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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潇湘vip2013.3.23完结,高干,娱乐圈,宠文)-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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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其实有点儿好奇,像他那样的黑社会大哥,喜欢上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瞧他张口闭口就颐指气使的语气,动不动就掐人脖子,没两句就掏出把枪指着人脑门,什么样的女人能受的了他?听程光的口气,他好像后来没抢过那个叫秦江风的兄弟吧。活该,他这样的能追到女人才有鬼!
    程光自然不知她眼珠子乱窜,心里头想的是什么。还以为她害怕,连忙安慰她:“没事,他就吓吓你,你在我这儿,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当然,你要走,我也不拦你。”程光又补了句。他一定早看出她叫住他,其实是想向他辞行的。毕竟,他们这种人,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素问也确实准备过完今夜就走了。
    晚上她依旧睡在屋里的钢丝折叠床上,依旧背对着郝海云的方向。感觉到背上那无法忽略的逼视感,她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于是猛的回过头来,正对上郝海云灼灼发光的眸子,在这寂静的夜里,正像某种野兽的眼睛。
    她打了个寒噤,赶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又背过身去。
    身后,好像传来某人的低沉笑声,心情很好的样子。那种凝视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半夜里,耳边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浅眠,因此立刻就醒了,却是郝海云在说梦话。翻来覆去,叫的仍旧是那个名字——素素。
    但这次她不会自作多情了,她知道他叫的是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警。也许是月色太柔软,她竟然有点同情这个男人了。这辈子,他还没尝过得不到的滋味吧,这个女人,害得他丢了帮派,丢了最重要的兄弟,受了这么重的伤差点儿死掉,他却还念念不忘的叫着她的名字……
    唉,情之一字,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抹不过啊。
    合着毯子重新躺下,她用枕头蒙住耳朵,终于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起了个早,最后一次帮兽医先生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给每个小动物都喂好食,也算她走之前尽最后一点绵薄之力吧。
    收拾好一切后,她看看卧室的门,迟疑了下,摇摇头。算了吧,她跟郝海云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友好,告别?就不必了吧。
    正要抬脚,身后咔嗒一声,是开门的声音。郝海云就站在门边,看着她。
    他身上还是那条洗得发白的仔裤,裤腿和膝上都有些微的磨破,不知是刻意还是在那场令他中枪的打斗中破的,松松垮垮的,倒显得腿长,格外有型。他赤着双脚站在地上,上半身也赤着,雪白的绷带从肩颈一直缠到腰腹,在壁垒分明的肌肉上又增添了一分禁欲的伤痕美,肩头斜披着一件黑色夹克,嘴角歪着,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这就走了,不打声招呼?”
    素问心想,不走还等着你继续拿枪指着我?也没理他,转身要去开门。
    “等等,就站那儿别动。”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听话的停了下来。
    郝海云从门边挪到她面前,像从没见过她似的,拧着眉头,上下打量她。
    素问被他看得直发毛,终于沉不住气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从屁股后的裤兜里甩出一叠厚厚的粉色纸币,哗啦啦落在她面前:“我给你钱,每分钟五万,你只要听我的,站在那儿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素问被他这一举动吓愣了,真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郝海云眼里划过一丝嘲笑,女人……果然,没有什么是钱摆平不了的。
    素问被他盯着,心里却只想着一件事:这人,神经病吧?钱多得烧的?
    在她心思活动的时候,他的手却已经来到她脸上,顺着她脸颊慢慢摩挲着,嘴唇轻轻开合:“素素……”他的目光变得迷离,一种少见的沉溺出现在他脸上。
    没等这一刻的气氛变得旖旎,素问已经不识相的推开他,顺势退开两步,离得他远远的:“你搞清楚,我是聂素问,不是你那个什么素素……”
    鹰眸一凛,他似乎对她这种不遵守约定的行为很不满:“不是说过让你别动?”
    素问也毛了:“谁要你的臭钱了?而且你只说看看,不包括动手动脚。夜总会小姐出台和打炮还分开算价钱呢……”
    她一急,张口就没遮没拦的,郝海云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
    素问再不理他,恨恨的拧开了门。这次,郝海云没拦她,任她打开了门,然后撞到硬硬的人墙上,又被弹了回来。
    “哪来的毛丫头?”门外那人恶声恶气的喝到,一只手就拎着素问的领子,把她扔开到一边了。
    素问坐在地上,揉着撞得发疼的鼻子,抬头看向门外黑压压的人影。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也就是她一开门撞到的那个,生得五大三粗的,发达的胸肌在T恤下也遮不住,声音洪亮,倒是不逊于他的力气。
    素问被他摔得屁股疼,耳朵也震得嗡嗡响,奈何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眼见着敌我实力悬殊,她也不敢作声,愣愣看着那人大步流星踏进这小诊所,然后往郝海云面前一站,停住了,毕恭毕敬的说:“云哥,你要的东西我们带来了。”
    郝海云满意的点点头,眸中似乎带笑,却是望着素问的方向。
    素问不忿的回瞪了他一眼,人多了不起啊?
    粗壮男人从手下手里接过一个皮箱,递到郝海云手里,瞧瞧地上的素问:“这丫头……”
    “她是我的人。”
    云淡风轻的一句。屋内的几个人都愣了愣,男人打量素问的神色显然带了些疑问。
    这时候反驳显然不是良机,好姑娘不吃眼前亏,素问忍气,吞声。
    男人又附在郝海云耳边说了几句,他脸上的神色渐渐由轻松变得凝重,最后,只冷淡的说了句:“知道了,按道上规矩,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男人听完了然,又环视了眼诊所环境,随口问了句:“光哥不在?”
    郝海云似乎对他的多嘴不太满意,沉着张脸说:“我的伤还要在这待上几天,其他的事等我回去再说。”言下之意,没事你就可以滚蛋了。
    男人立刻点头呵腰:“那云哥你好好养伤,早日康复。”说完就要走了,经过素问身边,腆着笑,有点歉意的把她“扶”起来,说是扶,那力道,其实据跟拎小鸡崽一样的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了:“丫头,好好照顾我们云哥,不会亏待你的。”
    素问咬着牙,不吭声,虽然男人说这话是笑着的,但她怎么听,都觉得那潜台词是:照顾不好,你就等着脑袋开花吧。
    那人走时甚至礼貌的帮他们带好了门,素问趴在百叶窗上看,门外那些黑压压的人影呼呼呼的全上了车,十来辆黑色轿车,跟一阵风似的,转眼间就全开走了。
    这就是黑社会的排场啊!
    她转过脸来,龇牙咧嘴的瞪着郝海云。早不让她走,现在好了,她想走也走不了了。
    郝海云倒挺淡然的抽出根烟点上了,完全不顾程光交待的伤口发炎期间不可进烟酒的警告。他把男人刚才交给他的皮箱暗扣打开,往聂素问面前一甩,皮箱哧溜溜在地上打了转,箱口敞开,无数粉色的纸币哗啦啦散出来。
    “……”
    聂素问一直觉得看电视里黑道交易时那一箱箱的钱被人推来推去,跟纸似的不值钱。事实上那也的确是拍摄道具,不值几个钱。
    眼前,当无数钞票散在自己面前时,她依然是那个感觉……假的吧?
    “这些钱,够不够买你?”





     七十五,为人父母
     更新时间:2013…1…11 0:04:29 本章字数:5119

    “这些钱,够不够买你?”
    她好想义正言辞的抬起下巴,说一句“对不起,我不卖身。爱萋'”
    可是原谅她,她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这么多钱在眼前,她已经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了。
    郝海云对她二愣子似的反应很满意,掸了掸烟灰:“留下来,我受伤了需要人照顾。等我伤好了,这些钱归你。”
    这算威逼利诱么?反正聂素问在这样的胁迫下是举手投降了,她可不想出门再被一把枪顶着押回来。
    后来的噩梦,也是从那一刻开始的吧……
    *
    素问解开安全带下车,凌晨三四点钟,小区楼下的路灯也是萧萧瑟瑟的,陆铮靠在驾驶座里点烟,她回身,探进车厢内吻了吻他:“晚安。”
    “晚安。”他也在她额头上回吻,又嘱咐她:“多带点衣服,釜山现在很冷。”
    好不容易挪上电梯,算算时间,也只能再睡三个小时不到就要起床去赶飞机。
    电梯内的镜子上,整张脸都是虚浮的,一副纵(谐)欲过度的样子,她从包里拿出粉盒,靠着电梯内遮盖黑眼圈。
    叮——电梯在十九层停下,门一开,她就收起化妆盒,拎着包包刚走出电梯,就看到自家门牌号前,一个男人徘徊的背影。
    素问立刻提起了警惕,这不怪她,凌晨三点,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任谁都要吓一跳的。
    那人听见电梯响,也在走廊的白炽灯下回身,向她看过来——
    脸色铁青的两个人。
    那种郁闷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小时候,邻居就总说,小素问长得还是像爸爸多,你看这浓眉大眼的,跟她爸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会子,聂素问却格外的痛恨这种相似。
    似乎这种从同一个血脉流出的相似,不仅没能让两人变得亲近,反倒加深了那种深刻的烟雾。
    素问脚步一顿,但很快恢复,像是完全没看到他,举步朝门前奏曲,擦肩而过的时候,聂远似乎张了张嘴,想叫住她,然而只有一阵衣袖带起的冷风划过,“素素”两个字终究噎在了喉中。
    素问飞快的找出钥匙,插进锁孔,在聂远来不及反应之前闪身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大力甩上了门。
    客厅里,一束壁灯昏黄的光,笼罩出母亲深陷在沙发里的身影。听见门响,她本能的一震,抬起头,看见是素问,脸上划过一丝迟钝的茫然,良久,才喃喃道:“回来了啊……”
    素问出名以后工作就多起来,常常十天半个月不沾家,或者半夜回来都是常事。向茹早就见怪不怪了。但她自己一直每天很准时的晚上十点以前要上床睡觉,她称为“美容觉”。
    想到刚才门外看到的男人,聂素问已经不奇怪母亲为什么会现在还坐在这。
    她把包往边上一扔,冷冷问:“你见过他了?他来有什么事?”
    这么晚了还耗在这不走,肯定有重要的事。不过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反正三年前他抛弃她们母女俩的时候,聂素问就已经当没有这个爸了,现在不管他找上门来是为了什么,素问都已经打定主意,不会理他了。
    还没等向茹开口,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素素,你是素素吧?爸爸很久没见你了,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
    素问眉头一皱,猛的拉开门,门外的男人以为还要敲好一阵,在门开的瞬间脸上掠过一阵呆怔。
    素问已经飞快迅速的打断了他:“你找错人了,我没有爸。深更半夜的,再吵我就报警了。”说完也不看聂远的表情,再次把门重重的摔上了。
    素问关上门以后半晌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原来再一次看到这个养育过她的男人,她心底的伤还会再被揭开一次。
    他不是“一家三口”移民了么,现在应该住着小洋房,花着美元了,还回来找她干吗?
    一回头,发现母亲不知何时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怔怔的望着她。
    她都忘了,现在不是她心伤的时候,因为她还有个脆弱的母亲亟待安慰。
    可她试了几次,都不知怎么开口,最后只能装作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没事了妈,早点去睡觉吧。”
    向茹点了点头,没走两步,又回过头叫她:“素素。”
    “嗳,怎么了?”
    向茹的脸色苍白得很:“你爸他……”
    “他要认亲得先认清楚门。”素问以为母亲心软了,当机立断阻住她的话。
    正打算进浴室洗个澡冲走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母亲的声音突兀的在背后响起:“他得了白血病。”
    素问扶着浴室门停下了脚步,不过她没回头,隔了好一会儿,她还是走进去,嘭的摔上了浴室的门。
    水声哗哗,向茹望了眼紧闭的浴室门,也很苦恼似的,摇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滚烫的水冲下来,刺在皮肤上火辣辣的感觉,依稀让她回到了三年前,在那个百来平的大客厅里,小三登堂入室,挽着那个血缘上是她父亲的男人的手臂,屋子里满地的狼藉,向茹絮絮的哀嚎,她执拗而倔强的挡在母亲面前。懦弱的母亲是斗不过美艳精明的小三,没关系,母亲还有她。
    可万万想不到,最后让她绝望离开的两个巴掌,却纷纷来自她的生父和生母。
    喀——
    她拧掉了热水,靠在滑腻的瓷砖上发呆。
    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总是把她放在膝盖上,来回的颠,一颠就是大半天,她抱着父亲的大腿乐呵呵笑个不停,有时候父亲会把她双手抱起举得老高,然后用下巴上又粗又硬的胡茬来扎她软软嫩嫩的皮肤……
    她可以一次次的原谅母亲,再次接受她和她住在一起,却不能原谅当初最先背叛的父亲。
    因为他撕毁了自己对婚姻和爱情最原始的憧憬,让她变得自私,冷漠,对感情缺失信任。
    因为他让自己明白,爱得越深,遭到的背叛就越是刻骨铭心,痛彻心扉。
    她,不会允许自己去原谅。
    洗完澡出来,母亲的房里灯已经灭了。她吹干了头发换上睡衣,正打算再睡两个小时起来收拾行李,走过客厅时,鬼使神差的又来到玄关,打开大门。
    走廊上,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影。
    走了就好。
    希望他以后也永远别再出现了。
    两个小时,也不可能睡好,起来的时候全身都冷得发抖。室内虽然有地暖,可这样的天气,刚一从被窝出来,任谁都想打哆嗦。
    楼下。小艾和保姆车已经等在那儿了,素问行军打仗似的套上衣服,对着镜子在脸上拍了点乳业,就拎着箱子匆匆出门了。
    向茹大约也没睡好,听到声响,开门看她:“急急忙忙的,别落下东西。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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