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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商业三国-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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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惊讶:“周瑜?真的是周瑜带他们来的吗?”
  获得士兵肯定的回答后,刘备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孙策这是在提醒我,他对于周瑜的归属还有争议。好嘛,洛阳现在真的是一个大舞台啊,你方唱罢我登场。徐州方面与曹操的争端尚未平息,这又来了。”
  在侍卫地引领下,周瑜带着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与一个矮胖的儒生走进刘备房间,并为刘备引荐:刀疤汉是孙策新收勇将,九江周族的周泰周幼平。矮胖儒生是孙策的参军,吴郡顾族的顾雍顾元叹。
  顾雍,就是未来吴国的丞相,孙策派遣他来洛阳助战,是在表示这次勤王的重视。不过只派了五百兵丁来,看来,扬州的战事一定很激烈,孙策的兵力格外吃紧。
  “元叹,孙伯符有什么困难?”刘备来不及与顾雍客气,劈头就问。
  “这个……我家主公东征西讨,目前所有地兵力都投入了连绵的战事,主公认为我军现在最紧缺的是一员统筹大将。主公在前方沙场征战,有一员统筹大将才好让主公后顾无忧。”
  顾雍见刘备已看出他们的窘境,便不再掩饰,急切地向刘备解释着。说完此番话,还特意看看周瑜,复看看刘备,目地明显。
  刘备微微一笑,终孙策一生,他对周瑜的才华既很肯定,又很提防,现在可以拉拢周瑜,肯定是听说周瑜新立大功,不想他与青州越走越近。
  刘备轻描淡写的叙说了他与曹操达成的协议,以及为孙策争取到的利益,然后毫不含糊的指出:“告诉孙伯符,要回周公瑾,他今生休想,这个人我用定了。扬州兵力吃紧嘛,我支援他两个军团,一个军团从马韩国抽调,另一个军团你们回程时问陈群要,让他从琅邪郡抽一个军团。此事过后,别再给我提讨要周瑜之事。”
  顾雍讪讪的笑着,无言以对。从孙策的立场来训,以一个周瑜换回两个训练有素地军团,似乎也没有什么损失,而刘备宁愿付出两个军团的代价,也不愿放走周瑜。下一步分明是要重用周瑜,有一个亲善孙策的人爬上青州高位,对孙策只有好处。
  刘备目光转向周瑜,周瑜心中发冷,急忙打岔:“主公,我军这次冬季出兵,将士们奋战一场,曹操却成了大丞相,我军似乎毫无所得。瑜有所不解,请主公解惑。”
  按照青州军制,周瑜是驻防一方的大将,没有军令是不准私离防地地,而现在他却以孙策将领地身份来到洛阳,刘备一旦解决了他的归属问题,下一步肯定要治他善离守地之罪。周瑜抢先表示臣服,就想换取刘备的谅解。
  听到周瑜开口称主公,刘备果然一脸喜气,不顾外人在场,耐心地向周瑜解释道:“以前,沮绶曾劝我挟天子以令诸侯,吾言不可,若是意图取而代之,挟天子而令诸侯,借皇权之威培植势力,不失为一条妙计。然而,吾乃汉室宗亲,取汉室而代之,对我没有意义。
  最重要地是,我青州这几年图谋的是建立一套新秩序、新规矩,并想以此来打破朝代轮回的宿命。在这种情形下,帝势反而成了维护旧秩序最大阻力。我既不能取而代之,则挟天子与吾百害而无一利。我若取而代之,那我建立的不又是说一套做一套的新秩序?这样的新秩序建立之初等于已经死亡。此吾所不为也。”
  刘备站起身来,背着手绕着周瑜转了几圈,平静地问:“您看过两条狗为了抢一块骨头打架吗?”
  周瑜明白他的意思,还是老实地回答:“是的,我见过。”
  刘备继续解说道:“天子就是那块骨头,为了兵持天子,天下将为这块狗骨头争执。曹操力弱,新遭我军重创。他要想护住这块骨头,就必须依仗我们的支持。故此,他虽为大丞相,在他自己的热力未发展起来的时候,在他自己不能应对天下挑战的时候,他就不敢抑制我青州的发展。扶持一个曹操,现在火记上烘烤地是曹孟德,我青州却不断地从中取利。如此,不亡而亡的待遇,怎能说没有收获呢?”
  刘备冷嘲地笑一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青州也是一块狗骨头,任何想站在大丞相位置上的人,都必须拉拢我青州,这才是难得的机遇。我青州可以为所欲为的推行所有的新政,却无人敢横加指责,甚至还要争相讨好,争相效仿。十年,再给我十年之后,等我青州新政教育下的人成长起来,他们年轻力壮的奔赴各个岗位,有了这批年富力强的新人,谁能动摇大汉的新政?谁能动摇我青州?”
  顾雍忍不住啧啧称奇:“高,此乃以退为进之计。玄德公此一来避免站在风口浪尖上,正好潜心发展。我扬州愿与玄德公携手,共同制衡天下。”
  顾雍好眼光,他这句话明白地点出了刘备的目的。青州这一抽身,从争霸天下的力量变成制衡天下地力量。
  “对,制衡!两条狗为争一块骨头打架,那块骨头它会参战吗?天子是块骨头,我青州强大的武力也是块骨头,抄起手来,我们竟看天下争霸,再回头收拾残局,天下与我,不过是一碟小菜而已。”刘备傲然而立,摆出庄严的姿势,迎接着众人的夸奖。顾雍语出热诚,周泰人云亦云,周瑜言不由衷。
  言不由衷——看来,周瑜心中明白,特意提出这个问题不过是给个机会让刘备显示一下高深莫测,同时转移刘备的注意力,避免惩罚。刘备目睹着各人的表演,心中一片明镜。
  顾雍、周秦勤王而来,不去见皇帝,先见刘备,已违反了朝廷礼仪,两人不敢久留,再闲闲的聊了几句,便告辞而去。
  两人方走,陈登怒气冲冲来找刘备。
  “玄德公,曹孟德欺人太盛。东海都尉张(门岂,岂套入门中)劫杀曹嵩,本属个人行为,他却迁怒我徐州,竟然在帝都公然攻击我徐州军士,岂有此理!”
  迁怒,这个词很奇妙,陈登现在也知道迁怒这个词了,社会真正开始进步了!
  中国古代是没有“迁怒”这一说的,也没有“个人行为”这一说。一个人犯了罪,甚至可以牵连九族。趄廷连襁褓中地婴儿都要杀死——这不会说话的婴儿罪行是:血液中淌着罪犯的血。此外,罪犯的某些亲戚相隔千里,甚至于平生未见一面,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门亲戚,正关门坐在家里喝茶,也会因重罪而被合理合法地砍头示众,老百姓还对这种砍头欢呼雀跃。而他地罪行仅仅是:血液中淌着罪犯的血……
  法律就是如此野蛮,野蛮的近乎于荒诞。
  刘备实行地青州律法虽然严苛,但却规定了法不及幼子,一人犯罪一人当。这与儒家思想颇有抵触,在当时引起轩然大波。最终,刘备打着黄莺的名义,以铁腕推行这一律法,其后这一律法被讥讽为“妇人之仁”。然而,十年推行,现在看来,连徐州也开始认为,把对罪犯的惩罚迁怒于他人是不合法的。
  周瑜赶紧为陈登递茶、上座,一付属下的神态。陈登扫了他一眼,来不及寒暄,刘备截断陈登的话:“当时,我在城门口。”
  陈登恍然:“怪不得,曹操肯放我们走。玄德公让曹孟德出任大丞相,我恐怕他今后会对朝廷控制越来越严,会对我徐州不利。玄德公,我徐州上下一力支持你亲任大丞相,我们何不携手:共谋……”
  刘备摆手止住了陈登的话:“曹孟德治世之能臣也,国家乱了这么久了,是该平定一下了,若能平和的过渡到新政,中兴我大汉,我愿付出任何代价。刚才在城门口,我看到曹孟德以国事为重,让开道路,放你们进城,我便知道,孟德兄必不负我。我为国家、黎民百姓选了一位大才,吾心甚慰。”
  陈登沉默下来,良久,方小心翼翼的试探:“玄德公,此次与曹孟德结盟了吗?”
  刘备直接给陈登一颗定心丸:“我与曹孟德说过,徐州维持现状,陶公祖身体不好,无力扩张,徐州地势平坦,四面皆敌,守成不宜。我告诉曹孟德,若徐州危机,我青州要出兵为之守城。”
  陈登长吁一口气,找了个凳子坐下,探问道:“陶公祖这几年身体愈发不堪,两子皆不成器,徐州四战之后,恐怕庸子难以守城。陶公让我问问你,他若有事,徐州便让与玄德公管辖,只求玄德公能庇护二子,使其作为富家翁了此终身,公意如何?”
  刘备避而不谈,反问道:“元龙(陈登),你有什么打算?”
  陈登毫不犹豫地回答:“徐州城主支持玄德公主政,加上糜族以及孙族孙乾孙公佑的支持,我徐州上下都欢迎玄德公来主政。”
  刘备嘿嘿一笑,道:“我的意思是我若推荐元龙主政徐州你的意思如何?”
  陈登大惊,愣了半天,方说:“徐州四战之地,南有孙策、袁术,西有曹操虎视眈眈,登之才浅薄,虽有玄德公支持,然自度无力支持危局,玄德公说笑了。”
  刘备指点东方道:“琅邪郡本属徐州,十余年时间储备了大量人、财、物力,若元龙肯主政徐州,我便以琅邪郡支持你,如何?”
  陈登推辞道:“琅邪郡再归徐州,虽然使我徐州实力跃上一个台阶,然而徐州缺兵少将,公祖一去,形势愈发危机,我徐州上下还是希望借玄德公威名,以震四方。”
  刘备轻笑一声,拉着陈登走到窗前,胸有成竹地指点窗外说:“我来给元龙看件东西,你看之后必信心百倍。”
  陈登兴奋的凑近窗户,聚精会神地向窗外望去。 
 
 
 
  
第五章 走向统一 第四十节
 
  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卖货的吆喝声、买货的讨价声、醉酒士兵的唱歌声、仕女们的轻笑、战马的低嘶、车轮的粼粼随着刘备打开窗户,这些声音一股脑的涌入房间,满坑满谷,充斥于每一个角落。
  陈登举目打量,商社中除了这些来往的商人,人有寥寥的士兵或站或坐,披着羽绒大衣,在院中踱步;门口,典韦躺在一张躺椅上,边饮着小酒,边往嘴里丢着花生等小吃。除此之外,院中别无他物。
  陈登讶然的打量着院中的一切,侧转过头,向刘备发出征询的目光——难道他是想把典韦给我?不可能,此人是刘备的卫亲大将,只听说刘备抢人才,没听说过他放过什么人,难道他说的是这些庸庸碌碌的商人、百姓?
  刘备点点头,一字一顿的说:“百姓,从来没有人天生就该做奴隶,从来没有一个民族天生就该被征服,从来没有一个官府天生就有权掠夺百姓的财产作为自己的收益。如果,存在这样一个官府,他们不把百姓看做奴隶,认为百姓天经地义有支配他财产的权力,认为百姓与官府的交往是处于平等的地位,认为父神创造众人,无论财产、家世、地位的差别,每个人都享有同等的权益。那么,为了维护这样一个政权,百姓愿意为之流血、淌汗,愿意为之抛头颅洒热血。
  如果我们把百姓看作自己的同胞、自己的子民,百姓就会把我们当作父母。如果我们仅仅把百姓当作压榨的对象,那么,即使是异族来征服我们,对于百姓来说,他们除了缴税的对象不同,哪个政权当政对他们没有影响,这样的官府,被人取代轻而易举,哪怕取代者是胡人,是蛮夷。
  若要一个政权永久长存,基业牢固无比,就必须让老百姓感受到你对待他们与胡人对待他们不同,甚至与其他当政者也不同。如此,他们才能全力维护你的存在,徐州百姓一旦焕发起奋斗的精神以及奋斗的欲望,谁敢轻入你徐州境内?”
  陈登不明白刘备说着说着怎么说到胡人来征服的事情,这件事对他来说是绝不敢想象的,不过刘备说的意思他懂了,那就是要建造一个从体制上让老百姓自发的愿意去维护的政权。万民皆兵,只有这样,征服就不容易完成——无论这一征服是来自于胡人,还是其它地方诸侯。
  正沉思间,刘备指点着窗外,说:“元龙啊,窗外虽万民来往熙熙,然而每个人的气质各不相同,我就是单看他们走路的形态,也能分辩出他们是何地居民,你来猜一猜?”
  陈登好奇的指点着窗外几个人,让刘备说出他们的籍贯,稍加验证,竟然无一失误。细细观察一会,陈登说:“从走路地神态来看,出云百姓为为拘谨。三个人走在一起,要么成排成列,要么成分矢状,似乎他们的生活中打下了严格的军事烙印;青州百姓嘛,走起路来不可一世,脖子左右转动比较灵活,见到官员,敢于平视,满脸的不在乎神情;冀州、并州百姓差别不大,他们地脖子转动也十分灵活,左顾右盼,毫无顾忌;兖州百姓走起路来小心翼翼,行为拘谨,老是躲躲闪闪;宫中出来的那些宫女、杂役,目空一切,似乎天下是他们的。
  而青州人不在乎天下是谁的,出云人似乎时刻在等待命令,一声令下,他们敢挑战任何权威;冀、并州人比较随意,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心满意足,不过骨子里也有一股自信;而兖州百姓正缺少自信心。”
  陈登边深思边点头:“等到有一天,我徐州征召令一下,万民皆愿为之死,谁敢轻入我徐州?我明白了。”
  周瑜默默看着两人站在窗前,他们背着手看着窗外地人情世态,虽至冬日,暖洋洋的气氛却飘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一呼一吸之间……
  以青州为剑柄,以人心为剑刃,挥剑一击,天下谁敢当之?这一刻,刘备与曹操的竞争已不在一个层面上,曹操若想赶超,必须进化到更高阶。
  门外,典韦起身地悉悉簌簌音传来,随即他用低沉地嗓门问侯道:“老爷子,您走好。”
  随着声响,卢植推门而入,劈头冲刘备说:“玄德啊,你这次可招了一大堆恨啊。朝臣们讨论你的刘氏六疏,争得不可开交;宫内上下又因为青州客商不愿内行售货物,对你皆有不满之意;曹孟德拿了青州税赋,却不给官员发薪,公卿大臣暗恨你擅自转交税赋;你出兵救驾却不得圣喜,提前完税不获圣心,提出建言,还不被大臣理解。玄德啊,这次是你冒失了。”
  卢植话一说完,方才发现屋内还有别人,忙与陈登寒暄。刘备元所谓的走回自己地桌前坐下,不以为然的把玩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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