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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上官鼎侠骨残肢-第20章

小说: 上官鼎侠骨残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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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冰摇摇手道:“快,快请带路,那来人不出盏茶工夫必到。”

  两位道人不敢再拦路,左面的一个打了手势,右手一挥手一抬道:“施主请吧!”

  钱冰急步跟前,两人一路行走,不一会纯阳关已然在望。

  那武当纯阳关气宇盖世,但此时钱冰也无暇多看,奔入观门,只见左右人影晃动,不一会两列道人都站在大厅两侧,整整齐齐却鸦雀无声。

  想是厅中已得通告,道士都已集合,然后默默由大厅两侧走了出去,厅中只剩下三个中年道人。

  那带路的道人走上前去,对中年道人行了一礼,低声道:“这位施主带来警讯,要求见掌门——”

  那中年道人望了钱冰数眼,反身走进内厅,不一会陪同一个老道人出来,正是武当一门之尊天玄道人。

  钱冰望了天玄道人一眼,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道长,在下钱冰。”

  天玄道人颔首道:“钱施主——”

  钱冰忙道:“在下在路上偶然听到两人交谈,在下虽不识两人,但从其交谈之中,知道立刻要硬撞上山,一个姓杨,一个姓——姓齐……”

  天玄道人啊了一声,钱冰又道:“那两人中姓齐的似乎还提及闯过一次少林——”

  天玄道人沉沉点了点首道:“不错了,果然是他,钱施主有劳——”

  钱冰不待他话说完,接口道:“道长,在下来此却是为了另外一事。”

  天玄道人怔了一怔道:“什么?”钱冰心中一急,暗暗忖道:“糟了糟了,方才急切间忘记考虑,那东西倘若当面拿出,他必然大惊失色,要追出结果,我脱身不易……”

  他心中思索,面上不知不觉改变了好几次颜色,天玄道人皱了皱眉,正待开口,蓦然之间观门之外一声大吼隐隐传来!钱冰暗暗心惊忖道:“那两人好快的身法——”

  但心中却如释重担,果然天玄道人微微颔首道:“钱施主先在这儿歇一会,贫道要出去看看——”

  他身形一晃,已走出观门,只见几十丈外一群道人正围着,连忙跨步上前,走得近了,只见剑阵之中是一个虬髯的汉子,双掌翻飞,好不威猛,每出掌之际,都挟有隐隐风雷之声,心中不由一惊,忙走上前去。

  钱冰望着天玄道人走得远了,这时大厅之中只有一个方才带路的道人和自己,他心中念头转动:“这是天赐良机,若能瞒过这道士,将这事物放在一个显目的地方,然后从后山一走了之,那天玄道人一回大厅,立刻会发现这事物,这件工作便成了!”

  他心念已定,却见那道人丝毫不为厅外之事所分心神,紧紧站在自己不远之处,自己毫无机可乘。

  正踌躇间,忽然左方厅门无声无息闪入了一个人影,那道人吃了一惊,大声吼道:“什么人?”

  只听呛嘟一声,长剑脱鞘而出,但见那人影身形一阵模糊,蓦地一声,道人已吃来人点中穴道,仰天倒在地上。

  钱冰大吃一惊,定神看时,正是那姓杨的俊少年,心中恍然忖道:“原来他们二人分头齐进,那武当派中高手都被那姓齐的诱出,这姓杨的功夫好高,一下便闯入内厅,将这道士打倒

  那姓杨的少年看了钱冰一眼,只见钱冰一袭青衫,举止潇洒,分明不是观中之人,不由怔了一怔道:“你是什么人?”钱冰点点头道:“在下钱冰。”。

  姓杨的少年在口中默二遍,想不起曾听过这个名子,又看了他两眼,却生出一种不想和他动手的感觉,转身向大厅中心走去。

  钱冰叫道:“喂,喂,你到那里去干什么?”

  姓杨的冷冷一笑,回首道:“你管得着么?”

  钱冰微微一笑道:“你鬼鬼祟祟地,那里面是人家武当内厅重地,你想干什么?”

  姓杨的青年陡然停下足步,转过身来道:“姓钱的,你是武当什么人,你要伸手管么?”

  钱冰摇摇头道:“在下与武当一派毫无关联——”

  他话声未完,忽然那姓杨的青年身形一晃,右掌平伸,一探而出。

  那杨姓少年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方才攻击那武当道人一招即得手,这时身形一晃,正又是那一式古怪的身法。

  钱冰只觉双目一花,劲风已然袭体而至,他心中大急,本能地一跃,向后平平飞出。

  人影一闪而止,钱冰这一跃不但闪开了杨姓少年的一式擒拿,并且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了五尺之多!姓杨的青年冷冷一笑道:“好啊,你是在装。”

  他身随活动,双掌交错打出,钱冰只觉压力压在身上,气都喘不过来,顶上汗珠一粒粒冒出,猛然向后连退,呼的一声,竟然一掠在三丈之外!

  姓杨的少年二掌走空,冷笑一声道:“再逃一招试试!”

  身形再度向前一掠,斗然之间连发四掌。

  这四掌变化之多,出招之快,把四面八方都罩得花花的,钱冰只觉呼吸沉重,汗珠滴滴落下,哼了一声身形一掠,向左一偏。

  杨姓青年也向左一跟,但钱冰身形斗又向右一滑,生生脱出如同的掌势。

  姓杨的少年似乎万万不料钱冰仍能闪出,不禁怔在当地。

  在这掌势下一招不还手,能生生闪过的人,他还未碰过,这时不由心中大惊,但掌势的确凌厉,钱冰到底被逼到大厅死角,左右都是高墙。

  钱冰面上变色,呼吸急促,汗水涔涔,姓杨的青年怔了怔,忽然目中闪过一抹凶光:“你敢硬接一掌么?”

  他上前跨了一步,猛然一翻右掌,钱冰明白等他这双手掌一沉,就有厉害的杀手式发出,急切之间,只觉一股真力沿着小腹直升上来,冲入右臂之中。

  他本能地对准那姓杨的少年一扬右臂,一股雄浑的内力疾吐而出,在空间发出嘶的一声。

  姓杨的青年失色地倒退三步,那股气流一击缶到五六丈外,呼地拍在地上。

  姓杨的少年紧握着双拳,大吼道:“玉玄归真!”

  钱冰心中急迫,已是一片茫然,杨姓少年猛然长吸一口真气,上跨半步,双手向外一圈而合——

  钱冰只觉胸中真气激荡,一急之下再提不上来,蓦然之间,一声大吼传来,一个人影从侧门跨入,一连上前三步,这时姓杨的青年对着钱冰——这个已被他认为毕生最怪异可怕的敌人——发出十成力道:

  那冲进来的人一步抢到钱冰身侧,右掌一沉,猛可平推而出。

  两股力道一触,呼地拍在地上,大石板地登时裂开好大一块来。

  那姓杨的少年向后跨了半步,那来人身形一阵摇幌,钱冰定了定神,看得亲切,不由大声呼道:“白大哥,是你!”

  姓杨的少年惊怒交集地望着威猛有如自天而降的白铁军,而白铁军的双目中也闪出悚然的神色。

  姓杨的少年呆了一呆,突然连退三步,左手猛然一抬,面上缓缓掠过一抹紫气——

  白铁军面色大变,猛一把将钱冰推到身后,上前一步,左右手一横,丝丝之声斗然响起,一缕白烟从右手指端缓缓冒出。

  姓杨的少年面上紫气连现三次,倒退二步,突然大吼道:“大擒龙手,原来就是你……你叫什么名字?”

  白铁军面色凝重,冷然道:“在下白铁军,敢问——”

  那姓杨的少年冷冷一笑道:“杨群。”

  白铁军点了点头不语,但面上十分沉重,那杨群也沉默了一会,突然之间一声厉啸自观外传来。

  杨群面上神色微微变了一变,他忽然身形倒飞而起,口中冷冷道:“白大哥,想是那姓齐的在外面吃不住了,出声招呼那杨群,如此看来,武当的道人就要回来啦,咱们快乘这机会一走了之如何?”

  白铁军却似未听见他说了些什么,只呆然木立,钱冰心中有事,也未注意,暗暗忖道:“乘此良机,我将那事物放在醒目之处——”

  心念一动,这时厅内一阵叱吼之声,不一会又声音全无,料是那两人已突围而去。

  他正待摸出怀中之物,忽然足步一起,人影连幌处,一连掠入三个道人,为首一人正是名震天下的天玄道长。

  钱冰暗道一声“迟了”,却见那天玄道人满面铁青,连连顿足道:“不想他们是两头分进,唉,不知大厅之中——”

  他抬头了望钱冰,钱冰微微一笑道:“道长,请放心,那少年并未得手去——”

  天玄道人啊了一声,如释重担道:“多谢钱施主——”钱冰摇摇双手道:“那杨姓的少年本已经侵入内厅,好在白大哥及时赶到,和他对了一掌——”

  天玄道人啊了一声,转目望着白铁军,却见这豪迈的少年面上一片肃然。

  天玄道人心中暗道:“这少年好堂堂一表,气度非凡,有如君临天下,不知是那一门的高弟。”

  口中问道:“这位白施主——”

  白铁军行了一礼道:“在下白铁军。”

  天玄道人点点头,白铁军却又道:“久闻道长大名,后学能见仙容幸何如之?”

  天玄道人呆子呆道:“白施主此来有何见教?”

  白铁军点点头道:“后学想向道长请问一事!”

  钱冰怔了一怔,暗忖道:“白大哥原来也是上山有事的。”

  天玄道人嗯了一声道:“白施主请说。”

  白铁军忽然抱拳一礼,朗声道:“此事仅关道长一人,最好能——”

  天玄道人惊了一惊,忙道:“如此,请进内厅!”

  白铁军回首望了望钱冰道:“钱兄弟非是武当中人,那是不打紧的,请也一同进内吧。”

  钱冰心中盘算不定,足下随着走入内厅,那天玄道人面上凝重,问道:“白施主可否将师承相告贫道?”

  白铁军微微一笑,却岔开道:“后学想向道长打听,一块名叫罗汉石的事物——”

  他话声未完,天玄道人瞿然而惊,不知不觉后退了一步,而那钱冰似乎也是猛然震动,他陡然觉得有一个古怪的想法自脑海中升起,似乎自己已经开始在迷茫之中摸着了一个线索,一个开端!

  天玄道人和白铁军大吃一惊,但在两个高手的目光中,只是青灰模糊的一片,钱冰已掠到厅外,那身法之快,步履之奇,简直令人无以相信!

  天玄道人陡然只觉一个印象从脑中一掠而过,他骇然惊呼道:“是他!是他!”

  那一次天玄道人在落英塔塔前拦阻左白秋,后来冲入塔中便曾瞧见一个人影好比鬼魅般一掠而灭,当时他便不信世上有这等身法,还曾对卓大江道是“难道那鬼影子仍在人间”的话,方才斗见那钱冰身法一掠而灭,这印象刹时又涌上脑海,再也忍不住脱口呼了出来。

  白铁军呆了一呆,忽然当机立断,双手抱拳朗声说道:“打扰!”身形一掠,大吼道:“钱兄弟,等一等!”

  天玄道人呆在当地,也忘记追问,只见白铁军阔大的背影一掠便去远了,他默默收回目光,投向地下,地下放着钱冰掷下的事物——

  蓦然之间天玄道人惊呼一声,双目紧紧注视着那事物再也收不回来!

  却说钱冰掠出了大观,一直向后山直翻而去,心中默默地沉思着:“快办完这一连串的事,回去将这发现告诉伯伯,说不定他老人家多年来苦思不得其详的问题可以迎刃而出。”

  他虽无江湖经验,但却甚是灵巧,心知若是走那前山大路,说不定姓齐的和那杨群正在山下不远,狭路相逢就糟了,而且一路上武当的弟子如云,必多麻烦,于是选了一条后山小道,他对武当山很是熟悉,不一会已远离大观,来到后山。

  钱冰吁了一口气,缓缓走向下山的道路,这一来虽然避开了众人,但却多绕了不少路程,好不容易才下得山来,已是夕阳西下,化了大半天功夫。

  他一日未进食,腹中甚是饥饿,四下辨了一下方向,便匆匆沿道赶路。

  走着走着,忽然官道旁边走出一人来。

  钱冰吃了一惊,定目看时,原来竟是那在武当大厅中匆匆而别的白铁军!

  钱冰脱口呼道:“白大哥是你!”白铁军豪放地大笑起来道:“钱兄弟,我在这里等你三个时辰了!”

  钱冰呆了一呆道:“你,怎么——”

  白铁军微微一笑道:“那杨群看来便是阴狠之人,你在观中被迫退走,决计不肯放手的,我估计他必伏在不远之处,恐怕钱兄弟你赶下来遇着了,那杨群武功之强,为我生平所仅见,你必要吃大亏

  钱冰只感一股温暖冲上心头,感激地道:“大哥——你对小弟太好了。”

  白铁军哈哈一笑:“我一路追下山来,却不见你的人影,一路追出十几里,忽然想到可能你打后山下去了,要多费时光,便又赶回来相候,果然不出所料——”

  钱冰道:“白大哥,叫你等了这么久,走,咱们快找一处店家,由小弟作东,好好饮上几杯——”

  白铁军哈哈道:“我正是这个意思!”

  两人连袂行去,一路上白铁军却是绝口不提那在厅中钱冰突然一走了之的事,钱冰也不问及白铁军及那罗汉石之事,白铁军口中滔滔不绝,说东说西,钱冰只觉和这少年在一起便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极是投机。

  两人相逢才不到一月,但两人心中却自然而然认为对方是自己最知己的朋友了。

  钱冰生性淡泊不拘小节,白铁军更是豪放,两人见对方不提在大观中之事,都不放在心上,不一会来到一家酒店,两人痛饮一顿,抵足而眠。

  一宿无话,次晨两人一同上路,心情十分畅快,这两个少年一个潇洒出众,一个宽宏雄壮,走在路上范起不少人注目。

  走了一会,忽然白铁军伸手指向前方,对钱冰说道:“你看前面——”

  钱冰扬目一看,只见尘土滚滚之中两匹骏马如风驶电闪一般直奔过来,那两匹马长得又高又骏,马上的人却是两个又高又瘦的中年汉子,一副面黄肌瘦的神色,和胯下的骏驹比起来十分不相衬。

  钱冰正在暗自欣赏这两匹骏马奔跑的雄姿,那两匹马已自奔到面前,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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