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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青衡的故事by mmandtim(攻因为对不起受 甘心让受反攻 大叔受he)-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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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主要是太美妙了,这麽想太多我怕到时候失望得太厉害哈。

其实我也没高兴两天,这个案子迅速变得越来越难处理。不知是谁将案情细节透露给多方媒体,时下正值圣诞节,立刻我这个道德沦丧引诱“子侄”的魔鬼变成了某个宗教派别攻击同性恋团体的把柄。同时德国正在严化移民政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这个破案子就被人拿到某个高层会议公开提了出来,搞得少爷我几乎就是一夜成名哈。

我闲下来就呆呆看电视机上自己那张照得无比猥琐的照片,嗯,其实如果换个角度我没这麽难看的好不好,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人脸上了电视就这麽恶心……左看右看,自己都觉得这人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以前跟彬麒相爱时拍的某些录像被少年当做“诱奸”的证据提供给警方,同时也有正义感强烈的大楼保安蹦出来证明我曾跟男人在公开场合进行淫交……以及在公共场所赤裸下体并且做出淫秽动作。

如果只是这样那麽我魏家也不是搞不定,然而彬麒背後有人撑腰,而且不光是van de Oost家,国内周家似乎也在对这边施加压力。律师偷偷跟我说我哥已经找了周瑞麒正式摊牌,结果气得差点吐血。

呃,我想其实不该是彬麒的问题,那个孩子虽然非常偏激,但也不会把人往死里整哈。可要如果说全部都是李道文在操纵,那他力量未免太大,不过是van de Oost家的前任女婿,他不可能连德国主流媒体都调动得了哈。

越想越觉得古怪,少爷我质宝刚健、文武双全,走到哪里都是品格高尚的进步青年,不过是感情生活上稍微起了点波折,怎麽就搞得这麽不可收拾?

再过几天,郑泽破天荒地没有来看我,胖乎乎的律师垂头丧气:“郑先生到荷兰找Frans van de Oost交涉去了”。

“……等,等等,你是说,这个事情,真的全部是Frans van de Oost在操作?”,我有点晕。

疑问随即从律师那里得到证实,我立刻气得冒烟:“……他,他自己也是gay,为什麽要对我干这种事情?”,这个荷兰古老贵族的後裔,我一向对这个人是只闻其名,连照面都没打过,为什麽他这样恨我,为了个孩子狠狠整我?我拍桌子砸碗:“你索性去跟全世界说,少爷我就是个大流氓,啊,对了,我在科隆的时候,还买春来著,不对,我就是特意跑到科隆去买春的!你让他们告我去啊!”。

“呃,少爷,你这个话,其实是笑话,对吧”,律师擦擦额头的汗,堆了一脸假笑暗示我:“你是心情不好所以说笑话,对吧”。

“呃……”,我兀然倒在椅背上,象泄气的皮球一样,心跳得像要裂开。我过去虽不像话,可也不是什麽大奸大恶的人,怎麽今年总是踩太岁?西班牙人总说七年好七年坏,二十八岁要人命,可少爷我明明已经过了二十九岁生日,怎麽运气越来越糟糕?

可是我也一点都不想放弃。我想快点出去,找到郑泽,跟他说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我会永远爱你。他放弃我也好,讨厌我也好,跟别人结婚也好,做什麽都好,无论能不能跟他在一起,我都爱他,不会改变一点心意。

魏青衡的确是gay,而且我gay得无怨无悔,因为我爱的这个人,值得我为他一辈子gay下去。

这麽悲壮地等了两三天,律师突然跑过来,跟中了大奖一般:“对方撤销控诉,那些毒品也被证明是在1987年德国禁毒法令发布之前购买的,所以咱们可以走了!”。

“啊?”,我再次目瞪口呆,非常地转不过弯。矮胖的律师一把抓住我手腕:“‘啊’什麽‘啊’呀,快点走吧,明天就是圣诞前夜,多好的圣诞礼物哈!”。

嗯,无论幕後是怎麽个情况,能走人了总是好事,郑泽还在荷兰,我得快点赶过去见他。当下也不多言,换了衣服跟每个警员握手点头出门。

临走也还是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的确做gay没有错,象郑泽那样大大方方公布恋情并且正式结婚的,就能得到全世界祝福;而我这种诱惑小孩子来插自己的色叔叔,的确是贱格加龌龊哈。

我想做gay也有三六九等,不是说不被社会承认就可以放任自流。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性别是什麽,都应该诚恳诚实,好好给对方承诺并且相互扶持才对。

我会去跟郑泽说清楚,求他暂时不要结婚,给我最後一点机会。当然他有权利拒绝。

他要真拒绝,少爷也不伤心,不过,嗯,我想我会离得远远地。我实在太爱他,虽然不能就这样大方放手祝他幸福,但也不可能继续纠缠,我怕总有一天,我变成第二个周彬麒。魏青衡被周彬麒害得入狱还有郑泽奔走,郑泽如果为了魏青衡出些什麽事,谁来照顾他?

这麽想著出了门,外面下著大雪,冷冽而清新的空气让我浑身打个哆嗦,呃,生平第一次坐牢……滋味果然不太好受哈。

明天就是圣诞前夜,每家店子都在放“let it snow”,新鲜巧克力wafle的甜香弥散在空气里,满街挂了彩灯,一眼望过去,雪光里除了红色绿色就是金银彩灯,有幼童穿了粉红色滑雪衫在咕咕笑著追逐雪花,几乎就是梦幻天国的感觉。

才发了一小会“重获新生”的呆,就听见那个要命的声音叫我:“青衡!”,少年刚变声的嗓子非常暗哑,好像时刻都带著哭腔一样。

“呃”,我揉一下脸看看四周,嗯,这个是警局大门口,就算这孩子打定主意再次诬陷我,後面一群警察看著呢,总不至於个个都良心沦丧任由他信口胡说哈。

当下往後退一步,到个人人都能看清楚的地方,站了个绝对正大光明的角度,稳重有礼地回答:“你好,彬麒”。

“太好了,青衡,他们把你放出来了”,彬麒急急过来,要扑上来的样子,我後退一步,忙不迭摆手:“你……,你想干什麽!?”。

“嗯,青衡,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他收住脚步,站得很直,眼睛亮得!人:“青衡,我找不到你,小文哥哥说他也没办法,我在电视里看到警方找人很厉害,所以……他们说必须有证据,我没办法,就给了他们那些东西。他们说可以帮我找到你。”。

“……你”,我瞋目结舌,这孩子果然大脑不太健全,这种事情都能做得理直气壮,而且这个时候了居然跑过来跟我道歉。他难道真的以为毁灭地球以後,一句“对不起”就能获得所有人的原谅麽?

“青衡,我本来想,找到你就立刻承认是我说谎”,彬麒眼里有泪,脸颊绯红:“可是小文哥哥已经找了人帮我,他……他跟Frans吵架,所以Frans就说,要让我们学个教训……我,我实在没办法,我,我哥哥也没办法”。

“你,你不知道这样差点害死我吗?”,我哭笑不得,舌根发苦。
“我,我不知道的,我……我天天都很想你,你原谅我,好不好”,他咬一咬下唇,神色又开始有些茫然:“你不在的时候,我比死了都难受”。

“……那是你的事情”,我狠狠心,把话说得非常直白:“你不是孩子了。我不再爱你了,你不要再缠著我。”。

“……可是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少年浑身发抖,居然打开衣襟,从怀里摸出把size不小的尖刀来:“你,你原谅我”。

这……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呢?我实在不清楚周家到底是怎麽教育幼子,或许他真的电视看得太多,做事一样样都是那些演得极度泛滥的廉价桥段。

然而孩子就是孩子,明明是最最恶俗不可信的事情,也能毫不犹豫地就做出来,给现实中人带来无数天大的麻烦。

一瞬间我非常疲倦,我想或许真的上帝在给我惩罚,这样下去没完没了,我撑不住了:“随便你吧,我早就原谅你。但是我不爱你了”。

“可是,你不爱我,我会活不下去”,孩子哭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样子象只受了重伤的小兽。

警局里面早就有人发现这边异常,有多名警员小心围过来,在彬麒背後那位无声跟我示意,要我吸引少年注意力他们好上前夺刀。

“小麒”,我回个眼色给警员,尽量温和地安慰他:“你还小……人生很长的……你不要这麽偏激”。

“我不是偏激,我,我只是,”他哇地哭出来:“你不要去爱别人啊,你明明是爱我的啊”。

这麽年轻的孩子,也已经被嫉妒折磨得失去了理智麽?我不由得可怜他,柔声道:“你乖,我虽然爱上了别人,但是我会作为长辈照顾你”。

“骗我……你骗我”,彬麒仍然发抖,声音渐渐低下去:“你这样,我很难过……我真的很难过”。

“小麒,你不要这样”,我张开手臂,沈声诱他:“你把刀子放下,来,过来”。

彬麒脸色更加迷茫,呆愣著低头紧紧盯住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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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身後那位警员似乎按耐不住,一个箭步迈过来从背後禁锢住少年双臂。彬麒发出凄厉的惨呼,被高大的男人按住手後居然整个人跳起来,将人撞得跌跌撞撞往後倒下去。四周其他人员立刻扑过来,在我身边围住,防止发狂的少年爆起伤人。

然而我听到“噗”的一声,就像用力戳破厚纸壳的那种动静。随即一切都极其寂静,人人呆立当场,我视线被人墙挡住,心跳得像要从喉咙蹦出来,忍不住大力拨开面前阻碍,一个箭步冲出去。

彬麒倒在地上,他谁也没有伤害,他将那把刀子插进了自己胸膛。我呆呆看他蜷缩在地上的样子,鼻尖闻到血腥气,然而这一切都像演戏,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到底发生了什麽。

彬麒很快被送往医院,他刺中自己心脏外那层包膜,血液积压住心脏,所以心跳曾一度停止。好在惨案是在警局门口发生,他几乎是立刻就被急救,据说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呆呆坐在警局休息室,听到胖律师这些汇报也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绝对没有想到彬麒性格激烈到这个地步,被我拒绝竟然就真能自杀明志。

当警方示意我可以走了,我也非常茫然,摇摇晃晃回图书馆去。明天就是圣诞假期,馆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将每一盏灯都打开,明晃晃地坐在大厅正中央。我想一定有什麽出了错,为什麽明明爱情是那麽美好的一样东西,它却总是让每个人都流泪。

暮色渐渐降临,街上变得非常安静,图书馆门口摆了大型圣诞树,金色与咖啡色彩球反射出彩灯红绿的光芒。我非常累,眼睛涩得难受,渐渐抽了太多支烟,搞得禁烟大厅的烟雾探测器不住呜呜响,索性去把中央电源关掉。

黑暗里我听到自己手机铃声,是那个人打给我,大雪令通讯信号时有时无,他在另一边断断续续,非常疲惫而低柔地安慰我:“小衡,一切都有我,你不要怕……”。

“郑泽,我爱你”,不知怎地泪水就滚下来,他始终还是对我好,到这个时候也想著要保护我帮助我。

“嗯,你乖,我会尽快赶过去。”,他身边人声吵杂,男人似乎有些伤风,在微弱的手机信号里声音嘶哑,不停吸鼻子:“刚才李道文已经抵达杜塞尔多夫,你到医院帮帮他”。

“好,我去”,握著电话手心湿漉漉地,我一向不爱出汗,但这个时候不知不觉就已经汗透重衫,愣愣地在挂掉电话前又跟他说:“郑泽,我爱你”。

然而电话已经断掉,我想他一定无可奈何。其实彬麒之对我,就像我对郑泽。只是彬麒年轻,他用的方法激烈到可以给我借口逃避;而郑泽始终出於责任与道德,对我不离不弃。

就算想的再清楚我也没办法,我始终还是爱郑泽;我完完全全理解彬麒,我看他时刻都像是在照镜子。

头昏眼花地出门去医院,外面雪下得反常,几乎没有一丝风声,象是谁在天上扯破了鹅毛枕头,雪花几乎要有麻将牌大,悲哀肃穆地缓缓沈到地面上。路上已经截不到计程车,我眯眼裹紧大衣花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医院,路上有些地方的积雪已经快要没过大腿。

李道文在彬麒那间加护病房外坐著,手里握著杯咖啡,眼神直愣愣地,神色憔悴得过了分。

“医生怎麽说”,我清一下喉咙在他身边坐下,烟抽得太多,说一个字嗓子都疼得厉害。

“今晚醒不过来的话,他就有可能一直这麽睡下去”,青年嗓音不比我好多少,他眼里有泪,捏得咖啡杯咯吱响:“你怎麽能这样对他”。

我将脸埋进手心,非常无奈:“我没办法……我早就不再爱他”。

“……不爱了就能弃如蔽履吗?不爱了就不管他的死活了吗?”,他声音很轻,但是浑身发抖,像是满心悲愤无处发泄一样:“为什麽你们这些人,感情都能跟水龙头一样,说不爱了就立刻关上阀门?”。

“因为这样对他比较好……不爱一个人还去给他希望,那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病房暖气开得很高,我一眨眼就有融化的雪水从睫毛砸到地板上。

“如果根本就不爱,为什麽一开始你还去招惹他?”,李道文眼睛眯起来,恶狠狠瞪我:“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孩子跟常人不一样……他从小没了妈妈,他是最可怜的人。他,他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个人,你为什麽不能去爱他?!”。

“……,我不知道”,我揉一下脸,胸口满得发痛:“李道文,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了。你才是值得他爱的人”。

“他不爱我的,他宁可被你欺负,也不愿意我照顾他”,李道文声音很悲怆:“你不要离开他”。

“我不会离开他”,我缓缓摇头,用最诚恳的语气跟他保证:“我会一直作为长辈照顾他”,嗯,就像郑泽对我那样,如果周彬麒被人诬告入狱,我也会推迟婚礼不眠不休为他满世界奔走。

“他要的明明不是一个保姆”,李道文咬牙切齿,紧紧握住咖啡杯,手背上青筋鼓起来。

有护士从病房轻手轻脚出来,微笑跟我示意:“病人已经有醒过来的征召,你们运气很好”。

呵,我心头大石落地,抽一下鼻子撑著椅面站起来:“你去看看吧”。

“你什麽意思”,李道文皱眉抬起头,咬牙切齿:“你这个时候就这麽走了吗!?”。

“……是,我要去跟郑泽见面,彬麒的事情我现在不应该插手”。

“你……”,他一手握住我腕子,力道非常大,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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