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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舞倾城by醉卧长安(痴心攻 冷淡受he)-第11章

小说: 舞倾城by醉卧长安(痴心攻 冷淡受h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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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程一怔,想起曾有两月沉沦,不由暗惊,咬牙道:“你敢胡来,明早便收尸罢!” 

“你又来了!”他颓然伏在卿程肩头,“我卖力你享受,别老当我害你成不成?” 

卿程不自在地脸微烫,低声道:“我不习惯,我……不想那样。” 

朱祁沧听得他语气微异,不由有些惊奇:“哎,你别跟我说你害羞。” 

卿程顿了半晌,静静道:“我到底和你不一样,你跟我定约,先做朋友,这大半年以来,我知你为人尚不坏,朋友便罢,但你囚我,我始终不甘,这样强迫纠缠有什么意思,你不累么?” 

身上人像是在思索他的话,掌心无意识在他肌肤上轻柔摩挲,卿程正想吸口气时,那手忽然往下疾滑,在他腰上一捏,腰眼是极敏感的地方,卿程忍不住低叫一声,差点跳了起来,朱祁沧将他牢牢压住,沉声道:“你想我放了你,好与人双宿双栖?” 

“什么?” 

“姣儿。”他慢慢道,“你很喜欢她?” 

卿程脑里恍了一阵,淡淡道:“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朱祁沧冷笑,“你可知有我在,你绝无机会娶妻,何必多情扰人误她终身,再说,就算你能娶,她也未必能嫁。” 

卿程一哼,不理会他自说自话。 

“她在家乡早有心上人,你何苦扰得她芳心暗动,左右为难。”朱祁沧轻轻叹息,“你不是存心招惹,但她却动了心,若一意跟了你,你又不能娶,她未婚夫婿又找你算帐,你怎么办?” 

卿程愕然,方才随口顺了他话意承认,不料背后竟还有许多未知因由。 

“我不知道会这样……”手里忽然被塞进一张纸,让他一顿,“这是什么?” 

“你宝贝弟子的求救信。”朱祁沧嘿地一笑,“凌小宁叫人掳了去,冷盈捎信向你求援,他倒鬼头,知道求你就是求我……”他邪气地在卿程腰上揉了一揉,“你说,我救是不救?” 

卿程僵道:“你要怎样?” 

“唔……”他装模作样地沉思,“心甘情愿留下来?” 

“你休想。” 

他好说好商量:“那,心甘情愿做一次?” 

“……” 

“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他轻言低笑,手往下探,再往下探…… 

“他们生死,我不再理会,卿程一生,绝不求你。”冷冷的声音沁入骨髓,“你救也罢,不救也罢,随你心意,卿程不卖身做交易。” 

身上人顿住,很轻很慢地叹气,黑暗里,缓缓摸索他的眉目他的淡色唇线,喃喃自语。 

“你就是这样骄傲,最恨人威胁,也听不得调笑,爱钻牛角尖,一路到黑死不回头……”他柔柔轻吻,紧紧相拥,“到底是你的劫,还是我的劫?我将你放在心里,你将我放在哪里?” 

窗外绿柳桃花,映在棂上的交错暗影,忽然妩媚灵动起来,抛入一室淡淡幽香。 

而,寂静长夜,有人忧伤呢喃,彻底不眠。 

“有朝一日我死了,你会不会到坟上看我一眼?” 

“我若先你埋于地下,你可愿清明重阳奠一杯水酒祭我?” 

“我化了鬼魂去寻你,你见我不见?” 

“卿程……” 

“不会,不愿,不见。” 

他苦笑。 

“你就不会装睡不答么?” 



清晨,慢慢撑身坐起,闭目静息片刻,听得细细抽泣声,卿程微诧,“谁?” 

娇小身影从帷后怯怯露头,眼睛红肿,颊上泪痕宛然。 

卿程温声道:“怎么了?” 

她摇摇头,小声道:“没什么。” 

卿程看着她:“你一向不爱哭,到底出了什么事?” 

姣儿犹豫一阵,绞着衣襟:“我要回家乡去了。” 

卿程目光一冷:“朱祁沧逼你么?” 

她赶紧摇头,“不是不是,王爷没凶过我一句,是、是……”她咬着唇,声音细不可闻,“是我自己不对。” 

卿程有些尴尬,朱祁沧若不提,他还不知这女孩子竟对自己动了心思,他一向少接触异性,若姣儿一时大胆向他剖白,他还真不知怎生是好。 

眼下如此,也只能装作不知了,他蔼声道:“你做错了什么事,要让你回去?” 

姣儿脸一红,卿程也是好生不自在,听得她低声道:“我要回去成亲,那个、他……等我快两年了,是我念着府里人待我好,才一直拖着没回去……” 

卿程不敢想这“待她好”的人是不是也包括他,只能微微笑道:“恭喜你。” 

姣儿眼圈红着,低头轻轻嗯了一声。这待嫁的女孩子若在一年前,怕不知有多欢喜,但此刻却是泫然欲泣,默声不响。 

卿程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却见姣儿抬起头,轻声道:“婢子今天就要走了,让婢子再服侍公子一次吧!” 

已无心计较什么称呼,卿程自来不用人近前服侍,姣儿一向只听了朱祁沧吩咐,嘱他加衣催他吃饭吃药,平日打扫房间沏茶倒水,倒也并不曾做过什么贴身伺候的活儿,因而姣儿取了衣衫要服侍他更衣,卿程却手足无措向后避了两步。 

他这般模样,倒让本是满怀愁绪的姣儿忍不住笑了出来,伤心难过之意淡了不少,给卿程着了外衫,又为他梳头挽发,打水净面。 

替他整理襟袍时,又不由鼻子一酸,才想抹抹眼,几片玳瑁放入她手心,卿程柔声道:“我也没什么好送你,这甲片虽不值什么,留给你作个纪念罢。” 

姣儿怔怔地,记起小轩窗下,檀香案前,卿程温言淡语,教她弹筝舞剑,桃花树下,落英缤纷,为她捕蝶捧瓣,忽然想狠狠大哭一场,而喉头哽咽,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蓦地吸了一口气,极轻声道:“卿师傅,王爷出门去了,可能好几天也回不来,你、你……” 

卿程一震:“你是说……” 

她缓缓点头,低声道:“卿师傅若实在不愿留在这里,我可以想办法。” 

卿程的心怦怦剧跳起来。

十五、 

阴暗的小屋里,少年眉头紧锁,他的脸色本就苍白,此刻更是没有一丝血色,像是刚刚经历了一件极其惊惧的怖事。 

墙角传来轻飘飘的蚊哼,很细很小的声音,犹如哀泣。 

少年当没听见,望了望窗棂外,窗外院口,有人严密把守,防两人逃脱。 

那很小的声音又响起来,仔细听来,像是病痛呻吟。 

少年恨恨地瞪过去一眼:“闭嘴!” 

“盈师哥……” 

冷盈咬牙道:“你再吵,我立即把你送到那个淫棍那儿去。” 

墙角伏在榻上的身影青涩削瘦,才见了少年男孩的体态,相貌极是玲珑漂亮,他听得师哥狠声骂他,闷了一阵,又忍不住哀声低叫:“盈师哥,我疼!” 

“你自找的!” 

凌小宁委屈之极,又不敢大声反驳,只得偷偷抹着眼泪,虚弱呻吟一声:“我可能快要死了!” 

“你活该!” 

狠狠一句,屋里登时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听得轻轻啜泣声,冷盈顿了半晌,不甘不愿地蹭过去,低声道:“好了,别哭了。” 

小师弟扯了他的衣袍,仍是低低吸着鼻子,冷盈心一软,伸手探到他衣里,悄声询问:“疼得厉害么?” 

指尖触到伤处,他不由一颤,哀哀哼着:“疼!” 

冷盈俯身抱起他,半靠进自己怀里,闷着声骂道:“谁让你出的馊主意,自讨苦吃!” 

凌小宁反手抱他,委屈道:“就算我以后给人糟蹋千回万回,第一次也不便宜那老色狼!” 

冷盈心里一痛,低声斥道:“别胡说,你以后会好好的,我……习成剑法,绝不让人欺侮了你去!”想起一年前还天真烂漫不识人心险恶的小宁,又黏人又爱撒娇,眼下却被逼着知晓那些污秽事,去做权贵的玩物……回忆倏忽,那时候,他有多讨厌这臭小子呵,现在却恨不得替他受苦受折磨…… 

“盈师哥,你不要哭。” 

小师弟低声道,慢慢摸上他的脸。 

冷盈狼狈地扭开脸,却被他用手轻轻搬回来,指尖抚着他脸颊,悄语喃喃:“我的盈师哥,从来都不哭,不像他小师弟,又蠢又呆,老爱哭鼻子。” 

一滴泪滑过苍白的脸孔,像人一样漂亮的手指轻触泪珠,咸咸的水滴润在指腹纹路,模糊肌肤间的距离。 

小师弟近不盈寸地凝视:“盈师哥,你可知道,你很秀气,脸红起来特别好看。”他无声地叹,“可是,你脸红的时候太少了……” 

轻轻贴合,少年的吻纯净而甜蜜,不带一点杂质,那一丝丝渗出的欢喜,弥漫在心底胸腔,凉夜里梦寐以求的温暖。 

探进衣裳抚摸像女孩子一样光滑细腻的肌体,小师弟咕哝一句:“不要像第一次那样粗鲁啊,实在是好疼!” 

冷盈蓦地推开他,喘着气瞪他:“你当我爱做么!” 

凌小宁委屈道:“你什么都吃去了,还这么凶……” 

“闭嘴闭嘴!”冷盈大窘,一向苍白的脸现出美丽的绯色,“你还提!要不是你说就算落了那淫棍手里,也不能干干净净让他强去,我会跟你……做那种事?”又疼又不舒服,真不知那些淫糜子弟为什么偏好这样? 

凌小宁看着他,忽然扑在榻上微微颤抖,冷盈大皱眉头,只昨拍拍他的背哄他,“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凌小宁蓦地伸臂抱住他,冷盈才知他刚才竟是在笑,恼道:“有什么好笑的?” 

凌小宁附在他耳边吃吃笑道:“要是给人知道了,底下的人还没怎样,上面的却吓得差点晕倒,还不知要……哎哟!” 

“你去死!”冷盈恨恨道,“我去找卿师傅,你跟着我溜出来干什么,活该你叫人掳去,我才懒得找钦王爷救你,又好死不死地进来和你作伴,陪你一起送死!” 

“找钦王爷救我?”凌小宁眨了眨眼,“他为什么肯救我?” 

“他从前要认你作义子的,自然当你是个宝贝,何况、何况……”冷盈呐呐道,“他又和卿师傅在一起,绝不会见死不救。” 

凌小宁呆了一会儿,亮晶晶的眸子瞟过去:“鹿师傅说卿师傅在钦王府里养伤,我还想怎么养了这么久,原来……”他推推冷盈,“你早就知道了?” 

冷盈古怪地看他一眼,嘀咕道:“我说得这么含蓄你也猜得出,哪里呆了,平常怎么蠢得像头猪!” 

凌小宁眼神飘了飘,小声抱怨:“你又骂我!”想了一想,“其实你若向鹿师傅求援,他也一样会来的。” 

冷盈一哼:“我才不信他,他这人也只有你才说他好!” 

凌小宁低低叹着:“你老是这样死心眼,认准一条就听不进别的。” 

他又凑上前,冷盈却瞪他一眼:“你不是疼得要命,怎么还有力气乱动?” 

他苦着脸道:“盈师哥,你主动亲我一下,就没那么疼了……啊!” 

“你做梦!”冷盈敲他一下,“老实躺一会儿,少想些乱七八糟的。” 

他乖乖搂着冷盈腰枕在他怀里,忽然哧地一笑:“盈师哥,我们现在这样……是不是叫酷好男风啊?” 

冷盈恼得又敲他一下:“当然不叫,要不是迫不得已,我才不想和你……那个!” 

凌小宁立刻爬起来,哀怨叫道:“什么?你吃都吃了,现在才说不想……唔唔!” 

冷盈用力捂住他的嘴,咬牙道:“你喊什么,怕屋外的人听不到么?” 

手掌里声音咕哝不清,疑似一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不承认……”让冷盈很想昏倒,也很想直接捂昏他,“你脑子清醒点!你现在应该说的是——救我们的人什么时候才来?” 

貌美的小师弟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很乖很乖地点头,冷盈才放了手,凌小宁便有样学样,“救我们的人什么时候才来?” 

话声才落,便听得一声闷笑,冷盈一惊,喝道:“什么人?” 

屋门被人从外推开,来人高大沉稳,笑容飒朗:“两个小鬼,别来无恙啊!” 

凌小宁张大嘴巴:“钦、钦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朱祁沧似笑非笑:“倒也没多久,不过你们两个小鬼头在那里卿卿我我,实在不好进来打扰。” 

凌小宁还未回话,冷盈的脸已经一阵红一阵白,霍地推开师弟,凌小宁猝不及防,一下子从榻上跌下来,牵动伤口,登时惨叫连连,冷盈吓了一跳,本要去扶,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硬着心肠任他哀哀惨呼。 

朱祁沧忍着笑,过去搀起凌小宁,见他呲牙咧嘴,咳了一声:“怎么样,能走么?” 

“我走不动,我……”他瞟着冷盈,“我好像扭了脚。” 

冷盈果然看过来:“扭了脚?才跌了一下……”他瞧了一眼朱祁沧,别扭地转过脸去。 

朱祁沧要笑不笑地贴在凌小宁耳边道:“滑头小鬼,要装以后再装,现在想不想出这道门?” 

他立刻点头如换捣蒜,朱祁沧将他推向冷盈,温声道:“走罢。” 

出了院门口,外面黑鸦鸦跪倒一片,口中高呼:“叩见钦王千岁!” 

朱祁沧应了一声,沉声低喝:“赵大人!” 

一名老者惊惶上前:“下官在。” 

“再让本王知你欺男霸女,小心你的乌纱!”朱祁沧冷冷说道,忽听背后冷盈极轻地不屑一哼,知他讥自己嘴上说得严正,实际行径也所差无几,也不在意,唤了两人道,“我们走罢。” 

凌小宁却叫了一声:“等一下!”蹒跚走到赵大人身前,刚想报复地狠踹一脚,却牵动伤处,痛得哎哟一声,一恼之下抢过旁边之人腰上佩刀,连刀带鞘地砰砰胡砸一通,一泄胸中怨气。 

那赵大人不敢躲,也不敢求饶,口里只叫着:“谢世子赏罚!谢世子赏罚!” 

凌小宁愣了愣,他什么时候成了世子?身后冷盈拉他往外走,低声道:“行了行了,别狐假虎威了,快走。” 

三人出了赵大人府第,朱祁沧吩咐下人牵来马车,笑道:“好啦,搭你们一辆马车,快回班里去罢。” 

凌小宁正想眉开眼笑地往上爬,冷盈却一把扯住他,不卑不亢道:“我们要见卿师傅。” 

朱祁沧幽声叹道:“怕是你们能见,我却见不到了。” 

冷盈疑惑瞧他:“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祁沧摇头:“我这趟出门,他怎会老实在府里待着?不知又想什么法子往外走了。”他一笑,“你们回了班里,说不定就见了他,我倒还要过去逮人的。” 

冷盈讥讽道:“原来并不是两厢情愿的,钦王爷这算不算欺男霸女?谁来摘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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