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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特种军官的腻宠 作者:家奕(潇湘vip2012.8.9完结)-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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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一大堆子婚庆公司的人,一大堆子的伴娘团,怎么就能给他的新娘弄丢了?消失得那么荒唐,连谁带走的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太荒唐了点?

    庄孝压住心底的怒火,这事儿必须得先搁着--秋后细算!

    一般的企业家族根本构不成对庄家的危险,即使耍这些手段也只是以卵击石,只要长了脑子的都不会费力作这些幺蛾子。有可能的就是四大家族,四大家族在上次聚头后,在商场上的竞争再次空前加剧,都在使出浑身解数打击对方保护自己。

    可按理说四大家族行事作风磊落,怎么会为了打击对手耍这些手段?

    孙家、顾家、陆家……

    得排除的是陆家,陆家别人不知道,可他很清楚,陆家等于是庄家的‘家臣’,陆家就算被挤出四大家族名单内也不会对庄家出手。顾家嘛,顾家和庄家的交情是世纪之交,百年来的交情从未被打破过。四大家族中,就顾家和庄家在商业上来往多,顾家如果动什么心思,打击庄家的同时也在打击自己。

    所以,只剩孙家。

    可孙家没有立场,孙家在最近的商界变动中是最占优势,可以说早已领先了其他家族。而且孙家做的企业跟各家都没有重合,根本不存在于市场竞争的问题。

    庄孝手撑住头,他真的不愿意把最后的目光集中在野战身上。

    其实这事儿完全可以撇开四大家族,能位列京都四首的家族那点儿心胸都没有?就算耍手段,切入点也不会是盛夏,这一点来说和四大家族并排就显得荒唐。

    撇开家族那只能是个人了,家族竞争是光明磊落的,可家族的后一代那就不是那么见得光的竞争。

    陆家的继承人陆有容虽然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也是个会弄些小动作的人,可陆有容不会把心思打在他身上。陆家和庄家,即使不是从属关系,也不会和庄家对着来。

    陆有容撇开了,顾家的继承人压根儿不用考虑,顾家的继承人在国外,这些年很少回来。那么还有谁?

    野战!

    庄孝虽然不记得曾经和野战有过多少出生入死的经历,可念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一直纵容着。野战的宏远在市场上一直视律一为对手,而野战的新时代完全就是复制帝国的经营模式,抄袭帝国的构思,严格说来这已经打破了商业原则,是极不道德的行为。

    野战这么做为什么?原因和目的已经很明显,就是要和庄孝撕破脸开始绝杀。

    野战曾经说过,只要庄孝选择离开军队,他们以后将不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是只能仅存一方的敌人。

    他处处让步,野战却步步紧逼,怪不得他了!

    庄孝刚准备找海公子,父亲的电话进来了,庄孝此刻已经镇定下来,成竹在胸,只是对不起家里人,让庄家跟着他扫了颜面。

    说到底今天这事儿发生还是他的能力不足,如果他行,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新娘都被劫走了?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庄孝冷静的说了自己的想法,让父亲帮他向母亲给一个说辞,并且这件事他自己处理,同时请父亲允许他调用父亲低下的人。

    庄千夜听庄孝的声音就知道他已经有了目标,既然庄孝希望这件事自己处理,他当老子的又怎么会插手?这时候插手不是对儿子的关心,而是轻视他的能力,是不信任的做法。

    挂了父亲的电话后,庄孝冷着脸开动车,同时挂通海公子的电话,海公子接通后庄孝启用卫星追踪,直接跟着海公子杀到陆家。

    陆家人挺齐的,都刚从庄孝的婚礼现场折回来,族里人都在猜测今天这婚礼的内幕。突然取消婚礼,谁都会疑惑吧,要说陆家还真的是听上心今天这事儿,毕竟他们是最乐见庄家办事儿的一族。

    陆家这头刚摆阵准备交流呢,那边庄孝就直接冲进陆家大厅了,那通报的下人拦都拦不住。

    庄孝跳进厅里拽着海公子往外拖,回头向众人甩了句:

    “打扰了,抱歉!”

    抓着海公子就出去了,当真的来去一阵风。

    “孙战那坯子现在在哪?”出了门庄孝就吼出声。

    海公子身躯凛了一下,不明白庄孝为什么发火气这么大,摇头,“我不知道……刚在宴场我没看到他。”

    “你会不知道?”庄孝怒吼反问,他怎么会相信海公子会不知道野战在哪?他眼里已经钉死了海公子是间谍的事实。

    “他除了泉水湾的别墅和孙家祖宅外,还有没有别的住处?”庄孝紧跟着再次逼问。

    “我不清楚……”海公子看庄孝急他也跟着急,“孝哥,你找战哥这事儿很急吗?要不问问孙家的人,战哥或许这时候在孙家。”

    海公子本是好意,可这时候听在庄孝耳里那就是假意的辩解,掩人耳目的说辞。野战在哪儿,他能不知道?

    “陆海军,你最好别背着我整那些个幺蛾子,如果夕夕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不会放过你,你给爷记好了!”庄孝松开揪住他衣襟的手转身离开。

    司仪通知婚礼取消的时候海公子就在诧异,谁都没有他清楚庄孝等今天等了多久,等得多辛苦,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取消。一定有隐情,现在听庄孝这话,难道云夕夏出什么事儿了?

    “孝哥,夕夏怎么了?夕夏出什么事儿了?”海公子问得有些急切。

    他也不知道该盼着云夕夏出事儿好,还是别出事儿好。

    云夕夏要是出事儿了,祸害庄孝和野战的祸害就没了,他也不用在这么痛苦和卑微。可云夕夏要真出事儿了,他不知道庄孝还能不能承受得住再一次失去那女人的痛苦。如果是为庄孝,他真不希望云夕夏在今天出事儿,好歹,换个时间啊。

    庄孝转头冷冷的看着海公子,“陆海军,你还说这事儿你不知情?”

    海公子心一抖,关他什么事?

    “我真的不知道孝哥,我可以起誓!”海公子急了,难道他现在在庄孝心里一点信任度都没有了吗?

    庄孝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转身上车走了,海公子顿了下,觉得这事儿可能真大了,赶紧也上了自己的车跟在庄孝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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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夏跟野战坚持了一天,要见盛夏的条件还是被拒绝。

    晚上夕夏早早锁了房门睡了,她并不知道野战有没有离开,后半夜时候开了房门偷偷下楼,因为太暗,看不清楚周围的东西,站在楼梯口不敢动,怕碰到东西弄出动静来,万一野战没走,她这被发现了让他更警惕,那她的行动就会受到限制。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朝着白天大概的方向一点一点的移过去,虽然这厅里东西摆的不少,可中间还是空旷的。

    夕夏站着顿了下,感觉着大概位置,然后蹲下身一点一点的在地上摸。这外面的落地窗全给窗帘给罩上了,一丝亮光都没有,她整个身子都趴地上了。

    怎么没有呢?明明就记得是扔这边的。

    庄孝给她套的那戒指,他当时是半开玩笑的说不怎么值钱,当然也确实不是特别值钱。其实庄孝求婚那天身上揣了不止一只戒指,不过都是打样的。合计他从知道她回来时就开始筹划这事儿,平时只有看得上的款儿他都会搜罗,当然也知道不一定全都用得上,就只是起了那么个心了。

    夕夏后来嫌弃过一阵儿的,说庄孝心里没她,给带的婚戒都这么寒碜。庄孝本没留心这点儿,可夕夏说了他在意了,第二天给换了颗大的,人一看准扎眼儿的那种。可东西拿回来了吧,给她她又不要了,说先在这挺好的。

    而且怎么说,意义不同。他后来特意买的是晃眼儿,可只要有钱都能买的。现在带的差是差了点儿,可意义不同,是他当天套上她手跟她求婚的东西,那是别的东西都不可比的。

    就为那事儿庄孝还说她了,女人心海底针,一边嫌弃着一边宝贝着,这让他怎么办?

    可能真的跟成长历程有关系,云夕夏以前就不是个左顾右盼的主,她潇洒着呢。什么东西在她眼里都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物品。可现在吧,年龄越长在乎的东西就越多了。

    就连盛夏都说她越来越琐碎了,她自己有什么法子呢,大概是女人心真的会随着年龄而越来越感性吧。

    反正这戒指对她来说意义重大,非得找回来不可。她晚上捂着被子手上空落落的,难受,加上心里有事儿搁着,怎么都睡不着,这好不容易到了后半夜,终于溜了下来找。

    她就大概记着这个方向了,没看见是落在哪个角落。她就听见戒指落地前撞上瓷器的声音,可这边摆的东西不少,要一点一点去摸,还看不见眼前你的东西。

    “啪”一声厅里灯全亮了,野战似乎已经盯她颇久了,不忍心看她跟小狗似地在地上这嗅嗅那摸摸,所以开灯了,还开得这么突然。

    “啊--”

    几乎是灯亮的同时,夕夏潜意识里惊叫而出,她这刚往塌子里头钻呢。这塌子比一般茶几高不了多少,不过搁这边就是为了展示东西的。

    想啊,这灯这么突然‘啪’一声儿一亮,她就是条件反射的抽身回来,头肩已经进去了,这突然出来‘嘭嘭’几下撞上塌子,退出来翻身坐地上惊恐的望着站在身后不远的野战,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后面塌子上的那纯属显摆用的花瓶因为她抽身的幅度过大摇摇欲坠,下一秒,‘哐’一声儿,给夕夏砸了个正着。

    “啊、哈--”

    真的,砸得正正儿的,那瓶儿从塌子上滚下来‘哐’一下儿砸在夕夏脑门上,然后配合地心引力往地上掉,竟然就那么‘咕噜咕噜’滚了老远,没碎--丝毫无损。

    野战是看见那瓶滚下来了,可他那距离奔过去也来不及了,人还没到跟前呢,夕夏已经被砸了。

    野战眼眸里突突的跳,下一刻蹲她跟前,“夕夏……”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肯定疼,那是毋庸置疑的。

    夕夏那还懵了一下,给砸懵了,瓶子滚到最远的地儿时,她那痛的神经才给刺激得反应。她记着还跟野战对视了一眼儿,然后下一刻抱着头哇哇直叫--疼啊!

    夕夏那是下一刻眼泪就跟着滚出来了,完全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真疼啊,疼得没法子,脑子完全懵掉,她此刻就只听见撞击过后,脑子里余留的尖锐的尾音,拉丝一样儿拉得老长,又尖又细。剧烈的痛楚从大脑瞬间往四肢百骸侵袭,疼得她一个劲儿的咬牙,抱着头颤抖。

    别说她疼了,就野战看着那么一砸下去,他那心差点儿都蹦了出去。那是真真实实的瓷钵子,不是豆腐捏的,硬碰硬,能不痛嘛?

    野战那个心,跟着一条一条的,眼皮子都在隐隐作痛。

    伸手把她整个抱进怀里,不碰她的头,轻轻顺着她的身,“好了好了,不痛,不痛……没事了,不痛了……给我看看,夕夏……”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这大晚上的干什么呢这是?这都是她自找的啊。

    夕夏咬着牙挺过痛得钻心那一阵儿,总算慢慢缓过神来了,转脸对着他气不打一处来。这时候她也忘了她应该和颜悦色对他,她得在带盛夏离开之前稳住他,让他对她放松警惕。完全忘了,对着他的脸,那就是潜意识里的愤怒:

    “混球你想谋杀啊,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坏得彻底的人,突然来这么一下什么意思啊?”

    野战听她那声儿‘混球’时眼里忽然迸出嘶嘶的毒蛇信子来,危险的斜眯着眼低低的看着她。

    接到他那眼神儿时夕夏觉得不对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该这样,可那怒气刚冒了个头儿,即使突然意识到不对,那情绪也不是立马就能收得回来的。再说了,她头还疼着呢。

    “我该怎么说你是好呢夕夏?深更半夜的,你想捣鼓什么?”野战无奈的说,夕夏转脸横了他一眼,他还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对上野战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夕夏又赶紧转脸往一边看。

    野战想伸手拿开她的手看看额头给砸得伤势,夕夏手一摆,火了,转脸瞪着他,“疼啊--你就是故意的。”

    野战愣了愣,实话说他还真没有这么将就过一个女人,看着她的眼神很专注,这感觉有点奇妙。

    以前野战觉得女人烦,除了会哭会闹给人添麻烦外还能干什么?可这时候感觉吧,被她烦的感觉还真很不错。对他撒气不就是对他的依赖,对他的撒娇,对他的需要?

    好吧,暂不管云夕夏是什么想法儿,野战那心里就这么想的。

    夕夏被野战盯得毛了,这人什么意思呐?

    捂着头想自己爬起来,野战下一刻把人给兜了起来,抱小孩儿似地抱着她坐沙发上。

    被别的男人尤其还是自己厌恶的男人这么近的抱着,她那心里要好受了那才怪了。总想动啊动的,想移开些距离,太近了,压抑。

    “夕夏,三天后结婚?”野战把她横放在腿上,再伸手板正她的脸看着她,难得语气温和的问她。

    “好,我还是要见盛夏,我要确定他没事。”夕夏的回答依然冷静,抬眼看他的眸子清冷一片。

    野战是不接受她看他时清清冷冷的目光,想啊,结婚后他跟她朝夕相处,她都要这样的目光对他,那他是不是太可悲了?他希望他的付出她能多少有一点回应,有一点就好。

    “夕夏……我说过了,要见你弟弟,结婚后我马上让你们见面。你不用担心,我为了你,难道还能对你弟弟怎么样吗?他很好,相信我。”野战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

    她额头上这时候已经起了大包,已经凸凸的鼓起老大一块。

    野战再伸手去揉,夕夏疼得大叫,急急拍开他的手怒目横瞪,“你干什么?”

    野战难得在她对他一而再的发火他没甩脸子,看着她,夕夏就受不了他那要吃人的目光,撇开眼去不搭理。野战底笑,手依然往她额头去,捂住那凸起的一块,夕夏登时那个火啊,可野战先她一步把人给按怀里:

    “别动!这淤血得揉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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