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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瑾玉两端+番外 作者:鬼箬(潇湘2013-12-14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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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纵然是这样,他也承受不了失去那个女孩的代价,纵然是绑也要将他绑在身边,他忽然有些想笑,这样的他和那个即墨孺又有什么不一样?
  
  




☆、第40章 消失

  即墨钰手中提着药膏,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眉头皱的越发的深锁,床上的女孩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一场沾着血的床单,那么的凄凉,他知道她根本没法离开,所以是有人带走了她,心中的怒火急剧上升。
  牧左之将女孩放在床上,动作轻柔,眼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他抚上那张苍白的脸,那对如墨玉般的眸子闭着,如果不是起伏的呼吸,他几乎都要以为她不在了,他的视线落在那有些於痕的手腕,左手的手腕上原本包着的纱布已经是一片红色,他的心颤了颤,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能这么狠心的对待她。
  笼络站在门口,怔怔的望着牧左之,她何时见过他这样待一个人?如今见到了,而那个人却是与自己长的那么相似,多讽刺。
  “她就是我梦中的初瑾吗?”
  牧左之转身看向门口苍白着脸的笼络,像是在思考什么,走向了笼络。
  “先出去再说”
  笼络点了点头,跟着他离开了初瑾的房间,牧左之看着她那张和初瑾一模一样的脸孔,轻蔑的笑了笑,随即拨了个电话。
  笼络看着牧左之的那抹笑意,心不由的一阵害怕,门口很快传来了敲门声,进来了一个男人,笼络不认识。
  却见牧左之指了指她,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朝着笼络走了过来,笼络不断的往后退“做什么?”
  不及她反应,男人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拖进了对面的卧室,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她偏过脸,想向牧左之求救,可是他望着她的眼神,让她彻底的绝望,没人知道她有多痛,她又是被怎样的对待,那种油腻的触感让她由内而外的恶心,堵得人喘不过气,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离开了她的身体,穿好衣服离开,她怔怔的躺在床上,不知该做和反应,她看见那个她在心里藏了十九年的男子放开了她被捆绑的手,他轻柔的牵起了她的左手,他手中的水果刀折射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她听见他轻柔的说“笼络,别怪我,我只是想要带走属于我的公主”
  鲜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她却笑了,他视初瑾为手心内的公主,视自己为敝履。
  加奈到达宾馆的时候,见到了两个牧音,怔了怔,不过还好,之前牧左之和他解释过,他是著名的设计师,却极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催眠师,他的手指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笑着说“你是要我给谁催眠来着的啊?”
  加奈笑的有些欠扁,牧左之干脆不理他,抱起初瑾就往外走“告诉你,估计待会儿即墨钰的人便会找到这儿,你最好快点”
  加奈冲着牧左之撇了撇,他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损友呢?
  做好一切,加奈收拾好东西紧随着牧左之离开,离开的时候,望了眼牧音,笑了笑,祝她好运吧。
  即墨钰站在房间的门口,沉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廉曲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淡淡的开口“宾馆的监控录像查出来了,是近藤野川带走了初瑾”
  即墨钰勾出一抹极其讽刺的笑意“我倒是忘了他的目的也是初瑾”
  廉曲皱了皱眉,这个答案是有些出乎意料,原本以为带走初瑾的是兰开斯特。枢蓝,结果没想到是近藤野川,只是,初瑾又是怎么落在近藤的手里的?
  即墨钰已经转身离开,廉曲像是想到了另一件事,跟在即墨钰的身后开口道“卡蓝已经找到了”
  男子的步伐猛的停住,然后,缓缓露出一抹笑意,让人无端的害怕“是吗?”
  废弃的工厂内,女人穿着单薄的倒在地上,双手双脚被束缚,头发蓬松,说不出的潦倒,中央的椅上,男子妖娆的勾着唇,单手撑着下巴,望着女人,眸里是一派的平淡。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男子的声音平平淡淡,却让人毛骨悚然。
  女人望着那个俊美如神祗的男子,突然就笑了。
  “哈哈,我做错了?我有什么错,我不就是爱上了你即墨钰么”
  她不顾仪态的冲着男子怒吼,是啊,就只是爱上了他啊,他也曾宠她至极,她的所有骄傲都是他惯出来的,她习以为常之后,却来告诉她,她其实只是一个代替品。
  他望着那个宛如泼妇般的女人,淡淡的笑了“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么?”
  他起身,朝着女人走过去,手托起女人的下巴,纤细的手,静静的描摹着她的眉眼,她怔怔的望着男子,又是那种专注的眼神,曾经她那么的欣喜,可如今她再也不敢自大的认为他是在乎她的,果然,她听见了男子的判刑“你知道么,其实,你也就是眉眼像她”
  他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淡淡的擦着自己的手,她仰着脸望着他,清晰的看见了他眸中的厌恶,手帕飘落在她的脸上。
  他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转身离开,那扇大门随着他的离开而缓缓关上,即墨钰回过头,透过那缝隙看见他那群手下朝着那人扑了过去,耳中渐渐传来女人的嘶喊,他站在阳光下笑的妖孽无比,伤害了他的初瑾的人,只配生不如死的活着。
  日本近藤府
  男子轻轻的替女孩盖好被子,动作轻柔,目光里是一片暖意。木本葬站在门边敲了敲门,近藤野川微微皱了皱眉,起身,朝着木本葬走去,示意他出去。
  近藤野川轻轻的关上门,像是怕惊醒了床上的女孩。木本葬跟在近藤野川的身后,沉默不语,近藤野川坐在栏椅上,抬手揉了揉眉眼,一旁的木本葬看着一脸疲倦的自己主子,不经皱了皱眉,他家少爷守着初瑾整整两天两夜了,直到今天凌晨的时候那个女孩的高烧才退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
  木本葬回了回神,才淡淡的开口道“即墨钰的动作很快,已经开始对我们采取行动了,我们在各国的生意都遭到了一定的打击”
  近藤野川渐渐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意,他忽然很想笑,那个男人凭什么来追回初瑾呢?没人知道他再次见到初瑾的时候是有多心疼,那个记忆中的少女已然长大,可是是谁折了她的翼,她那满身的乌青,还有受伤的左腕。他不经握紧了双手,轻笑出声“他倒是这么快就知道是我带走了她”
  “他以为我这些年什么都没有做吗?让那些人给我撑着,现在应该叫他陌钰了吧,我和他战争早就该开始了”
  近藤野川望着天际,那么的飘渺,就像那个女孩一样。他以为他已经得到了,只是,现实只会将他打回原形。
  她睁开眼,脑袋一阵疼痛,她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是头痛的感觉减少了些,她才缓缓观察四周的环境,很陌生,她想要回忆些什么,只是脑袋里一片混乱,只记得,她叫做即墨初瑾,其他什么也没了。
  她下了床,光着脚走出了房间,望着日式的建筑,缓缓走着,出了屋子是一条长长的廊延,木板所制,于是她见到了那幅她眼中最过美好的景象,美如妖精的男子穿着淡色的和服,额前的刘海有些长,遮住了半只眼睛,线条过于柔和,纤细的手执着画笔,是美术通用的铅笔,只是旁边没有其他工具了,面前是一副支架,支架上是一幅快完成的风景,顺着男子的视线望过去,正是前方的那座山上凉亭。虽然只是铅笔作画,却是说不出的美好,只是……
  “笔线太过于沉重,美则美矣,只是,让人看起来心情会很不好,感觉有些压抑”
  清灵的嗓音传入他的耳中,执着画笔的手微微一顿,他微微偏过脸,便看见了记忆中那张绝色的容颜,墨色的长发垂至腰际,身上穿着下人替她换好的淡紫色和服,脸上有些思索的望着他的画,他怔了怔,这样的初瑾,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每个神态都能蛊惑人心,他的视线落在那双光洁的脚背上,她竟然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上。
  他放下画笔,走向她,在她疑惑的神情中抱起了那个轻的没有重量的女孩,她似乎有些怕,神情瑟瑟的说“你做什么”
  他弯开眉眼,似乎藏着几许笑意,其实,他说错了一件事,不是只有女孩才能蛊惑人心,他亦是。女孩望着那个妖娆的嘴角,连害怕都几乎忘了,等她回过神时,男子已经将她放在了她刚刚离开的那张床上。
  她怔了怔,男子弯腰轻柔的抬起她的脚,将拖鞋替她穿好,她的心狠狠一痛,没来由的,像是曾经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待她。她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近藤野川放下她的脚,一抬头便看见女孩一脸痛苦的样子,他慌张的捧着她的脸,动作小心无比,像是她是他掌心的至宝。
  “怎么了?身体还难受吗?”
  他有多害怕她还疼着,可是他却无能无力,没人知道他有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去中国,是不是这样她就不会遭到这种折磨?
  她努力的平静着,望着面前的男子渐渐迷惑起来“你是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的嗓音很好听,可是他却因她这句话身体渐渐冰冷起来,他知道她还没爱上他,纵然他不肯承认,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料想过她会忘了他。
  “你不知道是谁?”
  他的眉眼有些苍凉,原本白皙的面孔显得有些苍白。她皱了皱眉,不知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他待她这样好,自然是认识的,或许他们之间还有着很亲密的关系,只是……
  “我忘记了,我只记得我叫即墨初瑾,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人吗?”
  她的声音有些瑟瑟发抖,就连看着他的眼神也有些害怕,他怔了怔,似乎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你忘记了?”
  他望着她,她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他皱了皱眉,然后起身离开去叫医生。
  她瑟瑟的看着给她诊治的医生,身子抖得越发的厉害,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近藤野川走过去抱住女孩“怎么了?”
  她在他的怀中似乎平静了些,颤抖着嗓音渐渐开口“我害怕别人碰我”
  是真的,好害怕和别人接触,几乎是下意识的。
  他望着怀里的女孩,眼眸沉了沉,一边又安慰着“没事,我在,不用怕”
  她抬起眼,望着男子,像是心跟着平静了。近藤野川朝着医生使了个眼色,医生了然的点了点头开始给女孩检查起来。
  “她怎么了?”
  近藤野川出了房间就看向面前的医生,医生是个五六十岁的男子,是近藤家的专属医生,近藤野川的身体向来都是他宫棋照料的。
  宫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我想是前几天的高烧,让她失去了记忆,像小姐这种情况在医学上也是有的”
  近藤野川沉思了许久,才开口道“她还能记起以前的事吗?”
  “这个不大确定,如果没什么过大的刺激应该是不会想起以前的什么。”
  近藤野川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他不在乎她是否忘记了曾经,因为她的未来是他的。
  “那,她刚刚为什么会害怕别人的触碰?”
  近藤野川想起刚刚初瑾那么害怕宫棋,皱了皱眉,她似乎不怎么害怕他。
  宫棋想了想,看了眼近藤野川,怕是也只有这个说法了“我想是因为这位小姐在失忆前遭受了侵犯,所以对男性会有一定的危险意识,至于少爷,可能是少爷是她在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又或者是您做了什么,让她觉得您是可以相信的,才会对您产生一定的依赖性”
  宫棋说完望着怔怔的近藤野川,怕他所说的不符合少爷的心意,又开口道“不过,这些都不是我的强项,毕竟小姐才刚醒来,少爷可以请一位心理医生给这位小姐看看”
  近藤野川冲着宫棋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宫棋向着近藤野川欠了欠身,便转身离开。
  男子靠在墙上,眼眸一片深沉,刚刚宫棋所说的“侵犯”二字直直的冲进他的脑子里,搅得他的头有些疼,望着那扇门,他呼了一口气,推开门,女孩躺在床上,睁着眼直直的望着推门的自己,像是看见是他,原本眸里的害怕消失殆尽,她冲着他笑,几乎晃了他的眼,他想,他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那个叫做陌钰的男人,因为从此以后,这个女孩只会依赖着他。
  近藤府的偏远内,有一所精致的木屋,要经过一处假山,木本葬端着饭菜,推开房门,房间内的设施很简单,屋内的桌上放一个水晶瓶,瓶内插着鲜花,让沉闷的小屋鲜活了起来,他将饭菜放在桌上,笑了笑,然后目光放在了卧室的房门上,他轻步走到门口,轻轻的敲着门,卧室内渐渐传来脚步声,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个女孩,脸有些清丽,本该放肆的年纪,却显得有些淡然。
  她的目光越过男子,视线落在了桌上的饭菜,她淡然的收回视线,缓缓道“谢谢,我不想吃”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感情,他不免皱了皱眉,她总是能这样轻易的破坏他所有的好心情,他其实知道她恨他和他家少爷。
  “夏筠”
  他淡淡的喊着她的名字,他看见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是抹嘲讽的笑意,仿佛在说,夏筠早就死在了N市的南城监狱。
  近藤野川部署了好久,包括夏筠,因为他知道只要有夏筠在,那个女孩就会跟着他走,他自然是知道少爷的所有部署,只是,他那么的想着这个女孩,他亦是不舍得她在监狱里受苦,只是,自从他们将她带来了中国,她便再也没笑过,她曾离初瑾那么近,那么近。那是她等了四年才换来和初瑾呼吸同一城市的空气,她那么的珍惜,可是他们却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就将她带离了初瑾身边,初瑾说来接她,她几乎都不能想象初瑾见到她的尸体时会是怎样的伤心。
  木本葬转过身,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的开口“少爷让我带你去见个人,见了她或许……”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他想说见到了初瑾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却什么也没说,一个人先离开,夏筠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慌张的跟上了木本葬,他走在前面,放缓了脚步,似乎是在有意等她,她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保持着一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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