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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掳爱 作者:黯香(潇湘vip2012-08-02完结)-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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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旁边的前台秘书们连忙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少说一两句,不要把她们这些前台处的秘书也给拖下水了。于是一大群秘书就把敏敏往洗手间拉,让她去洗手间消消气。
  而这边,颖儿抱着一大叠做好统计的文件往三十五楼去了,走到滕总办公室门口,把东西交给。torn。
  torn让她坐,看着她的肚子笑问她,宝宝几个月了?什么时候待产?并给她倒了一杯牛奶,端了一盘小点心,让她边吃边聊。
  颖儿比了个八字,表示宝宝八个多月了,然后一双被化得细细长长的眼睛朝滕总的办公室看去,闪烁着柔光。
  昨晚,滕睿哲是真的在她们住处睡下了,睡客厅的沙发上,睡相很斯文。然后早上六点多,他就敲敏敏的门,催促她起床做早餐。
  敏敏担心自己的厨艺把厨房给烧没了,口脸没洗就急匆匆跑楼下买早餐,哐当带上门,将一大清早的时光留给他们俩。
  她和滕睿哲一前一后走进了浴室,一分钟后,她顶着一张又红又肿的粉唇,抱着一大棒脏衣服出来了。
  然后她用洗衣机洗完衣服,他就在一旁做后续工作,冲洗、晾晒、自己把自己的衣服烘干,非常爱干净。
  她在镜子前化妆,他就从旁边经过,故意问她有没有棉签什么的,瞥瞥她鲜艳的口红,提醒她别再用这种舍矿物蜡的唇膏。于是她乖乖听话,几个月来第一次没有涂口红去上班。
  之后,他用车一起将她和敏敏载来公司,若无其事走去三十五楼上班,没再理会她。
  现在,是。torn打来电话让她将东西拿上来的,说滕总有一两个问题要问,等滕总开完会,你就在这里见滕总。
  而这个‘这里’,是指加torn的办公位子,并不是滕总办公室。
  此刻,滕睿哲带着新小秘从电梯里走出来了,远远瞥了她一眼,让新小秘下楼去办事,自己则踩着沉稳的步伐朝颖儿走过来。
  “下午你和敏敏陪我出去一趟,皇家大食府要被收购过来了,那边正在析迁,你是做统计的,可以帮我统计一下。”他的面部表情不怒自威,公事公办,说出来的话却意有所指,“江北离这里有一点远,你们坐我的车过去,我顺便帮敏敏在那边拿一点东西,她以前住在那。”
  颖儿起身点点头,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目送他高大的背影走进办公室
  他这是要带她去江北那边转转,让她看看她以前生活过的地方,去见见古俊,见见那位助她一臂之力的恩师。
  下午,她和敏敏坐上了滕睿哲的车,敏敏坐在前面,她坐后面,从镜子里看着他专心开车的俊脸。
  他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抬眸与她对视一眼,投来深邃火热的一瞥。
  “我突然记起要回家拿点东西,我们先过去雅苑那边。”他将小车掉头转向他们曾经的新房子方向,看着后视镜里的颖儿道,“这几天小雪珠都是保姆在照顾,我担心它生病感冒,不肯好好吃饭。顺便拿一点我的私人用品,拿到你们的房子里去,我决定在那住下了。”
  一旁的敏敏听着,知道这是两人在说情话,没插话,支着手看窗外风景躲揍蕊荒品茄品。
  颖儿则对着镜子点点头,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轻轻欢笑,想起了她的宝贝儿子小雪球。不知道小家伙长到多大了,是不是还趴在院门口使劲对她的背影大叫呢。
  当初是她扔下了它,不准它跟着出来,因为她不想小雪球跟着她吃苦受累,居无定所。
  她轻轻的笑着,透过车窗远远望去,看到他们新家的门前种了好大一片向日葵,黄灿灿的一片,似在迎接她的到来口那是她最喜爱的向日葵,很多,很美。
  人从苏州回来了,心还没从苏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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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房子保持了原先的模样,独门独院,玻璃窗上闪烁耀眼的光芒。
  而院子内,依然鹅卵石铺路,流水综琮,一团白色小球趴在大门口的地砖上睡午觉。听到院门响,小白球立即从地上爬起,摇着小尾巴往这边扑。
  奈何生病感冒,腿脚不够灵活,跑了两步就在原地趴下了,小嘴巴里直吐气。然后仰头睁着一双漂亮的琉璃狗狗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黛蔺见小雪球生病了,眼眶一热,急忙走过来抱它口但由于怀有身孕,无法蹲下身来,只能垂眸俯视地上的小雪球,把一切担忧写在脸上。
  身后的滕睿哲见此,走过来将地上的狗儿子抱起,大手摸摸它的头,交到黛蔺手上。
  立刻,小雪球挣扎了起来,与当初被。torn抱过来交给黛蔺一样,扭动它白白的小身子,嘴巴里发出沙哑的吠叫。它这几天感冒了,鼻子一直不通畅,对陌生人没有什么识别能力。
  所以不要抱它啦,感冒会传染的。
  不过在黛蔺轻柔捂摸它的头,把它抱紧在怀里,贴了贴脸后,它突然安静下来,睁着一双晶莹透澈的狗狗眼睛,望着黛蔺,细细的呜咽了两声。
  片刻后,又往黛蔺怀里钻,用白色的狗爪爪抓着黛蔺,使劲的蹭。
  这是谁呢?为什么她身上会有妈妈的气息?它不会是重感冒产生幻觉了吧?
  滕睿哲站在一旁,见狗儿子乖乖往黛蔺怀里钻,唇角悄悄掀起了一个欣慰的弧度,示意佣嫂把小雪球抱进屋,给它喂服感冒药汁。
  看来狗儿子即便是感冒,也没有丧失辨认黛蔺的能力,不愧是他们的乖儿子。
  随他们过来的敏敏则在打量了一番院内的美景后,心里好生羡慕这里的舒适和独具一格,一屁股坐上院内的藤椅,轻轻摇晃荡秋千,娇俏笑道:“原来这里就是滕总住的地方,好美哦,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分住一间房?多少房租都可以的,滕总~”
  滕睿哲用俊目瞥她一眼,没理会她,走进客厅让佣嫂给客人备茶,然后带着黛蔺上了二楼。
  两人进房,他迫不及待将黛蔺抱在了怀里,紧紧抱着,摘去她那碍事的大黑框眼镜,俯下身,迎面一个缠绵火热的湿吻,吻得黛蔺在他怀里嘤嘤娇喘,抓紧他的衣服娇柔求饶。
  两人滚到大床上,他把黛蔺压在身下,吻她水蜜桃般的鲜嫩味道,火热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触碰那软嫩的肌肤,捂摸他们的宝宝。
  黛蔺被吻得全身发烫,身上娇嫩的肌肤更加细腻滑软,触手之处,仿佛刚剥开的荔枝,比婴儿的肌肤还要滑嫩。更神奇的是,当他的大手攀上黛蔺的肚子对,他们的宝宝在黛蔺肚子里伸了个懒腰,调皮的动来动去。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火热的薄唇在黛蔺粉唇上最后啄了啄,然后一路往下,缓缓列开黛蔺的衣服,吻她胸口处那抹粉色的子弹淡疤,吻上那高高挺起的肚子。
  宝宝又在动,心跳声嘭嘭直跳,一声声传入他的耳膜里,让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到孩子的存在。孩子有心跳,在黛蔺肚子里会动,还会伸小懒腰,抓小拳头,比以前被药流掉的那个孩子来得真实很多。
  而这个,是他们的孩子,是黛蔺辛辛苦苦怀胎八个多月的孩子,就快要来到人世与他见面了。
  想到此,他的内心突然一阵振奋,笑着抱起了黛蔺,重新吻上她诱人饱满的唇珠,让宝宝躺在他们中间,感受爸爸妈妈的激情……”
  黛蔺的脸蛋很红,气息很喘,双腕勾着男人宽厚健壮的背,身子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享受那阔别多时的激情交织、热火缠绵  而头顶上,阳光透过透明顶投射了进来,星星点点,像希望在闪耀。
  敏敏在门外敲门,连敲了三下,脆声笑道:“滕总,你不是说拿点东西吗?已经拿了差不多半小时了,我们还去不去食府呀?如果到了下班时间,食府那边的收购案可能要等到明天了……”
  “你在楼下等,我们马上下来。“门内传来滕睿哲被喂饱的碰性嗓音,低哑醇厚,带着一股陷入激情的性感,听得人酥酥麻麻的,还穿插着东西被摔到地上的声音,可能速度很快,也可能只做到了一半,“你既然是新黛蔺,就帮我做一点什么,去门口的花田里摘几朵向日葵放车上,表示你喜爱向日葵,这样会比较入戏一点。”
  “噢。”敏敏透过二楼窗口看向门前那一大片向日葵,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心想滕总是不是打算种向日葵收获瓜子?不然在地皮这么贵的市中心地段种这么多向日葵做什么?这片花田的土地寸土寸金,面积都可以建起一幢高楼大厦了,绝对比收获瓜子有发展钱途口看来滕总有钱,不在乎这一点小钱。
  “那……我去摘向日葵,滕总你们快一点。有什么事,等晚上再办,那样比较有调情氛围,是不?”她挨着门板窃窃一笑,真想透过门缝看看里面的肉搏大战,奈何这里的门板没有门缝,只得转身循着原路返回,下到一楼去摘向日葵。
  房里,滕睿哲与黛蔺在洗浴间里冲澡,黛蔺先出来了,正在穿衣服。
  滕睿哲腰间围了白色浴巾,黑发上湿漉漉滴着水,裸【】露着健壮的小麦色胸膛和修长的男性双腿,缓缓走到黛蔺面前。他帮黛蔺把那一捧长发从衣服里拉出来,用干毛巾隔着,然后取吹风机给她吹,长指穿梭在她黑亮的发丝里,心甘情愿为她服务。
  黛蔺俏脸嫣红,被他弄得想直接躺他怀里睡觉,身子倚着,一身妩媚娇懒;一双俏生生的美目轻眯起,媚态横生,想起了以前的岁月。
  以前是不是也有男人为她吹过头发?
  那个时候,她与睿哲明明近在咫尺,却隔了万水千山。只因,他从来没有像萧梓那样温柔的对待过她,了解过她。
  他有些霸道、专横,没有萧梓那么细心,也没有像萧梓那样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她。
  然而很久以后,萧梓还是离她而去,选择留在她身边的人,反倒是昔日的睿哲哥哥。
  睿哲有什么好,萧梓有什么好,她无从比较,但她知道,选择一直留在她身边,对她忠诚的男人,才是她的依靠。
  也许睿哲有很多缺点,甚至在八个多月前,被人设计与邹小涵赤身裸体躺在了床上,并与之结了婚,成了夫妻关系。但八个多月后,她看到他对邹小涵的冷漠,以及他身为滕家子孙的无奈、艰困,她才知道,当她在监狱里被枪决的那一刻,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他没有像萧梓那样,索性与新婚妻子组成一个新家,生儿育女,恩恩爱爱,而是一直抱着一丝希望,相信她还没有死,相信她还会回来。
  睿哲一定很明白她在监狱里的感受,但是他没有办加……
  头发吹到半干,她轻轻靠在他怀里,双手抱住他颀长的腰身,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睿哲,监狱里那颗子弹打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我确实恨你,恨你总是让我待在这冷冰冰的监狱里,与外面的世界仅一墙之隔,却无法回家。
  但是现在,我发现自己在逐渐释然,不愿去想起当初发生的那些是是非非,把自己再次卷入仇恨的漩涡。
  两人收拾好下楼,敏敏已经棒着一大束她从花田里剪好的向日葵跑回来了,小脸蛋晒得红通通的,一进门就把向日葵交给佣嫂了,活蹦乱跳拍身上
  “哎呀,那些叶子太大了,划得会身痒痒,我要洗个澡~真不明白这些向日葵有什么好看的,圆圆大大的一朵,还比不上小菊花~”
  一边轻抚短袖外的纤细胳膊,一边跑进浴室冲澡了,将新黛蔺的样子装扮得一点都不称职。
  黛蔺则坐在沙发上抱小雪球,捏捏它发烫的小爪爪,仰头用眼睛询问男人,可不可以把小雪球也带过去?
  滕睿哲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短衫,下身体闲裤,把他颀长伟岸的身板修饰得更加完美无缺。他伸手接过狗儿子,试了试它的体温,沉声道:“它还在发烧,就让它留在家里养病吧。如果把它带过去,它会整天往你怀里扑,不肯要敏敏。”
  生病中的小雪球闻言呜咽了一声,耷了耷它的小耳朵,全身没力的趴着睡觉。
  这算是重色轻狗么?欺负它病了没力气走路,就把它孤零零留在这,呜
  “走吧,我们下次再来看它。”滕睿哲把黛蔺扶起来,搂着她的肩往门外走,示意佣嫂把小雪球照顾好,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
  黛蔺则一步一回头走到了新房子门口,站在路边遥望面前的这一大片向日葵。
  原来睿哲知道她喜欢向日葵,种了这么一大片向日葵等着她回来。原来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是有敏感细致的触角的,他善于观察,却不善表达,把一切心思放在心底。他的细心,并不比当初的萧梓少一分。
  小车一路往江北驶去,黛蔺发现她曾经租住的那片老式居民区已经提前开始拆迁了,有不少房子已经爆破,拆迁户全部搬离,只剩下空荡荡的楼房
  她与敏敏一起走到昔日的院子门口,先是看到阿彬家的门口站了个男人,男人的背影看起来很像阿彬,正在清理屋里的东西,把最后的锅碗瓢盆往小货车上搬。
  早餐婶则坐在车里咳嗽,使劲的喊阿彬,让他快一点,说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赶紧回去。
  “我们以后要去拾荒了,这些东西也用不着,卖了吧。”
  这就是被刑拘了半年多的阿彬母子俩,出狱后,退掉了租来的房子,卖掉了所有家具,以后只能以拾荒为生。
  他们收拾好东西,开着借来的小货车从黛蔺身边经过,从此各奔东西。
  而黛蔺,挺着大肚子走到了楼上,看到张春喜、李婶她们全部橄走了,走廊空荡荡的,公用厨房也空荡荡的,下午的夏风在一阵阵的往这里吹。
  而透过二楼窗户,也依稀可见她和Ltoto曾合伙经营的‘幸福飞’关门了,挖土机在旁边一铲子一铲子的挖土推墙,扑起一阵厚厚的灰尘。
  她静静凝望着,凝立窗边,知道自己与这里永别了,告别了那段被李婶们照顾,与torn同甘共苦的岁月。
  也许那段日子很苦,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但正是这最底层,才让她感受到了有别于豪门大宅院的扑实纯真口张春喜曾经为了钱,药流掉了她肚子里的第一个孩子,但后来张春喜才知道,她为了那一点钱惹上了被追杀灭。的麻烦。
  想必薛兵的事现在还没有完,顾依依的事也没有完,那这春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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