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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军婚撩人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3-02-15完结,专情、宠文)-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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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记得,记得她说过的那些话。
    那一天,被他强押上车的她,是这么臭屁的告诉过他。
    想起过往,不禁唏嘘。
    “这是害羞了?”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邢爷爱怜地在她额间印上一吻,继续闷笑:“我还记得,有个女人不要脸的说啊,她是香妃转世,要换到古时候,那就是凤格的命——”
    咯咯直笑,连翘心襟微宽,真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那些年幼无知的岁月,好像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都是没经过大脑的。不过,单纯的年华,实在是最美好的!
    唇角轻扬,眉梢微挑,她心情愉快起来,不客气地回敬:“谁让你那时候忒讨厌,又拽又烦,整一个阎王脸,我又没欠你钱……嘿,我还以为有多冷多不近人情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个闷骚货,不要脸的程度,半点儿不比我差!”
    黑暗里,邢爷闷声发笑。
    紧接着,他一翻身就压在她的身上,说得话就真真儿闷骚了:“对呗!所以说,眼睛看不见对老子来说真不算个事儿,只要咱老二中用就好,照样能把你办踏实。”
    推了推身上压得像堵墙似的男人,连翘娇声轻骂:“你现在不是闷骚了,是明骚,整天就知道耍流氓!”
    黑暗一亮。
    一口噙上她的耳垂,邢爷大言不惭地表态:“革命军人就得耍流氓!要不然媳妇儿打哪儿来?要说啊,也幸亏爷趁早耍了流氓,把你给办了。要是再晚一步,咱闺女和小子说不定就成别人的了!”
    “……傻不傻啊你!”
    “狼群围绕,不得不防啊!这叫战略战术!”
    “……无赖!老无赖!”
    “大丈夫,该无赖的时候,就得无赖!不过,任谁虎视眈眈,到底还是爷棋高一着,见缝插针插得好……”
    “……去去去!”
    “呵,乖宝,睡吧!”
    “一起……”
    ——★——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庄子·逍遥游》
    农历腊月二十三日,就是民间俗称的小年。
    从这天开始,家家户户都得准备年货了,节日的气氛越来越浓郁,就等着那阖家团圆的大年夜到来。每一年,凡是这种有团圆意味的节日,邢家人都会集中到邢宅,毕竟,邢家老奶奶还健在。
    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小年到了,诺大的邢宅里,早早的就忙开了,精神尚可的邢老奶奶穿上了大红的中式唐装,被三七戏称为新娘子的她乐呵呵地坐在客厅里,品着儿媳妇特地为她泡的花茶,不胜感慨。
    到头来,还是儿媳妇了解她啊。
    她好的就是这一杯。
    沈老太太今儿挺尴尬的,原本她是不来的,可是又实在熬不过女儿和孙女的强烈要求,到底还是作为‘客人’列席了邢家的团圆家宴。身份窘迫的她,除了细心的替旧时婆婆泡茶,并不多言。
    对于这个婆婆,老太太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她们相处过那么多年,又是曾经把她当亲生闺女对待过的老人。所以在这样的气氛之下,要说她的心不会柔软,那指定是假的。但是,在瞧到老头子那双锐利的眼睛化为了柔情后。
    最终,心底暗自叹息。
    回不到过去了,不是么?
    眉开眼笑的邢老奶奶人老心不糊涂,乐见其成地招呼她坐离自己近了一点儿,陪她唠着旧时的家常嗑,绝口不提那些让他们糟心的事儿,这位老人家的聪慧并不亚于她,知道该避讳什么,该说些什么。
    另一边儿的沙发上,拿着报纸装模作样的邢远征同志,心里一直不太淡定,甚至还有些忐忑。但是……
    不管她会不会原谅自己,对他来说,这一天,都是历史性的进步。事隔十几年,他都没敢想,她会再次踏入了邢宅。
    这样就很好了吧,不要再奢求!
    同时,由于沈老太太和三九的到来,今儿的邢家真是久违的人团圆了。除了二伯邢远程夫妇俩常旧闷着头不说话之外,大家伙儿都开心的合不拢嘴,一会儿逗逗三七,一会儿逗逗三九,三伯更是止不住的教育邢少东不要玩了,好好跟大哥学学,该成家立业了云云。
    气氛,很和谐。
    还不足三个月的邢三九小朋友,小小的身子已经长开了一些。按他三七姐姐的说法,弟弟长得眉是眉,眼是眼,已经有了天下第一帅哥的潜质。可是,当小久姑姑忍不住取笑地问她,到底是三九帅还是钱天纵比较帅的时候,小丫头竟然开天劈的害羞了,拿着一把金光耀眼的倚天剑就追得小久满客厅跑,直到小久不敢再乱跑求饶为止。
    欢声笑语,不断,邢家大宅,增添了许多人气儿。
    大厨房里,正在按照各自不同的口味准备着晚餐,趁着下午这段时间,小久姑娘将老公、老哥、父母乃至侄子侄女们通通都抛下了,亲自驾车带着连翘去了她和谢铭诚的新房‘视察’,她那股子喜悦劲儿,美其名曰是‘征求意见’,但那实质,连翘怎么瞧着怎么像在献宝。
    得瑟啊,姑娘!
    一路上,这位姑娘几乎没停过的乐呵笑声,清脆的,银铃似的,很好听,真心感染了连翘的心情。听着她绘声绘色地描述,她自己心里那本就喜庆的节日好心情,再次被她推向了高潮。
    喜洋洋,加了点气,喜气洋洋。
    小久和谢队的新家是她一手设计的,整个房间的布置,看上去算不得豪华,甚至可以用简朴来形容。一来小久本就不是一个喜欢用钱来装点俗气的姑娘。二来她还得照顾谢铭诚的情绪,婚姻和恋爱不一样,彼此宽容和理解才是王道。
    连翘噙着浅笑坐在沙发上,梨窝浅浅的听着小久姑娘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说过不停,随着她的介绍,她认真地细赏起来。不得不承认,看着挺简单的房屋,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那些不可忽视的独具匠心的装潢,绝对是邢小久式的独家原创,用了心,用了情,细细品味,还能瞧出那份浓浓的——爱的味道。
    卧室,书房,卧房,甚至已经备好了婴儿房,九十多平的一套二,被她弄得井井有条。
    “怎么样,嫂子,给点儿意见!”终于,急需别人表扬的小久姑娘憋不住问了。
    连翘将视线上移,从她家的家私挪到了她红扑扑的脸帽上。
    一瞬间,好像看到她脸上闪过一抹幸福的光亮。
    冲她竖了竖大拇指,她抿嘴直乐,“很不错!相当不错!话说,你是小久么?你还是邢家的小久么,我怎么感觉不太像啊,整一个贤妻良母么!”
    “如假包换!”
    拍了拍手,小久笑眯眯地拉着她,将她带到了厨房,挥舞着手的样子,像个准备征伐战场的将军:“看到没有,嫂子!以后啊,我要好好练习厨艺,彻底占领这块儿地方……不过,我向咱妈讨教厨艺她却不赞同,还高深莫测地说什么,揪住男人的心,比抓住男人的胃更重要……”
    小久的声音,有些恼火。
    无疑,沈老太太和当初的爽妞儿一样。又是一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非典型案例。
    按照爽妞儿的理论,小久姑娘这想法,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不过,连翘相信,如果谢铭诚都会背叛邢小久,那这世界上的好男人都会绝种。
    对于嫂子的这个论调,小久姑娘听得到很受用,急切地追问了一句:“你真的这么认为啊?”
    “真的啊,谢队对你的感情,那绝对是钢钢的,无坚不摧的,能开花结果的……”
    开花结果……呵……这四个字儿,立马让小久姑娘羞涩了起来。
    “嫂子,我怀孕了……”
    条件反射地将目光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连翘目露惊喜,“呀,好事啊!爸妈知道了吗?”
    摇了摇头,小久眨了眨眼睛,笑着说:“还没有呢,等测试确定了再说……或者,作为新年礼物在除夕夜宣布,或者作为新婚炸弹,在我的婚礼上公布……嘿嘿……”
    “真有你的!”
    望天花板,连翘竖拇指。
    快乐着小久的快乐,幸福着她自己的幸福。连翘在沉浸在她对未来婚姻生活的憧憬里,就听到了自己手机的铃声,这是三七因为过年,昨儿才专程为她设置的一首《大拜年》。
    冲小久笑了笑,她拉开包儿掏出手机来,瞧了瞧号码,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喂!”
    “……”
    “行吧,你在哪儿?”
    “……”
    “好,我下来。”
    说完,她滑拉一下挂掉电话,抬起头,刚好对上小久好奇的眼睛,牵唇一笑,“小久,我有点儿事出去一下。”
    “哦,要我等你么?”
    “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邢宅。”
    “好吧,嫂子小心点。”望着她不太自然的脸色,小久姑娘有些糊涂。
    但是,不干涉别人的私事儿是最基本的礼貌。
    向她摆了摆手,连翘穿上厚厚的大衣,将大围巾系在脖子上,然后低下头换好鞋子了。
    回头,对她笑了笑,打开门径直离去。
    ……
    小久家楼下的小区里,有个不大却很精致的小花园。小花园的中央,有个已经凝成冰了的小喷泉。小喷泉的旁边,停着一辆纯白色的汽车。汽车的旁边,倚着一个不顾风雪的男人。男人的手里,夹着一支在顽强燃烧的香烟。
    这么冷的天儿,他在这儿站了多久了?
    寒风,雪花,他的浑身上下,似乎都被风雪重新雕塑过,刻成了最落寞的一种孤寂。
    这画面,要说起来,其实也很有诗意。
    如果非得用诗来形容的话,‘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也能恰如其分的形容他。
    此时的易绍天。
    人短暂的一生里,总会错过一些美好的东西。
    “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望着踏雪而来的女子,他冲她笑笑,摁灭了香烟。
    别人以礼,她便回之以礼。
    连翘的脸上一如既往客气地微笑着,找不到半点儿多余的情绪,没有嘲讽,没有讽笑,没有愤怒,通通都不再有,淡淡地说。
    “朋友找我,我当然会来……”
    朋友……
    经年之后,还能被她笑称为朋友,对于易绍天来说,应该开心的不是么?
    所以,他笑了,浅浅的。
    “谢谢!”
    “应该的……”
    “上车说吧,外面太冷!”
    风度翩翩的易处长,还是那么帅气挺拔,细心地替她打开副驾的车门,和多年以前他曾经做过的动作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上他的车。
    沉默着,汽车缓缓地启动了……
    连翘目光注视着前方,没有问她要带她去哪儿。
    如果有些纠结,非得找一个时间来摊开,剖析,那么今天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同样目不转睛正视前方的易处长,真的像个多年不见的朋友,带着笑说:“你住院的时候,我本来想来看看你的,但是身份太尴尬,也就只有算了……孩子还好吧?”
    想到自己小小的三九,连翘的唇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挺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后,易绍天的笑有些狼狈。
    或者说,那是苦笑。
    以前的以前,他何曾想过,他的女孩会用这么生疏的语气和他说话?
    沉默良久,他突然侧过眸子瞟了她一眼儿。
    “你怎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儿?”
    勾了勾唇,连翘促狭的笑了:“我非常确定,自己值不上什么钱,你还能卖了我不成?”
    “呵呵,也是。”她没有介蒂的玩笑话,让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愉悦。
    其实,他想说的是——她不是不值钱,而是无价。
    他更确定的是,翘翘,这么一个聪慧机灵的女子,一定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
    ……
    ……
    京都市公安大学。
    校门口,带着国徽的金字招牌,其实还一直停留在连翘的记忆深处。
    在这儿,她曾经渡过了整整四年的大学时光。
    没想到,那几个‘从严治警,从严治校’的校训,在经历过这么多年的风雨以后,几乎没有半点褪色。
    学校已经放寒假了,校园里显得很安静,白茫茫的一片,偶尔露出一抹绿色来,那些被大雪所覆盖的植物景观,四个字形容,老套,但生动又形象。
    银装素裹。
    两个人静静地走到了警务战术训练馆,在易绍天出示了警官证之后,值班的学员为他俩放了行。找到熟悉的位置坐下来,易绍天忧郁的眼睛里反常的带着笑容。
    “还记得这儿么?”
    每一个少女都会有一个初恋,谁要说已经彻底的忘记了,那纯粹是扯淡的。
    连翘也不例外。
    没有回避,她点了点头。
    犹记当年,她之所以拼着劲儿地考取这所大学,可不就是因为她爱慕的他是这所学校的教师么。
    易绍天的人生经历很简单,从特战队调到边防团,最后转业回到地方,顺利地成为了这所全国最高警察学府的教师,授了二级警监的警衔,最后升职为教务长,直到调到了市公安局的反恐处任职。
    然后,世界上很多事情的转圜,往往都是因为有了太多的巧合。
    如果当年,她的高中同学邢婉没有来学校找她,她没有凑巧见到易绍天,她自己也没有那么傻逼地看不清她的真面目。那么今天的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换而言之,易绍天惹上的祸事,其实有她连翘很大的干系在里面。
    前尘往事,全是烟云。
    她歉意地笑了笑,问:“她怎么样了?”
    没有问她口中的‘她’是谁,更没有回避她这话里暗藏的含义,易绍天不着痕迹地攥了攥拳,又不着痕迹地轻轻地放开,淡淡地笑:“听说疯了,精神病院呢。”
    “疯了?精神病院?什么时候的事儿,咦,我都没有听说呢?”
    邢婉,她疯了!?
    连翘有些吃惊,这些日子她都住在妇幼院,真的连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
    云淡风轻地笑着,易绍天脸上的神色很淡定,看上去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一个月前,为了感情上的事儿吧。和男朋友赌气就闹自杀,多次自杀未遂后,被医院鉴定为间歇性精神障碍。”
    狐疑的看着他,对他这套说词,她半点儿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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