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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鸳鸳相抱(大叔,父子,年下,隐忍 ,轻松搞笑,微虐,现代都市)作者:稀世流金-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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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闷葫芦,你要怎样才会表现得像个年轻人,知不知道这个公司有我老爸在已经变得老气横秋,你来了以后更是秋风扫落叶。”

    “你是说我对人的态度不够好?”

    文宣原本已经转身,听了叶哲的话便又转回身,脸上已经挂上了他最常见的亲切笑容。

    叶哲意味不明的瞟了文宣一眼,低笑出声。

    “不,你的态度已经够好了,一般人都要以为叶助理好到没有一点脾气了,就是缺少了年轻人的血性。”

    “我还以为自己的血性你已经见过了!”

    “是,你杀人的时候是够狠的,不过那种血性依旧不是你这样年纪的人该有的,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个变形金刚,那张脸一时一个变,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察觉到自己和叶哲的谈话似乎超越了一定的界限,文宣敛了笑容退了一步,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开。

    “你今天动用的帮里的人,死了四个,伤了七个,不打算对我解释一下。”

    “杀一个邹凯,你觉得不值?”

    文宣未停下脚步,冷冷的卞,叶哲只是望着他的背影不置可否。

    杀邹凯?杀得好。可是这么大动干戈又岂止是为了一个邹凯,叶谦堂哥,你可真是好福气!

    忙忙碌碌一整天,等到文宣离开公司回到公寓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多时了。

    “叮咚,叮咚,叮咚……”

    不知是谁大晚上的在门外一阵按铃,听得叫人心烦。

    文宣不急不缓的从浴室出来,照着他以前的脾气估计飞起一脚踹了门,冲着那个不长眼的来人就要怒目而视。

    可是现在的文宣,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身上的浴袍,先压下了烦躁的情绪,开门时已经面带笑容。

    见到来人,叶文宣不动声色的扬了扬眉,倚上门框边上,嘴角的笑容倒是还不至于完全散去。

    “真的逃了?可是为什么来我这?”

    叶哲扬了扬手手中的香槟,也不等文宣同意,径自从叶文宣横拦在门框上的手臂底下钻了进去,把酒放在茶几上,取出两个酒杯,优雅的往沙发上一坐,动作一气呵成。

    要是哪天这个人来这里的时候能够稍微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文宣估计会以为叶哲中了邪或者是疯了。

    “庆祝你节节高升。”

    叶哲把酒分别倒入酒杯,一杯往文宣的位置推了推,兀自举起另一杯。

    文宣侧头望着眼前的漂亮男人,只是笑,却站着不动。

    很不赏脸的表现!

    “看出来的吗?老头在把你当成我未来的左膀右臂教导和提拔,他对你可比对我满意得多。”

    “我一向很感激总裁的认同,至于左膀右臂——,将来的事情还不是由你做主。”

鸳鸳相抱  第四章  用强的吧

    “所以呢?”

    叶哲端起酒杯轻嗫了一口,拿眼睛瞟文宣,懒腰一伸,舒服的歪在沙发上。

    站了半天,看叶哲的样子像是打定主意赖着不走了,文宣无所谓的抽了叶哲一眼,默默关上了门,走到了沙发边上。

    “所以为了我的将来,我现在得尽力巴结你、讨好你。”

    “唔,说得对。”叶哲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端起另一杯递到文宣面前,“不喝吗?”

    文宣冷冷的看了那个闪耀着晶莹的黄色光芒的液体,妖艳动人,却像是有毒,只叫人想要一把挥开,狠狠砸到地上摔他个七零八落、尸骨无存。

    “我叶文宣说过这辈子不再喝酒,从此以后就不会再碰一滴。”

    “别扭。”

    叶哲嗫嚅着,也不打算再劝,干脆自个儿一口喝干,紧接着便站起身向着文宣迈进了一步。

    捏着空酒杯的一只手顺手就揽过了文宣的腰,整个人有贴上来的趋势,文宣冷着一张脸一动不动的站在哪里,任叶哲嬉笑着将自己抱紧。、

    “今天竟然没有一脚踹过来,真是稀奇了!”

    叶哲摇了摇头,勾着笑靠得更近,说不清是清秀还是邪魅的脸蛋放大在文宣面前,近在咫尺的呼吸,正热乎乎的喷洒在脸颊上、脖颈处。

    那张总能看得到叶雨岑影子的脸,正用叶雨岑永远都不会有的邪气深深望着自己,黑暗的夜、偷偷越过窗帘的冷风,寂静的没有一点人声的公寓、暧昧而诡异的气氛。

    要是换做叶雨岑,估计早就红了脸,(豆子“yezixin”组成)长长的睫毛撒下大片隐隐,薄薄的覆盖住眼睑,身子微微颤抖,或许推拒或许后退,心脏也会砰砰乱跳,呼吸都会变得困难起来,哪里会像这个人,大喇喇的笑着,没脸没皮。

    “喝醉了?”

    “没有,我清醒得很,我就是想不明白,明明是我救的你,为什么你对我特别冷淡?我就这么招人厌?”

    二十八岁的男人赖在自己身上撒娇的样子惹人发笑,文宣却笑不出。

    一个五官处处和叶雨岑有些相似的男人天天在眼前乱晃,这种情况对文宣来说绝对是一种煎熬,况且一个假冒伪劣的叶雨岑还时时刻刻的对自己意图不轨!

    “我没有讨厌你,不过是对大家一视同仁罢了。”

    “一视同仁!?你下意识在疏远我,连那个老头都看出来了。”

    “你下面不安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让你近身,就怕自己一个没控制好把你废了。”

    文宣戏谑的一挑眉,把眼睛往下瞟,果然叶哲那里已经有了非同寻常的动静。

    “早知道在英国我就不那么着急救下你,自己先吃了再说,省得到了现在眼馋。那会儿我怎么就忍下了呢?啧啧,后悔啊我。”

    “是啊!当时你怎么就忍下了呢,要是你及时毁了我,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叶文宣被阿哲搂在怀里,神色一暗,苍凉的把人推开,转身进了卧室。

    被文宣一把推开阿哲也不恼,静静的坐回沙发上,一手撑着扶手支着下巴,透过半开的卧室门看着穿着单薄浴袍的文宣在里面走来走去。

    “我说,如果我放弃插~你,让你插也不行么?”

    阿哲提高了音量对着房里的人说,没一会文宣就板着一张脸出来了,左拥右抱了一大堆软~绵绵的东西。

    “插棉被吧!”

    叶文宣冷冷的瞟了阿哲一眼,把手臂里圈着的毯子枕头什么的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走。

    阿哲嬉皮笑脸的忙把人一把拉住,仰着头眼睛闪闪亮的看着文宣。

    “我都让这么大一步了,还不行?”

    “想上我的话你还是来硬的吧!其它的,不行。”文宣淡笑着抽回手,往后退一步,“总经理,浴室里有热水有新浴巾,早些洗洗睡吧,我不打扰了。”

    叶文宣就像个漂亮的大冰山,远看着养眼,靠近了就会被冻伤。

    滚烫的身体捂不得,一捂就化,还得弄得你一身湿;冰冷的心脏凿不得,一凿就袭,恐怕要粉碎成千块万块。

    对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听到里面咔嗒一声上锁的声音,叶哲一个人在外面兀自哼笑起来。

    打了个哈欠,好像也不打算洗澡,瞪了鞋子脱了外衣就爬上了沙发,把文宣拿来的毯子紧紧的裹住自己。

    洗澡是为了更享受的做~爱,既然做~爱这道工序都省了,干嘛还要洗?

    “堂哥啊堂哥,你怎么就养了个那么好的儿子呢!救了他也收不了他的心呢,难道真的要我用强的,可有什么意思呢?”

    文宣关上门进了屋子,猛的摔进大床上,翻来滚去把整个床单连被子都弄得皱巴巴,突然岔了气似的坐起,大喘起来。

    取了手机一阵翻找,好容易找到,文宣急急忙忙的拨了手下的电话,一接通就用压低的声音问:“查了怎么样,有消息没有?”

    “原本已经追查到那辆车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西郊的时候突然分出了十几辆,第一辆都开不同的方向,我们不能确定你要找的人在那辆车里,只好每个都查,现在还没有什么进展。”

    “……大家都辛苦了,多发动手下人,找人一定要尽快,人找到了不要轻举妄动,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明白!”杨梓答道,停顿了几秒颇有些迟疑的问,“你……还没睡?”

    “嗯。”

    文宣扯了扯被子盖住自己,一头倒在软绵~绵的枕头上,朦朦胧胧的应了声。

    那边的杨梓似乎叹子口气,轻轻应了声‘我会尽力’,没等文宣再说话,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佳断的忙音。

    文宣的心里一阵紧缩,慌乱的,难以呼吸的疼痛从胸腔处传来,脑海里又浮现出叶雨岑第一次抱起自己的情景,第一次把自己送进小学,第一次因为自己考了满分高兴得又搂又抱,第一次毫无防备的让自己亲到。

    甜蜜的感觉刚过,叶雨岑和舒扬做~爱那晚的画面又挤进了脑子,那个陷害自己的女人,那个任人在下面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法庭,那个破旧孤单的牢笼,那群凶恶的打手,那些恶心的英国人。

    拳头不由得越攥越紧,文宣拳狠狠的砸在床头,发觉了痛感才回过神,原来自己早已经汗流浃背。

    邹凯该死!

    叶文宣在心里恶狠狠的默念,他、该死!

    为什么这个地方这么黑,寒凉刺骨得让人痛彻心扉,无助的把六冲四周摸了摸,除了身后那堵冰冷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头好疼,稍微晃一晃就觉得整个脑子都在里面颠来倒去,一下一下的牵扯着脆弱的神经。

    “有人吗?”

    一开口,叶雨岑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到不行,稍微咽了咽,嘴巴已经干得连口水都快没了,可还是能感觉到喉间的那股腥甜。

    手上的绳子似乎被人解开了,大叔在不太平整的地上爬了几下,发现手脚全然无力,伸人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得吓人,这才知道自己是发烧了。

    人呢?为什么都没有人?房间里也没有光,没有窗户,黑得吓人。

    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别人,更看不到自己,若不是这具焦躁的躯体在疯狂的散发着热气,被踢伤的部位疼痛难当,叶雨岑会坚定的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叶雨岑说不出话,动不了身,思维也都成了一团糨糊。

    怎么会在这里的?好像坐了很久的车,好像自己是被人抓来的。

    自己为什么会被抓?今天应该好好的在片场拍戏的,后来舒扬突然冒出来了,邹凯也来了,自己跟着他们一起坐车走的。

    邹凯还带来了自己的小猪,那只自己最喜欢的猪,傻傻的、憨憨的,很单纯、很可爱。

    当时心里真高兴,因为知道带着猪一定是邹凯故意的,他在讨好自己!

    对人好也要扭扭捏捏,心眼小又爱嫉妒的男人,为自己抱了只玩具猪,却硬要装成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其它,很可爱!

    什么时候开始有一点点喜欢邹凯那个坏家伙的?叶雨岑不知道,或者说忘了,反正是那种微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化的感情。

    真心须由真心换,邹凯付出了真心,自己当然要用真心加以回报。

    可是后来,后来……

 

    叶雨岑拼命捂着脑袋,头痛欲裂,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了,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心脏强烈的跳动着,叶雨岑一点一点的放软了身体,斜斜的歪在了墙上。

    后来,邹凯死了!

    不知道哪里,一个声音传来这样告诉他。

    死了?死了?叶雨岑嗫嚅了几句,猛然间瞪大了眼睛。

    邹凯死了!

    

鸳鸳相抱  第五章  疯女人

    邹凯死了,中了一枪,从那么高的山坡上摔下去,和当年的爸妈一样,死在了烂成一滩泥般的废铁里。

    瑟缩了一下,叶雨岑喘着粗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中四处张望,像受惊的小鹿似的用手臂紧紧的围住了自己,好像这样紧紧包围着,就能抵御寒冷、抵御危险,就能让那颗抽痛的心脏不在恣意乱颤。

    “你很冷?”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像是近在咫尺,又像远在天边,飘飘荡荡的钻进耳朵,刺得叶雨岑一个激灵。

    突然感觉有人靠近,叶雨岑笨拙的想要偏开头,可还是被一双细嫩又小巧的手掌抚上了脸。

    “谁!”

    沙哑的嗓音连男人自己都听不清,可是那个女人的手却顿了顿,低低的笑了一声。

    “病的不轻!一个人,没人保护、没人关心、没人挂念的感觉怎么样?你现在就是病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金俊熙手术做了一半回去给邹凯收尸,没空顾得上你,就是舒扬,也一时(豆子“yezixin”组成)救不了你,是不是很绝望?”

    感觉到这个女人在自己耳边轻轻的吐气,偶尔几声发自胸腔的闷笑带动气流的震颤,带给人麻痒又极不舒服的感觉。

    俊熙回来给邹凯收尸!

    也、也就是坐实了邹凯死亡的事实,也就是说,邹凯是的的确确的死了!

    两行热泪自男人脸颊滑下,叶雨岑颤抖着手,只想要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打翻,可是连坐都快坐不稳的身体对此却无能为力。

    “你是谁?”

    叶雨岑撑着一口气歪倒在地上,避开那个女人的靠近,竭尽全力的吼出声,他知道,抓了自己和舒扬,害带邹凯的人一定就是这个说话阴阳怪气的女人。

    “你们总忽视我,你是这样,舒扬也是这样!为什么好好的不喜欢女人?为什么偏偏要喜欢男人?为什么他偏偏就只喜欢你?为什么你要是叶雨岑?”

    “何、何筱雅?”

    “bingo,答对咯,叶雨岑。作为奖励,我赏你一口水。”

    筱雅轻松愉快的拉亮了电灯,黑暗的室内顿时变得亮堂堂起来,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久处昏暗中的男人眼前一刺,难受的眯起了眼睛。

    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够看清周围的事物,原来真的是天旋地转,几乎没有一样东西是定在一个点上的。

    何筱雅带着从前惯有的温柔微笑,已经端着水蹲了下来,用打量宠物狗的眼神打量着叶雨岑。

    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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