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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假太监老公太无赖 作者:雨凉(潇湘vip2012-10-04完结,搞笑、腹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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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还没有沾到床下柔软的地毯,柴舒就感觉到自己被腾了空,随即,一个健硕的身体重重的压上了她。

    “老婆,我道歉,刚才我不该那么大声说话。”打死也不能承认他吼了她,这丫头,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自己要是再不冷静点,还不知道她要闹成什么样子。看她那有些水肿的眼睛,明显就是今天哭过,而且似乎还哭的比较厉害,到现在都还没消肿。

    明明是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东西,眼下却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哭,想想他心中的恨意又滋生了一层。自己都舍不得让她生气,凭什么要让她受别人的气?

    “老婆,我是清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这丫头连床都敢拆,搞不好今天惹急了,连房子都有可以被拆掉。虽然换住所不是难事,但要让她出力,他还是舍不得。有那个拆房子拆床板的劲,不如做点其他的运动更有意义。

    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弹,丁煌烁软着语气,脑袋在她颈窝里不停的蹭啊蹭。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就跟个癞皮狗似的巴着她不放开。

    见她咬着牙侧开脸始终不开口说话,丁煌烁黏糊得更起劲,心里紧张她的情绪,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只想着证明自己的清白。

    “老婆乖,不气了啊。老公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天地良心,我28年的清白可都是交给了你的。这么多年都忍了,难不成就为了你不在的时候,跑去偷腥吗?”见她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丁煌烁眸光微闪,嘴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扬了扬,说的更起劲,“没要你之前,我天天都抱着你睡,就算趁你睡着的时候又摸又亲的惹火上身,我都忍着不敢动你,你可以想象那时老公忍得有多厉害,差点真没给憋出病来。后来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愿意接受我,我才敢正大光明的要你。你想,我连那种日子都过来了,怎么还可能随便的跟其他女人有关系?”

    “丁煌烁,原来你……你那时就想……”柴舒从来没想过他们没有肌肤之亲以前竟然会有那种事,更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就突然全部招供了出来,一时窘迫得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她就说嘛,这男人真的是一头有颜色的狼,竟然早就对她有了预谋。

    她实在很难想象当自己睡熟以后,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天啦,是想让她羞死没脸见人吗?

    “宝贝,那时只是想想而已,我不还是忍下来没犯错嘛。”见她终于开口说话,丁煌烁邪魅的一笑,咬了咬她气呼呼的小嘴儿,“老婆,不生气了,是老公不对,给你添烦了。”

    柴舒被他的厚颜无耻弄得很是无语,此刻她觉得用色狼、无赖来形容他都仿佛太抬举他了。这厮基本上无耻到了非常人能理解的境界。

    “哼!”

    “老婆,乖了,不生气了。你也知道其实那就是有人故意要这么做的。你放心,老公有办法让她说出是谁指使的。”既然有胆子敢跟他玩,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那还不去!”柴舒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口气依旧很不善。虽然心中没了那把烦躁不安的火,但以想到他曾经偷偷的猥亵自己,硬生生的逼着自己不要给他好脸色看。“起来啦!重死了。”

    “不要。”某人决定耍赖到底,“老婆,好久都没抱着你了,老公想要……”

    “不行!”事情都没解决完,就想占她便宜,门都没有。柴舒知道他想做什么,摇头立马表示拒绝。

    “宝贝?”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讨好的意味,丁煌烁见她不为所动,促狭的一笑,双手搁在她肩窝下,开始挠她痒痒。

    要不是知道这丫头心中余怒未消,他早就把她剥光用强的了。天知道他都忍了快半个月了,回来没吃到肉不说,连汤都没给他尝尝。这不是要人命嘛?

    “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柴舒双脚被他大腿给压着,两手虽然空闲,却因为发痒让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阻止,只能挥着手扑腾着敲打他,却始终逃脱不开他放在她胳肢窝下的手,眼眶溢满了因难受的笑意而生的泪花,软弱无骨的腰身像水蛇般肆意的舞动,只希望躲过他的玩弄。

    “要不要……要不要?”

    “不要……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好难受……呜呜呜哈哈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躲过他双手的纠缠,于是腰肢扭得更欢了。

    本来就深陷**的男人哪堪她那样肆无忌惮的“挑逗”。

    要命的妖精!

    丁煌烁暗暗低骂,双手也不跟她玩了,捧着她摇晃的小脑袋就狠狠的稳住她的樱唇。火热的舌头快速的截获着她的小丁香,一如既往的美味滋味让他觉得自己身上仿佛要爆炸了似的,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急切的吻让他恨不得狠狠的埋在她身体里要个淋漓尽致。

    “唔唔唔……”刚刚笑过了头,已经憋了气,现在又突然被他堵住了呼吸,柴舒难受的皱紧眉头,害怕下一刻被他弄得窒息过去。

    好在丁煌烁察觉到她脸红气短,有些不对劲,赶紧放开了她的唇,微微侧过身子让她吸气。

    “你……你想憋死我……”

    轻轻的给她顺着气,丁煌烁一脸自责的道着歉:“老婆,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

    “给我下去,什么时候把那女的事情处理好了,你什么时候上床!否则,你给我去别间房睡。”稍微恢复过气力,柴舒赶紧将人往床下推。

    这无赖的流氓男人,才不想那么快便宜他呢。

    再说,现在都快天亮了,一晚上没睡觉,本来就没什么精神,在加上一个禁欲的男人,说不定明天一整天连爬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丁煌烁神色一黯,在心中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恋恋不舍的翻身起床,然后意味不明的问她:“老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不去!”本来心里就添堵,即便知道那女人的行为不单纯,但要去看了只怕会更添堵。她相信他会给她个满意的答案的。这女人只是个棋子,她只要知道是谁指使的就行。

    “那你乖乖的睡觉,老公尽快早点回来陪你一起睡。”他邪魅的笑了笑,故意把睡字说的很暧昧,提醒着她自己回来要做什么。

    帮她盖好被子,爱恋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丁煌烁才转身而去。只是转身之际,眼底的温情霎时荡然无存,漆黑的双眸寒彻入骨,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柔和,反而像是被腊月的冰霜侵染过一般。

    ……

    “嘭”的一声,某间客房的门应声而开,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也不知睡着没睡着,“啊”的尖叫一声从宽大的床上猛然坐起,惊恐的看着发出巨响的方向。

    室内的灯光霎时明亮的如同白昼,长发披肩的女人死死的拽着裹在身上的被子,带着惊恐的声音下意识的问着走进门的两个高大男人。

    “你们要做什么?”

    丁煌烁还没仔细打量那惊慌失措的人,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朝身后的丁一使了使眼色。丁一状似苦笑的摇了摇头,走进屋里将角落里的一张藤椅搬到门口。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黄优见两个人似乎没有歹意的样子,而且还煞有正事的摸样,不禁有些疑惑。其中的一个男人她认识,也是他跟那个小女孩带她来这里的,总是一声不吭的看别人脸色行事,看样子应该是保镖。

    可是另外一个男人到底是谁?竟然还大张旗鼓的让保镖给他端凳子,大张旗鼓的坐在她房门口,难不成他们发现了什么,害怕她跑掉,所以特意过来堵着她,不让她出门的吗?

    为何她的心跳的这么快?那个男人可以说帅到堪称完美,尽管长期在会所里,阅过无数的男人,可都没见过像藤椅上这种让人看一眼就无法忘却的男人。只是那张五官完美至极的脸太过死板,仿佛没有生气般让人感觉压抑的紧,还有那双冷冰得能冻死人的眼,仿佛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她怯怯的想,若是那眼中含有利剑,可能她已经被穿腹而死了。

    只是单纯的假设,黄优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谁派你来的?”

    冷厉的声音传入黄优耳中,更是让她莫名的心生恐惧,感觉到那种压迫人神经的气氛越来越严重,说话的男人虽然坐姿慵懒,但修长的身量,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容忽视的冷冽气质。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巨大的压迫感让黄优眼中闪过一抹心虚。难道被拆穿了吗?可那女孩明明就是很相信她,甚至是同情她被男人抛弃所以才带她回来的啊。那女孩看起来那么清纯善良,不可能是整她的。

    “听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是吗?”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再次传出来。丁煌烁冷厉的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抹神色。他敢保证,就这种女人,要不是他故意坐在门口,不想鼻子遭到污染,恐怕这女人早就被他一脚踹出窗外去了。

    自己的种子何时这么不值钱了,随随便便的都能跑到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体里?

    “你……你是丁煌烁?”黄优被他冷冷的一问,突然像是见到鬼一般的只差没从床上跳起来。她真是该死,怎么就没听那个人的话,那个人明明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在丁家,只要见那女孩一面装装可怜就可行了。而她居然发了神经的听从了那女孩的话,跟她回了家。看着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她还真以为那女孩说的是实情,没想到她在骗人的时候竟然反被别人骗了。真是去TM的清纯可爱,根本就是假装可怜假扮无辜!早知道,她说什么也要抽身离开的,真TM见鬼了的来这里。

    现在怎么办?别说她没见过这个男人,就算见过,对于这种一身冷气能冻死人的男人,只怕就算自己想有他的孩子,也没这个胆量跟这个男人上床。

    “黄优是吧?xx夜总会的做台小姐,两个月前突然从xx夜总会失踪。我很好奇,我是什么时候跟你有一腿的?”

    丁煌烁半眯着眼,徐徐的报出女人的身份,阴冷的口气让床上本就紧张得背脊发凉,仿佛吹了鬼风一样,惊慌的小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可自己能承认吗?万一被人抓回去,自己还能活命吗?

    就在黄优惊骇对方知道她的底细时,接着一道充满戾气的话像刀一样的朝她刺去。

    “丁一,既然这位小姐说有我的孩子,那你就想办法证明一下她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亲骨肉。”冷冷的吩咐外,绝美无暇的脸随即转向了一边,褶皱的浓眉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让他恶心似的。

    “你……你要干什么?”黄优见那一直冷酷无语的男人朝自己走近,恐惧再一次加升,手心早已冰凉的渗透着冷汗,却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小腹。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孩子的?

    没错,那男人说的都对,她是xx夜总会的做台小姐,两个月前从xx夜总会里逃了出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人流了,医生告诉她如果再失去这个孩子,那么她就可能终身不孕。她是沦落风尘,可是作为女人,谁不希望自己能生一个孩子。于是她逃了,想彻底的离开那个肮脏无情的地方。

    但她没有一技之长,过惯了在男人身下讨生活的日子,突然间让她自立自足,让她感觉像是逃出了魔笼又陷进了另一个深渊之中。孩子的父亲她根本不知道是谁,而且以她的身份,就算知道对方是谁,也不可能痴心妄想的去找对方负责。

    就在她举步艰难,想差点放弃孩子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时,突然有个男人找上了她,说要给她一笔钱,让她生下孩子。但条件是让她假装一个叫丁煌烁的男人的女朋友,并在他老婆面前声称自己怀了丁煌烁的孩子。白天见面的时候,那个人就在暗处给她指示,所以那女孩一进蓝色咖啡厅的时候她就主动的叫住了她。

    天知道,她不过就是一个临时演员,连叫丁煌烁的男人的面都没见过。而对反却轻易的查出了她的背景和来历。

    她是不是做错了,不该来这里?

    不,她根本不该答应那个男人的要求!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谁让你来的?”丁一渐渐的逼近,扭头挥拳的动作就好像是要进行某种运动之前的热身,阴鸷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想要怜香惜玉的情绪。那些在黑市的日子里,让他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没有一丝怜悯。在他的观念里,只有敌人、只有对手,要他同情别人,这辈子很难。女人又如何,女人狠厉起来觉不会输给男人,而这个女人虽然只是一枚棋子,但却该死的阴险,能合同别人来欺骗人的人,哪怕是女人,也不该有半分同情和怜悯!

    黄优双目染上一丝死亡来临时才有的深浓惧意,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来,那么等待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好受。况且对方已经知道她来的目的,她根本没有再演戏的必要。

    战战兢兢的吐出三个字,就在她以为对方会放过她的时候,突然一只强健的胳膊像拧塑料袋一样的将她的身体拧起来悬在半空中,惊恐的她还没来得及尖叫,腹部就传来一阵猛烈的疼痛。

    碎骨割肉都不足以形容的痛,让她狰狞着痛苦的双眼,连哼一声都使不上气力。双腿间涌出的热源让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盘旋,她的孩子没了!

    她冒着被人砍死的危险从xx夜总会里逃出来,这两个月像臭沟里的老鼠一样度日,目的就是想让自己能有个孩子,虽然中途她实在难以忍受那种艰辛没有未来的日子,好几次都差点把孩子流掉,但最终还是被她咬牙坚持了下来。

    如今为了一个男人简单的几番话,却让自己陷入了被人摧残的地步……

    “为……什么……”两行清泪划过她苍白失血的脸颊,气若游丝的她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要伤害她无辜的孩子。她不过就是演了一出不该演的戏而已,就算要报复她,也不该拿她的孩子下手。

    痛!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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