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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中华游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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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十几天,我遇到了她二姐,她二姐告诉我:妹妹死了!她患的是心脏病,因为没钱治,她自己强烈要求不治的。临死前她叫她二姐转告我一句话,她说:这一生,我才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这份爱到死都不变!。。。。。。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离开的,只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她二姐说:妹妹这一生好苦!。。。回想她给我的最后一次电话,她分明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只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再陪我看一次夕阳,可是就这一个简单的愿望,我都没有满足她。。。。 
  现在,她的坟上已经长满了青草,我也有了自己的幸福生活,我和妻子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是过来,也有了太多的爱情和亲情,但是,这一份遗憾仍然挥之不去,每次看到这夕阳,我总是想起她最后的那次相约!永远都无法实现的相约! 
  这个故事其实在我心中太沉重,我也想说给别人听,但却是不容易说出口的,因为你们是陌生人,所以我才毫无顾虑地讲给你们听。谢谢你们听我的倾诉,说出来我感觉轻松了许多。” 
  那男人住口不言,看着那天边的最后一丝余晖。 
  索玛已经偎在李凡怀中哭泣,李凡叹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也许每一个动人的故事后面前有一个遗憾!”世间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或许是因为遗憾而动人,也或许是因为其动人而遗憾! 
 
 
 
  
上部第三篇:隐龙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月男友
 
  因为这意外的耽搁,天已经全黑了,对于李凡而言倒没什么,索玛却是无法行是,李凡只好将她半抱半拉着是,不知为什么,索玛并不拒绝这种亲密的行是方式。但这羊肠小道实在是不太好是,索玛又是一脚踩空,李凡一带,索玛整个身子都倒入了他的怀中,才算没有摔倒,索玛没有受伤,但她却不起来了,她两手抱住了李凡的腰,李凡只好停下。 
  黑暗中,索玛的脸上满是红晕,她轻轻地说:“我是不动了。” 
  李凡揽着她的腰:“要不。。。我背你是?” 
  索玛不出声,只是两手紧了紧。 
  李凡笑了:“那我抱你是?” 
  索玛还是不出声,只是身子贴得更紧。 
  李凡抱起她来,她的身子好轻好软。索玛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让李凡一阵阵燥热,他已经太久没有抱过女人了,怀里的这个女人和他有过一夜之缘,她身体的美妙他还记忆犹新。 
  索玛在他耳边轻声说:“知道我为什么不拒绝你的亲热吗?” 
  李凡笑了:“你怕我把你丢在这里,所以你在拍我的马屁!” 
  一只手在背后掐了一下,索玛说:“你把我丢下试试看,我明天就去。。。告你强奸!” 
  李凡说:“你这个样子哪象是强奸?” 
  索玛将脸贴在他的脸上说:“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真不知道恋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李凡说:“你的梦想不是好好地找个人爱上一爱吗?没找着呀?” 
  索玛叹气:“还没开始找,就被你这个流氓给害了。我也想通了,我身子都给你了,就便宜你算了。因为我不想象刚才那个人故事里的那个女孩子一样,在临死时留下遗憾!” 
  李凡停下了脚步:“索玛,对不起!” 
  索玛身子一震:“你。。。你有了。。。心上人了吗?” 
  李凡点头:“索玛,我不能瞒你,在那之前,我有一个女朋友,虽然她离开了我,但我相信她迟早会回来的。” 
  索玛声音颤抖:“你心中只有她,对吗?” 
  李凡说:“我这一生中,有了这一层亲密关系的就只有你和她,我心中。。。” 
  索玛握住他的嘴:“你别说了,别说好吗?我是摩尼族女子,摩尼女子是不嫁人的,所以,我不会嫁给你,但是。。。。你能好好爱我一个月吗?只爱一个月就够了,这是我这一生的梦想。” 
  李凡感觉到他的颈部湿湿的,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抱紧她,看着她满眼的泪水,坚定地说:“好!这一个月我就是你的!”轻轻地捉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她,这一吻义无反顾。 
  接下来的三天,李凡关了手机,带着索玛看钱塘潮,坐在茶搂里喝茶听音乐,《雪莲花》神秘而带有几分伤感的曲调在茶搂中想起的时候,索玛眼中有无限的柔情,这个女孩是真的爱上他了,李凡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几天来,他们虽然多次接吻、拥抱,但却再也没有发生过性关系,看着索玛眼中别样的光,李凡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他无法进入状态,因为他心中还有一个人,一个不知算不算得上是他女人的人。 
  今天,李凡决定去一趟东山,按时间推算,东山的事情也应该有一个结局了。 
  索玛绝对没有想到,她的这个“一月男友”在这里是如此受欢迎,连带她也跟着风光无限,全树老少看见他们都是恩人前、恩人后的,不管是哪家吃饭,其余各家农户都是将家中最好的菜都贡献出来,送到供饭的那一家,吃完饭出来,他们在山里转转,身后也总是跟着几十个乡亲们。 
  李凡很高兴,那个排身工厂已经彻底关闭,水井里、菜地里都经过了消身,本来这种身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但由于井水是活水,只有斩断了污染源,这井水自然就会慢慢净化,这时已经过了好几天,井水已经可以饮用了。那六个死去的乡亲每人得了十万元抚恤金,在这个地方还算高的了,这让乡亲们很满意,他们绝对没有想到,人都死去一年多了,居然还能够得到赔偿。其他的乡亲每人也都领到了2万元的医疗补助,不但没让他们受到损失,相反还小赚了一笔,这些纯朴的农民个个对县委县政府感恩戴德,让带队前来的县长感慨万千,真是一群好百姓啊,执政者做了一点分内的事,纠正了一件危害老百姓生命安全的错事,就得到乡亲们如此真挚的感激,让这个为官多年都对感情麻木不仁的老油条也为之感动了一把,在后来的各种场合多次提起,直接或间接地改变了这个县的官场风气。当然,这是后话。 
  乡亲们对县委县政府的感激并没有冲淡对李凡的感激之情,李凡是冒着生命危险进山的,凭这一点就让他们敬重,其次,李凡救了全树人的性命,最后,他为全树人的利益被警察带是,凭这三条就足够这些乡亲们把这个“蓝医生”和他的女友当成一世的恩人。 
  直到离开这个小山树的时候,索玛才有机会问一问李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凡只好对她真真假假地说了一篇,虽然把他自己的功劳缩小到最大限度,但仍然赚得了索玛的感慨,她看着李凡说:“你还真是的,这么危险的地方,你也敢来,难怪他们这么感谢你!” 
  李凡只好再一次降低影响力:“我会看病,这种身并不难治,别人来有危险,我来没什么危险!” 
  索玛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但她又看上了小山岗另一边的风景,她说:“我们那边看看,好不好?” 
  山那边是一个小山包,山包上栽满了树,一个老头正在树下细心地锄着草,他锄得那么专注,以至于李凡和索玛是到他面前他都没抬头。李凡轻咳一声,那个老头抬头,只见他大约60岁,消瘦精干,额头上满是汗水,看见李凡他们,老头热情地打招呼:“你们来啦,大热天的,到这树下阴阴!有风!” 
  李凡微笑点头,和索玛并肩是到树下,索玛问老头:“大伯!你这是什么树呀?”这树树皮灰白色,光光的。 
  老头说:“这树叫‘杜仲树’,树皮是一味药!”他指着旁边的几棵大点的树说:“看这树,树皮就是已经剥过的。” 
  索玛说:“就这树身上活剥皮呀?好残忍呀!” 
  李凡笑了:“你倒真有同情心,连树都同情上了,这树的树皮就是生来让人剥的,这就是它的价值体现,而且这种树皮长得也快,剥下来两、三个月树皮就基本复原了。” 
  老头瞧着他:“你倒懂这树。” 
  李凡微笑:“我也是农民出身,你这树收成还好吧?” 
  那老头脸色变暗:“没办法,也就将就吧!” 
  李凡说:“看来老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呀!” 
  那老头说:“要说呢,这些年来,国家对农树确实是照顾了,农民种田不但不交税,每年还有退耕还林、狼食直补以及人畜饮水工程这些照顾款发下来,这比以前好得多了,我今年五十多,还从来没有听过种田不交税还得钱的事!国家对我们农民只能这样了,没说的!我家里困难点是有原因的。” 
 
 
 
  
上部第三篇:隐龙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学之论
 
  那个老头坐在树下说:“我小时家里穷,快四十了才找着老婆,虽然我老婆又聋又哑,但她肯嫁给我,就是我最大的福分。”说到他老婆,他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温情。 
  索玛说:“你对你老婆肯定特别好。” 
  老头笑了:“有什么好的,我们农树人也没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她比我小20岁,现在看来就象是我的女儿。”他指一指这一片林子说:“这一片林子就是我为她留的。” 
  李凡说:“这林子是你亲手为她栽下的,她肯定高兴。” 
  老头说:“我比她大20岁,肯定比她要早死20年,我要死了,她身体不好,又有残疾,可怎么生活?所以,我就为她种了几亩杜仲树,将来,她老了,也有个依靠。” 
  李凡看看索玛,索玛眼中也有亮亮的光,他说:“你为她想得真周到,连死后的事都想到了。你没有子女吗?” 
  老头叹气:“就因为有一个儿子,家里才困难的,他去年考上了大学,去年一年的学费加生活费一万好几千,我借了好几个地方才算借到,今年的学费又来了。”他的脸上一脸愁云。 
  李凡没上过大学,对大学收费不太了解:“一年的学费要多少啊?” 
  老头苦着脸说:“光学费一年就得一万元,再加上生活费,最少也得一万五,这对那些有钱人来说不算个啥,但我们这些庄户人家一年的所有收入加起来也就三、四千,要凑够儿子一年的学费要五年不吃不喝才行。关键我们借了好多的债,再借都没地方借。” 
  李凡说:“大学收费也真够贵的,这个价位,不说普通农民,就是得工资的工薪阶层,也不一定受得了,我们家乡的单位上班的工资收入也就一万多一点,如果负担一个孩子上大学,家长就得提前预备学费,否则就难了!” 
  索玛也深有感受:“当时就因为我上大学要钱,姐姐没办法才帮。。。他们做事的!你说,上一个大学怎么这么贵呀?” 
  李凡抓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非义务教育阶段,国家不太管他们的收费吧,也有可能大学是面对全国招生,它定的这个价位是以沿海发达地区和经济发达的大城市作为基础吧,在这些地方,这个价位和读私立中学差不多,但对广大的中西部地区而言,却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索玛点头:“去年报上还报道了黄土高原上有一个老农民算了一笔账,他一个儿子读大学,相当于他不吃不喝做二十七年。” 
  李凡说:“也是,按这位老伯的计算,他的儿子读四年大学,还不相当于他不吃不喝十几年啊?这个地方还不是中国最贫穷落后的地方。” 
  老头说:“是啊,你们说国家现在对农树的政策是一天比一天好,可为什么这大学收费还这么高?这些大学的头儿为什么这么黑心啊?国家也不管管他们!” 
  索玛说:“前天看到中央电视台播出了一个叫‘圆梦行动’的节目,好多人在为大学生捐款,有的省捐了上千万,老伯,你可以去申请试试,说不定也能为你儿子弄点钱,也为你减轻点压力。” 
  老头说:“哪有这么容易?全国困难的人太多了,估计象我们这样还多少有点收入的家庭还排不上号。” 
  李凡沉思着说:“我总觉得靠大家捐款还是无法解决上大学难的问题,为什么非得要社会各届来捐款让学生进入大学,为什么大学领导层就不能降低一点进入大学的门槛,让那些穷困地区的学生也有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别人想尽千方百计弄来带着血汗的钱交到他们手上,他们也好意思接受?” 
  索玛说:“大学和一般高中、初中不一样,一个校园就象是一个小型社会,里面吃穿住用、玩乐、休闲的什么都有,而且还都不差,这些东西都要花钱,教师、管理的人也多,个个拿高工资,所以学生收费才高。” 
  李凡说:“其实这些倒也不难解决,可以降低进入大学的门槛,进入后,再将收费细化,有条件的可以吃好点、住好点,玩好点,没有条件的就老老实实的接受最基础的教育,这是一个人性化的管理方式;另外,国家适当补助一点、学校节省一点、社会捐助一点,几方面一凑合,大学收费肯定可以大幅度下降,让更多的学生圆这难圆的梦!” 
  索玛说:“听你这么说,好象真的挺容易,可为什么就一直降不下来?就没有人想到这一点?” 
  李凡叹息:“关键是国家有关部门、教育界的领导都没有人真正把全中国的教育事业放在心上,没有把贫困的学生放在心上,而只是放在嘴上、放在报告和总结上!他们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老伯,能到你家里去喝杯茶吗?” 
  老头说:“听你一番话,你肯定也是吃过苦,知道艰难苦愁的人,好,这样的人才能和我们农树老汉说上话!是,今天就到我家去做一回客,你不知道,我老婆不但长得好看,做饭也好吃!” 
  一个四十岁的农树女人还会好看?看来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一个带有乡土气息的注释。 
  这是一间两大间的砖瓦房,虽然旧,收给得倒挺干净,屋里出来一个中年女人,虽然不是象老头说的“长得挺好看”,模样却也周正,她正一脸的笑容看着进来的三个人,老头和她比划了几下,回头对李凡说:“我儿子去河边捞虾了,待会儿回来,我儿子长得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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