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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交警哥哥好难追 作者:毕茗雨(潇湘2013-01-12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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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警惕。见司机也有些疲惫,他就坐到副驾驶上想跟司机聊几句,不幸就在那一刻发生,车子不知怎么的就滚进了路边的深沟里。幸亏邵白反应快,他抢过方向盘,避免了车子坠入更深的沟里。大家惊醒,纷纷砸车窗逃出去。邵白最后一个出去的,他把压在座椅下的几名奄奄一息的同事都推了出去,他是最后一个出去的,车子就在他爬出的瞬间爆炸了。他就这么失忆了。”
  “那他不是很痛苦?”忘记了亲朋好友,就像一张白纸一切从头再来。暖暖吸吸鼻子。
  她曾经见过他胸口有一条伤痕,当时问他,他没说。她还记得他敏捷身手,能在顷刻间将她掩护在身后,还有自行车撞人那次,他一只手就把她从车子上扯下来拖进他怀里,动快得惊人,简直就像国际大片,眨眼间的事。
  原来,他有那样的身份。怪不得。真是深藏不露啊。
  不过,对他来说,失忆也许是最好的,至少他能忘记自己对他的伤害。就像现在这样,他们彼此如陌路,也比他知道父亲曾经伤害过他家好。
  暖暖自私地希望保持现在这个状态。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罗刚嘻嘻一笑,洋洋得意,“我是谁?我是无所不能的罗少爷。”见暖暖鄙视他的小眼神,他迅速恢复一本正经,“按辈分,我该跟他叫一声叔叔。也是这几年才知道我们有这层关系的。”
  就是从跟暖暖结怨那次开始,见暖暖跟邵白走得越来越近,他出现了明显的青春期失恋的骚动症状。罗刚母亲看出些门道来就问儿子,于是,罗家父母就劝儿子说。咱跟邵家有些渊源,你不能跟邵白抢女朋友。罗刚面儿上答应了,心里却不服,咽不下这口气。
  暖暖擦了擦眼泪,仍旧对邵白的遭遇感到心痛。
  罗刚扯过一张面巾纸,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拉,二人近在咫尺。这个距离显得暧昧。
  暖暖一惊,狠狠推他。他偏不撒开,非得给她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才算罢。
  挣脱后,暖暖将面巾纸盒狠狠往他身上一摔,拎起保温饭盒摔门而去。
  死黄毛,以后再也不来看他了。
  气急之下,大步流星往外冲,竟连坐电梯的事都忘了。
  沿着安全通道跑了一层,觉得不对劲儿,这么高的楼层,她要是跑下去就得累断气儿,于是,刹住脚,准备往回走,坐电梯下去。
  楼上有脚步声传来,有个男人身影出现在楼梯口,高高在上俯视着她。
  楼道里没有电灯,光线模糊,暖暖眯了眯眼,暗想,不是流氓吧?
  她迅速转身,往同楼层走。
  那人似乎不给她几乎,一大步就跨下来,把她一扯,就推进了身侧的杂物间。
  暖暖只啊了一声,她想喊叫,可她喊不出来,啊的一声后,嘴巴也迅速被人捂住。
  情急之下,她扬起手里的保温饭盒狠狠地朝那人打,一边打一边挣扎,扭动着头像把嘴巴解救出来。
  那人力气巨大,他狠狠扣住她身子,将她压在墙面上,她只来得及敲了他脑袋一下,保温饭盒就被他抢走哐当一声扔在地上。然后,她四肢就被他钳制住。
  空气似乎一下子凝固下来,只听得见彼此剧烈的心跳。
  适应了黑暗,暖暖不挣扎,那个人似乎也没再为难她。她逐渐冷静下来,渐渐的,一股熟悉的气息飘进鼻端。是一张树叶混合着青草的气息。
  她记得她问过他,“你擦什么香水啊,真好闻,就像雨后的树叶清新,总想多呼吸几口。”
  “哪有功夫擦香水?每天都在外边站着,有露珠滋润,青草绿树相伴,时间长了,自然就这样了。”他不甚在意的样子,更令她心疼,心疼他披着星星带着月亮的辛苦。
  于是,她转移话题嗔道,“胡说,照你说的,我每天都泡在图书馆,那不是应该一身的书香么,我怎么没有?”
  他埋头在她发间颈间嗅了嗅,痒得她呵呵直笑。他抬起头一本正经说,“你洗澡太勤了,把书香味儿洗掉了。”
  暖暖彻底安静下来,身子也柔软下来,仰起头望着黑暗中的男人。尽管储物间没有光线,可她仍旧看清了他那双幽深如海的眸子,熠熠目光里夹杂着山雨欲来的愤怒。
  她不知他怎的这么大的火气,她跟他早就没了关系。
  二人谁也没言语,他就那么静静望着她,呼出的热气像柔软的羽毛刷在她脸颊上。她不舒服地扭了一下,他立刻又将她紧紧抵在墙壁上,结实坚硬的胸膛狠狠抵着她。
  终于,她听见他说话了。
  “宋暖暖,不要幼稚好不好?罗刚已经有了订婚对象,你自爱些好不好?”冷硬的语气里带着乞求。
  宋暖暖不知他为何说这么一句。她哪里不自爱了?她跟罗刚怎么了?她只是帮他做了一顿饭而已,就被他上纲上线了?何况,他算老几?他凭什么管她?不对,他是不是在跟踪她?
  一想到这些,暖暖就寒毛四起。他跟踪自己干什么?这个人失忆了,难道性子也变了?
  不行,不能跟他在一起。罗刚说他功夫了得,如果在这狭小空间里,她把自己杀了都没人知道。
  再也没多想,抬起脚狠狠踩下去,在他吃痛弯腰的瞬间,推开门,撒丫子就跑。直到坐进车里,也没见他追出来,她终于放心了。
  抚着胸口又平静一会儿这才开车离开。
  邵白追出来了,手里拎着她的保温饭盒,最后还是站在花丛后看着她驾车离开。他失忆了,他告诫自己,不能露出马脚。
  无论是否失忆,他都无权接近她,因为她已经结婚没有了两个孩子。可是,刚刚见着她跟罗刚在病房里亲热样子,他就莫名生气。她在做什么?跟他示威?几年前两个就追她,如今跟自己重逢,听说自己把她镯子弄碎了,她就找机会报复他?
  她也太傻了。二十五岁的人了,为孩子的母亲,她怎么不学着自尊自爱?她对罗刚根本聚不了解,还跟他走那么近,最后会引火烧身,伤了自己的。
  他实在不想看着她在这条危险的路上越走越远,他想拉她一把,于是,在明白她事来医院看罗刚后,就一直坐在车里。他觉得,她还会再来。晚上,她果真来了,还带着丰盛的晚餐。他记得他也就吃过一次她做的饭菜,确实色香味俱全。如今,她在为另一个人做,那个人不是他。
  他跟着她到了病房,隔着门玻璃,他望着她与罗刚说说笑笑,听不清她们说什么,确实很高兴的样子。后来,她似乎哭了,罗刚还把她扯进怀里,帮她擦眼泪。
  罗刚这个人很复杂,她怎么会跟他再次纠缠在一起?
  冲动之下,他尾随她出来将她堵在楼道里,事后,他又觉得后悔。她跟他早就没了关系,她的事再也轮不到他来管,这事应该是她丈夫出面的。
  丈夫……
  邵白蹙蹙眉,想起这么关键的事,他拎着保温饭盒坐进车里,开车回单位。
  晚上刚到家,邵白就被父亲叫进书房。父亲一般很忙,难得有这么早回家的一天。
  邵白立刻就明白了。回单位后,他又冲动了一把,找同事查了一下宋暖暖情况。同事告诉他,宋暖暖的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孩子丈夫都体现不出来。
  进了书房,父亲脸色凝重,直接问他,“又查宋暖暖了?”
  邵白半真半假。“是,在电视上看到她,觉得眼熟。前些日子,处理一起刮蹭事件,我们之后见过几面,对她莫名熟悉,就想多了解一些。”
  邵志军沉默一会儿没言语。爷俩就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最后,邵志军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你喜欢就好。”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做父母的,硬扭着也不是事儿。儿子已经三十二岁了,跟他同龄的,孩子都上小学了。
  看着儿子出去的背影,他长叹一声,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吧。
  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问儿子,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他宁愿儿子恨他们,也希望他记得以前的事,包括宋暖暖。至少他的恨是外露的,能看出来的。如今的儿子,喜怒哀乐都装在心里,让人捉摸不透。
  儿子出院不久就上班了,有人跟他说过,说邵白接受能力很快,很多东西不用教就会,跟平常人没什么不同,就是忘记了一些人而已。
  身为父亲,既为儿子感到骄傲也心疼。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想象不到失去他的后果,真的不敢去想。他甚至比妻子还着急儿子的婚事,可他无法说出催促他的话。
  这一夜,宋暖暖彻夜未眠。脑子里来回播放着邵白将她压在储物间里的影像片段。凌晨两点钟就醒来洗洗涮涮,然后开车到电视台做早播节目。这样忙到中午才想起来,下午还有事要办。
  她早就跟主治医约好了定期检查。大夫是贺琛帮着找的,据说在国外深造过,对治疗暖暖这方面的病情有独到经验。暖暖在他这儿已经治疗了好长时间,一直不见效果,她想放弃。贺琛就跟大夫商量,大夫也觉得她这种状况很棘手,明明什么毛病也没有,就是不讲话了,觉得跟心理因素有关。既然患者不想治疗,他也不好深劝。于是,就答应下来,但是,必须每个星期过来检查一次。
  宋暖暖中午在单位用的午餐,然后又洗漱一番出来赴约。
  这些天,天气逐渐转热,有些夏天的味道。放下遮阳板,带上墨镜,暖暖驱车直奔医院。
  大夫正在给别的患者检查,那是一个唱歌的明星,至于走一场穴,身价多少,她不知道。反正在电视报纸和八卦新闻上经常露面的那位。陪同歌星来的是一个梳着地中海发型,停着啤酒肚的老男人,也不是很老,暖暖目测了一下,应该也有五十岁以上了吧。门口还有四位带着黑墨镜穿着黑西服的保镖。
  若不是暖暖常来这里熟悉了,她肯定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这架势就跟黑涩会似的。
  据说,歌星的嗓子有些哑,对于她来说,嗓子就是赚钱的根本,听说医院里这位大夫经验丰富,就提前预约过来了。
  “干爹,疼……你让大夫轻点儿好不好?”娇滴滴的哀求听得地中海骨头都酥了,立刻跟大夫交涉,“我干女儿说话您听着没?”
  暖暖咧咧嘴巴,中气十足,怪不得还能养干女儿。这干女儿也真会拿娇,直接跟大夫说不久得了,还非得绕一圈先跟干爹说。
  暖暖坐在一边捂着嘴偷偷笑。
  大夫板着脸,开了些药,又让干女儿做了好多检查,终于把他们打发走了。
  听那些人脚步声渐远,暖暖光明正大笑。
  大夫受了一肚子气,嘀咕着骂道,“这年头,做人家小三儿还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就该像古时候,浸猪笼。那个干爹不是个好东西,能做人家爹了,玩儿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就不怕阳痿!”
  果真是留过洋的,说话都这么豪放直白。
  暖暖不知该如何接话,就奉献一只耳朵听着。
  “丫头,你可长个心眼儿,咱可不能多小三儿给那些无耻男人糟蹋,都会遭报应的。”
  暖暖连连点头,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眼前闪过两次遇着邵白,邵白身边两个不同女孩子的影子。
  我不会做小三儿。她告诉自己。
  血的教训已经够了。
  暖暖是例行检查,连大夫都奇怪,自言自语,“你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就是不会说话吗,真让我束手无策。”
  暖暖在纸上写道:能听得见就行,我已经很满足了。
  大夫叹气一声,你这知足的丫头啊。
  很快,半个小时的功夫就从医院出来。坐进车里照着后视镜,左看右看,自己这长相大夫怎么担心呢,她明明没长着有做小三儿潜质的脸呐。
  觉得有些累,想回家补眠。这时,手机响了,暖暖拿起副驾驶座上的手机,是小张。
  那次喝多酒送他回家后,第二天,就打来电话感谢暖暖。暖暖跟他客气客气。一来二去,电话就频了些。昨天晚上,小张就打电话给她,意思是想回请罗刚和她。暖暖才不要去呢。刚跟罗刚断交,她才不去见那个黄毛。他对自己动手动脚,一点儿不尊重女性,她又开始讨厌他。于是,找个借口直接拒绝。听罗刚掩饰不住失望的声音,暖暖又心软了。就这样,二人有一句无一句闲聊起来。
  聊着聊着就料到家常菜上。罗刚说,我妈有独家秘笈,做咸菜特别好吃。暖暖就顺口说,哎呀,你这么一说,我都馋了。于是,罗刚接话,明天我给你送去些。
  暖暖急忙摇头,不用不用。还轻轻扇了一下自己嘴巴,这破嘴,惹祸了。
  “暖暖,你怎么这么排斥我?”
  罗刚问得直接,反倒让暖暖无言以对。吭哧半晌,回他,“你怪忙的。”
  “那我随身带着,你到我执勤的路口去取。”罗刚声调带着愉悦。
  暖暖说了谢谢。这事儿就定下来。
  从医院出来,暖暖举得更热了。下午三点多钟的阳光真的让她有些晕。一夜未眠,加上凌晨早起一天忙碌,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有些快吃不消了。
  要不然,换工?可是,能做什么?她是哑巴。想到自己对社会竟然没多大用处,心就沉了沉。就连找对象都高不成低不就的。罗刚那天说的话在理。她也该反思自己了,不能心高气傲了,如果哪天有人再给介绍聋哑男孩儿,她决定看看。
  沐浴在阳光里,心情本应该是积极雀跃的,可想到自己目前状况,竟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到了小张执勤路口,她把半路买的大西瓜搬下来。小张正在路口指挥来往车辆,见她来了,摘下墨镜,笑得露出一排白牙。
  暖暖有种无力感。这小子不是喜欢上她了吧。转而又一想,但愿不是,自己也不是人民币,人见人爱的。
  小张同事冲着暖暖暧昧笑笑就去换岗了。暖暖顿时又觉得自己没有多想,接过小张从摩托车后备箱里一罐头瓶咸菜说了声谢谢就要走。
  小张唤住她。“改天我请你和罗刚吃饭。”
  没完了。暖暖无力感又上来,点点头就钻进车里离去。
  突然就烦躁起来,看来,改天真的跟小张把话挑明了,可是,怎么开口说呢。这种烦躁压过困意,她竟然有了精神头。于是,开车车沿着宽阔的马路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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