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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假爱真做+番外 作者:圣妖(潇湘2012.12.11vip完结,腹黑、婚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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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腕颤抖,竟没有力气去翻开。
    明成佑抽口烟,“看看吧。”
    傅染胸口紧窒,一股气齐聚在胸腔内无法散去,心里有最坏的打算,但细想后又松口气,昨晚,他们明明一夜缱绻,再怎么说也不会发生她所想的事。
    鼻翼间渗出细汗,她手掌落到结婚证上,慢慢翻看。
    傅染眼睛圆睁,似是不信,又使劲睁大双眼,她确定自己不会看错。
    明成佑配偶一栏上的名字几乎令她崩溃。
    那个名字使得她前半生错了位,竟还要颠覆她的下半辈子。
    傅染腿一软,身子撑住床头柜才勉强站稳,仿佛支撑着生命的灵魂也被抽尽,她小脸瞬间苍白如纸,肤色几近透明,傅染完全反应不过来,脑子混沌,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她退后两步,陷入沙发内。
    明成佑眼睛牢牢盯住她,“心痛吗?”
    她咬紧唇肉,抬起头看他。
    不过一臂间的距离,这个昨晚还同她水ru交融的男人,傅染竟一点都不认识了。
    她想开口问,却不知该从哪里问起。
    傅染不懂,为什么尤应蕊会和他扯上关系。
    明成佑指着地上的结婚证,“先从这说起吧。”
    傅染抱紧双臂,感觉从未有过的寒意自脚尖窜出,明成佑眼角挑了抹讥诮,一句话就想将她逼死,“两年前,在你毫不犹豫抽手离开的时候,是应蕊心甘情愿陪在我身边。傅染,你肯定以为你一走了之是最正确的选择吧?”
    明成佑眼里的寒冽早已掩盖住傅染所熟悉的温情脉脉,他夹着香烟,任由火星吞噬,“我说过,我不怪我爸的决定,我自欺欺人的以为我们当初的感情已经好到你能为我留下,我也清楚你在尤家二十年过得是怎样的日子,你养成自私的性子,我也不怪你。傅染,你当时离开,真的只是因为你说的不爱吗?还有你现在所谓的爱,也是建立在我如今的地位上吧?”
    傅染跟明成佑重新开始前的种种顾虑,他当时口口声声说得好,一句句推翻,如今却以此成为攻击她最好的武器。
    傅染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她眼睛圆睁,直到眼角麻木,她拼命想看到男人的心里去,可他的双眼却像是隔了层她看不明的东西,越看,眼里的东西越伤人。
    “既然你有了她,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她屏息凝神,知道不该问,却情愿让他一道道划过她的心口,只为了想要个明白的答案。
    “因为我想试试你的心是不是还活着,”明成佑棱角有致的唇瓣浅勾,“你当初的离开,是我这两年来始终难以跨过去的坎,傅染,为了让我能够抽身而出,我无所谓了,只能让你也尝尝我当日的痛苦。”
    傅染眼里的湿意氤氲了视线,“这就是,你说的要重新开始?”
    “我没真打算跟你重新开始,我身边有了应蕊,不可能会放下她。”
    傅染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们以为尤应蕊在国外是被包养了,可有谁能料到,她背后的男人竟然是明成佑?
    竟然是这个整天穿梭在傅家,说要跟她过下半辈子的明成佑!
    她眼里的亮光一点点被抽掉,脸上也无神。
    “傅染,你看我这个计划多么天衣无缝,就是委屈了应蕊,好几次我们碰面她却只能装作完全不知情般看着我接近你,还记得这儿有间上锁的房间吗?”
    傅染抬起头,眼里的泪水唯有寄希翼于以这样的角度才不会流出来。
    “是她的房间,但我生怕你起疑,才会让她搬走,还有,新闻上曝光的女人并不是况子的女伴,也是应蕊,”明成佑自始至终神色未变过,眼里带了些讽刺,语气一贯的嘲谑。傅染感觉他像是拿了把最钝的刀子在一刀刀割她的肉,明明疼的撕心裂肺、钻心蚀骨,可却看不到一点血,“那晚她本来是要在这过夜的,没想到被人跟踪,我只能想了化妆舞会这个法子。”
    傅染的目光穿过明成佑颊侧,外头分明是晴朗的天,为何看在她的眼里却是阴云密布。
    傅染把事情都想得太简单。
    她想起为她走了大半夜山路的明成佑,那一抹白色成了永远抹不去的痛,它深深扎在傅染肉里,转变成一根刺,以后哪怕不经意想起,都会疼地她无法自持。
    她想起总被她说成孩子气的明成佑,想起他气极了也只会抽她几下,想起为证明自己清白当众解了皮带的明成佑。
    不能想,当真不能想。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往昔像放电影一般在她脑子里轮番流转,傅染也不想去记起。
    她咬紧牙关,可还是没有办法。眼泪不听使唤地淌过脸颊,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明成佑手里的香烟烫到指尖,他咻然回过神,把它掐灭在烟灰缸内。
    傅染最终是咬着一口气没有哭出声,喉间逸出的哽咽犹如垂死的人仅存的最后挣扎,更如受伤的小兽般,听在耳中,无疑将全部悲伤和凄凉放大,明成佑坐在床沿,他已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一早便说过,他的心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
    “还有那条皮带,不是我买的,而是应蕊送我的,”明成佑想到那支唇彩,话到嘴边却并未说出口,“傅染,你送我的我当时真是不小心丢了,这可能就是有心和不放在心上的差别。”
    他起身,抽过纸巾递向傅染。
    她抬头正好看到明成佑锁骨间被她抓出的痕迹,一道暧昧的红色,如今却成了极大的讽刺。
    “仅仅因为我当时的离开,你就要这样处心积虑对付我?”傅染并未接过他手里的纸巾,她难以置信望向明成佑。
    他伸手攫住傅染的下巴,两根手指齐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下颔,明成佑扬声,眼里恨意漫过瞳仁的墨黑色,“仅仅?哼,傅染你说的真是好,我也不过是跟你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你又何必做出这幅表情?”
    眼泪流过明成佑指尖,他似是嫌烫手,狠狠甩开桎梏。
    傅染脸撇向一侧,颊边头发凌乱地紧贴着脸,眼里的这个人影碎成一瓣瓣,怕是再难拼接起来了。
    傅染手掌撑在身后,脸上因为明成佑的用力而泛出两个清晰的血红手指印,触目惊心,她眼睛胀痛,目光落到地上那张结婚证上,傅染慢慢伸手把它捡起。
    登记日期,就是前两天。
    今天,也不过是他们领证后的第三天。
    傅染扬起手里这张不属于她的结婚证,“你们领证是周五,那天我们还在FU一起办公,晚上去了清风雅苑吃饭,饭后还看过电影,明成佑,你把我置于何地,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面对她的质问,明成佑充耳不闻般倾起身,他走到床头柜前摸出支香烟点在指尖,他背对傅染,脸稍抬起以一种悲怆的她所见不到的眼神望向窗外,“傅染,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干涉谁的生活,我们两清了,你走吧。”
    她掩面而泣,平日里再倔强再坚韧,说到底,那还不是因为有他在身边?
    尽管说得好,哪怕摔疼了,哪怕被伤了,咬咬牙爬起来,但那又怎样?
    爬起来了还是会痛,有些痛刺到心里面,别人看不见。
    傅染咬住自己的手背,狠狠用力,甚至能听到牙齿刺入皮肉内的声音,她余光抬起后望向明成佑,最后的不死心,最后的……想让自己完全死心。
    “你失踪的二十天,是不是也是跟尤应蕊在一起?”
    傅染看不清明成佑的表情,只见烟雾团团萦绕在他头顶,为他整个人平添几许不真实。
    明成佑手指掐着烟,眼睛定在半空中的某处,她听到他的声音空洞而残忍地传来,“是,我的生日应蕊没能陪着我,正好那段时间她有空,我过去跟她商量结婚的事。”
    傅染闭起眼睛,伸手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她算什么?
    他们前三天领了证,她却跟明成佑昨晚上了床。
    他所谓的报复,是要将她禁锢在他跟尤应蕊无法插足的婚姻关系之间,如果一个人的恨能将另一个人摧毁的话,那么,他做到了。
    明云峰临死前的秘密一度窜到傅染喉间,她冲动地想说出口,想让明成佑也尝到跟她一样的痛。
    但,到底是吞咽了回去。
    傅染紧咬唇肉,当初明云峰让他保守秘密的时候她不该答应,最不该的是犹犹豫豫还是跳入了明成佑的这张网。
    她也想自私,也想让明成佑尝到剜心的痛……
    傅染嘴里有腥味涌出,他对她下着狠心往绝路逼,她却在最后精疲力尽,甚至失去了说话的气力。
    喉间血腥味越来越浓,嘴角很疼,说话带着撕扯的轻微力度,傅染眼神由原先的悲戚转为最后的期艾,“你,爱没爱过我?”
    明成佑半晌不说话,就在傅染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却看到明成佑转过身,白色浴袍背着光,这种极致的颜色让她想到在青山时明成佑穿着的羽绒服,他居高睨望。傅染张张嘴,突然想收回那句话,她却看到明成佑表情凉薄,带着斐然春色的面容扬起道讽刺笑意,残忍地冲她抛出两个字,“不爱。”
    她好不容易,心里固守住的最后坚毅,就这样轰然倒塌。
    傅染怔怔盯着他,眼里男人的五官幻化成一张巨大的双掌,一把扼住她的喉咙后她再难呼吸,如要濒临死亡缺氧的鱼,眼神痛楚而悲怆地盯着他。
    明成佑双腿越过矮茶几,浴袍的摆沿几乎贴到傅染膝盖,他倾下身,眼睛浅眯起,似是嫌她的伤口还不够深,他两手抱定于胸前,淬了笑意扬唇道,“还有件事想听吗?”
    傅染喉间哽住,死死盯着他却再说不出一个字。
    “还记得你的照片吗?我的手机根本没有丢,原也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包括明铮的出现都是我意料中的,当然你也别担心,你那样的照片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不过是看他顺风顺水的提醒他一声罢了,你到底是和我上过床的……”
    傅染摆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捏成拳,再痛,再痛,却始终不知道麻木。
    倘若真的麻木掉多好?
    “卑鄙!”她憋了半晌,嘴里的两个字咬着牙颤抖说出来。
    明成佑好笑地伸手拂下额前的碎发,他慢慢直起身,眼帘垂着瞅望傅染的头顶,“我卑鄙无耻也不是第一天,傅染,男欢女爱最寻常不过的事,也别因为我睡了你而想不开,我早说过,一次和一百次并无多大的差别。”
    他话语淡漠,也那么随口一说,并没有多大的神色起伏。
    傅染紧盯这张脸,无奈视线模糊成一片。
    门口突然传来扭动门把的声音,明成佑退开身朝那头望去。
    “成佑!”一身奢华衣着烫着大波浪的尤应蕊走进来,她刻意找人化了个妆,右手戴着只欧米茄新款女表,她款款而来,在傅染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走到明成佑身侧,“让我过来你自己也不知道换好衣服。”
    话里似有嗔怪,眼睛望见傅染,“小染也在这。”
    明成佑抬起手,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脸,“在这等我,换好衣服带你出去。”
    “好。”尤应蕊随手把挎包放到床头柜上,待明成佑走后,她坐定在床沿,微抬起下颔的动作已同往日不一样,以前她没名没分,现在却依傍着明家少奶奶的身份,眼光自然也不同。
    她穿着白色和紫色拼接而成的短款连衣裙,收腰设计,眼梢含笑睨着傅染。
    而她全身却只穿了件明成佑的衬衣,坐下的动作,衬衫下摆只遮住傅染的底裤,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狼狈之极的。
    “小染,不论你跟成佑以前是什么关系,但现在,他是我丈夫。”
    尤应蕊坐实了明家少奶奶的地位,眼里隐约透出的漠然无时不在提醒着傅染,她和明成佑昨晚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她作为妻子的底线。
    傅染竟找不到话来反击,明成佑给她的这一击,无疑是致命的。
    尤应蕊目光在傅染身上逡巡,嘴角带着些笑意,“不好意思,匆忙回国行李还放在酒店,不然还能给你找件可以换的衣服。”
    明成佑挽着袖子从更衣室走出来,尤应蕊起身迎过去,找了条领带后来到他跟前。
    明成佑轻握住她的手,“今天你才回国,我带你好好逛逛,不去公司了。”
    他从尤应蕊手里接过领带,随意丢在边上。
    目光越过去,似乎这才注意到傅染还在,明成佑换了条皮带,搂着尤应蕊来到床前。
    “走吧。”
    “好。”尤应蕊居高睨望眼傅染,似笑非笑地拎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包。
    她手臂挎住明成佑准备离开。
    “等等。”明成佑走出去的脚步收回,对着尤应蕊说道,“我忘记样东西。”
    他修长的双腿擦过茶几,傅染怔怔出神,陡然眼里的面孔放大,男人的身影蓦然撞入眸内,明成佑伸手,指尖握住傅染手里的结婚证。
    她握得死紧,下意识想握住些什么东西。
    明成佑扯了几下没有扯开,“这是我和应蕊的结婚证,不是和你,你这么珍惜做什么?”
    傅染回过神,明成佑趁机把东西拿回去,他缓缓站起身,眼里有种说不明的东西,看在傅染眼里,却成了悲悯。
    “是什么啊?”尤应蕊上前走到明成佑身侧。
    他把手里大红的证书给她,“律师已经办好了。”
    尤应蕊接过手,难掩欣喜,神色雀跃连声音都不自主地扬起,“成佑,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她踮起脚尖,吻在明成佑精致的嘴角旁。
    傅染眼里的泪水已然结冰,淌出来,却不再是温热的。
    他们当着她的面一幕幕上演恩爱,明成佑手掌贴在尤应蕊腰际,“走吧。”走出去两步后,他转身朝傅染道,“出去的时候帮我锁下门。”
    她小心翼翼把结婚证放进挎包内,挽住明成佑的手后相携离开。
    某种属于情欲释放后的味道还不曾散开,傅染看着两人走到门口的背影,她手掌抚过腿,拽住衬衣衣角后捏紧掌心。
    她呆坐在原地,身体内的血液一块块结成冰,傅染四肢僵硬,耳边传来明成佑跑车的轰鸣声。
    偌大的别墅,独留了她一个人。
    傅染穿着大件衬衣起身,下楼,她的裤子还丢在泳池内,她赤脚踩过粗粝的小道,看到裤子漂浮在水中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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