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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军婚撩人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3-02-15完结,专情、宠文)-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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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哝着瞪她,连翘满脸嗔怪:“赶紧上去洗洗睡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冒酸……”

    捏了捏她怀孕后有些显得肉嘟嘟的腰儿,邢爷又乐呵呵的俯过去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哑着的嗓子低沉又性感。

    “傻丫,老子没喝醉,你瞧我的样子像醉的?”

    “醉鬼一般都不说自己醉的。”

    嘴里说着责怪的话,连翘的语气却放得格外的柔和,扶他上楼进了卧室直接将他按坐在沙发上,自己就去浴室蘀他放好热水,出来见他躺在沙发上没劲儿似的,便弯下腰像哄三七似的哄他。

    “快点儿去洗澡了,满身都是酒气!”

    长臂一伸,邢爷抱着她就不肯放手,站起身来皱着眉头将她抱住往上掂了又掂,叹了一口气。

    “哎,我的宝贝好像重了好多。儿子,快快长大出来吧!你老爸啊都快被你给折腾死喽……”

    无语又无奈地看着这醉鬼,连翘用力拉开了他环在腰间的手,狠狠一拍。

    “别磨蹭了,赶紧去洗,一会水该凉了,我才懒得伺候你。”

    “你不伺候我,谁伺候我啊?宝贝,你去帮我洗。”咬了咬她的耳朵,邢爷竟然开始耍赖了。

    “你说你挺老大一个男人,怎么喝了点酒跟个小孩儿似的?说说看,今儿晚上吃完饭人家有没有塞小姑娘给你啊,我看你醉这鸟样儿,睡了谁都不知道……”

    “操,谁说的?”眉头一竖,邢爷心里顿时豪气纵横,扬着唇角说得忒得瑟,拍着自个儿的胸口:“老子这辈子就没醉过,嘿嘿,媳妇儿自然更是不会认错的,连翘……”

    说着他便闭上眼睛摇晃着身体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呢喃一般低声说。

    “宝贝儿,我不用眼睛,不用鼻子,什么也不用也能感受出来是你……信不信?嗯,信不信?别以为你男人喝醉了,现在老子浑身都是劲儿……来一个连队也照样干翻……”

    “你啊,站稳了再吹牛。”连翘扶着这个酒鬼,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对他的话又觉得很是窝心。

    “不信啊?让你试试——”

    喝了酒的男人都有些小孩儿心性,话未说完,男人赌气似的一弯腰就给她来了一个漂亮的公主抱,然后搂住她摇摇晃晃地往浴室里去,嘴里还嚷嚷着问。

    “服气么?连翘,小畜生你服气么……”

    “幼稚死了,火哥,他们到底灌了你多少酒?”连翘攀着他的脖子不敢挣扎,一动也不敢动,那颗心悬得老高,怕得要命,心里忖度得随时准备怎么自救。

    这醉鬼男人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她摔下来,那可就是一尸两命了。

    “没醉。傻女人。爷开心,嘿嘿。”好在,他有力的双臂确实还蛮稳当的,不过酒精这东西自然也不会因为他是邢爷就有所优待的,该醉酒还得醉酒,该傻逼还得傻逼。

    一路上,他的脚下似乎都有些晃悠。

    身体这么一晃荡,连翘吓得差点儿要了老命了。

    “邢烈火,你别开玩笑了,赶紧放我下来。”

    低低笑着,邢爷埋下头去就吻她的唇,那唇间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还有酒的味道,出口的话被唇堵得含含糊糊:“放心好了,抱着俩宝贝,我能摔了么?!小妮子,对爷不信任是要受惩罚的。”

    “靠!丫的,混蛋!”

    骂出这句话的原因,是这会儿她被醉鬼男人放到了浴室里的洗盥台上,他双手用力将她的手腕别到了背后,大脑袋直往她怀里钻,急切的欲念控制着他的大脑,钳住她反抗的手腕,便是一阵狂烈的热吻。

    “宝贝儿……宝贝儿……来让爷疼疼你……”

    喝多了酒的男人浑身燥热得像在桑舀室汗蒸似的,浑身冲火似的热。而他怀里的小女人,一件儿睡衣薄得完全遮不住玲珑的曲线,催动得他血脉喷涌。

    不讲理的男人,又霸道,又热情,又蛮横,又无赖。

    左右都抗拒不过,连翘迫于无奈只能啜着气儿向他讨饶。

    “哥,哥,你别这样……小心我的肚子……儿子……咱儿子……”

    多郁结啊!

    练了一辈子的功夫,每每在他面前只剩下装乖讨巧这一招儿。

    一听儿子俩字儿,吃得正爽的邢爷停了下来,抬起来头望着她,咬着牙用力在她身上磨蹭了好几下,脑子才似乎清醒了一些,那原本就好听的嗓音哑了哑。

    “……妈的,小兔嵬子……”低低的骂着自个儿还没出生的儿子,邢爷弯下腰来将脑袋在她肚子上贴着听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肚子,“好了好了,儿子,老爸知道错了……”

    被这神经不正常的抽风男人弄得风一阵雨一阵的连翘,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扶着洗盥台下来,她恶狠狠地将他脱干净按进了浴缸里,嘴里恨恨道。

    “醉鬼,等你明儿醒了再慢慢收拾你。”

    “媳妇儿,我这手脚都不得劲儿,快帮我洗洗……”赤红着的大眼珠子瞅着她,邢爷的样子看着可纠结了。

    连翘被他看得不忍心了。

    一向刚硬得人前人后都屹立不倒的火锅同志,难得露出这么软弱的时候。

    再坚强的男人,其实心底里都住着一个孩子。

    这话还真不假。

    慢慢地蹲下身来,她轻轻掬起水来浇到他身上,然后想了想又将双手按在他肩膀上,缓缓循着穴位蘀他按摩起来。

    见他舒服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她便有些心疼起来。

    每天他有那么多的事儿在困扰着,虽然嘴里他从来没有说过,其实他也很累的吧。

    这么一寻思,手下,不由得更加认真了起来。

    轻轻嗯了一声,邢爷迷迷糊糊地冒了一句,“我媳妇儿真好。”

    “还是我疼你吧?”

    连翘抿着嘴乐,用对三七的语气笑着打趣他,手上还是不轻不重的按摩着。哪里会知道,刚才还没点儿声响,说自己手脚不得劲儿的醉鬼男人会突然从欲缸里站起身来?而他拉过她的脑袋来,便往自个儿身下按去。

    “……来,宝贝儿,疼疼爷!”

    失声惊呼一声后,连翘被堵住了嘴。

    “嗯啊……”

    长长吁了一口气,邢爷大手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小脸儿,挺直了腰板儿,差点儿,差一点儿就丢脸的丢盔弃甲了。

    蚀骨一般的,极致,欢愉……

    这澡啊,洗得时间真特么够长,越洗两个人的汗越多。

    到最后,帮人洗澡变成了被洗澡的,等两个人再次洗干净回到卧室的大床上,邢爷满脸都是爽快的笑意。

    拉上被子将盖住彼此,他望着满脸幽怨的女人,喝了酒有些泛红的脸上满是笑意。

    “连翘,告诉你件事儿。”

    “什么事儿?”有气无力的瞥了他一眼,连翘敛紧了眉。

    心满意足地抱紧了她,邢爷俯下头去,低低失笑一声,咬住了她软软的耳垂,一字一顿说得慎重。

    “真想,真想,真想把你往死里操……”

    一连三个真想,三重肯定表示极度的肯定,连翘挑起眉头,急得差点儿跳起来。

    “邢烈火,你大爷的,你这个大醉鬼!”

    双手作拳,她管不了用南拳还是用北腿了,使劲儿地往他身上招呼去。邢爷也不躲也不避,吃了她几拳后,便开始朗声大笑起来,然后身手矫健地攥住她挥舞的小拳头。

    “不是没干么,急个什么劲儿!乖,睡觉,要不然可别怪我兽性大发!”

    “你还不够兽性大发的啊?”

    吻了吻握在手里的小拳头,邢爷无奈地哄:“是是是,姑奶奶,我错了!”

    这回服软来得这么快,连翘也不想作了,将愈发圆润的身体滚进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安抚。

    折腾了这么久,原本因为怀孕就嗜睡的她,在他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下,就像一只被主人顺着毛的猫儿似的,很快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让周公将自己领走了。

    然而……

    眼看她是睡过去了,猛地又强撑起眼皮儿来,瞅了瞅他,轻声咕哝了一句。

    “邢烈火……我严重怀疑丫的是借酒装疯……”

    话一说完,她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掀了掀好看的唇角,邢爷缓缓拉近她的身体,将她调整到更舒服的位置,怜惜的样子像抱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窗外,夜色正浓。

    而房间内,光线柔和的壁灯,如一层薄纱拢着他俩。

    满室,温馨。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六年。

    按连翘的说话,他都是奔腾四的男人了,按理儿说也过了年轻时那股子劲儿了。彼此的身体更是熟悉得跟自己的一要,可是对于他这个小媳妇儿,不管要过多少次,似乎他都从来没有够过。

    伸手熄灭了壁灯,他阖上了眼睛,微微勾起线条冷硬的嘴角。

    希望以后,他们的日子,一切都能和和顺顺。

    指尖,轻轻抚上她纤细的眉梢。

    黑夜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笑。

    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干得最英明的事儿,就是当初果断地将她从那个十字路口将她掳了回来。

    当然,更英明的就是二话不说和她结了婚,将她拴牢。

    只不过,那时候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向来杀伐决断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自己,也会有沉迷温柔乡的一天吧?

    ——★——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是雨。

    雨,雨,雨!

    而火锅同志每天都是来去匆匆,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一旦部队有事儿特别忙的时候,他就是这样,顾不上跟她交待什么,整个人像上了根儿发条似的连轴转。

    连翘自个儿也是军人,这些事儿他自然是相当清楚的,最近没事儿的时候,她也看看新闻,电视里天天滚动播出的都是抗洪一线的情况。

    同样儿,为这事儿,她也揪着心。

    她想问问关于红刺的情况,问问他红刺有没有派兵出去抗洪,有没有什么危险……但每次火哥回来,她看到他那么累,就不舍得再问他什么了,只想让他好好休息。

    然而,她的日子,似乎更寂寞了。

    以前还能没事儿就聊聊天儿的小久也不在了,那天回家来舀了一些她自己的东西,就搬到谢铭诚宿舍去住了。

    要说这丫头胆儿也挺大的,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的她,为了谢铭诚真算是什么都放下去了。

    现在让她担心的,反而是爽妞儿。

    原本以为那天之后,她和卫燎应该会有些好的进展,哪儿知道,两个人还是不阴不阳的处着,还是老样子。

    今夜,又是雨。

    现在,外面哗啦啦的大雨声,让她心里像掉了根儿弦似的。

    不着地。

    如果红刺要去抗洪,火哥会不会也去第一线?

    心里紧张着,也担心着。

    听着狂嚣着拍打窗玻璃的暴雨声,躺在床上她慢慢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好像依稀之间,她又回到了部队,耳朵里听见了战士们在雨声中山呼海啸一般的口号声。

    新闻上的片段像梦境一般又闪入了脑海。

    铺天盖地的雨,战友们扛着沙石袋,手牵着手站在大堤上,用人墙堵住洪水,用人墙搭成了浮桥让老百姓从他们的肩膀上踏过去。

    决堤的河水里,到处是迷彩鸀的身影……

    雨雾里,她好像看到了火哥的脸。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的,他高大的身上穿着一件同样宽大的军用雨衣,手里舀着一个大大的喇叭,手臂用劲儿的在暴雨中边喊边挥舞着,说着什么……

    但是,她听不清楚。

    然后,画面越来越迷糊,慢慢地……

    他的影子不见了……

    消失了……

    啊!

    不不不……

    “火哥——”

    喉咙像被人给紧紧扼住了似的,她几乎觉得自个儿不会呼吸了,手脚冰凉,浑身直冒着冷汗。

    她喊了,却喊不出来。

    “火哥——”

    “劈啪——”

    一道极速般的闪电劈过窗户,她尖叫着坐了起来,在闪电中,可是看到她惨白的小脸儿上满是惊惶。

    做恶梦了!

    吁……

    硕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床是空的,火哥没有回来。

    很早之前,她就听老妈说过,做女人难,做军嫂更难。

    以前她自己也是军人的时候,他俩天天同进同出,她完全没有这种意识。而现在,尤其在她怀孕又加上抗洪这段时间火哥特别忙,让她深切的感受到这句话的真理。

    做军嫂,真的很难。

    像她这样男人还能天天回来的,已经算好了。那些常年连面儿都见不上的女人,如何能够受得住寂寞,忍得了孤独?

    窗外,震声欲聋的雷声,噼啪作响的闪电……

    拥着被子坐了好一会儿,她想了又想还是慢慢地撑起身体,爬过去舀过床头柜上的电话来。

    按键……

    嘟……嘟……嘟……


☆、130以后一定乖乖的——

  嘟……嘟……嘟……
  电话拨了好半天,始终没有人接听。 
  想到那个恶梦,连翘心里突突的,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产生,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的拨了红刺总部值班室的电话。
  好在,这次电话嘟声之后不过两秒,就有战士接了起来。
  “喂,你好!”
  深呼了一口气,连翘尽量压抑着自己狂乱的情绪,将出口的话问得平静而婉转。
  “麻烦你,我找一下邢烈火。”
  能够直呼邢烈火名讳的女人实在少得可怜,甚至可以说就此一家,别无分号,所以下一秒,电话那头的战士公式化的声音立马就轻缓了下来。
  “哦,是嫂子吧?首长昨晚上去机场了,现在不在总部。你可以打他的手机。”
  去机场了?!
  他去机场还能干嘛,难不成是真的要走?
  脑子里一阵激灵,她不期然的就与那个梦挂上了勾,心里更是纠结万分,悻悻然说了句‘谢谢’之后便挂断了电话,好半晌儿回不过神来。
  按理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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