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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水浒之魔法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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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佶皱起眉头,不悦道:“朕既然是九五之尊,说出来的话就是圣旨,岂有收回之理啊!谁若再反对,就是忤逆朕!”
    既然皇上都说出了这话,忤逆是宋朝大罪,抄家灭族都算是轻的了,高俅岂敢再多言,只得黯然退下。
    周吕旺面上惶恐,其实心中不知有多开心,不说别的,这就算是攀上高枝了。到时,别说救一个林冲,就是救十个八个的,也不在话下啊。
    兴致勃勃的赵佶令人摆上香案、蜡烛,三牲等物,便与周吕旺拜上了把子。
    “今日赵佶与周吕旺效仿古人在这金明池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赵佶说罢,轮到周吕旺。
    周吕旺心道,有福同享倒也罢了,这有难同当却不必了。这苦命的皇帝至多能活到五十四岁,而且还是客死异乡,算来也就只有十来年的命了,我还年轻,总不能三十岁之前便死吧!
    想到这里,周吕旺压低了声音道:“今周吕旺与赵佶兄在这金明池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他故意在说那“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时,说得含糊不清,见无人发现,不禁心中得意。
    赵佶原是个文采风流的皇帝,从不曾知道结拜是为何物,自己闲来微服游玩时,总去茶馆听那说书艺人说起,不由常常羡慕不已。今日不知为何,一见了周吕旺便喜欢,猛然间想出这么一套,与其结拜之后,却也是沾沾自喜,自觉颇有一股江湖豪侠的味儿。当下,赵佶封了周吕旺为庆王,取庆贺祥瑞之意。
    赵佶拉着周吕旺的手,带他游览金明池。这金明池西去数百步谓之仙桥,南北约数百步,桥面三虹,朱漆阑楯,下排雁柱,中央隆起,谓之骆驼虹,犹如飞虹形状,古香古色。
    桥的尽头,五殿正在池之中心,四岸石甃向背,大殿中坐,各设御幄,朱漆明金龙床,河间云水戏龙屏风,
    桥之南立櫺星门,门里对立彩楼,门相对街南有礴石甃砌高台,上有楼观,约为百丈,便是宝津楼了。
    两人又行至池门,此处阔百余丈,下阚仙桥水殿,池之东岸,临水近墙皆垂杨,两边皆彩棚幕次,北去直至池后门,乃汴河西水门。其池之西岸,屋宇甚少,乃垂钓佳处。
    游览过后,宫人来请,说已设宴于宝津楼。赵佶与周吕旺同往。
    席间,赵佶兴致甚高,喝下去许多酒,周吕旺自也被大臣们灌得酒气熏熏。
    正在酒酣耳热之际,忽有一大臣站起道:“圣上,有酒需得有诗才好,微臣斗胆请皇上作诗一首,以教化我等这些愚昧浅薄之辈。”
    此言一出,群臣登时起哄,赵佶原是个有才华的人,也最爱出这风头。当下,欣然答允。
    只见他沉吟片刻,不多时便吟道:“帘旌微动,峭寒天气,龙池冰泮。杏花笑吐香犹浅。又还是、春将半。清歌妙舞从头按。等芳时开宴。记去年、对著东风,曾许不负莺花愿。”
    “好!好一首探春令!”
    “皇上的文采堪比李白杜甫!”
    众臣的阿谀奉承如潮涌来。周吕旺皱起了眉头,这些人啊,还真是不怕肉麻啊。
    谁知,周吕旺这一皱眉,立刻被那胖乎乎的童贯看到。童贯呵呵一笑,道:“皇上,微臣瞧庆王似乎也是文采斐然的才子,不如也请庆王为我等作诗一首吧!”
    赵佶也笑道:“是啊,贤弟,大家高兴,你也吟诵一首,好教他们心服口服才是!”
    周吕旺心中一乐,想道,这些白痴,这能难倒我才怪哩!想看我周吕旺的笑话,门也没有啊!
    周吕旺清了清嗓子,又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态来,道:“皇上,小弟我的诗哪里登得大雅之堂呢!和皇上比更是比到地底下去了。”
    赵佶笑道:“不妨不妨!你既是朕的御弟,有谁敢笑你!只管吟来便是!”
    周吕旺想了想,假作推辞了一番,才站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可怜的高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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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诸位非要小弟我献丑,那小弟可就真的献丑了啊,请到时不要取笑我才是。”
    大臣们纷纷叫道:“不会不会,庆王只管吟来。”
    周吕旺这才微微一笑,诵道:“笑舞狂歌数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论腰间缺酒钱。诗赋自惭称作者,众人多道我神仙。些须做得工夫处。莫损心头一寸天。”
    这本是唐伯虎的诗句,被周吕旺顺手牵羊来冒名顶替。也不知若干年后,唐伯虎会不会找小周同志打官司哩。
    周吕旺吟完,登时满堂皆静。人人呆若木鸡,不敢置信地看着周吕旺,这,这人的文采,比之赵佶可是高了不止一筹啊。
    好半天的功夫,都没有一点声音,在座的大臣之中,也就只有大字不识一个的武将们面面相觑了。
    “好!好诗!如此通俗易懂,语浅意隽的诗句,朕还是首次听闻,狂放、孤傲,不愧是我赵佶的兄弟!朕当敬你一杯!”赵佶激动不已,手指颤动,将酒一饮而尽。
    赵佶这一开口,登时,宝津楼上犹似炸开了锅。人人交头接耳,议论不休。再无人敢说这庆王乃是托庇于皇上的恩典才封的王。如此文采,世间能有几人可及啊!
    “朕心甚慰啊。吕旺,你的文采不仅放浪形骸,而且有一种潇洒不羁的江湖味道。朕很喜欢,你想要什么赏赐?只管说来!”赵佶的脸上满是笑意,童贯、高俅等近臣从未见过他如此高兴,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
    “皇上圣明,小子能被皇上封为庆王,已然是天大的恩宠,那是咱祖上的坟埋得好啊。皇上,小子还有一项本领,想耍出来给皇上和各位大臣们瞧瞧!”
    “哦!还有!还有什么?快快使来。”皇上喜上眉梢。
    周吕旺呵呵一笑,道:“小子听说皇上喜欢奇花异石,对不对?”
    赵佶笑道:“是啊,此乃朕的一个喜好,算不得什么!”
    周吕旺道:“皇上,小子有一话要与皇上单独说!此事事关皇上的威名,和将来能否建立不朽的大宋王朝。请皇上移尊步。”
    赵佶颇感意外,笑道:“有这么严重?那朕倒要听一听!”
    说罢,站起身来,拉着周吕旺的手走到石栏处。
    周吕旺见身边已无一人,忽然下跪道:“皇上,您可知这花石纲其实得来不易啊。从我大宋朝各地运来这些物事不仅劳民伤财,而且更有些不法之徒以此物作为进身的法宝。朝中的官员如果都是这等投机取巧的蝇营狗苟之辈,我大宋朝如何能振兴,皇上如何开创基业,成为一代明君呢?望皇上能抛弃这喜好,一切以江山社稷为重。”
    赵佶闻听此言,眉头一皱,不悦道:“怎么贤弟也来说教?朕认为此是雅事,不至于象你说的那么危言耸听吧!”
    周吕旺见他面色不喜,心中黯然,这哪里是什么圣明君王啊!不由微微叹气。便决定不再说了。毕竟这江山如何,与自己一点干系也没有。何况,伴君如伴虎,万一自己一个不慎得罪了皇帝,说不定就小命不保了。自己已经做到了劝谏,忠言逆耳,但皇上不知忠言逆耳利于行的道理那也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周吕旺呵呵一笑,道:“皇上,小子说这些全是为了皇上着想啊,您想,如果您就喜欢这些个粗陋不堪、难登大雅之堂的花石纲,传了出去,岂不叫百姓们笑话?吕旺有一件宝物,皇上见了,准能喜欢,绝不会再去正眼瞧那下等花石了。”
    赵佶起先听周吕旺说甚么粗陋不堪,什么难登大雅之堂,似是在取笑自己,正欲发作,又听他说有宝物,不禁好奇。扶起周吕旺,道:“哦!是什么宝物?能比得上朕收藏的珍奇花石?快取来让朕瞧瞧!”
    周吕旺嘿嘿一笑,道:“皇上,您见过有随身将宝物放在身上的么?”
    赵佶愈加好奇,急切道:“那御弟快些叫人取来啊!”
    周吕旺笑道:“皇上,不须命人去取,此宝乃是一座木雕,名曰宝津楼,其中精美无法以语言来形容,吕旺将此宝物放在禁军教头林冲家中,只须皇上下一道圣旨,林冲一定立刻亲自送来。”
    赵佶惊奇道:“宝津楼?不就是这里了?真有御弟说的那么好么?我这便下旨去。”
    说到这里,赵佶便往楼上走去,周吕旺微微一笑,紧随其后,心道:高俅啊高俅,这回你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果然,赵佶吩咐旨意时,高俅陡然色变。
    “皇上!”高俅待赵佶盖上玉玺,便迫不及待地道:“皇上,林冲在数月前因为持刀闯入微臣的白虎节堂欲图行刺,已被微臣革职了。微臣念在他为皇上效力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无甚差池,微臣想他恐怕是误听了奸人之言,一时糊涂,才铸下大错。本来已判他发配沧州,谁知他竟于途中杀死差役,欲逃往梁山为寇,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被微臣捉住,现已收押。只待秋后问斩,臣亦令人查抄他的府邸,并无什么宝贝!”
    周吕旺故作惊讶地道:“什么!不会吧!高太尉,林冲是本王的至交好友,他的为人,本王十分清楚,怎会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是不是高太尉搞错了!何况本王的的确确将那宝贝交给林冲,不会有假,难道是有人因为垂涎那宝贝,找个借口害了林冲?”
    高俅怒道:“你!你胡说什么!”
    周吕旺笑道:“高太尉,你恼羞成怒做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高俅气得须发戟张,怒喝道:“你;你这是诽谤朝廷重臣!皇上,皇上你可要为臣作主啊!”
    赵佶见周吕旺有些过分了,正欲开口劝阻,周吕旺却抢在前头厉声喝道:“高太尉,你竟敢顶撞本王!对本王出言不逊!你做的事,以为本王不知么!今日本王便当着皇上的面,说出你如何迫害忠臣,制造冤狱,贪赃枉法的事实!”
    高俅颤抖着指着周吕旺,面色煞白,却是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二章 做了一天的庆王
       “皇上,别人不知高太尉之事,我周吕旺却是知道的,他有一子高衙内,太尉,本王说得不错吧?”
    高俅冷哼了一声,道:“这谁都知道,何须多问!”
    周吕旺嘿嘿一笑,又道:“太尉,您这儿子比起您来可就差得远了,当日,高衙内上街游玩,在东岳庙见一美貌女子,便起了淫心,上前调戏,谁知那人却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娘子,林冲得其侍女通知,及时赶到,喝止了您的宝贝公子,但其淫心不死,又使高俅的心腹虞侯、林冲好友陆谦,骗林冲外出饮酒,使高衙内乘机对妻子张氏施暴,幸为林冲赶回得免。此事,高太尉也是知道的,对吧?”
    不等高俅分辨,周吕旺又道:“后来您的公子串通了陆谦骗林冲买了一口宝刀,那陆谦对林冲说,高太尉喜爱好刀,怂恿林冲献刀,林冲误入白虎堂。中了您的圈套。结果,发配沧州。而在去沧州的途中,您买通了薛超董霸二人,欲下毒手。怎知,二人不及下手,忽然染上疾病,已是不治而亡。林冲已知太尉饶不过自己,而差役既死,多半也要推在自己头上,林冲不得已去投梁山,无奈运道不佳,却被您捉住。事情是这样吧?
    高俅见周吕旺朗朗道来,竟是说得分毫不差,犹如亲见,心中又惊又怒,当下强忍怒气道:“庆王,您此言似乎有些武断吧!您今日当众羞辱朝廷栋梁之臣,岂不教我等寒心!皇上圣明,自然不会听你一面之辞。”
    周吕旺大喝道:”好个朝廷栋梁之臣!亏你有脸说得出口!太尉,你可知你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皇上出力,林冲原本生活安定,做着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只因娘子被自己上司的衙内看中,从此改变了他的一生。官道里的黑暗,使得林冲成了一个官场势力迫害的牺牲品。从被骗买刀,到误入白虎堂,那些迫害他的人不都是他的上司他的好友么!林冲一腔忠义,却是走投无路,逼上梁山。也是皇上洪福齐天,林冲没有去得梁山,不然,以他高强的武艺和过人的统帅能力,若是与朝廷作对,岂不是咱们大宋之大不幸么!你这杀才只顾自己,完全不为皇上着想,你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栋梁之材?”
    周吕旺一口气说完,已是满脸通红。这番臭骂,骂得小周同志畅快淋漓,似乎憋了九百年之久。今日终于得以释放出来。
    高俅面如土色,浑身战栗。手指抖颤不休,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忽然,高俅两眼一黑,口中喷出鲜血来,登时昏晕倒地。
    赵佶怒喝一声,指着周吕旺道:“你好放肆!”说罢,拂袖而去。
    大臣们纷纷尾随而去。大多数人均是面色惶惶,似是畏惧这口不择言的狂人。
    行在最后一老臣,经过周吕旺身旁时,忽然低声道:“庆王,小心高俅报复!”这句话说得微如蚊鸣,几不可闻。周吕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禁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周吕旺微微一笑,往席上一坐,自顾自地饮起酒来。今日骂高俅骂得好生痛快,竟怎么没有将这奸臣骂死呢?莫非这高俅脸皮太厚,骂他不死!
    周吕旺正在胡思乱想,一个内官匆匆而来,躬身道:“庆王千岁,皇上有旨,请庆王入宫面圣!”
    周吕旺一怔,心中想道,难道这皇上还是记挂着我胡编出来的宝物不成?想到这里,周吕旺站了起来,道了声谢,跟随这公公而去。
    一路出了宝津楼,金明池外,一辆马车早已恭候。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忽然停下,周吕旺挑开车帘子向外瞧去,只见此处并非往皇宫而去,心中不禁一惊,立时想到在金明池时那个老臣的忠告。
    周吕旺暗暗留神,手中已然凝聚起魔力。
    忽然一人说道:“周公子,宋先生在二楼景华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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