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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破烂事儿+1番外 作者:时无两 (高干,晋江vip2012-04-17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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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斐猛地伸手,想去抓她的腰,哪知道她往前一爬,他手一下抓空,再去抓,两只手刚好按在她臀上!
软嫩的地方,手指一按,便感受到那绵软的触感,很有弹性,很是能够叫男人疯狂。
你说程斐欺软怕硬也好,忌惮乔家的势力也好,自从他知道乔初夏的真实身份后,他便不想用过于强迫的态度和她发再发生点什么。
可是现在,乔初夏跟疯了似的,就是不肯接受自己的身世,程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本来是极开心的,至于为什么开心,大概是忽然发现乔初夏居然和自己有着相似的身份,这个和他其实没有什么关系,但他就是单纯地高兴,觉得一般人无法“高攀”了她,她也不会“配不上”自己,有种皆大欢喜的快/感。
而此刻她的抗拒,他引咎为她不屑于和自己站在同一高度,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你放手!”
乔初夏本能地排斥这种姿势,这种原始的姿势令她屈辱也有些害怕,扭过头来,瞪着身后的程斐,发现他正在情难自已地按压着自己的娇/臀,一手去扯身上宽松的长裤,一时间她更加地愤慨起来。
他撇嘴,继续手上的动作,不以为意道:“又不是第一次,小时候你也没这么抗拒过,难道我还得把你弄晕了才能做?”
男人骨子里都是臭流氓!谁能想到这样的话语出自程斐的口中,平时在人前倒是装得道貌岸然,是圈子里所谓的“青年才俊”。
乔初夏气极,想着与其跟他斗嘴,还不如赶紧下了这张该死的床,离他远点更安全。
“嗤啦”一声响,她听见声音,大腿上一凉,心里暗叫不好。
她不过是出门闲逛,身上是薄T恤和七分裤,都是随意的衣裳,料子薄,透汗,哪里禁得起程斐这一拉一扯,果然,大腿上的接缝处被他用力扯开了,露出来浅色的蕾丝内裤。
她像只猫儿似的,弓着腰儿,被他在后面压着,动弹不得,刚要动,腿间传来异样的感觉,原来,他摸了两把那柔嫩的臀/肉,一把就剥落下来她的内裤!
顿时,乔初夏鲜嫩得像是一枚剥了壳的鸡蛋的地方,就光溜溜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她尖叫着,想要回过身来,夹/住双腿,护住春/光。
热气却就在这时,覆盖上敏感的腰肢,下一秒,一张滚烫的唇舌就贴了上来!
那热热的一条舌,太灵活了,慢慢地滑过那纤细的腰骨,留下一道道湿淋淋的痕迹。
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般,乔初夏咬着唇,想叫,又不敢叫。
就在她哆嗦着的时候,程斐猛地一口咬住那软软的肉,用力咬下去,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依旧不松口,那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立刻就显出来红色的痕迹,疼得她“啊”一声,再也撑不住上半身,“噗通”一下倒在床上,臀依旧被他抱在怀里,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
乔初夏胡乱扭动,一边看向四处,寻找着可有能防身的东西。
“你别想再找到能用的东西了!”
程斐冷笑,开口道:“小时候你能用镜子碎片割伤我的脸,上次又用烟灰缸砸我,你觉得我还会给你第三次伤我的机会?”
他说的不错,当日建福宫二人重逢,乔初夏可不就是看见他下巴脸颊相接处的那一条疤痕才认出是他,那是当年她用一块岁玻璃划伤的。
背对着他,她看不到他脸上嗜血的神色,男人像是化身为一头豹子,露出獠牙一般地用牙齿咬着那极富有弹性,极娇嫩的臀,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舐着这处处的敏感。
他的手,从肋骨处绕到前面去,将那件薄T恤往上卷,一直卷到她的肩胛骨处,不停地上下折磨着她的柔软。
没开灯的房间里,只有从客厅里透出的光线,能够将两具叠加的身体照出大致的轮廓来,间或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痛苦的几声呜咽。
因为俯卧的姿势的缘故,她看上去比平时更为修长,纤细的颈子,窄窄的腰身,和笔直的腿,朦胧的光亮中,勾勒出完美的女性曲线来。
程斐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将她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也完全压在她身后,抓住她的两个脚踝,用力一顶,将自己的一张脸贴向那布满牙印儿的臀,向下,伸手摸了摸那微湿的地方,便低头凑上去!
轰轰轰!
乔初夏有一瞬间的大脑短路,眼前似乎有五光十色的极光爆炸开,一闪即逝,她张大了嘴巴,唇不住地颤抖着,霎时间落下泪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无耻呀,居然有那么丝丝微微的快/感,从尾椎骨的地方一路爬升,聚焦到了太阳穴,给她逼得脑子“突突”的,发疼发木。
等到几秒钟后,她开始不甘心地挣扎起来,用力扭腰,用力踢腿,一边流泪一边胡乱地扑腾起来。
程斐的两只手,像是钳子一样,紧紧地扣着她的腰。
而她的反抗,不仅不能使自己得到解脱,反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扭动中,令他深埋的舌不断地,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她逐渐醒来,膨胀坚硬的地方,刺激得她飙出更多的眼泪,合不上的小嘴儿也开始无助地“嗯嗯”起来。
他折磨了她好久,终于自己也不想再这样忍耐下去,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自己的睡裤。
乔初夏背对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见他好久没再乱动,刚以为他放弃了,正松了一口气,冷不防,他猛地冲进来了!
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背上,可怕的力量,使得他无比的深/入,她愈挣扎不要,他便愈发用力,一下便贯穿到了底儿!
乔初夏的呼吸都断了!嗓子里哽了一口气,“啊”地叫出声来,头不自觉地高高扬起,整个人紧张地不停哆嗦着。
同时,程斐要被那种包紧的感觉给逼疯了,他低低地吼了一声,粗犷的力道恨不得一次次将她顶坏了才好。
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借着自己的体重,几乎骑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求你……停下来……”
他置若罔闻,只觉得这样,自己心里的不安、暴躁、愤怒、难受等等一系列的情绪才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于是更加暴/虐起来,微微闭上眼,将她按得死死的。
乔初夏喊了几句,便发现,自己喊不出来了,小肚子很疼,被顶得涨涨的,每一次都像是被烙铁烙过似的,发麻一样的疼了起来。
嗓子哑了,也没力气喊,她的脸贴着丝滑的床单,眼泪不停地流着,整个人似乎都被他降服了。
他的呼吸很重,他像是杀红了眼的将军一样,策马驰骋。
身下的女人嘤嘤地低声啜泣着,一开始,还能维持着淡淡的抽泣,到后来,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手指抓着皱巴巴的床单,无意识地收紧,然后随着那种要把人弄死的频率,上下颠簸着。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专属方式,有的人喜欢嘶吼出声,有的人喜欢说一些下流话来助兴,程斐是很奇怪的那一种,他不喜欢说话,自始自终都是安静的,只是抿着唇,专心地撞击着她的柔软。
乔初夏要疯了,她甚至想,如果现在程斐像是乐文昱那样,或者梁逸那样,逼她讲话,起码她的注意力能分散一些,也好过此刻,沉默得像是沉溺到了无边的地狱,身体敏感得可怕,她自己都能察觉到那里一定肿起来了。
“你、你轻一点……我不跑了,绝对……不跑了……”
她长大了嘴巴,用力吸了一口气,赶紧表明态度,求他放缓力道,整个人要被他撕裂了。
尽管之前他用了嘴,可是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而他又格外粗鲁,这么急吼吼冲进来。
她的求饶,多少有些效果,程斐慢了下来,慢慢动了几下,只觉得这样放慢了速度,是对自己的莫大折磨——
天知道,一旦慢下来,那种摩擦,那种撩人的紧致,那种一呼一吸间叫人疯狂的欲望,都在折磨着他,叫他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变成可燃液体,在血管里燃烧成熊熊烈火来!
乔初夏合上眼,他不再横冲直闯,她好受了一些,轻轻地动了动酸疼不堪的腰,缓解那深入体内的不适感。
“别动!”
是真的急了,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几乎是“拧”了一把,这才勉强消了心底那股猛然蹿起来的邪火儿。
她被冷不防打得“嗯”一声,全身都紧张起来了,程斐被夹得生疼,一把提起她的腰,将她像翻一张薄饼似的,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而至始至终,他都没退出来,整个关键所在,就这么在她身体里,旋转了一大圈,刮得她痛得不行,火辣辣地一阵哆嗦起来。
程斐大吼了一声,眼珠子几乎都要变成血红色,整个人往乔初夏身上一压,饿虎扑食一样牢牢将她圈在怀里,就开始莽撞起来。
晕眩了,身体漂浮着,使不上力气,她以为自己受不了了,大喊起来,其实发出的声音像小猫儿一样,低低的,哑哑的,愈发叫人欲罢不能。
到后来,她连喘气都费劲了,双腿被压到胸前,身子弯成小小的一团儿,全身熏染上淡淡的浅红色。程斐心底有一片地方忽地就温柔起来,好像是有一处谁也没去过的地方,就这么被填满了一样,沉甸甸的,不再随风飘逝。
他俯下/身子,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终于不想再折磨她了,不禁加快了腰力,飞快几下,结束了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
乔初夏迷蒙地半阖着眼睛,承受着他数量惊人的滚烫,在他怀里蜷缩着,瑟瑟地到了巅峰,然后昏了过去。
好渴,嗓子很干。
乔初夏舔舔嘴巴,却又不想就这么醒来,哪知道嘴巴越舔越干,还吵醒了身边的男人。
程斐其实一直没睡着,只是歪着身子看她睡觉的样子,其实他比她还惊讶,没想到这么一个小东西,有这么显赫的家世背景。
那么,自己如果要她,应该也算是“门当户对”吧?
他愉悦起来,下床,倒了一杯水,重新回到床边,托起她的头,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喝水。
想他程大少哪里伺候过人,加上乔初夏正迷瞪着,这一杯水洒了半杯,沿着她的下颌,流了出来。
双颊依旧泛红,喝过水的小嘴儿水汪汪的,程斐原本不是什么浪漫温存的人儿,此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将杯子里剩余的水一口吞在嘴里,捧着乔初夏的脸蛋儿就亲了下去。
摸索中,触到她微凉的唇,他用力撬开她的牙齿,将那一口水全都喂到她嘴里。
“很甜。”
他难得一笑,不再像以前那么可怕了,看的乔初夏更加有些打心眼儿里害怕他了。
一把握紧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程斐一副很是认真的样子。
“我想娶你。”
第①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一二爱恨情欲里的疑点盲点,呼之欲出那么明显(1)
乔初夏睡熟后,程斐这才长出一口气,目光灼灼地俯身瞧了瞧她的睡颜,想起方才二人的对话,一时间不知道心头该作何感想。
“娶我?”
她面色一怔,似乎根本没想到程斐会说出这样的话,半晌才咯咯笑起来,脸颊上的几许酡红尚在,艳如桃良般,看得他那刚压下来的燥气似乎又涌动起来。
“还真是你的作风,凡事都是‘我要’、‘我想’,你这样的人,从来不知道‘尊重别人’是什么意思吧?”
乔初夏眼中显出不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卷起床单覆住自己光/裸娇躯。既然已经走到此时此刻这一步,她也就没必要再惺惺作态,或者扮出一副被侵犯侮辱的模样儿。若真是受不住心理上的自厌,她早该在13岁那年就自尽而死了,何苦等到现在再想着要死要活,给谁看?
“那你是什么意思?还得我跪下来求你嫁给我?乔初夏,你别得寸进尺!”
程斐垂下眼,忽而心生烦躁,握了握拳头来发泄,语气里已然是带了不满。
背对着他的乔初夏似乎是累了,许久未应声,就在程斐以为她不会搭理自己的时候,才听见她幽幽叹了一句道:“好一个‘得寸进尺’啊,我到底是得了谁的‘寸’呢……”
她没继续往下说,呼吸浅而均匀,应该是太疲倦,睡着了。
程斐看着她露出的一截白嫩肩头,忍下之前的繁复心绪,转身往浴室走,想要洗去这一身黏腻。
关上门,哗哗的水声传来,不多时,一身热气腾腾的程斐光着身子走出来,刚要去取干净衣服换上,不想套房的门铃被按响。他挑眉,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屈指可数,又敢这么没事先联系就敢直接杀过来的,可不是只有一个。
他难得的踌躇了片刻,还是一边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一边走向门口开了门。
果然,不速之客是乐文昱,他没想到来开门的程斐居然一/丝/不/挂,玩世不恭的脸上略微闪现出一抹不痛不痒的尴尬,笑着伸手捶了他肩膀一下,玩笑道:“呦,可不巧,打扰你‘办事儿’了吧?”
话虽如此,可脚上却不停,熟门熟路地往里面走,一边走,乐文昱嘴上还念叨着:“大白天的就干起来,你这是有多旱啊?叫弟弟瞧瞧,活儿好不好,好的话改天我也捧捧场……”
他想当然地以为卧室里的应该是风月场所的女子,嘴上倒也不待见,冷不防程斐脸色沉下来,眉间顿时形成一道丘壑,声音也沉了下来,低喊道:“乐子!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是担心刚睡着的乔初夏被两个人再次吵醒,他早就看出,她眼圈下隐隐有青黑色,怕是最近都休息不好。他事前几番叮嘱乐文昱不要随便去找她的麻烦,一边是生怕两人太过亲密,一边也是担心逼得太紧反而令乔初夏产生逆反心理。他们二人与她虽然感情不热络,但到底是自小一起长大,彼此的心性脾气倒也通晓一些。
谁料,程斐一反往日的焦躁反而引起了乐文昱的好奇,他二人一贯交好,平日里玩女人从不藏私,这回他遮遮掩掩的,乐文昱面色一暗,直奔卧室。
他猜得果真不错,床上蜷缩着的女人,只一眼他就看出了是谁。
“你叫我别去找她,你自己呢?”
他狠狠咬牙,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有种被欺骗的愤怒和茫然,回头看向程斐,他正往身上套T恤,闻言动作一顿。
一时间,程斐心里涌上各种情绪,险些就要把真相说出口,转念又一想,他立即决定要暂时瞒着乐文昱。
“她自己主动找的我,跟我没关系。乐子,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犯得上为这种事儿动气?”
他故意语气平静,穿好衣服后认真地对上乐文昱的眼,一副并不想要多做解释的样子。
乐文昱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他,还是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不妥,立即松开拳,浮上笑意,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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