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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庶色可餐 作者:银色月光(潇湘vip2013.08.11完结,女強)-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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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别闹了。”若溪笑了一阵说道,“快点收拾,去看看菲虹和逸浚醒了没有。快到进宫的时辰,别让侯爷等着。”她知道青玉想插科打诨搞气氛,免得自己情绪低落。青玉虽然时常看桂园不顺眼,不过却不记仇不小心眼。

    宜宣不在的日子一切似乎都变了味道,若溪照旧请安、看书,做些点心送到黄师傅那边去。过晌晚暇过来了,她们在一处说话打毛衣。可是她的心空落落,总是不能集中精神。

    “二嫂在惦记二哥?”晚暇见了轻声说道,“二哥长年累月在外面跑,也就成亲这小半年消停下来。你不用担心,太太、老太君都习以为常了。”

    “孟阔去胡州的时候我劝过你,眼下才明白这种滋味,旁人终是劝了皮劝不得囊。你也不用再说,你二哥一刻不回来,我这心就一刻不能安宁。”她叹口气回着,抬眼瞧了晚暇一眼随即笑了,“还劝我,你瞧瞧该减针的地方还一个劲往下织,难不成让孟阔当连身的裙子穿?”

    晚暇这才低头细看手里的毛衣,不由得羞红了脸说道:“二嫂浑说什么,谁说是织给他的了?”

    “少嘴硬!到时候我看你装不装进嫁妆里!”若溪打趣的说着,笑意却抵不到眼底。她心里终是惦记宜宣,不知道他在外面可吃饱,可睡好,一路之上可顺顺当当。

    这样魂不守舍的过了几日,突然接到了马府送来的帖子。原来是马茹茹邀请若溪去府上赏花,七月正是栀子花开的时节。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若溪便应承下。第二天回过侯夫人,获了准许便带着丫头去了。马茹茹请得人不多,都是能谈得来的闺中密友。

    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马茹茹成为闺蜜的性子品行岂能差了?不过她们几人大都成亲嫁人,还有一个已经生了小孩,唯有茹茹待字闺中。

    看情形听言语,她们时常在一起聚会,不过若溪却是第一次参与。

    五个人坐在四面通风的亭子里,一壶清茶,石桌上放着古琴、笔墨纸砚等物。不远处是一片栀子花,通常栀子花呈白色,可眼下若溪见到的花朵却是红艳锦簇,味道清香酷似梅花。

    她笑着说道:“《花镜》上说:‘昔孟旭七月宴芳林园,赏红枝子花,清香如梅,今日罕见其种。’原本以为不过是书上杜撰,没想到果然有红栀子花!”

    “你也读过那本书?”旁边一直淡淡的王氏眼睛一亮,她是九门提督的大儿媳妇,当今圣上的表兄弟媳妇。祖父是先皇时期的太傅,眼下父亲是兵部尚书,家世显赫清高孤傲,自然是不把一般人看在眼里。

    她跟马茹茹是打小的闺中密友,听过若溪这个人见面却是头一回。她本在心里埋怨茹茹,本是姐妹聚会为何要把若溪邀来。眼下听见若溪张口便立即有了好感,那《花镜》虽不是什么晦涩难懂的奇书,可很少有人喜欢看。

    如今她听见若溪提及来了兴致,跟若溪聊了起来。这一聊越发觉得若溪谈吐不俗思维敏捷,难怪茹茹整日的把她挂在嘴上。

    “我们姐妹厚着脸皮结了个诗社,这次就以栀子花为题各为一首。”茹茹浅笑着说道。

    若溪闻言笑着回道:“没有灵感,我就抚琴一曲给姐妹们助兴。”

    众人听了也不强求,若溪便净手命丫头焚香,略微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何炅的那首《栀子花开》。

    那首歌曲调轻快中带着告别青春的些许无奈,若是把节奏放慢半拍用古琴弹出来,应该会有别样的味道。

    她素手调琴缓缓弹奏来,茹茹听了不免侧目。茹茹素知她在诗词上颇有造诣,没想到还弹得一手的好琴。这首曲子如春天里烟雨蒙蒙的天气,带着诗情画意却又让人心生轻愁。

    茹茹似乎被这曲子牵动了心弦,双眼迷蒙片刻方怔过神来。她眉头微蹙,提起笔来一气呵成。

    最后一个琴音流泻盘旋,众人也陆续撂笔。若溪瞧见王氏写得诗词轻声念起来,“千枝缀玉染烟霞,一抹馨香偎小丫。几缕清风羞怯怯,娇颜半掩抱琵琶。好诗!好个羞怯怯,娇颜半掩!”

    王氏并无半点得意之色,回道:“我要瞧了茹茹的才行!”说罢把茹茹写得诗拿过去念。

    “幽径往何寻,小园栀子阴。馨香满怀袖,洁白映衣襟。我欲邀花舞,意还恐夜深。相期无片语,空待玉人心。”

    茹茹被琴声牵动心事写下这首诗,眼下被王氏拿去当众念不由得有些害羞。她忙过去抢,红着脸说道:“这首做的不应景,魁首当属姐姐。”

    “怎么不应景?我瞧着倒是妹妹心事的写照呢。”她轻笑起来,故意把诗稿举起来逗弄着她,“咱们姐妹里只有你还未嫁人,我看你这是动了春心了!”

    “姐姐!”茹茹顿时窘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抢过诗稿撕得粉碎。

    见到一贯大方得体的茹茹这般小女儿模样,若溪笑着说道:“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茹茹这一笑倒有了几分颠倒众生的颜色!”

    “好啊,今个儿你们是串通好的过来拿我取笑!”茹茹难得吃瘪一次,跺着脚似嗔似羞平添一段风流。

    亭子里响起浅浅时断时续的笑声,却是平日里少见。

    几个人又说笑了一阵,马夫人留饭,吃罢众人陆续告辞。茹茹知道宜宣不在京都,便不放若溪回去。

    若溪便留下来,二人关上门说起体己话来。

    “你到了适婚的年纪,怎不见府上把你的婚事定下来?”她喝了一口茶问着。

    “眼下这里没有旁人我也不瞒着你。”茹茹闻言轻声回着,“一来是祖父要求太高,二来是我有重孝在身,即便是订婚也要两年之后过门。谁家娶了媳妇不盼着抱孙子?这两年人家未必愿意等,就是愿意,我还不愿意!等我十七过门,他指不定纳了几个妾室生了几个孩子呢!

    我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女人就该心甘情愿的接受,作为正室更要表现的大度贤惠。别说是我,就是永乐公主还不是准许驸马纳妾?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梦我不会做,可是我也有底线。女人,他可以随便有,可孩子却不行!我见太多了同父异母兄弟明争暗斗反目成仇的例子,我不会让我的孩子陷入那样的境地。”

    若溪听了低下头喝茶,她也听宜宣说起过马府的龌龊事。想当年马夫人还未嫁进来,得宠的小妾便有了身孕身下庶长子。后来,马夫人怀上,那小妾便百般设计加害,马夫人差点流产。孩子虽然生下来,却伤了身子,之后好几年没动静吃了不少药才勉强又怀上,就是马茹茹。

    虽说那小妾最后终是被撵出去,可她生下的儿子却不能不教养。隔了层肚皮又是庶长子,到底是马夫人心里一根刺!这些年母子二人始终有隔阂,马氏兄弟二人感情也疏离,明里暗里没少下绊子。

    大户人家三妻四妾哪里能和睦相处?表面上看起来和和睦睦便已是难得,内里指不定藏着多少肮脏勾当!

    茹茹见她不言语以为她多了心,忙又说道:“逸浚和菲虹的情况自是不同,柳烟嫂子去世没有念想,你和她们投缘又亲近,自然是跟自个生养的一般。以后你再给她们添个弟弟妹妹,一家人和和美美真真让人羡慕!”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她笑着回道,“我一直是做不得主的,难得有老太爷疼你,在婚姻大事上还能顾及你的想法。这份福气就让多少人羡慕!缘分之事急不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我不是着急,只是整日被拘在这四方天空下有些发闷!”茹茹轻叹一口气。

    若溪听了忙笑着说道:“那你今个请我来可是对了,我就给你讲讲天底下的新鲜事。”说罢把韩?信里的趣事拣几件细细道来。

    她听得津津有味,满脸的雀跃期待,恨不得肋插双翅飞出京都亲身去瞧瞧。若溪见天色不早便张罗告辞,她依依不舍送到门口。

    “下次韩少爷再写什么趣事,你一定要讲给我听。”她再三的叮嘱着。

    若溪点头答应,想了一下说道:“十一弟的信里没什么秘密,明个儿我拣有意思的派人送过来。今个儿时间不够,还有好多没来得及说呢。”

    “太好了!”她倒是不客气,竟满口应承下。

    转过天,若溪把韩?写来得信挑拣出一些送了过去。马茹茹见了迫不及待的读起来,觉得越往南走民风民俗越是和京都迥然不同,好多习俗是闻所未闻。韩?此次出去就是为了见识,一路之上倒不着急赶路,每到一处便要逗留一两日。

    他的文笔很好,洋洋洒洒一大篇如行云流水,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他的字写得苍劲有力,犹如游龙戏凤,看得人赏心悦目。

    韩?一路南行,还是每隔两三日便写一封信回来,他却不知这些信不仅若溪读了茹茹也细细看了。

    一转眼,宜宣走了有十日,若溪只觉得度日如年。

    这日,二门那边来人回禀,说是韩府十姑娘若妙来了。若溪听了赶忙命人请进来,心里却有些纳闷,怎么事先没言语一声就过来了?

    不大一会儿若妙便进来了,她见了若溪忙笑着见礼说道:“九姐姐大安,妹妹来得突然失礼了。”

    “自家姐妹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哪里有那么多规矩?”若溪让她坐下,又吩咐丫头上茶点。

    若妙坐下眼睛开始不够用起来,她四下打量着眼里满是羡慕。刚刚进了这临风居,只觉得回廊曲折,翠竹掩映,婆娑玉立石子漫路,小溪潺潺绕阶缘房,宛如江南水乡小桥流水的雅致。

    进得若溪住得上房,三间一明两暗,中间是个小堂,右侧是卧房左侧是书房。一色雕镂新鲜花样的隔断,上面放着联珠瓶、缠丝白玛瑙碟子等物,还有一扇可活动的大穿衣镜。

    书房中有个月亮洞景窗,支摘窗开着挂在月洞窗外的钩上,窗外竹影映入纱来,室内阴阴翠润几箪生凉。纱窗外挂着一溜的鸟雀,一个小丫头正在喂食逗得鸟雀婉转啼鸣。室内书架上摞满了书籍,有放置古琴的琴桌,室内散发着浓浓的书香气息。

    突然穿衣镜转个,青玉打里面出来。若妙看过去,只见里面放着紫檀木的大雕花床,垂着大红销金撒花的幔帐,便知是卧房。

    看见她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若溪轻咳了一声,笑着说道:“十妹妹喝茶,是我亲手做的花茶,不知道你可喝得惯?”

    “喝得惯,喝得惯!”她怔过神来,喝了一口笑着回道,“九姐姐这里岂能有差东西?吃穿用度自然是极好的。我听说九姐夫出门去了,唯恐姐姐在府里闷得慌,便跟祖母央求过来陪陪姐姐。”

    “难为你心里记挂着我。”若溪闻言喝了口茶,吩咐青玉去厨房瞧瞧加几个菜。

    既然来了自然要去拜见一下长辈,喝完一盏茶若溪便带着她去给老太君、侯夫人请安。老太君和侯夫人见了都留她住下,还不等若溪推脱她便痛快的答应了。

    若溪见状自然就不能再说什么,回来命人收拾客房安排她住下。这若妙见侯府富贵非常,若溪身边丫头、婆子簇拥带着几分威风,心里着实是羡慕的紧。眼下她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就盼着能说个好婆家,过上像若溪这般大富大贵的日子!

    她知道宜宣出了京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央求祖母来侯府走动。老太太也巴望着她能嫁个好人家,便答应下了。若妙原指望来侯府走动的太太、夫人能看上自己,没想到住了三日连临风居都很少出,更是连贵夫人的毛都没瞧见!

    若溪岂能看不出她的那点心事?平日里在一处闲聊暗暗用话指点,可她似乎被富贵迷花了眼睛,根本就不往心里去。哪个富贵人家找媳妇不是挑挑拣拣?正室恐怕是不容易做,光是这庶出的身份就是个问题,难不成她想要步上若影的后尘?

    “八姐姐也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不知道可还反应的厉害?祖母时常说八姐姐和九姐姐都是有福气的,我们姐妹都羡慕的紧。”若妙也知道以自己的出身做富贵人家的正室难,若是能像若影一样做个贵妾也不错。眼下若影赶在三太太之前有了身孕,越发的让她受了鼓舞。别管是妻是妾,得了夫君的宠爱生下儿子才是关键!

    若溪听罢心里有话却不能说,外人瞧着光鲜亮丽,只有知情人才明白其中的滋味!若影在别院里安胎,最近才算是消停些,看宜浩渐清瘦的身形就知道些情形。

    “宁为穷人妻,不做富人妾!”若溪若有所指的说着,“她心里也有苦楚,只是冷暖自知罢了。”

    “哪家没有八出戏?总归是比平常人家舒心!”她赶忙回着。

    若溪听了便不再说什么,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晚暇偶尔过来闲坐,跟若妙聊了几句觉得不是一类人,就不怎么来临风居了。

    这日,郑家少奶奶又送了帖子来,邀请若溪过府听戏。这些太太、奶奶们无事便聚在一起解闷,可若溪跟郑大奶奶交集不多,便不想过去。怎奈若妙可算是有了出府露面的机会,便苦苦央求若溪带着她去见识一番。

    郑氏可能是怕若溪回绝,又派跟前的妈妈过府相邀。若溪见状只好答应下,转过天带着若妙去了郑府。

    “林二爷不在家,你一个人怪闷得慌,我便想着请你过来解解闷。”郑氏淡淡的笑着说,“今个儿来得不是旁人,就是几个要好的姐妹,估计你都能认识。”

    “劳你牵挂了。”若溪忙笑着回着,瞧见在座果然十有八九面熟,那贾思语赫然在其中。

    贾氏见她看过来一扭头,只跟旁边之人轻声聊天。上次她原本想看若溪的笑话,没想到反而丢了大人。虽然侯靖康默认了画扇楼的事情,可是她总觉得是被若溪戏耍了,这口恶气一直憋在嗓子眼。眼下见到若溪顿觉胸闷气短,可又没由子发作。

    郑大奶奶岂能不知道缘故?只是夫君有话,让她从中帮着调和一番,免得他们兄弟难做!她知道贾思语的脾气,连画扇楼都能砸,半点情面不给世子留,岂能轻易就跟若溪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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