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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商业三国-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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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以马代步,快速赶到战场,再下马步战)。这样一来,青州虽然兵少,但这股机动打击力量,会让谁也不能小视它。
  “好了,大的方针定下,我们讨论一下具体的实施方法,我时间不多,下午还要接见参赛的各地公民呢,我们加快脚步,一个个来议。”我昂头看了一下天色,心急的催促着:“对了,据说刘浑回到了出云,想看农牧节的表演。我这个父亲来了,他怎么也不来见我?子义,他去我府上了吗,去了,你给我抓来,没去,你帮我把他找出来。”
  太史慈回头望着高顺,脚下连连的踢着高顺。见到这情景,我心头暗暗的明白了:“师兄,怎么回事?”
  高顺面无表情的回答:“刘浑,已被相国监禁。不听号令,私自带领族人深入中原,犯私自聚兵罪;不听号令,私自回到出云,犯临阵逃脱罪、玩忽职守罪目无军纪罪;回到出云,不向都督府报道,私下里行动,犯逃兵罪,违反公民条例罪,数罪并犯,正在等待相国审理。昨日通知开会时,陪主母进城的青州右军师沮大人也坚持,须按青州军法处置他。”
  完了完了,沮授视刘浑如眼中钉肉中刺,落在他手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慌乱的站了起来,急问:“审了吗?”
  高顺回答:“今日就审。”
  “这么大的事,高堂隆为什么不告诉我?”
  “高堂相国说,依律法治出云乃臣子本份,也个小逃兵而已,何许请示主公。”
  这话事没错,但加上沮授就错了,有他在一旁不断的煽风点火,刘浑这次,想不死都难。
  “子义”,我急急解下佩剑,叮嘱他:“你速速前去审判现场,持此剑进去旁听,如果审判还没完,你传我的话:刘浑,不过是个小孩,孩子习性,没把军法当回事,希望法庭考虑到他年幼无知,在律法许可的范围内,从轻判决。快去,快去。”
  太史慈接过佩剑,匆匆向舱外走。
  “等等”,我放心不下,再次唤住了他:“子义,城主印绶我交给了主母保管,若刘浑被判死刑,你可去主母那,让她写一封赦免令,赦免刘浑死罪。”
  尹东在旁叮嘱:“最好先拿上赦免令,如果没判死刑,还则罢了。一旦判了死刑,现在可是农牧节前的秋斩时节,迟恐不及。”
  得到这一提醒,我立刻觉悟:“不错不错,子义,快去,一旦赦免。立即把刘浑拉来船上,告诉他:想活命,就别看节目了。”
  高山微笑的提醒:“子义,你可要记住,任他说破天去,你的手可千万别离开他的身体,拿出你举桌子的力气,直接把他提到船上。切记,揪住他,别放手。”
  太史慈躬身施礼,领命而去。
  受到这一突发情况的搅扰,我再也无心议事下去。但愿,沮授下手别太狠。与这些士子们的想法不同,我到并不是太在意是否是我的亲子继承我的事业,在我看来,以刘浑的奸诈,在这乱世立足绰绰有余。如果他能够遵循律法约束,赞成我的施政方针,即使他是异族身份,又有何妨。
  再说,我的孩子能够从残酷的政治斗争中退下来,在我的余威下,快快乐乐的作个富家翁,渡过平生,岂不是对孩子最好的爱护。
  但愿,但愿沮授做的别太过分。
  我私下里这些想法,不便对现在的士子们诉说,在父子相传的教育下,他们不可能理解这一切——说不定,一旦处置不慎,反而引起一场内乱。而沮授对于刘浑的敌视,也基于此。
  我焦急在舱中踱着步,心如乱麻的思索着:依沮授的脾气,一旦找见刘浑这个破绽,肯定不杀之不甘心——反正已经得罪了他这个名义上的主公义子,不如彻底消除这个隐患。
  不行,太史慈与沮授不熟,恐怕他对出云还有点影响,但不会动摇沮授的想法。
  “厉浩军”,想到这,我连声呼唤厉尉:“速去,持我的青州令牌,劝沮军师手下留情。告诉他,刘某教导无方,愿承担部分责任。刘浑小孩子,分不清轻重,还望法外荣情。”
  厉尉持令牌奔出舱门,想了想,我还有点不放心,转首看着高山,尹东,带着恳求的表情,要求道:“两位,你们闲着也是闲着,帮忙跑一趟,帮衬一下。”
  高山尹东相识一眼,点头同意:“也罢,我们去看看。”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六十节 民心可用
 
  我们的会议不得不告一段落——接连派出三波人马,以期能够挽救刘浑的生死。
  坐在舱中,我感到浑身的肌肉紧缩,胸口就象堵着石头一样难以自在的呼吸。内心的焦灼使我坐立不安。我焦躁不安的频频起身,心慌意乱的不住的到舱门口观望天色,唯愿那三波人马能够赶得及救下刘浑。我就像滑了牙的螺丝…急的团团转。
  高顺、张郃善解人意的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和我谈着别后的情形,当然,顺便也谈谈师傅王越的现状。我无法全心投入到谈话中,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聊着。
  在沉闷的气氛中,一名侍卫走入了舱门,报告:“城主,日近中午,百姓们也聚越多,需要主公下午接见的各地参赛选手,也与他们的乡老赶来,正在旁边的小船等候,是否容许他们登船,请主公指示。”
  噢,忘了,外面还有一大堆百姓在等着我。
  高顺、张郃担忧的看着我,高顺轻声的说:“主公,要不改日再见。”
  我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传百姓登船。同时,转头对两位马韩统领吩咐:“两位,你们的家丁可以不受时间限制,先期增兵出云,这样吧,两位速速去安排家丁赴援的事,我希望在8月底,两位的家丁在出云登岸,等家丁们换装后,我希望他们在九月初调往青州,等我把青州士卒重新整编后,明年2月,他们调回出云。时间紧迫,两位,现在动身吧。”
  这就是上位者的苦恼啊,别人只看见万民拥戴的风光,那知道这是一点点的花费精力和心血、时间和汗水、努力积累而成,甚至连自己烦心的时间都不能拥有。
  这次接见百姓是我早计划好的,离开出云几年,我的影响力和对百姓的熟悉度正在逐渐下降。为了让百姓真切感觉到我的存在,我必须做点什么——让妻子巡视各地,顺便给予她赦免罪犯的权力,虽然说的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就是想恢复自己的影响力;接见各地参赛百姓,也是基于此想法:通过他们的嘴,我可以了解到出云各地别后的情况,顺便让老百姓感知到我的力量,把影响力施加给他们。
  一手抓军队,一手陇民意,毛老爷子就是这样打下江山的。我心里闷闷的想着安慰着自己。
  日正当午,最先被召见的是出云城枣花街、出云城短刀路;乐亭城;滦阳城3地四处的公(功)民代表。这些诚惶诚恐的百姓一进门,有的人立刻匍匐在我的脚下,有些人恭敬的低头行鞠躬礼,还有的人右手握拳,响亮的捶击胸膛,致以军礼。
  行过鞠躬礼与军礼的人,轻蔑的看着跪下去的人,满眼的不屑。
  “起来吧,”我低下头,和颜悦色的对跪着的百姓说:“出云地界,不流行行跪礼。在这里,跪礼只针对皇帝、逝者和神灵。这三者我都不是,你们快点起来吧。”
  说着,我一指这些跪着的人,询问他们同来的伙伴:“他们都是新来的居民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恍然的冲高顺、张郃点点头:“怪不得啊。”
  不过,刚来不久,就能获得公民的身份,实在是令我诧异:“看来,你们都是一群出色的人啊,说说看,你们都有哪些好本领?”我走到舱中的元老椅上,舒服的坐了下来,对着那些跪下去的人,尽量用柔和的语调询问着。
  “回……,回……”一名看上去50多岁的老汉颤颤巍巍地回答我的话,可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刚一开口,就卡在那儿。
  我盯着他胸前别的的功民徽章,微笑着安慰说:“别急,慢慢说,你们既有公民身份,可以称呼我‘主公’,或者‘城主’。称呼自己为‘小民’,或者,直接称呼自己为‘鄙人’——公民嘛,有这个资格。”
  “主公”,那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嘴中念叨着这个词,眼泪猛然间流淌下来,哽咽着回答:“主公,小民姓张,排行第三,别人都叫我张三,小民会一手好农活,今年自冀州投奔出云,被安置在乐亭城。我们一起安置的乡民看我老,让我当小队首领,组织大家补种庄稼。今年收获时,小民所属的小队,庄稼收成在乐亭县第一。县令把小民的事上报到出云,高堂相国知道后,就说:‘出云处于军管时期,流民小队首领也算军籍,既然有这样好的收成,也算军功吧’,于是,小民就成了功(公)民。”
  “不错,动乱时期,能够组织乡民补种庄稼,并且粮食没有歉收,真是一件大军功啊”,我赞赏着连连冲他点头:“来人,拿我的杯子,赏他一杯美酒。”
  端着满满一杯英雄血,我走过去亲手捧给了那老农,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出云律法,有功必赏,有过必究,你以功得赏,可要遵守律法,做个百姓的表率。我敬你一杯酒,祝你明年的庄稼长得更好。
  不过,地力有时穷,庄稼的收成不可能无限制的年年增长。你一人收成好,算不了什么,天下受饥受饿的还有很多人,所以,大家收成都好,才是我希望的。明年,我希望你学几个字,认识几个数,把你庄稼收成好的原因和方法写下来,传下去,这也是大功一件。切记切记。”
  张三哆哆嗦嗦的举着我的酒杯,泪花一滴一滴的滴在了酒杯里。一个从不受人重视的老农,居然能获得城主大人的亲手敬酒,巨大的喜悦充满了心间,他的身体摇摇晃晃,需要周围的人搀扶才能站稳。
  看着语不成句的他艰难的咽下美酒,我伸手接过了酒杯,补充说:“张三,这名字不好,我给你取个名字,嗯,叫张成吧。祝你心想事成,只要自己努力,凡事都可做成。至于表字么,就叫乐土吧,你在乐亭种庄稼,取得了好收成,我希望你和我共同努力,我们把出云建成人间乐土。张成张乐土,回去把你的新名字告诉地方官,让他重新登记。”
  张成这一殊荣感动了周围的乡邻,随后,在我的询问下,那些曾经下跪的乡民,一个个激动的报着自己的名姓与事迹,希望能够得到我的亲睐。这些人,或者有一技之长,或者有组织才能,我个个温言嘉奖。不时的赏赐他们一杯美酒。
  等所有曾经下跪的乡民问完后,我心中暗自赞:我走后这么久,高堂隆他们把出云治理的真不错,真正贯彻了我的主张——无论贵贱高低,只要你努力,你就会获得承认,获得与自己的努力相称的身份和地位。这些人就是后来者的榜样,我们的新生政权若能一直保持这样向上的活力,我们的民族就有希望了。
  想到这里,我更深切的体会到明年击退鲜卑,保卫我们建设果实的重要性。
  “民心可用啊”,我冲着高顺张郃点了点头,指了指着舱中挂着的地图,坚定他们保卫出云的决心。
  高顺张郃明白了我的意思,手紧了紧腰上的佩刀,咬牙切齿的点头回应。
  “来”,安顿好新来的这些乡民后,我招手召集那些向我行鞠躬礼和军礼的功民:“到我身边来,你们这些人,一看就是我的老人,我回来了,你们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到我身边来。舱中没有那么多椅子,你们就坐在舱板上。离我近点。”
  这些老出云一见我这么亲切,纷纷围拢过来,席地坐在舱板上。回过头来,我顺便招呼那些新人:“来你们也坐”。
  一名出云枣花街的公民代表走上前来,恭敬的举着一个托盘,向我献礼。
  揭开托盘上的红布,盘中的礼物显露出来:几颗枣子,一条鲑鱼,一把粟谷,数个板栗。
  一阵热泪涌了上来——早(枣)归(鲑)故(谷)里(栗),看来,出云的百姓已经把这里看作他们自己的家园,把我看作这里出去的游子,企盼我能早日回家。
  低下头来,我细细打量身边的老出云人:“郭云,我记得你,你还是第一批随我到出云的人啊,几年不见,你可有点老了。”
  郭云激动得抹着眼泪:“是啊,我就是原来的郭大眼啊,现在这名字也是城主给我改的,城主,您还记得我。”
  怎么不记得呢,事隔多年,家乡的面貌渐渐模糊,但我仍然记得那年——光和三年六月末,我们一行31条船、600名童子、500名士卒、120名铁工工匠及学徒、400名农夫、32名造船匠、4名画匠及34名女子携带55匹马、21头牛登上了岸,这一天,已经铭心刻骨。
  “你记得吗,光和三年六月末,那个冬天可真冷啊,我们没有城墙,没有保护我们的军队,整个辽西,地广人稀,走几天见不到一个人影。那时,我跑到辽东,与公孙太守商量借地借粮安置流民的事,我记得,你也是随行的士兵。”
  “是啊”,得我提醒,郭云也陷入回忆中:“那个冬天可真冷啊。”
  “今年的冬天,也会很冷”,我打断郭云的回忆,提醒说:“今年,我们出云20万居民,接受了22万中原流民,平均一人要养活一个人,幸亏张成他们补种的庄稼略有收成,否则,这个冬天会很冷很冷——你现在知道张成的贡献有多大了吗?”
  郭云恍然,马上向张成拱手致礼。张成见状,慌乱的不知所措。
  我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脚边一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忧心忡忡的说:“我在青州,最担心的是新人和老人互相不融洽。出云老人可能会想:我们把出云建设的像人间乐土,这些新人来了,吃光了我们的积蓄。我担心,老人们会因此对新人敌视。
  可是,你们想到了没有,无论新人老人,我们都是背井离乡之人,我们都离开了故土,把出云看成我们新的家乡,别人都用同一个名字称呼我们——出云人,我们都是出云人啊。”
  无论新人老人,听到我这话,连连的点头,同时相互亲切的打量着。
  “来,出云人都向你们的同伴伸出手来,这是我的手,谁把手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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