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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潇湘vip2013.3.23完结,高干,娱乐圈,宠文)-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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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累了,没日没夜的加班,除夕夜还跑出来找她。上了车素问要把剩的烟花都放完,他说累了就在后车座上躺了一会儿,没想到就睡着了。
    他把大衣脱下来盖在身上,毛领子捂得严严实实,遮去大半张脸,乍一看素问都没发现他睡着了。他浓而密的睫毛覆下来,像小孩子。睡得不稳,眼珠还在微微动着,仿佛是在做梦。
    素问感觉他最近好像有点瘦了,脸上骨头都出来了,简直比自己还瘦了。又或者是她最近养尊处优,什么都不用做,所以胖了?
    素问熄了烟火,帮他拿开刺挠的毛领子,摘下自己脖子里的围巾,重新替他围好。车里顶灯和空调都开着,引擎发出嗡嗡的细微声音,她先把自己的手在自己颈窝里捂热了,才慢慢的放到他脸上,斜而长的眉毛,高而挺的鼻梁,温暖柔软的嘴唇,她小心而细致的一寸寸抚过去,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是那么的奢侈,能拥有他,真奢侈。
    食指停在他唇上的时候,他倏然睁开眼睛
    素问觉得有点尴尬,这样好像自己趁他睡着占他便宜一样。
    “你睡着了……”她有点底气不足的解释,“我怕你会冷……”
    他慢慢的坐起来,太近,她本能的缩回手,可是他握住了她的手,慢慢摘下了捂在脸上的围巾,然后,吻在她唇上。
    他的嘴唇滚烫,素问一瞬间觉得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并不是没有被他吻过,可是今天这个吻,仿佛心碎一般。他吻得很轻,很慢,很无力。
    过了许久,她才推开他:“你醒了就去开车吧。”
    他并没有动,只是看着她:“素素,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爱我吗?”
    素问愣了一下。一无所有,怎么会呢?
    她还在犹疑今晚的他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那边,陆铮已经恢复常色,笑了起来:“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看看你这样子,吓着了吧?”
    他穿上大衣,自顾自的拉开车门,走到驾驶位上去,背对着她:“外面冷,你就在后面躺一会吧,不要下来了。”
    素问去拉车门的手停到一半。
    “对了,你怎么跟阿姨说的?出来买东西?这么久了,估计你回去还得跟阿姨说,楼下的便利店关门了,所以你打了个的,跑到市中心来买了?”
    他谈笑自若,发动车子,素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忍不住:“陆铮……”
    “困了就睡一会吧,一会就到了。”
    她呆坐在后车厢里,只看得到他的背影,脑海里却印出方才他熟睡时的脸,清俊,显得疲倦。她忽然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肩胛,可是费尽理智,终究是忍住了。
    她爱他。
    三年前,站在医院走廊上,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伤重昏迷的他,她心如刀绞。那时候,她心里就明白,她爱这个男人,哪怕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是云泥之别,这爱洒下了种子,却永远不会开花结果。他们之间只当是擦肩而过的一段旖旎香梦,爱下去,是一种狂热没有理性的选择。
    如果他一无所有,他们之间是否就没有障碍,可以顺顺利利的在一起了呢?
    不,她没法想象那样褪去光环一无所有的陆铮。难道要他跟自己一样,挤在阴森暗无天日的旧公楼里,冬天没有热水洗澡,夏天时不时断电……她简直不敢想下去,他们迟早会像无数家庭伦理剧演的一样,成为一对怨偶,开始为生活的鸡毛蒜皮争吵不休,大多数平平常常的家庭,都是这样走到终点的。聂素问甚至在民政局外,看到过一对离婚夫妇,为了一个热水瓶大打出手。
    往日恩情断,没有了钱,一切世俗的难题都会等着他们。贫贱夫妻百事哀,有情又如何能饮水饱。
    身份,是阻碍。身份,亦能为他们开辟一条便利之路。
    她不该妄想让他失去一切,她只因做得更好,成为配得上他的女子。然后,等到春暖花开时,她会抱着他们的孩子,带来一段新的希望。
    *
    除夕过后,聂素问又乖乖的回到医院。上班族们结束短暂的年假,新的一岁,要面临更多的忙碌。
    徐特助端来咖啡,就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平日里,哪次不是萧少嘻嘻哈哈的来这里蹭咖啡,今日,却是陆少沉着脸,三请四邀才把这位请过来。
    办公室的门带上,两人隔着咖啡的热气,仿佛已心照不宣。
    “过年期间我叫人给你打了不知道多少电话,为什么你一直不接?”
    萧溶还是那副没骨头的样,倚在沙发里,端着咖啡品了一口,也许是烫,见他皱了皱眉:“北京太冷了,今年去马尔代夫过年了。出国手机不方便,就关机了。”
    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们这样的人,出国出差都是家常便饭,何来手机通讯不方便一说。
    陆铮也不与他绕弯子,直接将陆文漪交给他的照片往桌上一摔:“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萧溶狭长的桃花眼一瞥,眉心微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容色很快舒展开了,漫不经心的翻了翻照片,边看边说:“一大早这气压低的,原来是为这事——我不看小事一桩嘛,既然已经解决了,就没知会你一声了。”
    “小事?那个人他死了,一条人命,在你眼里就是小事!”陆铮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眼睛里布满愤怒的火焰。
    哗啦啦的声响,咖啡被他扫到地上,凌乱的泼在地毯上。
    萧溶对他这一举动似乎并没意外,只是被他的表情吓到了。
    “你知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要不是我们认识二十多年,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你做的!”
    萧溶的脸黑的很难看。
    他不作声,陆铮就拎着他的领子也不放,两人沉默的对峙着。
    萧溶突然“哧”的一笑:“怎么,你还把我当兄弟吗?兄弟就是这样对我的?”
    他眼神向下,瞥在陆铮揪着他领子的手上。
    两人都是军事行伍家庭出身,从小一块儿跟警卫员学拳脚的,真打起来,谁也不能占上风。萧溶明显让着他,不肯动手,才让他占了先机。
    陆铮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萧溶捏着拳,慢条斯理说:“那天我喝多了,让司机小荃帮我把车开回去。谁知道小荃那天也喝多了,才发生那事。事后我也让人去找小荃了,就像你知道的,肇事逃逸,到现在还没找着。不过那家受害人你放心,我已经让秘书去处理了,他们要多少给多少,毕竟是一条人命,能满足的我都满足了,那家人觉得赔偿合理,也不再追究了。”
    陆铮有点怀疑:“这事你跟交警大队说了?”
    “没解决交警还不拿着车牌来找你?大过年的,交警也想过个好年,从中周旋了下,那家人也算通情达理,没打算闹大,赔偿合理就行了。”
    说完,两人又沉默对峙了一会。最后,陆铮缓缓松手,抻平萧溶的衣领,眼里愤怒的火焰隐藏住,意有所指的拍拍他的肩。
    萧溶耸耸肩,微不可查的讥诮一笑,转身走了。
    办公室的门刚落下,陆铮就拿起内线电话,对徐特助说:“给我看紧萧溶,看他最近都在做什么!”
    徐特助唯唯诺诺,应下后才朝外看了眼,正是萧溶大步流星掠过走廊,迈进电梯的侧影。
    下午,徐特助进来交文件给他批示,顺便附在他耳边说:“萧少离开公司后就去了医院,我听人说,萧少最近频繁出入一家医院……”
    “他病了?”陆铮手中书写的钢笔一顿,并未抬头。
    “这还不知,不过看起来不像……”
    陆铮接过徐特助手里的文件,匆匆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上笔帽,把文件一合:“你去备车。”
    车停在一家私人医院的门口,按照徐特助找的私家侦探所说,萧溶就是进了这里。陆铮也的确在停车场看到萧溶的车牌。
    这家医院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陆铮在服务台并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正抄着口袋穿过走廊准备离开时,就发现了往对面电梯走去的一人——
    那背影看得陆铮一愣。
    等电梯运行后,他走过去看了眼,是停靠在三楼的。
    他不太确定萧溶是否也会在三楼下,还是走安全通道的楼梯跟了上去。
    三楼是住院部,来来往往许多护工和护士。最后他还是找到了跟着电梯人群一起走下的萧溶,远远的目送他进了一间病房。
    这是一间特殊护理病房,整个楼层像这样的病房总共才三间。价格自然不菲,里面的装修全都比照五星级酒店,只有浓厚的消毒水气味时刻提醒着,这里是医院。
    陆铮犹豫着走到那间门外,从病房门上的视窗朝里望,只能看见外间会客的客厅。
    陆铮握上门把,正考虑要不要强行推门进去,却在这时看到了悬挂在门把上的医嘱卡。
    上面写着这间房的患者姓名——
    聂,素,问。





     八十七,我媳妇有没有事
     更新时间:2013…1…11 0:04:50 本章字数:3958

    聂,素,问……
    陆铮握在门把上的手生生僵住。爱萋'
    他确认自己是看到萧溶走进去,怎么会……
    他给过自己一百个理由,去相信她,不管她做过什么,隐瞒着他什么。可这一刻,脑袋只是一片空白,仿佛在片刻失去思维功能,等回过神来,终是没压住心中的那股意气用事,猛的推门就要进去。
    门却在这时自立打开,陆铮一愣,再抬头时,只见那豁然拉大的门缝里逐渐显现萧溶的身形与脸孔。
    沉着脸孔的萧溶见到门外的陆铮,眸色忽的一紧。
    两两对视之间,仿佛上午的不愉快又蔓延到彼此间,萧溶先一步反应过来,阴霾天气里乍现暖阳一般,略显突兀的眯眼笑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陆铮的眉心紧蹙如刀刻,语气却比眉心的刻痕还要锋利:“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他蓦地后退一步,扯下门把上的医嘱牌,亮在萧溶面前。
    萧溶自然知他指的什么意思,这般质问令他玩世不恭的脸上忽的一沉,萧溶挑起一边眉梢审视他,明显已十分不悦:“你找人跟踪我?”
    “……”陆铮骤然握紧双拳,面沉如水。他现在脑子里都是刚才萧溶如入无人之境的推开房门,还有牌子上的“聂素问”三个字,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然后猛的撞开萧溶,向室内走去。
    “她不在。”
    身后,萧溶被撞得趔趄了下,声音倒及时。
    陆铮的脚步顿住,慢慢转过脸来,终于按耐不住一脚踢翻床边的椅子:“萧溶,我们二十年兄弟,别逼我出手揍你。”
    萧溶无声冷笑。这种人,越是生气,面上笑得愈是和气:“真他妈好笑。为了个女人你要跟我动手?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住这吗?”
    *
    聂素问穿着宽大的睡衣,从孕检室出来,正好看见一位两鬓斑白的妇科女医生站在桌前整理手里的教学片。
    她看到办公室内墙上贴着的胚胎在母体内的发育过程图,不知不觉就出了神,仰着头看了很久,被那医生发现,问她:“做完检查了?孩子还好吗?”
    素问怔了怔,表情茫然。
    老医生慈眉善目,冲她招招手:“看你还年轻,是第一胎吧?难怪没有经验,过来坐。孩子多大了?”
    聂素问还有点腼腆,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才两个月……除了偶尔的妊娠反应,好像都没什么变化……感觉有点奇妙。”
    这是她的心理话。虽然母亲经常会传授她一些经验之谈,小艾有时也与她闲聊怀孕女人的八卦,但那些仿佛都离她很远,都说孕妇嗜酸,结果小艾昨儿给她拎了一袋鲜柠檬过来,吃得她眼泪直飙。最近她胃口好像的确大了一点,不过有一半也是她自己逼的。
    老医生看到她手里拿着今天刚拍的片子,于是架起眼镜,帮她一点点指着片子里的光影解释:“这就是胚胎。你现在月份还早,三个月以后,能慢慢看出点雏型,一般四五个月,宝宝就会完全成型。我这里有张宫内拍摄的片子,五个月的孩子被引产,你看,这就是头,孩子的表情多绝望。”
    老医生顺手从资料里抽出几张片子,一张张指给她看,她不太懂,但是那些模糊的影像里,隐约能看到孩童的头脸,果然和老医生说的一样。
    像是猛然被刺了一下,那种扭曲绝望的表情,她看一眼,就永生不能忘。
    太可怕了,幸好当初她没有拿掉宝宝。
    从妇科办公室出来,素问脑子里还一直盘桓着那张教学片上的情景,没走两步,胃里就一阵翻腾,捂着嘴跑进公用卫生间,趴在水池边呕起来。前两天除夕夜她好像受凉了,一回来医生就给她看过了,最近两天反胃的也厉害起来,怪不得小艾要让她吃柠檬了。
    素问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清醒了些感觉好了一点。刚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门框边倚着一个清俊的男人。
    陆铮的眼里有明显的怒意,却在努力压抑。
    素问苍白的脸蓦地愣住,连水龙头都忘了关,任水哗哗的流着。
    好半晌,她意识到自己这样有点狼狈,关了水龙头,扯过洗手池上的抽纸擦脸努力掩饰。
    陆铮不动也不说话,但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仿佛猎人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她终于不能一直固守在洗手间内,也不能无视那些从洗手间旁路过,用一脸怪异表情打量着站在女士洗手间门口的陆铮的小护士。
    素问散开沾了水珠的头发,伸伸懒腰,一副疲倦的样子从他身边过去:“哈,现在的医院真是,小小感冒都要住院……”
    陆铮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她,嘴唇贴着她的颈子:“明天开始我陪你。”
    “明天……明天差不多该出院了。”素问蹩脚的敷衍着,蓬松的头发散在肩头,脸上刚泼过清水,因睡眠过度而产生的浮肿略消了一些。
    “我是说从明天开始,我每天都会陪着你。”陆铮用力而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双手覆在她小腹上,声音低沉略带颤抖。
    “呃?为什么,你不要上班吗——”
    “整个公司都是我的,我上不上有区别吗?”陆铮有点激动,扳正她的身子托起她的脸。“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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