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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上官鼎侠骨残肢-第165章

小说: 上官鼎侠骨残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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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一大张纸空空荡荡,只在正中间写着斗大的一个“关”字。

  左冰脱口道:“这——这不就是那罗汉石拓下来的么?”

  白铁军也曾亲眼见过罗汉石,他大声道:“不错,左兄弟,你快将其余几张翻出来看看。”

  左冰依言翻看,果然不出所料,正是那几块罗汉石的拓片。

  左冰喃喃地念道:“正统十一年周公明立,看来这字迹果然是出自周公明的亲笔了。”

  四人心情都越趋紧张,左白秋缓缓说道:“钱老哥,那第三页上写的什么?”

  钱百锋依言翻过,一看之下,不由怔在当地。

  左白秋站得较远,看不见那书册上到底写着什么,这时见钱百锋面上色变,一掠身过来,闪目一望,只见那纸上写着密密麻麻尽是奇形文字,一字不识。

  白铁军看了一看道:“看来,这好像是契丹文字。”

  左白秋点了点头道:“不错,想那周公明托骆金刀交付瓦喇太子,这上面自然是写的瓦喇文字,这样说咱们务必找一个能识瓦喇文者……”

  他一边说,钱百锋将那一册书页页翻开,只见以后页上全是怪形文字,一直翻到最后第二页,全是如此。

  钱百锋翻开最后一页,陡然面上大变,脱口说道:“你看这是什么用意?”

  只见那最后一页上写着歪歪斜斜几行字,原来都是签名的字迹。

  为首一人签的是“周公明”三字,左方签的是“杨陆”,右下方签着“法云”两字,最后用墨笔画一根禅杖。

  那四组字均显而易见笔迹不同,分明是四个人签写上去,只见那“周公明”三字仍与封页中字迹一模一样,看来果是他亲笔所写。

  那“杨陆”两字力透纸背,钱百锋一眼便识,喃喃地说道:“这的确是杨大哥亲笔所书。”

  白铁军只觉心中一颤,那“法云”两字居然也出现在这一书册之中,可见那法云当年参与此事极为深入了。

  钱百锋皱着眉头道:“这法云也是少林僧人,当年他扮伪装护送周公明到塞外战场,这本书册上竟又有他的名字?”

  白铁军指着那一根禅杖,缓缓说道:“这一个表记,乃是代表少林一门之掌。”

  左白秋嗯了一声道:“这么说来,这四个人——周公明、杨陆帮主、少林方丈以及法云僧人当时一齐参与写下这一本书?可惜咱们不识得瓦喇文字。”

  左冰说道:“这四个人现今均已不在人世了……”

  白铁军长叹一口气,心中暗暗忖道:“周公明为北魏着人杀害,杨帮主二十年前北出星星峡一去不返,法云僧人抱罗汉石自沉秦淮河畔,那少林寺也遭袭击,方丈下落不明,却不料这四个人的姓名在一张纸上同时出现。”

  左白秋想了一想,缓缓说道:“依现下情势,这四人书名各出亲笔,虽这书册内容不能了解,但多半是说明一件什么事,由四人共同署名,而且此事关系必然重大无比,否则杨陆,以及少林方丈均署名其上——”

  钱百锋道:“咱们得立刻找寻一个懂契丹文的人,以我之见,仍继续前行到了边境,懂得契丹文的人一定很多,是随便找来一人,他看了其中内容,难免会大惊小怪,或是传扬出去,总是不妥。”

  其余三人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适当的方法,左白秋沉吟着说道:“只好到时候看情形办了,总之这书册中说的什么,咱们务必知晓,继续北行,四人若是一路,委实太过于显目,虽不怕那魏定国如何,但最好仍是分为两路,一前一后,行动之间也较方便。”

  钱百锋和白铁军都一起点头称是,白铁军道:“晚辈仍和钱前辈一路前行如何?”

  左白秋点了点头道:“再过去一天的路程便接近那边境地方了,说不会便会和魏定国方面有所接触。”

  钱百锋将那一本书册妥当收在怀中,和白铁军一起上路走了,左冰望着父亲说道:“咱们的运气可真不错了。”

  左白秋缓缓说道:“二十年就是等候这一天,这一册书的秘密再能揭露,魏定国可真是无所遁形了。”

  谈话之间,那钱百锋与白铁军两人已去得远了,左冰望了望前面道路说道:“咱们也该动身了吧?”

  左白秋点点头,两人身形逐渐加快,在平原道上赶路,一直赶赶了一个多时辰,只见前面有一个镇集。





侠骨残肢第七十八章 书中之秘



第七十八章 书中之秘

  左白秋看着天色道:“你钱大伯他们早了不少,多半不会在镇上停留,咱们不如在镇上歇一程,明日再行动身,这样两起人相距较远,更易行动。”

  左冰点了点头,谈话间已到了镇上,于是找了一家客栈歇了下来。

  左白秋父子歇了半天功夫,天色向晚,镇上逐渐热闹了起来。

  左白秋望着左冰笑了一笑道:“冰儿,咱们出去走走,看看热闹如何?”

  左冰笑着点头,父子两人一齐走出客栈,只见沿途街道,两边摆设着各色各样的摊子,每一个摊位前总有七八个人,所以整条街道人声鼎沸,甚为喧哗。

  只见形形色色,灯光辉煌,两人倒没料到有这般热闹,左白秋四下看了一看,只见来往行人,穿着各色各样,对左冰说道:“这镇集看来乃是来往交通要道,百家生意齐集此,好些人便是来自边境或是瓦喇。”

  左冰点了点头,他们两人一路行走,忽然左白秋双目一闪,对左冰说道:“冰儿,咱们还有熟人在此呢。”

  左冰奇道:“谁?”

  左白秋道:“你瞧,那坐在东北角上的那个摊主。”

  左冰顺着望,只见那摊主年约五旬,面目清癯,看看却不识得。

  左白秋道:“你恐怕已不认识他了,他就是你方大叔。”

  左冰怔了一怔,陡然想起幼小时候方大叔常来家中的事,但隔了这许多年,虽说那老者便是方大叔,自己仍然识之不出。

  左冰又看了几眼,问父亲道:“方大叔在这儿摆起摊子来了?”

  左白秋微微一笑道:“你方大叔为人花样最多,瞧他摊上左右挤了好多人,看来生意到做得蛮得意呢。”

  只见那摊子左右人围满了,看不清那方大叔究竟干那一行,左白秋看了一会,对左冰说道:“冰儿,咱们过去和方大叔打招呼去。”

  说着两人一齐行动,走了过去,走到近处,只见方大叔摊前立着一根竹竿,上面悬着一个葫芦。左冰道:“方大叔作起郎中来啦。”左白秋微微笑道:“看来他的生意倒是不恶。”

  这时两人已挤在人群之中,移动不易,刚好方大叔转过面来,和左白秋朝了一个对面。

  左白秋笑了一笑,正待说话,那方大叔却视而无睹,转面又对左方的顾客说话,左白秋心中一怔,那方大叔明明和自己对了一个照面,岂会识之不出?

  左冰也发觉此事,轻轻触了触左白秋道:“爹,他好像不认识您。”

  左白秋心中正自奇怪,忽然那方大叔侧过半边脸来,左白秋双目一闪,斗然大大一震,低声说道:“冰儿,你方大叔双目已盲啦!”

  左冰吃了一惊,只见方大叔双目之中一片昏黑,双眸都已失去。

  左白秋只觉心中又惊又急,但这时人围得很多,一时也不好出言招呼。

  他低声对左冰说道:“难怪方大叔要悬壶于此了。”

  左冰点了点头,只见那方大叔身后站着一个中年人,大约四十岁左右,正忙着用笔写字,大约是方大叔的伙计,方大叔探了脉,说方子,那伙计立刻抄写下来交给病人。

  左白秋低声说道:“看来方大叔干这一行已干了蛮久啦。你瞧他还雇了一个伙计而且病人都似乎早已知他的模样,看过病谢一声立刻去等方子,熟练得很,分明是长久悬壶于此了。”

  左冰点了点头道:“爹!他的双目为什么瞎了?”

  左白秋摇摇头道:“我也不知,等会非得详细问问不可!”

  这时他们已逐渐接近那摊子,左白秋伸手轻轻在案上一敲,低声道:“方老弟,我来看你啦。”

  方大叔陡然一惊,头立刻转了过来,他虽看不见,但从声音之中似乎已经听出来了,他怔了好一会,低声说道:“是左老哥么?”

  这时靠近桌边的几人都发觉方大叔神色有异,众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左白秋身上,左白秋微微咳了一声说道:“正是你左老哥。”

  方大叔面上斗然流露过一丝喜色,然后缓缓交转到别处。

  左白秋心中一怔,却听耳边响起方大叔的声音,心中他乃施用“密语传声”之术,立刻收敛心神。

  只听那方大叔道:“左老哥,我有事要和你一谈,此处人多语杂多有不便,不知何处适宜?”

  左白秋正中心怀,立刻施展“传声”之术道:“我歇落于街首对面的客栈之中,在大厅内等候如何?”

  只见那方大叔背对着自己,微微点了点头,心知他已知悉,便低声对左冰道:“冰儿,咱们先走开吧。”

  左冰也已察觉众人都注视着父亲,于是与父亲一同离开。

  他们走加客栈,坐在大厅之中,左白秋面色沉重,左冰忍不住说道:“方大叔要咱们在此等候,恐怕有什么秘密。”

  左白秋嗯了一声道:“你方大叔功力甚高,况是生平很少行走江湖,怎么会有厉害的仇家将之双目击瞎?”

  左冰道:“方大叔双目盲瞎也未必一定是被人所伤?”

  左白秋摇了摇头道:“我看得出,是为人所伤,而且是一种隔空的力道,将他眼眶挤裂了。”

  左冰啊了一声,左白秋想了一想继续说道:“能伤方大叔的,起码也得是一代宗师的功力,想不出他与这等人结仇,可能是偷袭也说不定。”左冰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不知那是新伤或是旧创?”

  左白秋道:“至少也在六七年前。”

  左冰不再说些什么,观望了好一会,时刻逐渐变晚了,大厅中的人倒有一些已回房去睡了,只有少数仍在座着闲谈。

  又过了约有半个时辰,大厅之中更形冷清,这时街道上的人也逐渐散去,左白秋和左冰等候了一刻,忽听有一阵木杖击地之声传来。

  只见一个人推开大厅木门走了进来,右手持着木杖,不断在地上敲打摸索,正是方大叔,左白秋急忙站起身来,开口道:“方老弟──”

  他才一开口,那方大叔听见了他的声音及坐身方位,斗然足下一移,身形轻轻飘飘到了木桌前,微一拱手道:“左老哥久等了。”

  左白秋道:“方老弟,一别多载,你怎么……”

  方大叔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呢……”

  这时左冰在一旁叫道:“方大叔,您会记得我吗?”

  方大叔怔了一怔,然后记忆起来,哈哈一笑道:“左老哥,冰儿已有二十岁了吧?”

  左白秋嗯了一声道:“你还记得他。”

  方大叔满面笑容道:“记得记得,只可惜我双目已盲,再也看不见冰儿了。”

  他说得倒也还潇洒,似乎并未将这等不幸之事放在心上,但左氏父子倒不好说什么了,一时沉默下来。

  方大叔顿了一顿,左白秋微微吁了一声道:“不知你双目之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方大叔的面色斗然沉重下来,说道:“六年之前,那是六年以前的事了。”

  左白秋道:“你与人结仇,为人所伤是么?”

  方大叔微微思索了一会道:“也可以这么说。”

  左白秋道:“伤你之人,必定是赫有声名者了。”

  方大叔道:“便是那银岭神仙薛大皇。”

  左白秋啊了一声道:“又是他──”

  方大叔面上微微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道:“什么──又是他?”

  左白秋道:“只因这薛大皇牵涉好几样其他的事,是以方才我脱口如此说出,你──你与那薛大皇如何成仇?”

  方大叔道:“那倒是一件简单而平常的事情,我为了一个朋友的事,和他说僵了,当时我并不知道对方便是薛大皇,自恃功力,一连先拼斗了六个敌人,最后与薛大皇对垒之时,他只发了一掌,我便不得不和他以内力硬对,结果发觉对方内力强自己甚多,已然来不及换气后撤,他的力道压在脸孔之上,顿时双目便破裂了。”

  左白秋面上罩了一层寒霜,咬牙切齿地道:“左某倒要会一会这薛大皇,看他到底有多大道行……”

  方大叔却连忙摇手道:“左老哥,你帮帮忙,这薛大皇的事,我是一定要亲自了断的……”

  左白秋啊了一声,方大叔又道:“可惜这两年以来,薛大皇似乎极少露面,他一向隐居塞北,但都人踪毫无……”

  左白秋道:“原来你悬壶为医,行走塞北一带,便是打听薛大皇的消息?”

  方大叔道:“我双目失明后,便打了一处隐密之地,整整四年闭门苦修,两年前自认为成,便一直在这一带行动,却打听不得那薛大皇究竟到什么地方。”

  左白秋吁了一口气道:“那薛大皇这两年根本不再隐居,经常在中原武林出没。”

  方大叔啊了一声道:“难怪如此……”

  左白秋接着又说道:“前两个月,我还和薛大皇见过面呢。”

  方大叔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在什么地方?”

  左白秋道:“那薛大皇涉及昔年土木堡的公案,是以我一直和他有些关连,两个月前我还为他用内力疗伤呢。”

  方大叔大惊失色,左白秋便略略将事情经过说了。

  方大叔听了之后,吁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那么左老哥此行也可说是为了他?”

  左白秋略一沉吟,面上神色逐渐凝重起来,他缓缓地道:“有一事相告,方老弟,就算你找着了薛大皇也万万不可先提──”

  方大叔听他声调沉重之至,心中暗暗惊疑,连忙道:“左老哥吩咐一句,方某还有什么话说?”

  左白秋沉声说道:“昔年杨陆之死,这银岭神仙乃是下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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