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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拣宝 作者:烛(起点vip2013.12.09完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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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王观才清楚的看见,在厅门的前方,站了七八个人。其中,为首的是个貌不惊人的老人。头顶微秃,还剩下一点点花白碎发。下巴光滑无须,额头、眼角、脸颊,布满了一道道皱纹。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普通老人,拄着一根拐杖,面带微笑,静静的站在那里,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安静祥和,十分闲淡的儒雅之气。
“任老,请入座!”
这时,齐庆国在人群之中走了出来,笑容满面的扶着任老,向主席台走去。
“咦,齐叔也在呀。刚才人太多了,没有留意到他。”
俞飞白有些惊讶,然后恍然道:“对了,他是书画展的主办人之一。说不定,这个任老就是他请过来的呢。”
“嗯。”王观轻轻点头,也记得前两天,在俞家的时候,齐庆国就说要去向任老求墨宝。没想,他干脆直接把人请过来了。
相对来说,任老也是一尊大菩萨。那么,能够把这尊大菩萨请来,也说明了这个齐庆国的面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好像是看出了王观的想法,旁边的俞飞白悄声道:“我这位齐叔叔,貌似和齐白石有那么一点儿关系。”
“齐白石……”
王观愣住了,马上恍然大悟。要说在国内的画坛,单纯的就作品的经济价值而论,能够与张大千相提并论的,也只有齐白石了。
既然,齐庆国与齐白石有沾亲带故的关系,那么请动张大千的弟子,似乎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章 齐白石的虾趣图?

“任老亲自来了,大家欢迎!”
与此同时,齐庆国把任老扶到主席台坐下之后,立即高声宣布起来。然后,率先带头,热烈的鼓掌。
“啪啪啪啪……”
一瞬间,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拍手。一时之间,可谓是掌声雷动,久久不息。这个长达三五分钟的掌声,非常的真挚、纯粹。其中,绝对没有丝毫的强行规定,更加没有人从中引导,完全是大家发自内心的举动。
感受到大家的热情,任老的笑容也更加浓郁,慢慢的伸手微压,示意大家停下来。不过,掌声还是延长了一分钟,才慢慢的停息。
大家安静下来,整个会议厅鸦雀无声,仿佛落针可闻。
在众人的注视下,任老拿起了主席台上的话筒,微笑道:“掌声很响亮。要知道,我的岁数大了,听力不好。如果声音小了,容易听不见。所以,在这里,我要多谢大家的体谅了。”
“哈哈……”
许多人善意笑了,又奉上一阵参差不齐的掌声。
这时,任老笑而不语,等到大家的掌声再次停下来了,才开口说道:“刚才,有人让我讲两句。现在,已经是第三句。所以,我不能再往下说下去了。不然,该有人赶我下台了。那么接下来,该轮到谁讲话了?”
“哈哈……”
一阵笑声之中,俞飞白悄声道:“没有想到,这个任老,居然这么风趣幽默。”
王观深以为然,感觉老一辈的艺术家,也没有想象中的刻板。
“任老,谁敢赶你下台啊。”
与此同时,齐庆国笑道:“况且,如果你不开口,我们哪个敢上台讲话呀。”
“所以,大家要牢记。”就在这时,任老收敛了笑容,认真说道:“相对讲话来说,艺术是严谨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对不能含糊。”
众人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纷纷拍手叫好。
在热烈的掌声之中,任老对着话筒,高声道:“而且,我向来信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得再多,不如亲眼目睹来得实在。丁洋,把东西拿出来吧。”
“是……”
在众人的注视,跟着任老前来的七八个人之中,走出来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手里握着一个卷轴,快步走到了主席台旁边。
说起来,这件事情,好像已经安排好了。丁洋上来之时,在主席台上的工作人员,连忙打开了一些设备,在后面的墙壁上缓缓垂落下来一幅大大的投影幕布。
然后,那个叫丁洋的青年,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卷轴摊开,轻轻的放在投影仪上。顿时,一幅莲荷虾趣图,就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王观仔细打量,只见图画上,画了三片水墨颜色的荷叶。其中,在荷叶之上,用赭红的色彩,画了两朵粉嫩的莲花。旁边,几只小虾,在荷花及荷叶下的水中嬉戏,以动静配合,组成一幅完整的作品。
整幅图画,妙趣横生,非常的生动活泼,充满了美感。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这幅图画的落款位置,以及几个明显是盖印的地方,都被人用小纸条掩饰起来。
这样一来,大家根本不知道,这是谁的作品。然而,越是这样神秘,就越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想要究其根源。
毕竟,许多人相信,以任老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会拿些普通的东西糊弄大家。
这时,底下有人悄声猜测道:“该不会是张大千的真迹吧?”
“咦,有这个可能姓……”
想到这里,不少人的眼中,露出了灼热之色。甚至,开始有人蠢蠢欲动,站了起来,想要走上主席台,近距离观摩图画。
见此情形,齐庆国连忙叫道:“大家坐好,注意秩序!”
随之,齐庆国轻声问道:“任老,你看是不是,让几个人上来看看?”
“可以。”
任老点头,目光在会议厅移动,打量了片刻,才微笑道:“我看,今天书画展,年轻人也来了不少。这样很好嘛,不愁后继无人了。所以,也要适当的,多给年轻人一些机会。”
齐庆国心领神会,立即拿起话筒,复述了任老的意见。
“唉……”
许多人失望叹气。不过,任老的意见,谁敢反驳。所以,只能发扬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把机会让给了在场的年轻人了。
难得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任老。底下的年轻人,才不会谦虚退让,或者怯场不敢上前。反而,听到了齐庆国的宣布,纷纷起身涌了上来。
在场几十号人,能够称得上是年轻人的,也有十几位。其中,也包括了王观与俞飞白,在雷云章等人的羡慕目光下,笑嘻嘻的走上了主席台。
走到齐庆国旁边的时候,俞飞白停顿了下,朝他眨眼一笑。
“你……”
齐庆国一怔,也没有想到,俞飞白真的过来参观书画展览。不过,他也知道,这里不是寒暄的地方,也只是回应了俞飞白一个笑容,轻轻点头示意。
此时,十几个年轻人,一窝蜂似的涌上来,好像要把主席台围得个水泄不通。
不过,一帮人也知道礼节,就是围在图画的旁边,静静的打量而已。没人去触摸图画,更没人敢把图画上掩饰的小纸条扯下来。
旁边,看到他们这样拘谨,任老反而鼓励道:“不要害怕,想上手观摩,就拿起来看。要是看出什么,更要大胆的说出来,勇于表达自己的观点。”
顿时,十几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不决。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俞飞白笑容可掬的直接上前,把图画调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然后仔细的观摩打量,专心致志的研究。
旁边,王观心里轻叹,要说胆大脸皮厚,自己拍马也比不上俞飞白。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毫无顾虑的随心行事。
而且,一旁的任老见状,不仅没有责怪,反而脸带笑容,赞许的点头。
围在主席台的年轻人看见这一幕,心里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早知道,就不顾忌什么枪打出头鸟了。相比之下,还是得到任老的赞许更加重要。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
图画上手之后,俞飞白就没有放下的意思,先是仔细打量画图的纸质,再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一点点观察莲荷水草小虾的笔墨构造。
足足看了几分钟,俞飞白才若有所思的抬头。
就当大家以为,俞飞白已经看完,准备把机会让给下一个人的时候,却见他兴冲冲的招手道:“王观,你过来看下。这幅画,好像是白石老人的虾趣图。”
“齐白石的虾趣图!”
刹那间,旁边围观的年轻人,已经顾不上对俞飞白霸占图画表示不满,反而惊诧起来。
甚至,底下的一帮中年人,更是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观望。哪怕由于距离较远,就算是踮着脚,伸长脖子,也看不见实物,他们却这样做了。
要知道,在近代画史上,也只有徐悲鸿的马,才能与齐白石的虾齐名,号称水墨双璧。
任老是张大千的弟子,要是拿出张大千的图画来,大家也不觉得奇怪。但是,如果拿的是齐白石的画,那么就有些惊奇了。
毕竟,尽管无论是齐白石,还是张大千,都是世人公认的国画大师。但是,作为张大千的弟子,任老却拿齐白石的图画出来,让大家观赏。
这样的举动,怎么解释,似乎都有些说不过去。
当然,也有可能是任老的心胸广博,已经到了不计较个人得失的地步。然而,大家不要忘记了。张大千的弟子,不止任老一个而已。
当年,张善子、张大千兄弟,在沪城创立大风堂,可是广收门徒。门下弟子,徒子徒孙之类,经过近百年的传承发展,已经散布全国各地。
事关师门的荣誉,就算任老自己不介意,恐怕那些大千弟子知道了,说不定会有微辞。甚至于觉得任老失去了大千弟子的风骨与傲气,予以声讨谴责。
不要怀疑,文人相轻的毛病,从古到今,可是从来没有消停过。
然而,听到底下阵阵猜测的声音,任老却安然不动,脸上的笑容如初,就好像一个参禅多年的得德高僧,坐在台上,八风不动。
与此同时,听到了俞飞白的叫唤,王观也没有犹豫,轻步走了过去,低头观看起来。
观看的重点,肯定是那几个小虾。只见几只小虾,用淡墨绘成躯体,游走在三片荷叶下。其中,一两只小虾藏头露尾的,隐藏在缕缕水草、水纹之中,更显得灵动活泼,栩栩如生,充满了情趣韵味。
说实在话,王观纵然觉得,这些虾画得很好。但是,他并没有亲眼见过齐白石的虾图,没有参照物,所以也无从判断真伪了。
打量片刻,王观悄声道:“飞白,你是怎么看的?”
“我曾经见过白石老人的虾图真迹。”
俞飞白沉吟了下,分析道:“也是和这幅画一样,以浓墨竖点为睛,横写为脑,然后再以细笔描绘虾的须、爪、大螯。铺以淡淡的水墨浸润之色,更显虾体晶莹剔透之感。这样的笔法,可谓是刚柔并济,凝练传神。”
此时,不仅是王观听得入神,旁边围观的年轻人,也觉得有道理,情不自禁的点头赞同。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不是一个人

“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有几分真才实学……”
与此同时,一些人对于俞飞白的感观,也发生了少许变化。起码对他霸占图画的行径,也少了几分厌恶感。
“你呢,又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这时,俞飞白反问起来,眼睛充满了期待。
“我?”
王观迟疑了下,摇头道:“我对齐白石的书画,不是很了解,鉴别不出真伪来。”
如果是其他人,听到了王观的话,肯定不会再追问下去。然而,俞飞白的反应却是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满道:“你是在敷衍我呀。”
“我怎么会敷衍你呢。”王观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还敢说没有。”俞飞白撇嘴道:“认识你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喜欢留一手。”
旁边,听到了俞飞白的话,众人将信将疑,反正不怎么相信王观的实力。而且,更加不知道,连王观本人都承认,自己看不出图画的来历,俞飞白哪来这么大的信心。
就在这时,拿画上来之后,一直站在主席台旁边,看管图画的丁洋,忽然微笑开口道:“两位,如果还看不明白,可以仔细思索一下,让其他人也看看吧。”
“对啊!”
旁边的年轻人纷纷点头,朝丁洋报以感激的目光。他们心里早就这样想了,但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巴不得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
俞飞白闻声,眉头一皱,才打算说些什么,却被王观知机拉走了。
退开几步,王观轻声道:“公众场合,给你齐叔叔几分面子,不要招惹麻烦。”
“什么招惹麻烦。”俞飞白不快道:“你没有瞧见,刚才那家伙的眼神,分明是在蔑视你,肯定是觉得我在撒谎。”
“你看错了吧。”
王观神态自若,随口道:“再说了,图画具体是好是坏,我确实是看不出来嘛。”
“糊弄谁呀。”
俞飞白当然不信,忽然低声道:“王观,我觉得,这幅图画,肯定不简单。”
“怎么说?”王观有些不解道:“你真觉得,那是齐白石的画?”
“那是当然。”俞飞白肯定道:“你没有看见吗,随着任老前来的七八个人,至少有五六个是保镖。这么郑重其事,足够说明了,这幅图画的贵重。”
“好像,有些道理。”王观轻声自语,左右看了眼,发现跟随任老而来的几个人,真的就围在主席台四周,一副警戒的神态。
“别看他们的穿着普通,好像平常人模样,但是看他们的站姿,还有锐利的眼神,和我爸身边的警卫差不多。”
俞飞白悄声道:“我觉得,他们几个人,就能把厅里的人,全部给放倒了。”
“真有这么厉害?”
王观有些怀疑,不过当他环视厅中情况之后,却有几分相信。
毕竟,整个大厅几十号人,绝大多数是儒雅的文人。虽然称不上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与专业的保镖,肯定存在极大的差距。有心算无心,加上保镖身上,也可能有些辅助的工具之类。放倒一大片人,应该不成问题。
两人窃窃私语,倒是没有什么人听见。
因为,这个时候,不仅他们说话而已。厅中众人,通过墙壁悬挂的幕布,看清楚图画的投影之后,就没有闲下来。纷纷三五成群,交头接耳,交流探讨起来。
由于隔得较远,一些细节上,却是没有办法看清楚。所以,底下众人的意见,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种是认为,这是临摹的仿制品,是任老特意拿来,考较大家眼力的。
另外一种就是觉得,以任老的身份地位,不会做这种没谱的事情。拿过来的图画,肯定是真迹精品,让大家观赏名家之作,提高鉴赏能力。
不过,在没有揭开谜底之前,大家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只能僵持不下。
时间飞快流逝,很快过了半个小时,围在主席台旁边的年轻人,都把台面上的图画仔细观赏了一遍。
适时,任老起身,拄着拐杖,轻步走来,脸上带着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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