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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by 楚云暮 (虐心+压抑+悲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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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崇嘉……到展凡……我咻然一惊,我刚刚在想什么?展凡?曾经的……爱情?我对他是爱情?他先前的坚定纯良,如今的麻木愤世,一点一点地浮现。不可能。我对自己嗤之以鼻。我怎么可能真的对他动心?那我之前对他的一切伤害背叛算是什么!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亲手埋葬我的爱?这样凄惨这样无助却是我咎由自取?!不,我不承认,我一定是被他的倔强倨傲与冰冷淡然气昏了头——那不过是一时的迷惑!
  朱丹宁在下车前看着我青红不定的脸色:“委曲求全不是你对我无视的理由。你再这般目中无人,一辈子都不会拥有全然真挚的感情?”
  我心乱如麻,哪里顾及的上她究竟说了什么,直觉地就想全盘否定:她知道什么是爱情?情窦未开的少女情怀罢了。若是爱能轻易出口,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不能圆满的遗憾?
  我却不知道这个少女在后来,是那样冲动而固执地投入一场对她而言代表着生命全部意义的爱情,象飞蛾赴火,烈焰焚身,最终失去了一切,亲人,以及……爱人。
  与我……截然相反的归途。
  即使不曾宣诸于口,我也能感受到朱丹宁对我所作所为的了然与轻视。其实不只是他就连我自己都在鄙薄着自己的委曲求全,我邢望从来顶天立地,为什么今次却要靠一个女人的裙带关系,这般寄人篱下?我一回家就忍不住砸烂了玄关摆着的一个花瓶,我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结婚……多么具有讽刺性的字眼。我颓然地倒向沙发,一口又一口地灌着一切能够麻痹我自尊的液体。究竟喝了多少我无法清算,一直到脚边堆满了玻璃瓶,连移动分毫都是奢求,我才宣泄似的将酒杯狠狠一砸,灵魂象从这个腐朽不堪的肉体中抽离出来一样,痛苦却坚韧地清醒着:
  “邢望……我真不知道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你在抱着我的时候,心底深处是怎样地在深切地渴求着崇嘉!你怎么能在憎恨一个人的时候还能虚情假意地一次又一次地说着我爱你!”
  "你的好意,我承受一次就已经终身难忘,不敢也不会再尝试了."展凡如是说,绝望的他声色俱厉,对我,也对他。他已然用尽今生恨我,不复有爱。
  “你这种人,不配拥有他!”崇嘉如是说,曾经明澈的眼眸里再无一丝眷念,是我做的一切让他心寒……还是他……从不曾真的,为我动心?
  “一个人的心伤透了,也就死了……”KAVEN的话一点一点地渗进我的感知,我方知什么是报应。
  哈……多讽刺……我明明爱的是崇嘉明明为了他背负一切骂名为什么现在心心念念的,却全是展凡?!他的纯粹他的痴情他的眼泪乃至他如今对我心如死灰的决然和毁天灭地的憎恨!!
  报应。真的是报应。我突然失笑,叫我放弃邢氏我做不到,他已经是我生命的组成,超越自身生存的意义,而今就注定为了利益而屈从于可笑的婚姻——象我这样的人终究得不到爱。除了伤害,我再不能给予任何承诺,还有什么资格去企求两心相知的幸福?对崇嘉还是对……他,都一样。
  我诅咒我漫骂我不满我发泄,可我又能改变什么挽回什么?
  一阵紧过一阵的急促铃声并不能唤醒我被酒精腐蚀的神志,原来千杯不醉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神话。听着公司里的元老们七嘴八舌地询问着和凯运合作案的进展,我只想冷笑,我都已经答应这个等同于卖身契的联姻,他们还要如何?但我连哼一声都懒,却又不可能真的撒手,揉了揉眉心,我随意吩咐要人将草稿送到这里来聊以敷衍。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他!醉眼朦胧中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展凡站在玄关,看着一室凌乱,眼神闪过一丝波动。,带着一丝惊异。
  SHIT!我低声咒骂,整个公司百来号人,怎么就偏偏找他来,我不希望他亲眼看见在他面前永远不可一世的我会有这么落魄彷徨的时候!我努力坐直了身子,强迫自己用往常那样强势而无谓的语气对他说:“你……来……干什么?”
  他恢复了神色,扬了扬手里的资料,用一种机械化的语气说道:“来向邢总说明一下合约细节。”
  又是公事!我郁闷狂燥地无以复加,他鼓起勇气站在我面前,要说的,只是公事?他知不知道,我……我就要结婚了?“够了!”酒精让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不要再说公司里的事了!”我不想听。
  他平静地看着我,而后慢慢地合上资料,往外走去。
  “站住!”脑子一热,我叫住他,让我发出这一声等同于慰留的呼唤的,究竟是酒精的催化还是本能的感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清醒时的邢望,是绝不会做出这象是认输服软一般的举动,可我在恐惧,在彷徨——我就要失去他们了,我就要退出他和崇嘉的生活了……?不。我不要。我不要。
  “你去哪?”
  他停住了脚步,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冷漠态度:““不说这些事,我找不到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我抬高声音:“除了那些事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吗?!”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带着愤世嫉俗的恨:“做为一个下属,我只能对老板说公司里的事——不是吗?”
  “去他的老板!展凡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他一下子戳到了我的痛处,我们原本的感情已经烟消云散,到如今,我有他只能有如陌路!我跳起来,指着他吼道:“我和你之间,何止是这个关系!”
  “关系?”他象在听一个天方夜谈的笑话,笑的那样讽刺而冰冷,“我和你会有什么关系?即便有,那也应该算是你的情敌!”
  他在激怒我,他在借由崇嘉激怒我!我知道……讽刺的是,崇嘉也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情敌?我连自己真的爱谁都不知道!谁是我的敌人?我自己吗?!
  我究竟把自己置于怎样一个进退维谷的境地?我疲累地想。“就算是 ……敌人,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对我说吗?”我重又开口,带点自己都会忽略的隐约期待:展凡……重情如你,痴情如你,惜情如你,该不会真的——“当然有。”他大大方方地看我,眼底是不再隐藏的憎恨,“我恨你。”
  我呆立着许久,终于缓缓地弯下腰,拣起一个空的玻璃酒瓶狠狠砸向他身后的墙壁!除了这样的泄愤之举,我还能做些什么?
  清脆的玻璃迸裂声在墙壁上炸响,锋利的碎片四散飞裂,一如我与他。
  过去的他真的已经死亡,被我亲手屠杀……
  “滚。”我冷言相待,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如何抚慰我受伤的自尊,他不爱我了……不再爱我了……
  我和他的归途,当真只有曲众人散?
  不。我不允许。
  门在刹那合上,隔绝我阴冷的视线。我可以辜负你,你却不能背弃我。你不要妄想逃离我的牵绊,就算只有恨,你也要一辈子地恨下去,从一而终,心无旁骛!我不再迷惑我对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了,我只要他生生世世羁留在我身边,我放不开,他就逃不掉,不论是以什么感情为借口——爱恨,重要么?
  被他的冷漠刺激,我再次振作:不就是结婚么?那不过是扩张势力的筹码,不管是朱原还是我,都心知肚明!我不是慈善机构,不会为一个我根本不爱甚至无足轻重的女人去付出什么承诺什么。我的心还是自己的,那个女人只是工具,我无须负责!
  性子里原本就有的自私无情再次毫无限制的膨胀,我重重地将手边还未曾喝完的洋酒推翻在地,看着地上纵横交错的血红色的水痕,冷冷一笑:天意弄人?那就看看我这个凡人,能不能掌控无常的命运。
  和凯运的谈判接近尾声,两家的联姻也水到渠成。爸爸的病情稳定下来——所谓的稳定不过是不再恶化而已,他出院后进了家私人疗养院,正式离开了邢氏的权力中枢。
  我置身事外似的看着无数人为不属于自己的婚事那样热中地忙碌着,就如此次的的签约酒会。
  我和朱原并肩走进会场,身后跟着同样盛装打扮的朱丹宁。四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我环顾四周,茫茫人海中我却一眼望见了他。
  他转头,我们的视线在刹那电光火石地交会。他举杯,遥摇地示意,带着点蓄意的抵触与挑衅。
  我心里一荡,这算是挑衅吧?无所谓……只要是你,我奉陪到底。
  许多人围拢过来,说着言不由衷口不对心虚伪辞令。在他们看来,邢氏得到凯运的支持,取代乔家再不是遥不可及的梦,而我,堂堂邢氏总裁在他们眼中如今更是意气风发平步青云。我一边虚应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继续搜索着他的身影。
  他和朱丹宁谈的正欢……我眼一眯,他对我的未婚妻几时有了如此的兴趣?他抬手,体贴地为她叫来一杯酒。我看见丹宁的脸上浮现在面对我时从不曾出现的红晕,她开怀的笑颜一点一点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轻啜杯中物,任诡秘波光掩映在下垂的睫羽中:展凡……我不信你有这么好的心情猎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我么?呵……我豁然明白他的想法,除了崇嘉,你竟然还想借由朱丹宁来报复我?你当真是成熟狡诈了不少,甚至变的有些无情。我近乎欣赏地看着他对我的报复行动,却根本不认为他有朝一日会成功。又或许,我根深蒂固地认为我绝不可能输给他。
  突然间,我的脸色整个阴沉了下来,我看见朱原甩开其他人支开朱丹宁,和展凡调笑着耳语。他们认识?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朱原他很有可能在本色就认识展凡甚至还——我拧起眉,强烈的嫉妒差点令我失去理智,你明明知道那个老色鬼是什么样的人你还在那里赔笑做什么!不管你曾经和他有过什么关系,你的现在和未来都是我的!我丢下周围的人,大踏步向他们走去。
  “朱先生。你找我们公司的员工有什么事吗?”开口的前一秒,我总算记起他是我的准岳父,是我保住邢氏重要的筹码,我的声音听来还算冷静。
  朱原有些诧异地扭过头,嘿嘿干笑了两声:“我和展先生一见如故,正向他请教这次的设计要点呢—展先生是英雄出少年,可算的上是你不可缺少的左右手吧?”
  他的一语双关我怎么会听不出来?他在暗示我包养了展凡呢……也好,让他误会,断了他的淫念。我于是面不改色地接口:“他只是这次企划的参与者,如果朱先生想要了解的话,还是找我们公司设计组组长王成来为您讲解一下比较妥当。”见他没有动静,我又笑了一下:“王组长就在那里,还是朱先生要我为二位引见一下?”
  朱原脸色一变,随即也笑道:“不用了……交给邢氏办的我还能不放心吗?”
  老狐狸!我见好就收:“那我找我们公司的员工还有事—您不介意打断一下你们的谈话吧?”说话间,我淡淡地横了展凡一眼,“展凡,我们走吧……”
  情势逼人,他第一次这样乖巧地跟在我后面。我却一点也没有征服的快感——方才朱原把手搭上他的肩膀的时候,嫉妒之火几乎要焚毁我所有的神志!他,他怎么能……即使是虚应,我也不允许他被这种人肆意碰触!我脸色阴沉地关上休息室的门,扭头看他:“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还去招惹他?”
  “没人叫你来解围—你关心自己就够了。这门亲不是那么好攀的。”他冷冷地甩来一句,昂起了下巴。
  我愣了下,他不要我的解围?他宁愿自己和那老东西继续周旋?“你知不知道朱原是什么人?他也是—”
  “他是我曾经的恩客—”他无所谓地打断我的话,“简单来说,我和他上过床—刚才他就是来和我谈价码的,只可惜被你打断了—喂,你干什么!”
  理智的弦甭断了,我明知他在气我呕我,却仍然无法忍耐“恩客”这个我曾经用来形容自己的轻薄词汇!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双眼凶光毕现:“原来是怪我坏你好事!展凡!你反正是要卖,不如卖给我啊!价码随你开!”当我与他肌肤相触的刹那,我猛然醒悟我原来早就想这样做了!把他的坚强他的高傲他的憎恨通通毁灭,狠狠地压倒他,折辱他一切的自尊,让他以后只为我一人而活!我不要除了我以外的人碰他,包括崇嘉!其他人更不配!
  他气怔怔地瞪我,突然死命地挣扎起来:“滚开!发什么疯!”
  我变本加厉地禁锢着他,一手蛮横地扯开他的裤子,揉捏着他疲软的分身,发泄着我压抑许久的欲望,这段时间他和崇嘉做过么?做过么!他用力地扭动身子,想脱离我的钳制,却被我压制地无法动弹,不期然,我捏住他的下巴紧紧噙住他的双唇:“崇嘉不能爱你,不能爱你!你们不能在一起!”我终于说出了我的真心话,野蛮而炽热地随着呢喃的话语膜拜着他的身体。展凡开始发抖,身子更象棉花一样绵软,我欣喜若狂,他……他对我还有反应?他对我分明还有反应!
  他却用尽最后一点力,做着徒劳的抵抗:“不要……放手……我不要你……”
  我气极,恨他的倔强硬气,在我面前,你还要维持什么尊严,做什么无谓的反抗?!“与其卖给那个老男人为什么不卖给我!你要多少钱你说啊!!”
  他迷梦般的双眸闪过一丝清澄,溃怒交加地瞪着我,突然抬脚踢向我的下腹!
  他又来这招!我促不及防,被蹬个正着,抬头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他一边迅速地整装,一边一字一字地说道:“邢先生,你放心。我就是倒贴给别人,也绝对不会卖给你!”
  卖?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说了什么,一时怔在原处。直到展凡决绝地离去,我才回过神来,我又伤害了他。其实在某方面来说,他甚至比我还要在意那该死的自尊。
  我打开门的时候,他已经跑的没影,我正懊恼,突然被一个艳装女子撞个满怀。
  我心情奇差,哪里还顾及风度,那女子抬眼看向我,我发现她的脸色比我还要难看,神色间闪过的那抹阴狠,连我都觉得不寒而栗。这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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