽褪衣衫,赤裸裸地投抱入怀,施展出她屡试不爽,足以令任何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功。
  但是,她已香汗淋漓,对方却仍然无动于衷。
  她终于气馁了,恼羞成怒地愤声说:“你简直不是男人。”
  彭政宗却淡然一笑:“或许是我没有把你看作女人吧!”
  柳如是彷佛受到深重打击,又像是无限委屈,竟然伏在他胸前痛泣起来。
  眼泪,也是女人的武器。
  可惜这武器伤不了彭政宗。
  他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然后自斟自酌着。
  口口  口曰  口口
  次日一早。
  摩云手便获得飞鸽传讯,得知云梦双娇方面的消息。
  消息指出,她们的党羽和帮手,是化整为零,已经分批赶赴龙泉镇聚会,即将展开大规模行动。
  摩云手不敢掉以轻心,立即下令全体动员,一方面加强戒备,严阵以待。一方面派出大批眼线,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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