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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不正当关系 作者:乐木敏(晋江2013-12-06正文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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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再无偏过头轻吻在希望的脸颊上,她的皮肤细滑,就算是在这样的海边暴晒,仍旧光滑。高再无微微拧眉,不知道她今天闹腾什么性子,竟然避着自己,大晚上也不回房间,开始说要和曾倩怡聊天,好不容易进房间了,又说要去看看晒得鱼有没有收回来。高再无明显感觉出来,希望不愿意和他独处同一处,还是前几天为他的伤忙前忙后的她更乖巧一些。
  高再无竟然有些怀念那时候的希望,她温声细语的,本来年龄不大偏要装成熟哄他吃药,对他的要求统统应允。希望说好的时候最漂亮,高再无想。
  听了几次的墙根,希望再面对曾倩怡时候总有些不自然,当事人面无表情没什么反应,她倒是面红耳赤,仿佛耳边回荡着那些声音,甚至看到孙应声时候忍不住脑补那和谐的画面,希望觉得她病了,神经病。
  “你想问什么?”曾倩怡是个聪明的女子,轻易看穿别人的心思,尤其是希望的。
  希望稍微纠结一番,问了最安全不是很重要的问题,“孙先生是医生?”
  “嗯,他是医科大附属医院的医生。”提起孙应声,曾倩怡寡淡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是女人提到爱人时候的光泽,脸上冒着幸福的光彩,自豪、幸福,掩饰不住的得意。
  希望长长的哦一声,转转眼睛还想再问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孙应声肯定不会是因为工作原因,在他看到受伤的高再无时候,眼睛里的热忱是掩盖不住的,仿佛他天生就应该是医生,对疾病的热情。
  曾倩怡沉默很久,在希望以为触碰到雷区时候,曾倩怡说,“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我和他是高中同学……”希望没想到曾倩怡会对她说起过去的事情,她明显受宠若惊,忙点头说不外传。
  曾倩怡和孙应声是高中同学,是瞒着父母老师偷偷开展地下恋情的一对,他们是幸运的,父母知道之后没有明显阻挠,只说如果不影响成绩就同意他们在一起,恋爱非但没有让孙应声成绩下滑,反而跃升到级前三,曾倩怡成绩维持在百名内。他们那所学校是出了名的高升学率,孙应声考试时候失利,没能去北京那所心仪的学府,曾倩怡发挥超常分数竟然比孙应声要好上几分,她放弃稳妥妥的重本,选择和孙应声同一个城市的一本学校。
  青梅竹马相互扶持着走过最艰难的高中,大学相对放松,曾倩怡和孙应声在外面租了房子,开始幸福的同居生活,有争吵有冷战也闹过大的,曾倩怡生气时候会说“我们分手吧”,孙应声也会冷声说,“我累了。”但那只是他们生气时候的气话,这段七年的感情让两个人都放不下。
  磕磕碰碰到大学毕业,孙应声家还算有关系,安排进了医院,曾倩怡是公司内前途一片光明的白领。如果幸福到这里画上句号,这是一幅完美的画面,但是人生就是太多诱惑。
  “他出轨了,我爱了十年的男人竟然出轨了。”曾倩怡凄楚地笑,眼眶内凝聚起水雾,就算过去多年她仍旧无法释怀,“陪他从青涩到后来的成熟魅力,却要有另一个女人接手,而一句:你不懂我,我累了。就想判我出局,有那么好的事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酸酸地赶脚~~


☆、NO。46

  希望把用来擦汗的毛巾递给她,曾倩怡擦掉眼睛内的泪水,悲伤散去换上一副冷然的表情,“你肯定想不到我怎么对那个贱人。”曾倩怡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大胆,她连家禽都不敢杀的人,竟然那样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一瓶硫酸泼下去,她得到了报复的快感。
  希望吃惊地看着她,心内风起云涌,那是一个被伤了心走了极端的女人,她容忍不了男人的背叛,容忍不了视若珍宝的爱情被肆意践踏。
  “我不动声色做了他最爱吃的菜,里面下了药,把他带到这里,就算是折磨,他也只能和我在一起。”曾倩怡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快意还是痛苦,她咬着牙,“我给他下了情蛊,让他日日受折磨,他对别人动情就是死的时候。”曾倩怡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决绝地说,“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爱他就是要完整的他,容不得一点不完整,就算他反悔忏悔说是一时意乱情迷,曾倩怡仍旧原谅不了他,却无法放手。把他带到这个荒凉的小岛上,他只剩下她了,他再也不能抛弃她。曾倩怡承认自己偏执到病态,但她就是不甘,放不开这个男人。爱情本就是一件疯狂的事情,做不到和平结局。
  “你知道他来小岛第一天什么反应吗?”提起三年前的那天,曾倩怡笑得更大声,却笑得落寞,“他说我心理扭曲,说我爱的变态,但有哪个女人不是控制欲强,他怪我不能宽容的忽视他的错误。是他没给我足够的安全感,出过一次轨的男人还怎么让人相信他对爱情婚姻的忠贞,他每看别的女人一眼,我会不受控制的觉得他在重蹈覆辙,我受不了了,总有一天我被敏感猜疑折磨疯。”
  孙应声醒来时候的惊恐和诧异,是曾倩怡永远忘记不了的,他不甘心,她知道,但是她的不甘心呢,谁人知道。多少个午夜梦回,她想,就放了他吧,这不是爱他。如果做法真能如想法一样简单就好了。
  “或许你放了他,对你们两个都好。”希望口干舌燥艰难开口,这句话谁人都会说,但是处于迷局之中,又有谁是真的能做到的。
  曾倩怡瞥她一眼,冷笑一声,“我凭什么放过他,他占了我十几年最好的时间,为什么他一句不爱就能放手,我不会放过他,呵呵,不过现在我再也不用担心他会离开我,除了我再也没有异性,情蛊只有种的那个人才能解。”
  爱情让一个本聪明睿智的女人变得疯狂、偏激,是爱情的猜忌把她折磨的病态。
  希望听了曾倩怡的话唏嘘不已,想着,如果我是你,应该不会这么做吧,这个男人已经不爱你,留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只是这是事情没有发生在她身上时候的冷静,如果让她处理,她未必有曾倩怡做得好。不要去评价别人的爱情,因为你未必比她更擅长。
  希望想起一件事情,未开口脸倒是憋得通红,欲言又止的吭哧吭哧,曾倩怡打量她几眼,希望这才小声说,“你说的情蛊是什么样子的?”
  曾倩怡眼神内各种情绪交替,又是疑惑又是惊讶,“你要用这个法子拴住他?”
  “不是不是。”希望忙摇手,坑吧坑吧的解释,“不是用在他身上,是我有段时间……”希望把那段时间总缠着高再无没完没了的要,还有那段时间心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对曾倩怡说了。她总觉得阿碧没有对她说实话,或者是只说了一部分,那应该不是简单的熏香,高再无那样心思的人,不会只是在房间熏香那么简单。
  曾倩怡听了希望的叙述,这下是真的惊到,她失语良久才找到正确的发音方式,“这哪是情蛊,是迷香,催;情的。”说完眼睛大喇喇地打量着希望,“你们俩在那方面不和谐?”
  希望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没想到高再无竟然会对她下那种下三滥的熏香,心里恼怒又是吃惊,“还行吧……就是……他每天都要……难受。”所以高再无就让她主动。
  “男人是靠身体维持感情,女人却是用感情控制身体,不全是熏香的作用,你要对他全无感情,又怎么情;动。”不知是否是因为岛上人少,希望觉得曾倩怡的话总是说得简单直白,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现在没有对你用香了吧?”曾倩怡把她的尴尬看在眼中,全当她是年龄小面皮薄。
  希望摇摇头,心里仍旧胆战心惊,“他有时候是个复杂到简单的人,有时候又简单到复杂,我看不明白他。”
  “你对他的心思他未必全然不知。”曾倩怡微笑着□情顾问,“不管你们过去是什么关系,现在你们共患难过,必然在彼此心上留下不磨灭的印记。”曾倩怡想了想又补充,“我见你俩在岛上处得极好,想过把他留下来吗?”
  希望知道曾倩怡说的是什么方式,用情蛊控制高再无一生,这无疑让他断手断脚一样的束缚,更何况,高再无岂是肯听人摆布的人,恐怕她真对他下蛊,他就算死都不肯就范。“谢谢你,我相信命。”我相信命运不会太亏待我,总要给我一样。
  曾倩怡笑笑,“我曾经也相信命运,觉得从最初就和他缠在一起,必定是要纠缠一辈子的,后来我信自己。”相信自己做的不会太差。
  在屋前的台阶上,两个男人看着远处摆弄食物的女人,孙应声打开一盒烟,递给高再无一根,高再无懒洋洋地把烟夹在指间没有点燃。孙应声急切地深深吸一口,像极了对肉充满期望的吃货,他苦笑着解释,“她一直不让我抽烟,我知道她是为我身体好,仍忍不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吸几口。”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老妻子念叨着吸烟的害处,做丈夫的面上说戒掉,转过身在妻子看不到的地方仍旧偷偷吸。
  高再无凑过去,点燃香烟,很普通的牌子,吸起来有些呛喉咙。孙应声在烟雾缭绕中的表情让人说不出来的感觉,他长长叹口气,失落又苦恼,“三年了,没和其他人说过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你可以不说。”相比较希望听故事时候的有问有答,高再无不是好的聆听者,他根本不关心别人的故事,哪有心思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最好听一下,唉,全当是报答我对你救命之恩吧。”孙应声苦笑一声,“我真是憋疯了,才求着人听这故事。”
  “勉为其难。”高再无很不给面子的表示不关心,从曾倩怡和孙应声的相处模式,以及孙应声对希望的回避态度,曾倩怡对希望的提防状态,不难猜出故事的大致,不就是一个善妒的妻子和一个妻管严的男人的故事吗,高再无轻轻弹掉燃烧一截的烟灰,他看起来很像八卦人士吗。
  “你很聪明,我怎么就认为你猜不到呢。”孙应声说,“自始至终看不透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我既然给了她承诺却没能做到,看似是她折磨了我,实际上是对她的双倍折磨。”孙应声用力吸几口,情蛊会时常发作,疼痛起来就算他是医生也救不了自己,曾倩怡抱着满身冷汗的他默默流泪,她后悔了他知道,却不肯让自己认错。
  “你可以离开这里,自然能解。”高再无给他提建议,这样的爱情留着何用,爱已没有,情只剩旧情,数着那微薄的过去,一点点磨碎,只剩下痛苦的相互折磨,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我走了她怎么办?她真的会疯掉。算了,是我对不起她,一辈子就赔给她吧。”孙应声现在说的云淡风轻,第一天他的痛苦折磨清晰印在大脑里,在漫长的几十年内,只能面对一个人,和一个人说话、吃饭、睡觉,没有网络没有通讯,一辈子被困在一个小岛上,孙应声快疯了,他不吃不喝,打曾倩怡赶她走,折腾了两天就没力气了,他一遍遍自言自语,“我什么都没有了,被你毁了。”那时候的曾倩怡抱着他的脖颈一遍遍告诉他,“你还有我。”
  “周瑜打黄盖,爱情饮水饱,冷暖自知。”高再无难得同时说这么多关于爱情的字眼,那是个折磨人的东西,高再无被折磨了七年,现在是不是解脱出来了呢,他不知道。拧眉,好像又掉进去了,真烦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彼此喜欢了,怎么办?好烦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NO。47

  孙应声爽朗的大笑,听不出来一点不甘,倒是幸福的感觉,“兄弟,死鸭子嘴硬以后有得你罪受,别得罪女人,她用一种叫情的东西,困你一辈子。”孙应声的笑声招惹来沙滩上两个女人疑惑的眼神,孙应声拍拍高再无的肩膀,走下台阶朝着曾倩怡走过去。
  高再无说对了,孙应声以前就是选择太多,太贪心,想要的太多,这三年他想明白了,前途事业又能怎么样,能有他现在拥有一座小岛更富裕吗?
  希望看孙应声蹲在曾倩怡旁边问她累不累,温柔地拢着她的头发别在耳后,曾倩怡笑着摇头满眼满脸都是盛不住的幸福,在外人看来这是疯狂的举动,未免不是最好的结局。
  希望偷溜不当电灯泡回到高处,问高再无他们刚才说了什么,高再无慵懒的把手垫在脑后,伸着懒腰,“说在岛上建个洗手间,商量小岛旅游业开发。”希望瞥他一眼,眼神里红果果的鄙视。
  “鱼收拾好了?”高再无站起来,今天天气不错,这岛开发做旅游还真不错,孙应声和曾倩怡的这狗血爱情倒是卖点之一,到时候弄个石碑,刻上一段定能招来不少痴男怨女。看孙应声这么可怜,找些人来陪他唠嗑吧,省得念叨自己不懂感恩。
  希望手上满是鱼腥味,她摊摊手,“没有,不过孙先生说帮我收拾。”她怀疑地看着高再无,“你们两个怪怪的,肯定说了什么。”那位孙先生哪有这么好心的,这几天她观察过,家务活基本上都是曾倩怡在做,那位孙先生就像大爷一样的,享受着曾倩怡的伺候,怎么可能帮自己收拾鱼,所以,肯定是高再无和他说了什么。
  “不用收拾鱼,就是闲着了,去洗手。”
  希望问,“为什么洗手?”想想不对,改问,“洗手做什么?”
  “不洗手你怎么摸我。”高再无留给希望一个背影,希望看得下巴要掉下来,谁要摸你呀。
  希望洗过手才清楚地理解高再无说的摸,“你确定?很疼的。”希望手里面握着高再无交给她的东西,犹豫几下仍旧做不到。高再无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快些。”
  希望握住高再无给她的刀,目的是划掉他后背那个印着名字的纹身,“干嘛突然划掉?等回去你洗掉就好啦,那个不疼的,划不好会留疤的,还是不要吧。”希望把刀塞到高再无手里面,一副我害怕你自己来的表情。
  “离开双并会就不怕我了是吧,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高再无怒,刀子扔在桌面上,抱着膀子冷冷地看着希望,用沉默凌迟她的奴性。
  希望在蓝莲呆了两年,别的没学的纯熟,听话倒是得心应手,重新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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