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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冰山老公请上钩:娘子,别乱来-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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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公主,奴婢是溯玉斋的!”


    坠儿看看丁夙夙,恨恨地说,“龖洛亡国,让我们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这都怪那个秦傲天,那个残暴的王爷,不是他,龖洛怎么会有如此下场?真的很可惜,我无法解除到那个暴王,若是他此刻在眼前,坠儿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与他同归于尽,也算是为龖洛皇上,为百姓们出一口恶气!”


    丁夙夙一阵无语。


    是啊,不是秦傲天,龖洛国怎么会有今天?


    “坠儿,你怎么在这里?”


    “回公主话,坠儿是从龖洛过来的,前天刚到,我已经在泰兰歌城转悠了两天了,到处找寻公主您的消息。”


    找我?


    丁夙夙一愣。


    “嗯,自然是找公主了,您是我们龖洛希望,您只要出头了,那么振臂一挥,会应着千万的,我们就是要集聚力量,打败秦傲天,匡扶我们龖洛国!




坠儿?龖洛的死士?6

坠儿信心十足地说。


    “可……”


    丁夙夙心底一缓,脑子里想起秦傲天言行的点滴了。


    他是一个英明的将帅,他的手下也不乏勇士,他们被称为是不败的神话之师!


    看丁夙夙犹豫,那个坠儿神色很是不满。


    “怎么公主忘记了国仇家恨了?那个秦傲天是我们龖洛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们就算是不能光复龖洛国,那也要以杀死他为自己的最终目标!“


    杀死他!


    自己从一开始就想杀死他的,可是自己做到了么?


    他就像是那只觉醒的雄狮,就是在睡眠的时候,恍惚也是睁着眼睛的,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奋然越起,一举击败敌手。


    父皇嘱咐自己不能蛮干,也许,就是了解秦傲天的能力,不想让自己或者别的什么大燕国义士以卵击石,最终丧失无辜性命。


    看出了她神色里的犹豫,那个坠儿忽然嘴角微微冷笑。


    “公主,难不成你爱上那个秦傲天了?为了他,你要负心于整个大燕国的臣民了?”


    “你!”


    丁夙夙被她语气里的嘲讽激怒了。


    “坠儿,既然你知道我是夙夙公主,那就该晓得尊卑礼仪吧?对于大燕国来说,本公主是誓死捍卫者,但在这件事情上,本公主自有主张,不会受任何人的指派或者是冷言讥讽!”


    说着,丁夙夙转身就要走。


    “公主,息怒,奴婢只是情急之下,沦为亡国奴的滋味让我实在是痛恨,可能是我太急于匡扶龖洛国了,这才会出此鲁莽之言,请公主谅解我一片拳拳报国心吧!”


    丁夙夙的身后,那坠儿扑通一声跪倒,言辞灼灼。


    “好了,起来吧,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就是想说,我们不能再莽撞了,因为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如果会有第二次,那么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地行事,万不能再出岔子了,不是我们输不起,而是我们不能再让龖洛国百姓们流血流泪了!知道么?”




坠儿?龖洛的死士?7

“好了,起来吧,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就是想说,我们不能再莽撞了,因为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如果会有第二次,那么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地行事,万不能再出岔子了,不是我们输不起,而是我们不能再让龖洛国百姓们流血流泪了!知道么?”


    扶起了坠儿,丁夙夙的眼中已经含了泪了。


    “公主!”


    坠儿也是动容不已。


    两人又相互说了些关于那场战争和龖洛国的一些事情。


    坠儿说是,他们这次来的是一批死士,有一百多人,都潜藏在了泰兰歌中各个角落,只要是找到了公主,公主一声令下,那么他们就会对秦傲天实施一系列的谋杀计划……


    “我现在还没弄清自己心中的疑问,所以你们都先不要妄动,等我消息,好吗?”


    丁夙夙说,好像越是要行事了,她越觉得应该慎重。


    哦。


    坠儿犹犹豫豫地应了声。


    丁夙夙看得出来,她很是不满意自己的说是要等。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忽然就传来了脚步声。


    是两个人,他们边靠近大殿的门,边喊,小姐,丁小姐,您在哪里?


    听声音是秦五和晴儿。


    “我要出去了,他们找来了,切记,不要盲动!”


    丁夙夙急急地拉门,就要朝外走。


    “公主,必要的时候,我们会去联络您的……”


    这是坠儿压低了嗓音的话。


    开了门,秦五和晴儿就赶了过来,“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啊?我们找不到您,都要急死了!”


    看到晴儿的额头上都出了汗了,丁夙夙有些歉意,“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孩子,还能丢了不成?”


    “你不熟悉这个庙里的情况,万一真的走失了,那我们两个的脑袋也就保不住了!”


    秦五沮丧地。


    “他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他巴不得我早点死,也就没人和他作对了!”


    丁夙夙这句话说的,很是怆然。




坠儿?龖洛的死士?8

“小姐,才不是呢,王爷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您都不知道他对您真的是很重视的!”


    几个人边朝外走,边说着。


    大殿里的坠儿从门缝里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了,消失在了那堵高大的墙壁后。


    她的嘴角漾起冷冷的微笑,兀自喃喃着,龖洛公主,公主……


    就在她身后,那原本是墙壁的。


    在她几声喃喃之后,那墙壁竟被人从内中推开了。


    那里竟是一个暗门。


    墙壁上是挂着一副画的,毫不起眼的山水画。


    却是一个玄机的巧妙遮掩。


    走出来的人,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了坠儿。


    “好坠儿,你可想死我了!”


    “你行了吧,你的心早就被那些荡妇给装满了,还顾得想我么?”


    坠儿尽管如是说,但是她的眼眸却已然半闭着了。


    因为那个男子的吻已经迫不及待地印上了她的面颊。


    然后由面颊渐渐滑下,绕着脖颈,然后是高耸的云峰,那云峰上一点紫色的蓓蕾,此刻饱满而弹性。


    “荡妇那儿有你风骚啊……”


    那男子见她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得意地笑着说。


    “你……你好坏……”


    坠儿已经有点微微喘息了,脸儿也红润起来。


    “坏,你不才爱么?”


    那男子怪笑一声,然后横腰抱起了她。


    “你……这里是大殿啊,你不要……”


    坠儿娇笑着,欲拒还迎。


    “怎么不要?我就是要抱着你到那山脚下做一场轰轰动动的欢爱,让那些不会生活,不会享受的凡俗俗子都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男子淫笑。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黄淫教母啊!”


    那坠儿用小粉拳去砸他。


    “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就砸吧,等会儿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那时,你就是哭着喊着‘还要’,哼,我也不给了……”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龖洛的死士?9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哟,好个歹毒妇人心啊!我们可是不止百日恩啊,你想谋杀亲夫啊!


    那男子叫起来。


    坠儿边咯咯地笑。


    说话间,两个人已然是进的了密室里了。


    密室的四壁都是石头的,厚厚的石头上刻画的是一些狂舞的赤身小人,男男女女的,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也就在那些狂舞的人中间,竟是两个正在交合的人,他们纠缠在一起,面部表情的急切,就好似她们都要把自己揉进彼此的身体里一样。


    一眼就瞥见了这些春色泛滥的画面。


    那男子恨恨一句,哼,看见这些画,我就恨不得把你的骨头都吃个一干二净!


    “你就是不看那些画,你也是只偷嘴的猫!”


    那坠儿淫笑着,一只手拉着那男子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底裙里。


    只一摸,那男子就嘿嘿笑,“好你个淫荡的浪蹄子啊!”


    “你快来嘛!”


    坠儿已是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边娇喘着,边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已是情不自禁了!


    一把就撕扯去了她身上的衣衫,然后他狠狠地扑了上去。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


    坠儿的手臂就缠绕在了他的胸口上。


    “怎么?她信了么?”


    那男子问。


    坠儿冷笑,“她会不信么?你以为我是谁?”


    “你啊,你就是个不知道羞羞的白骨精!”


    “那你呢?你是谁?”


    坠儿用很是挑逗性的眼光看他一眼。


    “我就是那孙大圣啊,专门来‘欺压’你这个白骨精的!嘿嘿!”


    “我不信呢?你真的是孙大圣么?人家孙大圣可都是三打白骨精的呢!”


    坠儿笑得是花枝乱颤。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坠儿?龖洛的死士?10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那男子诡异地一笑,重整旗鼓,然后再次掀起了一场激情荡漾而又银河泛滥的奇异之战!


    “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和她说的那样等着什么所谓的时机啊?狂爷那里还等着消息呢!”


    相搏中,坠儿气喘吁吁地问。


    “哼,我会让他消停了吗?既然他说她是他的,那么好,她的麻烦自然也是要由他来消受的……”


    哦……哦……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狂爷是不会看错人的!”


    坠儿无比狐媚地笑着,亲去了他那滚满了汗滴的胸口。


    啧啧,真强悍!


    她大声地喊着,那无法阻挡的快感就如浪涛般一浪又一浪的席卷而来……


    从那个大殿的院子里出来,丁夙夙的心里就涌动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既兴奋,又担忧。


    兴奋的是竟在这里看到了龖洛国的忠心捍卫者。


    也担忧那些人的安危,坠儿不是说了么,他们这批人有几十个呢。


    泰兰歌对他们来说,那就是龙潭虎穴啊!


    她又想到了秦傲天,那个冷漠的人,自己试着和他谈龖洛,他那么抵触,好像对龖洛,对父皇有很深的积怨似的。


    可实际上,父皇就是死,对他也是颇为赞赏的。


    自己要怎办?


    才能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呢?


    她心里有了心事,自然那埥聿山的庙会也对她没了吸引力。


    秦五是个聪明人,很擅长察颜观色。


    他看出了丁夙夙的倦怠,就对晴儿说,我们回去吧,小姐看似有些累了。


    呃?怎么要回去呢?我还没……


    晴儿有些不快。


    秦五瞪了她一眼,晴儿只好嘟着嘴说,那好吧,回去。


    等马车回到了秦王府,在扶着丁夙夙下车的时候,秦五说了一句,“小姐,其实这次去埥聿山逛庙会,是我们王爷的主意,王爷说是您太闷了,让你去散散心的,王爷他真的不是小姐想象的那样,您别……”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1

秦五的话没完,但是丁夙夙已然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真的有那么好?


    几个人进府了。


    门口的家丁说是王爷回来一会儿了,正在里面呢。


    他回来了?


    丁夙夙心一颤,脑子里想起了他给自己的那些温情而又蛮横的夜晚。


    脚下不由地就加快了脚步,心里盘算着,自己怎么也要再找机会和他谈谈的。


    他不愿意谈,也要谈。


    他是个男人,自然是明白,有些东西是回避不了。


    在他们刚走到了驭风轩的外面,就听到了一阵鞭笞声。


    夹杂着一个女子低低的哭泣,和哀哀的叫声。


    呃?


    这是怎么回事?


    丁夙夙隐约觉得那个哭喊声有些熟悉,她不觉就加快了脚步。


    绕过一个月亮门,循着声音找去。


    就看见在一棵大柳树下,悬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衣着粗俗,披头散发。


    身上已是被人抽打的伤痕累累。


    她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只被挂在树上的断线风筝。


    于树上来回晃荡着,丝毫无自主的能力,更无逃脱的可能。


    她是在哭的,那哭声悲戚。


    她是在求饶的。


    她说,王爷,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边站着两个手持着鞭子的奴才。


    他们的鞭子上沾染了鲜血。


    如是看去,如一尾斑斓的蛇一样。


    在他们手中狰狞、肆虐。


    而就在离这里不远的那个门口,秦傲天站在那里。


    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打,没有规矩的东西,以为这里是龖洛吗?竟敢煽动蛊惑人心,龖洛好,龖洛好为什么能灭亡?”


    龖洛?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丁夙夙进来正听得这一句,心中登时一凛。


    刚要回击他几句,却猛然发现,那树上吊着的竟是自己当初的贴身侍女欢喜。


    欢喜!?


    丁夙夙大惊失色。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2

顾不得一切,她冲了过去。


    那动作快得犹如一只发狂的母狮子一般。


    这个小丫头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


    与其说她是自己的侍女。


    倒不如说她是自己的姐妹。


    不过是身份的不同,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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